《摄政王,属下慌恐》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摄政王,属下慌恐- 第13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顺手牵羊去,那她损失就大了。伸手取了短剑,忍不住轻笑,令狐薄当真是气得不轻,不过,这种情形下,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暴怒如狮吧。

这个司徒意与令狐薄素来不对付倒不假,但是令狐薄回朝摄政已有近四年的光景,哪还有闲情逸致管江湖上的恩怨?事隔四年,司徒意却突然在令狐薄大婚婚礼上出现捣乱……她恶劣地笑着,她不认为司徒意对令狐薄感情深到,愿意被他压在身下,这样那样……嘿嘿……

司徒意的出现,必定另有原因!

可是是什么呢,一个江湖人而已!拍拍额头,当今四国似乎已经牵涉进好多江湖人了……

房顶上打斗声不止,院里侍卫吵杂着,观望着当今世上两大高手交峰,啧啧赞叹声,不时响起。

何清君拖着大红喜袍出房,院里到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唯一不和谐的就是屋顶上跟人打架的新郎官!她借着院里通明的灯光,咪眼仰头望着屋顶上的两人。“司徒意,你若是春闺寂寞,出了薄王府往西二十里,有个翠怡轩,那里有美女有俊男,可以满足你正反两面的需求。”

司徒意武功原就比令狐薄稍逊一筹,而此时暴怒的令狐薄,将浑身未发泄出来的精力全都压在手脚上,只不过拆了百余招,他便大感不支。此刻被何清君这般插科打诨,不由得双脚一虚,正好令狐薄一道无形剑气划过,险些要了他的命。

他拼了近三十年的功力,使出绝杀技,攻向令狐薄眉间,这是两败俱伤的打法,但是他有信心,令狐薄绝不会跟自己两败俱伤,他此刻刚成亲,这小登科尚未享受得到,怎么会轻易受伤,他是一定会撤招的。

令狐薄果然如司徒意所料,右手急往旁边一移,剑气斩在了屋顶了,长长一排青瓦顿时为剑气齐齐斩断。

司徒意见状,不禁肩头微缩,这剑气若是斩在身上,他还有命活吗?当即趁着间隙,一个纵跃跳到屋顶另一角。

“司徒意,你是受了谁的指使!”令狐薄冷冷地问。

司徒意在屋脊上跳将起来,“放屁,本公子岂会受旁人指使!”

令狐薄也不管他说的话是真是假,淡淡地道:“司徒意,若为了张琴或一柄剑惹上本王,你终生都会很麻烦。”

司徒意一愣,英朗脸庞显得极为惊讶。

此时隐下了怒气的令狐薄反而极为淡定,“司徒意,你若再在薄王府出现一次,本王不会再让下面大队侍卫只观不战,必会下剿杀令,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司徒意,不信你便试试。”

司徒意冷哼一声:“你以为他们杀得了本公子?”

“他们杀不了你,但本王能。”极淡的语气,却是赤裸裸的威胁。

“堂堂绝尘公子竟要与侍卫一起围攻于我,传到江湖中,也不怕旁人耻笑。”

令狐薄凤目眯起,袍袖轻晃一下,“司徒意,本王是摄政王,你若死了,传到江湖上去的说法只有一个,那就是红尘公子进薄王府行刺,被本王就地格杀……你说江湖上的人会耻笑谁?”

司徒意语窒,他从来不知道鼎鼎大名的绝尘公子是这般无赖,但想他统摄南宛,位高权重,自己自然在身份上大为吃亏,也只能由着他说白说黑。

“令狐薄,我们以后在江湖上见!”语毕,足尖一点,身子拔起,消失在夜色中。

薄王府今日虽然有重兵把守,但是宾客也众多,要混个人进来也不难,况且对那些轻功极高的江湖高手来说,当真是进出如无人之地。

令狐薄遣散了众人,携了何清君的手回到洞房。两人相视一笑,这般折腾,还洞什么房!他拉着她的手坐上喜床,打算就这般撑到天亮。过了今日这个诸事皆宜的好日子,反正肉已在碗,几时吃,从哪儿下口,还不由着他的心意,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再这般折腾下去,只怕就此不能人道了!

何清君望着面前这位俊美的夫君,微微有些羞涩,于是她开始绞尽脑汁找话题,忽地想起白老夫人来,忙轻拍大腿道:“我倒忘了通知白府去乱葬岗救人了。”

令狐薄凤目睨她,凉凉地道:“你难道不知今日是我们大喜之日么?如此良辰美景,竟然提什么乱葬岗。”

何清君鄙视地看他一眼,他确定是良辰美景吗?就在适才,就在这个洞房,纪芙被人灭了口,那时他怎么不忌讳,现在倒开始忌讳起来了。这纪芙也当真有手段,换作是她,是绝狠不下心,将一个老太太丢到乱葬岗去的,不过话又说回来,虽然她狠不下心来那样做,倒是极想瞧瞧白老夫人从乱葬岗回来的狼狈模样。

于是笑道:“千岁大老爷,让小顺子明早再去通白府,白老夫人确实欠教训,纪芙这样做虽然忘恩负义,倒是替我和她出了一口恶气,让她在乱葬岗呆上一夜,教训她一下也好。”

令狐薄轻笑,“好。”唤小顺子进来,命他在天亮时去白府,教他们去乱葬岗救人。

待小顺子出去,何清君又有些后悔了,心下惴惴不安着:“千岁大老爷,我是不是太过恶毒了,不过是个老太太而已……”

令狐薄凤目凝视她良久,缓缓道:“白刘氏是你送到乱葬岗去了么?”

何清君摇头。

“那跟你有何关系,就算恶毒也是纪芙恶毒,白家如今跟你还有关系么?”

何清君额上盗出薄汗,坚定地表明自己的立场,道:“没关系,一点关系都没有!”

令狐薄嗤笑一声:“既然没关系,白家老太是死是活关你何事?”

何清君点头,是啊,白家老太的死活跟她有何关系,她被白老太折磨了两年,总得讨回些利钱,让人明日通知白家救她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两人均不再说那些扫兴之事,当今四国的王孙大臣哪个成亲像他这般热闹?

喜房内,红烛火光挑动,两人四目相对,对着对着,气氛便暧昧了起来,令狐薄咕噜一声:“明明是洞房花烛夜,为什么要忍着?”

何清君“嗯”地问道:“你……”唇瓣被堵,帐幔落下,她被他压在了床上……

一阵悉嗦的解衣声后,大红喜衣一件一件从床幔内落到地上,男袍女袍……最后落在地上的是一件细绳断开的红色亵衣……

不多时帐幔内传来粗喘娇吟,身体撞击和大床晃动的声音……

大红喜帐,一室春意,飘散着欲望的味道。

令狐薄不停地要着她,几欲将她揉碎吃进肚里,通过不停地宠爱她来证实自己拥有了真实的她,活生生的她,梦寐以求的她……

没有了顾虑和禁锢的洞房花烛夜,令狐薄要她要得更为疯狂,床第之间也更为夸张,浑没有了平时的冷峻睿智,就像只色狼似的要了她一遍又一遍,每次她体力尚未恢复,他却兴致勃勃地靠上来,深邃的凤目盯着她,一本正经地说出让她掩面扑地的话来:“小妖精,咱们再努力一下,说不定你肚里就有了个小小的小妖精!”

何清君立时将头埋进软软的锦被里,伸纤臂出帐,捞啊捞啊,终于让她捞到衣袋里的白色汗巾,抖开,手捏白色汗巾朝令狐薄轻挥,无力地道:“敌军已投降,根据四国协议,请善待俘掳!”

令狐薄失笑出声,一把从她手里扯走白色汗巾,扔到一侧,骨节分明的一只大手按住她那双小手,伸出另一只手修长的长指,在她唇间勾划着她的唇形,凤目凝视她,幽幽地道:“清君,可是厌烦本王了?”

语气幽怨,可是眸光毫无幽怨,反而是赤裸裸的威胁,那意思很明确,敢说出厌烦两字,就等着被他加倍地啃食吧,可是若摇头,那就是喜欢……咳咳,还是摆脱不了被吃的命运。

她权衡利害,虽然同样是被吃,但被加倍惩罚的滋味更不好,于是她果断地摇头,水眸闪着诚意:“没有,属下绝不敢。”

“是不敢厌烦,还是心里喜欢?”凤目紧紧逼着她。

何清君心下泪奔,千岁大老爷,你这分明是严刑逼供!她自信笑得十分诚恳,笑容可掬,虽然笑得有气无力:“……当然是心里喜欢。”

旁边的某狼终于满意点头,精壮的身体覆在她身上,“既然心里喜欢,本王自要加倍恩爱,务必生出个小小妖精出来。”说着身体用力顶了她一下。

何清君“呃——”地轻吟,心下狂泪,看吧看吧,她就知道横竖是摆脱不了被吃的命运,身体被他晃动着,声音有些发颤:“小小妖精……不太容易生出……我、我葵水刚走……据说这期间女子……不易受孕。”

令狐薄充耳不闻,只是卖力的宠爱着她,享受着这真真切切的幸福,他不是贪欲之人,却因她变得贪欲起来,只因为她是他心中爱极的那个女子,唯有要她时,两具身体契合在一起,身体充实着她,耳里听着她满足的娇吟,他心里才觉得她完完全全属于他,唯有此时此刻她的心里才只盛着他一个人,不会再有白逸扬,刘匀泽还有何清宇这些闲杂人等……

……

明亮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她脸上,被阳光刺得无法再睡。

何清君艰难地睁开眼,手臂无力的抬起,揉着眼转头,见那采阴补阳的妖孽已不在身旁,不由得心下一喜,她终于解脱了。

经过洞房花烛夜,她才发现,同样是被啃食,大年初一那天与洞房之夜比,根本就是小眼见大眼,没得比!他花样繁多的她要都怀疑他是不是与好多女子欢好过,岂知他淡定地打开床头墙壁里的暗格,取出一卷精致的丝帛制成的春宫秘戏图,然后淡定地道,皇家子孙,十五岁便有专人教导男女欢好之事,这种春宫秘戏图,每个王爷手里都有一卷,他现在才用上,当然要身体力行,一一实践了才行。

只不过他这一一实践下来,竟将她困在喜床上一天两夜未下床,被吃的连连骨头渣都未剩。她浑身酸痛无比,实在懒得动弹,正想着再眯一会儿,忽听门外脚步声响,那脚步声……她打个激灵,一个鲤鱼打挺坐起,从床下胡乱捞着的衣服往身上套去,宁愿乏死累死,也绝不能教他将她在床上困死!

岂知她双脚刚伸进靴子里,一只大手按住了她穿鞋的小手,她抬眸,然后往床里缩了下。

令狐薄将另一只手里的食盒放在几上,弯腰半蹲着,将她脚上的鞋子脱下,“嗤”地一笑,道:“放心,今日本王不会碰你,本王是那么没节制的男人么?”

何清君盯着神采奕奕的俊脸,暗骂一声,倒底谁才是妖精?他分明就是个采阴补阳的妖孽!她重重点头,毫不客气地道:“其实千岁大老爷就是那么没节制的男人!”

令狐薄以拳掩唇,干咳一声,这一日两夜,确实将她折腾得狠了点,亏得她是习武之人,身体底子厚,不然只怕她真难以吃得消。

“王妃息怒,本王以后必定节制便是。”令狐薄耳边出现一轮红晕,尴尬地笑笑。“你先吃点东西,然后再补会眠,等睡足了,明日好回门。”

何清君嘴角一抽,她说他怎么这般好心放过她,原来是怕回门之日被师父他们耻笑啊。皱眉,她记得礼部特意交待她,说因为是帝王之家,他又是摄政王,是不用回门的,哪有主子去拜见臣子的道理,便是她成了薄王妃后,也就成了皇家宗族之人,也是主,只能接受臣子百姓的礼拜。

“礼部不是说,你是王爷,不能陪我回门吗?”

令狐薄提了食盒放到桌上,将食盒内的饭菜一碟碟取出摆好,淡淡一笑道:“礼部说了不算,本王说了才算。”

何清君眼角微酸,他虽然说得霸道,她却知道,他只是想给她最好的照顾,最大的尊重,最高的礼义尊荣。

“好,属下就听千岁大老爷的。”她趁着他转身布菜的功夫,将眼角的湿润擦去,这个高高在上的摄政王,狂傲冷峻的薄王爷,不可一世的绝尘公子,却亲自提着食盒,亲自将菜摆好,亲自为她布菜,他做得那般自然顺手,仿似他合该就该这么做!

这样子服侍妻子的夫君,平头百姓家也是极少见的吧,偏偏他就那么自然的做了。

何清君趿着适才穿了一半又脱下的鞋子,去嗽了口,净了手,便坐到桌旁。

令狐薄盛了碗肉粥递给她,唇畔漾着满足的笑容,道:“清君,虽然时辰有点晚,但这一餐可是我们大婚后的第一顿正式早膳,只有你和我。”

刚喝了一口肉粥,被馋虫饿虫一齐攻击的何清君目光紧紧盯着桌上的粥和菜,点头,道:“是我们的第一顿正式早膳。”可是那又怎样?

“清君,以后就只有你和我一起用早膳,你绝不许跟第二个男人一起用早膳。”令狐薄有些霸道了。

何清君连忙点头,“自然只能跟千岁大老爷一起用早膳,难道我还能跟第二男人一起用么?”忽得想起白逸扬,他在他们之前,他不算……她与他成亲两年,在一起用早膳的时间不超过一个巴掌吧,那时因为有白老夫人在,白逸扬回京中的时间多数是陪母亲一起用膳了。

想到此处,她臻首微昂,如宣誓般道:“自此以后我何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