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子魔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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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子魔修- 第2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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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定,秦越对丘夷提道:“这件法器我原是得自于一处洞府秘藏,后来转送给了内子,倒不知道竟会是善恶尊者之物。”

“原来如此……”丘夷提眼中失望之色一闪而过,跟着又道:“此弓乃是上古魔王的本命法宝,虽威力巨大,却是会伤主的。”

“伤主?”秦越一楞:“如何伤法?”

丘夷提道:“此弓嗜血成箭,每一箭射出都将令到持弓者损失一甲子的寿元,伤害极大,绝非人类修士所能承受,唯有上古魔王的不灭之体、或是已修炼至不死之身后才能避免其害。”

“竟有这等事?”秦越傻眼了,脑海中记忆的片段飞快闪现,很快他就想明白了之前和沙战天都一直琢磨不透的一些问题。

“我说怎么一用此弓就会马上变得虚弱,原来是这个原因。难怪当初简良愿意割爱转让,在问及此弓之名时这老儿还语气吞吐,后面又说什么‘魔器十分霸道,能不用最好不用’,现在想来必是因为他早已知道此宝伤主的缘故。在与血正教主斗法时他不肯使用此弓,没有祭炼认主难尽其威是一个原因,最重要的只怕还是因为担心被来自西域的血正教主给认出来,一个血正教已经够他受的了,再惹来天龙寺,七仙门还不完蛋大吉?”

秦越是越想越明白,心里也越感觉火大,尤其是想到自己和雪儿都曾用过此弓,雪儿还用过两次,他心里更是恼火不已,一时间竟有将简良的老底揭出来给丘夷提的冲动。不过很快他就把这个念头否决了,因为说了毫无益处,且不说天龙寺会不会因此就万里迢迢赶去中州兴师问罪,只说以秦越如今的实力,要想找简良的麻烦还需要假手他人 ?'…'

“简老儿你给本宫等着,这笔账我们慢慢算!”将心头火气压下,秦越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于是问丘夷提道:“当初那盗宝之人难道不知道落星弓会伤主吗?”

丘夷提道:“那人自然是不知的,其实这个秘密原本连我都不知道,只是因为尊者见到尊夫人用了此弓,才特别让我转告于你,还要你不必太过担心,尊夫人乃是上古魔族,寿元在万年以上,损失区区一甲子的时间并无大碍。”

“你爷爷的!一甲子就不是寿命了么?何况还不只是一甲子,算上我的已经是三甲子共一百八十年了!”当然,这话秦越也只能是在心里吼吼,毕竟这事与天龙寺无关,不过这么一来,他倒也能肯定简良一定也曾用过此弓,不然也不会被吓到抹去灵识不再使用,得到这个结论,秦公子心里总算是有了些许暂时的平衡。

笼罩着白雾的镜面如同是结界的光壁,不过在穿过镜面后却出现了一段时间极短的黑暗,等到光明再现,三人已经处于一片烟波浩瀚的水面之上,浑厚浓郁的灵气扑面而来,令人精神大振。

看到空间内除了一望无际的碧水就是白蒙蒙的雾气,秦越忍不住问道:“圣僧,这佛灵圣湖难道没有陆地吗?”

“没有。”丘夷提笑着摇了摇头:“秦宫主无须担心找不到行功打坐的地方,你只需将法力射向水面,自有圣光接引。”

说完,丘夷提戟指朝下方的水面遥遥一点,法力化为一道白光激射而出,瞬间没于水下。不多时,就见一道如小树般粗细的金色圣光自湖面升起,来到丘夷提足下后迅速展开、卷起、再收拢,形成一个巨大的金色透明花苞状光罩,把丘夷提完全罩了进去。

见到丘夷提已经盘膝坐于‘花苞’内开始行功,秦越也依葫芦画瓢朝湖面射出一道法力光束,金色圣光再起,眨眼间便将他和雪儿一同包裹了进去。‘花苞’一合拢,秦越立刻就感到光壁开始散发出一阵阵带着清香的灵气,不多时,整个‘花苞’内已是灵气充盈,其浓度比起外面的湖面起码强了数十倍,就算是轮回谷内那个灵气空间也无法相比。由于灵气实在太过浓郁,以至于结界内壁上已经开始出现了一颗颗小‘水珠’。

“你爷爷的!难怪血正教会为了能控制善恶尊者不惜拼命,这些‘水珠’可都是灵气凝结而成的,我现在等于是坐在一大块顶阶灵石之内修炼啊!”就在秦越惊叹不已的时候,又听到了丘夷提的传音。

“秦宫主,两人在一起修炼会令到进境变慢,等尊夫人元气恢复些,可让她于另一处自行修炼。”

“噢,多谢圣僧指点。”

谢过丘夷提,秦越小心地把雪儿放下,让她靠着光壁盘膝坐好,两夫妻便开始各自行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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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说中秋快乐好像晚了,那就。。。祝大家国庆快乐吧~

068章 祸不单行

在西域密宗的上古遗迹佛灵圣湖内,秦越和雪儿于圣光中物我两忘,任由体内真元无限流转,已经完全沉浸在修炼里,却不知道在万里之外的中州,由于圣羽门暗中搞鬼,升阳宫已经与易主之后的天魔教展开了较量。

清晨,虎牙岭前峰的议事大殿内气氛十分凝重,执法堂主言阙、长老关义夫、白金坛主荀宁、青木坛主林源、玄水坛主孙旖月、赤火坛主杨茂、黄土坛主陆怀、以及炼器堂主祝廷阁,升阳宫八位元婴修士全部在座,曾经的天魔教主、秦越的另一位岳父季东楼就坐于客卿位,而高坐于正中主位的,则是代掌宫门的大夫人司凝烟。

就在今日凌晨,司凝烟突然接到急报,距离虎牙岭最远的两个灵矿同时被偷袭,除了几名外巡弟子得以侥幸逃生外,其余守矿的数百名弟子已经全部殉难。得到这个消息后,司凝烟立即召集宫中所有高阶修士前来商议。

将情况说明之后,司凝烟的目光转向了言阙:“言堂主,依你看此事是哪一派的人所为?”

“不用想,一定是天魔教干的!”得知宫主弟子被杀,言阙一脸的怒色。

司凝烟又问关义夫:“关长老,你怎么看?”

“回大夫人,属下也认为这事是天魔教所为。”顿了下,关义夫接着道:“上月天魔教数十名运送灵石的弟子被劫杀,现场发现了升阳宫的执事令牌,他们就认定是我们做的,还派人前来索要凶手和被劫的灵石,结果被言堂主轰出了虎牙岭,此次极有可能是天魔教在报复。”

关义夫的话音才落,言阙马上接着怒声道:“仅凭在现场捡到的一块腰牌就把这账算在升阳宫头上,简直是荒谬!这根本就是圣羽门在栽赃陷害!”

“我们有陶道友暗中传递消息,当然知道这是圣羽门在栽赃陷害,但天魔教不知道啊,这种事如何说得清?”关义夫皱着眉摇了摇头。

司凝烟扫了一眼殿上的其他人,发现大家似乎都认可是天魔教下的手,便道:“方才来之前我曾和沙长老说过此事,沙长老的看法也和你们一样,认为这是天魔教在报复我们,既如此,大家觉得该如何处理。”

一阵沉默之后,青木坛主林源首先说道:“大夫人,属下认为不如将实情告知天魔教,让他们知道是圣羽门在暗中挑拨搞鬼,这样我们便可免于与天魔教正面对抗,当然,占了我们的灵矿一定要讨回来。”

“这么做不妥!”白金坛主荀宁立即反对:“且不说天魔教肯不肯相信我们说的话,就算他们相信,也愿将灵矿归还,可本门数百位死去弟子的性命又该怎么还?升阳宫如今掌控南怀一府,已是中州修真大派,如果连门下弟子被杀都讨不回公道,还如何立足于修真界?”

被荀宁驳斥,林源心里很不舒服,说道:“荀坛主,你说的道理我也清楚,可问题是这个公道要如何去讨?现今天魔教有东海双尊坐镇,实力更胜从前,不是我们可力敌的。”

“不可力敌也不能做缩头乌龟!”坐于左首位的言阙‘呼啦’一下站起,高声道:“大夫人,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一定要天魔教血债血偿!您和他们慢慢商量,属下带人先去将灵矿抢回来,顺便再将天魔教的灵矿也洗劫两个,哼!真当我们升阳宫好欺负么?”说着话,人转身就要向外走去。

“言堂主切莫冲动!”赤火坛主杨茂赶紧上前拉住,劝道:“事出突然,大家商议过再动手不迟,您这么贸然前往,万一中了埋伏如何是好?”

言阙一瞪眼:“只要东海二妖不在,天魔教中老夫怕得谁来?”

“可万一东海二妖要在呢?还是等打探清楚才好行事。”杨茂继续劝说。

“哈!你当那两个老妖物和沙长老一样寿元无尽么?若非生死存亡的大事,他们怎会浪费宝贵的修炼时间跑出来守灵矿?杨坛主你也忒多虑了。”言阙毫不在意。

“这……”杨茂觉得言阙所言不无道理,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劝说了。

见到言阙又要向外走,炼器堂主祝廷阁迅速站起身来拦住,背对着司凝烟向言阙传音道:“大夫人尚未首肯,言堂主怎好擅自做主?”传音之后,口中又故意高声劝道:“言堂主莫急,此事还要从长计议。”

正打算离开的言阙听到祝廷阁的传音,犹如被一盆冰水当头浇下,因愤怒而发热的头脑瞬间冷静下来,心头暗忖:“糟糕,我这一时冲动,怎么却忘了顾及大夫人的感受?”想到这便扭头望去,果然见到司凝烟面沉如水,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

“大夫人,属下得知宫中弟子无辜枉死,一时间急火攻心鲁莽行事,还望大夫人原谅属下不敬之罪。”说罢,言阙一揖到地,恭恭敬敬地对司凝烟行了个大礼。

其实言阙是不用这么做的,祝廷阁先传音而后出声说话,已经给了他一个下台的台阶,他只需装作是受了劝顺势回身坐下也就是了,司凝烟绝对不会因此与他计较。但言阙就是这种直脾气,发现自己做得不对便马上认错,绝不含糊,这一点也正是秦越最欣赏他的地方。

作为替秦越打理宫中事物的人,司凝烟自然也很清楚言阙的脾性,不过知道归知道,既然言阙自己意识到失礼又说了出来,在这种时候,宫主夫人的威严还是要拿出来的,否则别人若是有样学样,以后她还何以御下?所以司凝烟没有马上说话,就这么晾着言阙任他弓腰站着,然后将目光从殿上除了季东楼外的所有人面上缓缓扫过,最后才又重新回到言阙身上。

“言堂主脾气向来直爽,我是知道的,方才鲁莽也是因为心系门派,我又怎么会在意?你坐下吧。”

“谢大夫人宽仁!”言阙暗自长吁了一口气。

等言阙重又回到位子上坐下,司凝烟抬起双掌压住座椅两边的扶手,肃然道:“诸位,如今的天魔教主玄姬鲜廉寡耻、凶残暴戾,和她讲道理是讲不通的,唯有以暴制暴方可压下她的气焰。我升阳宫虽建派不久根基尚浅,却并不代表就可任人欺负,敢占我灵矿杀我弟子,此事决不能罢休,灵矿要立即夺回来!”

说到这,司凝烟望向一直没说话的季东楼,问道:“季伯伯,秦越在闭关前曾特别交待,所有与天魔教有关的事情都要向您禀明,听取您的看法,今日我的决定您若是认可,我就想请您和言堂主一同带人前往,若是占据灵矿的人中有您认可的亲信,可将其请来虎牙岭暂留,以免日后误伤。”

门派之争,矛盾仇恨一般都在门主头领,门下弟子不过是受命行事而已,若非特殊情况,实在没必要赶尽杀绝。秦越当初之所以特别对司凝烟叮嘱此事,一是需要照顾季东楼的面子,另外一个则是考虑到升阳宫目前与天魔教在实力上存在差距,因此他希望能通过季东楼的影响力去分化侵蚀天魔教。秦越相信,升阳宫与玄姬控制下的天魔教迟早必有一战,如果季东楼能充分发挥他的号召力,升阳宫与对手在修士人数上的差距必将大大改观。

作为曾经魔道第一教的掌控者,季东楼的领悟能力毋庸置疑,司凝烟话一说完,他就明白这是要他开始着手收编昔日的教中亲信,以等待日后重建天魔教,而这正是他想要的。过去堂堂天魔教的教主,整个中州修真魔门的领袖,如今却要躲在自家女婿的羽翼下生存,这令一向强势的季东楼感到异常尴尬和压抑,好在秦越从不曾因此轻慢于他,自始至终都对他十分尊重,这才让他心里好过一些。但是,寄人篱下绝不是季东楼想要的生存方式,只有重新夺回天魔教、将杀师仇人斩于剑下方可令他重拾信心,现在,机会来了。

“凝烟,就按你说的,我与言堂主一同前往收复灵矿。”说罢,季东楼站起身来,正准备与言阙离开,殿门外突然传来了执事弟子求见的声音。

与执事弟子一起进殿的是一位身材中等的男子,此人一身灰衣,头上还带着蒙面的斗篷,看起来似乎有些神秘,不过殿内所有人的脸上都没因此露出任何异色,因为大家都知道此人乃是曾经的万寿宫主、如今的圣羽门暗羽阁弟子陶亦然的儿子陶杰。自从上次前来虎牙岭与秦越见过面之后,陶亦然就开始和升阳宫建立了秘密联系,为了防止泄密,他在需要传递消息时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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