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与邪皇较量:皇后太难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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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与邪皇较量:皇后太难宠-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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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较于国家大事,婚姻着实算不了什么。


    不过,心情郁闷总是会的。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于是爬起来。


    正如夏小薇猜测的那样,他悄悄从窗口溜出,独自来到望思宫。


    呵,堂堂一个皇帝,竟然在皇宫内,在自己的地盘上偷偷摸摸地行动。


    望思宫内,荒草之间的那块石板地上,宁静的月光下,一个袅娜轻灵的女子正在翩然起舞,恍若仙子。


    他的心狠狠地颤栗了,他欣喜若狂地看着她。


    好熟悉的一幕。


    让他又想起了很多年前的那个夜晚。




被抓个正着3

很多年前,曾经有一次,他太思念母后,半夜从自己居住的东宫溜出来,伏在望思宫的围墙上,就看到过这同样的一幕。


    他的母亲,穿着水袖长裙,正在月光下起舞。


    舞姿绝美,他看得呆了。


    然而,就在那晚之后,他彻底地失去了她。


    她同别的圣女们一样,抛下他和父皇,不知所踪了。


    当年的他,只以为母亲是在跳舞,如今,他当然看得出来,那是一套剑法。


    是母后又回来了吗?


    为什么她要蒙着面?


    她发现了他,她慌慌张张地想要逃走,他拦住了她。


    而她,竟然如此狠心地使出两败俱伤的打法,要甩掉他。


    他不能伤了她,只能无助地带着她的一截衣袖回到龙渊宫。


    今日,早朝后,他呆在御书房,头一回没有心思处理朝政。


    他摒退身旁侍立的人,独自呆在房中,从怀里掏出昨晚扯下来的半截衣袖,拿在手中摩挲,脑中回想着昨晚看到的情形。


    眼前夏小薇的模样一闪而过,她也是雪山族的圣女,她是否也会这套剑法?


    不过,这个想法马上就被他否决了。


    昨晚看到的夏小薇,有着一张化着浓妆的俗气的脸,动作更是大大咧咧,毫无教养,毫无美感。


    哪能同月光下那个飘逸的身姿相媲美?


    单这样想一想,都是对起舞之人的亵渎。


    他宁愿相信那是他的母后回来了,回来看他了。


    他宁愿相信母后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当年才会抛下他和父皇,昨晚又不得不狠心撇下他。


    北轻寒再也坐不住了,起身走出了御书房。


    来到望思宫附近,他让跟随在他身后的人都站在原处等他,独自往望思宫的方向踱去。


    自从母后失踪,父皇遍寻不获,悲痛之下将望思宫封了之后,他再也没有在白天来过望思宫。


    只有偶尔在夜间,独自来到望思宫内,对着满地的荒凉,思念当初的温馨。




被抓个正着4

他才走了没多远,便见到前方有两个宫女正在聊天。


    看装束,应该是哪个嫔妃宫中地位较高的宫女。


    背向着他的宫女以十分不屑的声音说:“皇帝真是个小气鬼。”


    声音很熟悉,象在哪听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


    北轻寒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气的是,这个小丫头片子太胆大了,竟然敢说他的不是。


    笑的是,她不说别的,偏偏要说他是个小气鬼,倒象是小孩儿家斗气似的。他又不认识她,什么时候得罪她了?


    原本郁塞的心情竟在这一气一笑之下变得轻松了。


    本想装作没听见,放过她算了,瞧她对面那个宫女,吓成那幅德性,他还是别吓她了吧。


    跟个小宫女有什么好计较的?


    但是夏小薇偏巧在这时转过了身。


    尽管她马上就低下了头,但那惊鸿一瞥,却将北轻寒的心重重地撞击了一下。


    好独特的眼神,纯净中又似潜藏着莫大的智慧。


    初见他时的惊慌,只一瞬间便消弥于无形,取而代之的是沉着与冷静。


    心情突然变得复杂,有震动,有郁闷,却又似乎有些雀跃。


    不知怎么的,他又想起了昨晚。


    昨晚的夏小薇,也有着同样的眼神,同样的冷静。


    北轻寒烦闷地将夏小薇的形象摆开,这个讨厌的没教养的雪山族圣女,怎么老是在他眼前晃悠?


    北轻寒按捺着心中的烦躁,淡然问了句:“你们是哪个宫的?”


    其实也就随口一问。


    夏小薇不敢回答,她不会变声,生怕北轻寒听出她的声音。


    金珠只好答道:“回皇上,奴婢是凤仪宫的宫女,名唤金珠,这是银珠。”


    “金珠银珠?凤仪宫?”


    北轻寒沉吟着,好熟悉的名字,他绝对有听说过。


    突然脑中灵光一现,他想起来了,雪山族的圣女小薇带过来的侍女不就叫金珠银珠吗,原来是她俩。




被抓个正着5

难怪他觉得熟悉。


    北轻寒不愿与雪山族的人有太多交集,轻轻“嗯”了一声便撇下她俩,往望思宫走去。


    夏小薇始终低着头,目光却一直追随着北轻寒乌黑的六合靴。


    六合靴在石板路上轻轻敲击,发出清脆的声响,声声象是敲击在夏小薇的心上。


    她不住在心里祈祷,快点走吧,千万别回头。


    直到北轻寒的足迹消失在转角处,看不见了,夏小薇提着的心才终于放了下来。


    拍拍胸口,吁出一口气,绝不迟疑,拖了金珠便往回跑。


    北轻寒撇下夏小薇和金珠,一径往望思宫走去。


    刚刚被他摆开的夏小薇的形象却又回到了面前。


    他不由自主地想着,到底是主仆,这个叫银珠的丫头也同那个小薇一样的不懂礼节,有着同她一样的说话口气与眼神。


    嗯?一样的说话口气?


    北轻寒陡然停下了脚步。


    他想到不对劲的地方了。


    刚才他听到的银珠的说话声音十分熟悉,肯定是他曾经听过的。


    可是,昨天晚上,他自始至终只同圣女小薇,也就是新娶的皇后说过话,根本没有同别的人说过话。


    北轻寒努力回想着。


    对了,当时皇后的身旁还站了一个侍女,不是金珠,她提醒过皇后,殿下,不能对皇上无礼。


    她叫皇后殿下,显然是金珠和银珠当中的一个。


    虽然当时他并没有仔细看她的容貌,但是那声音他还记得,绝对不是适才听到的那个声音。


    这能说明什么?


    北轻寒唇边逸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他急速转身,拐过弯,想再将那两个宫女拦下来,好好弄个明白。


    可是,当他望见刚才两个宫女站立的小径时,两个宫女已经不在原地,只在前方的拐角处,闪过两个匆忙奔逃的背影。


    他果然上当了。


    北轻寒益发确定,那个叫银珠的宫女肯定是皇后假扮的。




被抓个正着6

否则,她怎会如此慌张,如丧家犬一般落荒而逃?


    刚想令她们停下,却听见花丛后面传来金珠同人对话的声音。


    无非是几句寒喧。


    然后便听见适才讲他坏话的那个声音:“各位公公,我们还有要事,失陪了。”


    声音微微有些急促,含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慌乱。


    北轻寒知道,她们是在同他留下的几个公公对话。


    倒也不好当着众人的面揭她的底,任她俩匆匆离去。


    突然没有了去望思宫的心情,北轻寒回转来,沿着小径过去,转过弯,若有所思地望着远处渐行渐远的两个身影。


    终于,两个身影再也看不见了,北轻寒收回目光。


    看着面前屏息静气,低垂着头,规规矩矩站着的几个公公,心头莫名的感到厌恶。


    在宫里,他看得最多的,就是别人的头顶。


    无论是谁,见了他,无一例外要向他行礼。


    以前认为是理所当然,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可现在,他怎会有种失落的感觉?


    这宫里,只有一个人未曾向他行过礼,在他面前没规没矩的。


    她象是一阵清风,吹乱了宫里沉闷的空气。


    郁闷于这场他不愿意的婚姻,不屑于夏小薇粗鲁的举止,可是心中又因她而多了点莫名的期待。


    咳咳,拿她当个开心果也不错啊。


    北轻寒追随着适才那个人儿离去的踪迹,往凤仪宫的方向走去。


    才走出不多远,象是上天有意在提醒他似的,一阵舒缓而清凉的风吹过,吹乱了他的衣衫,也吹醒了他有些迷乱的头脑。


    北轻寒陡然停住了脚步。


    他在做什么?怎会想到要去凤仪宫找她?


    明明早就决定了的,不能同雪山族的圣女有任何交集,娶便娶了,但他绝对不会宠幸她。


    天性凉薄的雪山族圣女,终会有抛夫弃子的一天。


    他知道父皇为了母后的离去是如何的悲痛,如何的颓废。




天性凉薄的女人1

他不能再沦落到父皇的境地。


    更不能让他的孩子失去应得的母爱。


    别人不知道雪山族的圣女们因何而失踪,对此各说纷纭。


    有说是被敌国的人劫走的,有说是因思念家乡私逃的,也有说雪山族的圣女是上天的仙子,被上天派来凡间,替天子留下血脉后,便要再回到天上去。


    只有他知道,雪山族的圣女们只是普通的人。


    而且,她们是为了一己之私而离去的。


    就是他趴在望思宫的墙上看母后起舞的那个夜晚,他后来回到东宫,睡在自己的床上。


    迷迷糊糊正要睡着的时候,突然感到床帐被人掀开了。


    他警觉地将眼睛微微睁开一道缝,不动声色地观察来人。


    借着帐外的烛光,他看清楚了,掀开帐子的不是别人,正是母后。


    他几乎就要惊喜地跳起来,抱住母后。


    但是他控制住了自己的冲动,他感到疑惑,母后为何不光明正大来东宫看他,反要大半夜的,偷偷摸摸跑到他的床前?


    他很镇静地躺着,装作睡着了的样子。


    他真的很镇定,一点不象个八岁的孩子,一点不象个如此渴望得到母爱的孩子。


    母后在他床边坐下来,端详着他,半天才轻叹了口气。


    哀怨而有些自责的口吻说:“寒儿,母后得去了。母后不是有意要抛下你们父子,可是母后有母后的苦衷。为了你们父子,母后已经耽误得太久了。寒儿,你已经长大了,以后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


    母后幽幽地再次叹了口气,站起了身。


    她的这番话把北轻寒的心都要击碎了。


    他从来以为,母后不会离开他,不会离开父皇。


    他再也无法装睡,跳起身,抱住了母后。因为他知道,再不抱住母后,以后就再也不能抱她,再也见不到她了。


    “母后,你别走。”


    母后大吃一惊,她一直以为北轻寒睡着了。




天性凉薄的女人2

用力想拉开北轻寒的手,口中微嗔:“寒儿,快放开母后,母后必须得走。”


    “为什么?”北轻寒紧紧抱着她,啜泣着问,“是因为你想雪山族了吗?可是父皇已经为你建了望思宫了。就算你真的想雪山族,也可以去雪山族看看再回来呀。”


    母后答道:“不是的,寒儿,母后不是要回雪山族。”


    “那你要去哪里?我不管,我就不放你走。”


    “寒儿,你是大孩子了,你要懂事。”


    “母后,那你带寒儿一道走吧,你去哪,寒儿就跟你去哪。”


    “不行,那地方你不能去,绝对不能去。”


    母后的口气十分坚决,坚决得让人有些怀疑。


    北轻寒仰面望着她,问:“母后,是不是你要去的地方有危险?你为什么不告诉父皇呢?有天大的难事,父皇也一定能想到办法的。我们一家人不要分开,好不好?”


    母后沉吟了一会,然后说:“寒儿,我们雪山族的圣女在修炼到一定程度后,可以去到一个特别的地方。那地方是人间天堂,只有快乐幸福,没有忧伤。母后在那可以过得比皇宫更好。寒儿,你若是个孝顺的孩子,就放母后去吧,以后别再念着母后。”


    “有什么幸福比得过一家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北轻寒大声质问。


    他的声音很大,惊动了守候在他卧室外间的宫女。


    “殿下,您怎么啦?”


    两个宫女慌忙跑进来。


    只见母后手一扬,两个宫女便软软地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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