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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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农- 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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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后者却是让陈长生束手无策,这缕银白色光辉虽然不强,但是却极为顽固,赖在他的丹田之中就是不肯离去,更要命的是陈长生用尽了办法,无论是以五行灵元驱除。还是炼化,甚至连佛力都用上了,可那缕银白色光辉却是丝毫不为所动。

这让陈长生大是苦恼,若说是待在别处倒没什么,大不了将其先禁制起来,可要命的这玩意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待在自己丹田之中,现下看似人畜无害的样子,谁也不知道它何时会发作起来,要是一个应对不慎毁了自己丹田,自己想哭都找不到门去。

更邪门的是这道银白色光辉竟和自己手上那些诛杀宋阿、沈志荣等四宗弟子留下来的烙印遥相呼应,每次这银白色光辉一闪,他手掌处的烙印也随之一热。

虽然不知是何缘故,不过陈长生却想到了解铃还须系铃人这句高。

既然这银白色光辉是玄武宗七派布阵时从天上引下来的,那么他们也必然会有化解之法,一念至此,陈长生随即把这些日子击杀四宗弟子,陆陆续续从他们身上搜罗到的须弥袋子都翻了出来。

苏苏也在旁帮忙,将袋子之中的东西一一拿出来,分门别类,灵石、法宝、材料等各个归拢,烂七八糟的东西倒是不少,只是记载功法的玉简却是少的可怜,要么是没有,要么就是压根就是些不相干的法门,也不知道是这些人从何人手中

陈长生将这些玉简一一扫视了一遍,眉头一点点皱紧,正打算放弃时忽然想到一事,当日自己灭杀沈志荣后,由于他的须弥袋子上留有禁制,且那时苏苏沉睡未醒,他才未曾擅自查看,以后四处奔忙,竟是快把给它给忘了。

念头一动,陈长生已经将沈志荣的须弥袋子找了出来,时苏苏道:“这厮藏的如此严实,也不知道里再究竟有什么好东西,切莫再让我空欢喜一场才好说着,探出一缕灵识扫向须弥袋口上的禁制。

俗话说,难者不会,会者不难。

以前陈长生对于禁制了解不多,甚至可以说是一窍不通,看着这袋口上的禁制自然觉得棘手,可是自从拆解了斑饥八阵图碎片,山河图以及流光梭上的禁制后,再看这些就觉得容易至极。

几乎不用苏苏出言帮助,陈长生的灵识一路便高歌猛进,势如破竹般将挡在前面的禁制一一拆解。

一炷香的辰光不到,袋口处的禁制尽数被陈长生拆解,当他将袋中的东西取出来时方才知道沈志荣为何要在袋口处布置这诸多的禁制。

原来他的袋中除去灵石,法宝及各种各样的材料之外,还放着三片各色各异的玉简,陈长生拿过来用灵识扫视了一下,发现其中记载的分别是壁水经,斗木经,虚日经。

显而易见这都是壁水派,斗木派,虚日派的立派根本,非门内弟子不传之功法,就算是四宗二十八派号称同气连枝,想必也不会允许弟子将派内的秘术私相传授,换言之,除去壁水经之外,其余两本功法都来路不正,说不定就是沈志荣巧取豪夺而来的。

不过沈志荣一番辛苦,利了却是白给他人做了嫁衣,现下都便宜了陈长生。

将这三本功法细细研读,多番揣摩后,陈长生发现其中的内容大同小异,均是以秘术引下星宿之力导入丹田之中,将其炼化为己物后,便可以此为媒,吸纳天上无时无玄不洒落下来的星宿之力提升修为,至于灵气什么的。反倒撇在一旁有或没有都无关紧要了。

所不同的是三本功法所引的星宿之力并不相同,分别对应的是壁水输,斗木解,虚日鼠,想起他们袍袖上所绣图案和派名,也就不难明白四宗二十八派的名字多半都是由此而来的。

陈长生此时也知道了那缕赖在丹田之中的银白色光辉多半就是星宿之力,只是究竟来自玄武七宿之中的哪一宿却又不得而知。

随即又想到每次这星辉闪耀时,自己手掌上留下来的斗木解烙印最是炽热,遂决定先试试这门功法,实在不行再说其他的,总要将其收为己用方才安心。

又将《斗木经》仔细的研读了一番,直到每一段话都烂熟于心后,陈长生方才闭上眼帘,掐指为诀,以经中所录之法牵引丹田之中的那团星辉。

原本这星宿之力代替灵气修炼之法甚至巧妙,不过却有一桩险恶处,便是这星宿之力极其霸道,非是常人所能承受的了,若是冒然受纳。就算不会在星宿之力的轰杀下当场化成备粉,也会丹田尽毁,道基不存。

故而四宗二十八派的弟子若要修炼此术,道行都须在金丹期以上,且有师长在旁相助,以秘法先行消减了引动下来的星芒之威,而后残留一缕星芒为种子,方才能植入丹田之内,待其慢慢壮大后,再行导引星光入体便不会再有危险了。

只是不知道因何缘故,这三本功法中都将这一节略去不谈,陈长生自然也不得而知。

值得庆幸的是陈长生修习此法本只是为了消除丹田之中的隐患,故而并没真就依照着此法所说,在星空之下修炼,也便在不知不觉中躲过了一劫。

而这缕星辉先前虽说是油盐不进、软硬不吃,不过当陈长生运转起了《斗木经》后,这缕星辉却如同醒转一转,不仅微微跳动,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更是闪烁着丝丝缕缕的星光,将陈长生的丹田之中映照的银白一片。

虽然将其顺利引动,但是陈长生却有些发愁将其安置在何处,丹田之中早已有了一棵五色树,再放上这团星辉就略显拥挤了,想来想去,陈长生灵机一动,心念导引之下,将其托举起来,镶嵌到了丹田顶上。

丹田与天地相仿,乃是下如棋盘,顶若穹窿,随着陈长生将其植入穹窿之内,便如同在天空之上增添了一粒星辰,熠熠生辉,宛如给五色树的叶面上镀上了一层银光。

而受到星光照耀的灵树,也缓缓的拔高了一些,树权之上竟也露出了一个小小的新芽,竟是有了再次突破的迹象。

陈长生见了不禁喜出望外,暗暗琢磨。是不是该好好将这三本功法修习一番

防:抱歉,最近眼睛不舒服,去医院看了一下,更新晚了些,大家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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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 大禹皇遗宝

…个念头方动,陈长生便将其掐灭了,倒不是汝功法不,大在是引动星宿之力,多半会动静颇大,若是被此时正在外面逡巡,搜索自己的四宗二十八派弟子找到,少不了又是一场恶斗。

斗法厮杀陈长生倒并惧怕。可是若是再被那些人摆出个上次的那种阵势将自己围困其中,他手里可是再没五罗桃瘴雷脱困了。

况且四宗二十八派人多势众,他却只有一人,正所谓双拳难敌四手,忍得一时半刻,等到他们搜寻无果各自散去时再诛杀那些落单之人岂不更好。

一念至此,陈长生也便不急于离开山河图,闲来无事便领看来福在田间地头走走,或是看看庄稼的长势,或是和自家的佃农闲聊些耕田种地的经验,若非是他还顶着个长生道尊的名号,倒是和乡野中的地主没什么两样。

转了几次后,佃户们见他虽是神仙一般的人物,但是却并不高傲。待人更是随和,畏惧之心渐淡,敬爱之心却是越发浓重了一些。

一日,当坐到地头上歇息时。听到陈长生问及在这里可住得惯时,其中一个须发皓白的老佃户恭恭敬敬地道:“回道尊的话,能在这样的仙境中过活是小人们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吃喝不愁,哪里会住不惯。只是

说到这。他顿了一下。欲言又止,旁边的人也偷偷伸手扯他的袖子。似是怕他胡言乱语惹恼了陈长生,若是被赶将出去,那可就想哭找不到门了。

“别怕,你们在这里一日便都是我的佃户,心里有话不跟我这个地主老爷说又和谁说?。陈长生和颜悦色的给那老佃户宽着心。

不过那老佃户却是被身旁的人吓住了,尴尬的笑了笑,只走到:“没什么,没什么”。

陈长生眉头一皱,也没在追问,又和他们闲聊了两句朝着一直跟着自己的张三和李享使了个。眼色,随后便转身离去,等他慢悠悠的走出去了三五里路后,张三和李享一溜小跑的追了上来,恭恭敬敬行了个礼,后道:“小的已然打探明白了

“什么事?”

张三嘴角一撇,抓了抓头皮道:“此事我还真有些说不出口

陈长生一笑道:“你这厮也有扭捏的时候,倒真是奇了随后看向李享道:“张三脸皮薄,就由你来说吧。”

李享听到陈长生说张三脸皮薄,也不禁暗笑不已,不过脸上的恭敬之色却是丝毫未减,恭声道:“回道尊的话,此事其实也没什么。那老者的孙子眼瞅着就十六了,到了成亲的时候,可是咱们这里吃喝不愁。却惟独是男人多女人少。婚配不易,老头想跟孙子说门亲事延续香火都难,故而这才想跟道尊说说

一听这话,陈长生不由得一拍脑门,笑道:“也是我糊涂了。当日只顾着救人,却没察觉到男多女少。这些日子又是琐事不断,倒是把这茬给忘了,罪过,罪过呀。”

“道尊又哪来的什么罪过。依我看是那老头子不知足罢了,能住在不愁吃喝的人间仙境中已是莫大的福分,还拿这些没来由的破事来搅扰道尊,真是不该张三愤愤不平的道。

陈长生知道张三此言虽有些偏颇,不过却是一番忠心,心中满意,嘴上却道:“也不能这么说,传宗接代,继后香灯本是人之常情,何错只有,说到这,张三。你也该找房媳妇了,等过些日子,我帮你做个大媒

“嘿嘿张三闻言黑脸也是一红,笑道:“那小的就谢过道尊了。”

陈长生又看向李享道:“回去跟他说,这事我会放在心上的,总不会让大家打光棍的

“是李享点了点头,随后又道:“还有一事装在小人心中有些日子了,想要禀告道尊讨个主意

“你说

“此地土地肥美。又无天灾,吃喝不愁。本是好事,只不过免不了有些人无事可做,游手好闲。虽说不敢为非作歹,但是拌嘴斗殴却是时有发生,小人心想,若是能给他们找些事做,说不定便能安分守己一些

陈长生闻言沉吟了片刻后。点了点头道:“你说的也对,总是闲着指不定就要闹出什么事端,只是让他们做什么好呢?”

李享嘴巴动了一动,最终是没把到了口边的话说出来。

张三却是笑道:小人幼时学过些枪棒拳脚,若是道尊允可的话,小人愿意传授给他们,日后若是道尊用的上,我等也能为道尊效犬马之劳。



陈长生一听这话。眼睛随之一亮,笑道:“好法子,既然是我的佃户又岂能只是学些拳脚,长生不老之术学上一二又何妨?”说着右手一探,凌空虚抓,一个,三丈见方。百丈来高的石柱耸立而起,光芒闪动。一个个拳头大的字自行浮现了出来,顶头处更有三个斗大的字:五行诀。

一指这石柱,陈长生道:“你们※※,”二河。吊源头不同。却都是自南而向北各自横跨夫 四,:后。在龙门之前合流而成为黄河,再几经曲折,流入北海。

其中泾河轻灵清澈,而渭河沉重浑浊,交汇之时便显得界限分明,以至于每年暮春时节,当鲤鱼跃龙门之时,总有不少文人雅士在此游览。观景吟诗。

只不过陈长生到来时,别说是人,连个鬼影子都不见一个,唯有风声萧萧,波涛呼啸。

陈长生矗立在流光梭上。向下俯瞰,只见泾渭两河分从东西奔腾而来。随后撞击在一起,旋即形成了个巨大的漩涡,清流浊浪,汇而不混,纠缠不休,宛如一个方圆足有十里的太极图一般,而这两股清淡分明的水流赫然便是那旋转其中的阴阳鱼。

水涡之中,有一平坦如镜的石台,无论水流如何汹涌澎湃都无法将其撼动分毫,更是淹没不过寸许,想必就是琉璃所言的中流砥柱。

此时此刻,陈长生却宛如没有看到这件大禹皇遗宝,双目只是死,死的盯着旋转不休的水流,眉宇间一时喜悦若有所悟,一时迷茫似是不解,迈步从流光梭上走下,就这么脚踏虚空一步步的朝着那平自走了过去。

苏苏见此情景,心中暗喜,生怕打扰了他,只是留在原处看着他走上中流砥柱之上盘腿坐下,而后除了双眼偶尔开合,环顾四周水流之外。便如泥塑木雕般一动不动。

一日两日,转眼间便是小半个月过去,陈长生头上依次闪现出黄、白、黑、木、火五色灵光,一亮一灭后,黄光骤然一分,成为了明黄和暗黄两色,是为成阳之土以及己阴之土。

随后黑光也是一闪烁,似是分开,但只分开一条细缝后又渐渐合拢到了一起。

“呼。”

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后。陈长生缓缓睁开了眼睛,双眸深邃,其间似有黑白两色缓缓旋转,一闪而逝。

“尊主,可是突破到开寄期了?”苏苏问道。

陈长生缓缓摇头道:“遂悟到了太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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