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朕想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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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朕想侍寝-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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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那是皇帝的命根子,比他自己的命根子还要重要= =

    顾双弦抱着小太子送回到寝宫,梁公公狗腿子的来汇报:“皇后回凤弦宫了。”

    顾双弦这次哼了哼,直接拐弯去了骈腾殿,马不停蹄的召见几位有要事的大臣,一直忙活着。偏生人又不安稳,跟大臣们说事之时,还忍不住偷偷去看门外,希望看到某个人影。有了空闲的时候,就招来小太监,遮遮掩掩的问后宫是否有嫔妃们过来。小太监不知道帝后之事,傻头傻脑的说周美人嫔妃说要大皇子病了请皇上过去探视,贤妃祝氏送了茶点过来等等。梁公公让小太监下去,忍笑的过来回禀:“皇后娘娘回宫之后沐浴之后,吃了早膳,后来去看太子殿下,如今还在寝殿中没出来。”

    顾双弦知道夏令姝肯定等着自己回去,心里别扭之下,反而不愿意再动了。午膳,晚膳都在骈腾殿吃了,一直批奏折到半夜,琢磨着夏令姝应当回去了,这才慢悠悠的起身。

    到了巽纬殿,远远的看到灯火通明,夏令姝站在台阶上,隔着几百丈的距离遥望着他。

    顾双弦的脚步下意识的顿了顿,手心冒汗,额头发紧,鼻翼却是酸涩。

    她不爱他!

    想到这一点的时候顾双弦觉得自己委屈。明明已经尽力在弥补了,为何迟迟不见她开颜。少时要得到她的爱慕何等的容易,成了亲,虽然磕磕碰碰三天两头的冷眼相对,可到底甜蜜的居多。夏令姝性子冷,顾双弦就是热铁,想着怎么把这个人给烫热乎了。经过了那么多的事情,他也知道当年自己在皇位竞争中甩下她多次,甚至于任由静安太后打压她也不管不顾,暗杀、毒杀,明刀明枪的她自己靠着夏家那些暗兵也过来了。

    他认为,只要活着就有机会弥补。可万万没有想过,夏令姝会有不爱自己选择别人的一天。

    难道,皇帝真的比不过太医?

    怎么想,都是皇帝有权有势吧?怎么看,都是他顾双弦英俊非凡些吧?就算是两人亲密,那谢琛比得过自己嘛?他皇帝可是龙噎!

    夏令姝静静地等着下面的皇帝发火,只看着对方一会儿发愣,一会儿傻笑,一会儿又郁闷,一张脸上的表情五彩缤纷堪比猴子演戏。

    她问对方:“奏折都批完了?”

    顾双弦一惊,磨了磨嘴皮子:“批完了。”

    她再问:“大臣们都散了?”

    顾双弦低头:“早就散了。”

    她稍倾:“我做了兔狲肉羹,想不想尝尝?”

    顾双弦下意识的点头,醒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被梁公公给推入了殿内。短案上摆放着肉羹一碗,各种口味的水晶糕三碟,还有小盘的驼鹿腰脯,东西不多,样子看着就精致。

    夏令姝亲自将筷子送到他手中:“吃吧。”

    顾双弦看了看桌面:“这是你做的?”

    夏令姝道:“对,我里面都掺了不同的毒药,你爱吃不吃。”

    顾双弦瞪着她:“你谋杀亲夫!”

    夏令姝嗤笑:“你还知道你是我夫君呢。跟不入门的兄弟去打架,没有一点做皇帝的自觉。真的恼了怒了,一声令下杀了他不就成了,然后将我打入冷宫,到死不相往来落得清静。”

    私生子哪怕是皇帝的,只要没入皇家玉蝶就是外人。谢琛就算有先皇的免死金牌,那也一朝君王一朝臣。顾双弦要杀一个小太医,只要一句话。

    顾双弦闷头吃东西,夏令姝不紧不慢的数落他。这架势,倒有赵王妃对赵王唠唠叨叨的样子,平凡而温暖。

    夏令姝并不是挑刺,她只是心里憋着一口气,不吐不快。就好像委屈了多年的小媳妇终于爆发了,开始仔仔细细掰开那些年月,说出两人过去的恩恩怨怨。

    “成亲第一日,你就让你的侧妃来给我这太子妃下马威。洞房花烛夜陪着你去给侧妃的孩子看病,什么病?争宠争出来的病。我一介正妻,明媒正娶的太子妃,居然还抢夺了侧妃小妾们的夫君,成了十恶不赦的大奸之人。你们一唱一和假戏真做给我没脸,我忍了。”

    “第一年,你的妃子们耍尽了手段,我一个个整治了。静安太后明里暗里的旁敲侧击让夏家倾巢出动协助你登位,我爹爹为了你的差事,大年夜赶回家,得了瘟疫殡天了。你安慰过我一声没有?你去我家看视过一次没有?夏家诺大一个家族,有一半的人支持了你,用了大半的兵力与定康王周旋,你登基之后论功行赏了否?你一句话,夏家就要死多少人,而你在宫变之前,居然默认静安太后绞杀我,我怀胎六月身子不便,硬是靠着姐姐的及时救护才挣扎着活了下来,你之后如何对待我的?将我关在了离宫两个多月……”

    顾双弦咬一口糕点,前半口是甜的,后半口是苦的,落到肚子里是凉的。夏令姝的音调逐渐哽咽,诉说着多年的委屈和忿恨,有些他根本没有想过,也没有思虑过的问题,到了她的角度就成了大错大过。他不能说自己没错,只是,他只是不愿意承认自己错。

    夏令姝转过头去不看他,强制平静了心情:“昨日,”

    顾双弦停了下来。

    “我被点了穴,动弹不了。”

    顾双弦睁大了眼。她这是在解释?第一次,她在为自己的行为解释!

    顾双弦胸膛起伏几下,喉咙梗着,点了点头。看到对方没注意,又说:“知道了。”他摸了摸发顶,感叹:“原来,我的金冠还没变绿,可喜可贺。”

    夏令姝说了好半会儿的话,最重要的误会已经解除,顿时觉得身轻了不少。这些话她压了太久,无处叙说,慢慢的堆积就成了恨。若不是这次顾双弦毫不作伪的护着她,她依然会发现心底最深的那份感情。

    顾双弦拉住她,四目相对,他道:“这宫闱的日子很长很长,我们都忘了的好,不再计较了。”

    夏令姝问:“就算你的皇后被人非礼了,你也不计较?”

    顾双弦咳嗽,那眼神就瞅到了她的唇瓣,拉着她弯下身来,在对方的注目中贴了过去,轻声道:“谢琛我是不会饶过了,你的身心都只会是我的,一辈子。”

    一点点亲吻,将她抖动的双唇给捂热乎了,这才撬开她的贝齿,进去探寻丁舌。

    夏令姝被他抱着,可以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噗通噗通,由冷变热,然后激越起来。榻上宽敞,身下铺着柔软的垫子,顾双弦慢慢的将她抱在怀里,深深的吻,小心翼翼的呵护,单手下意识的去抚摸她的背脊,摸到身后腰带结扣,指尖一挑,解开了。 

侍寝三三回

    顾双弦身体里一直有股火苗,烧了几年。每一次靠近夏令姝一点,那火焰就被添了一根柴,日积月累下这火堆越来越高,他怎么都望不到顶。

    夏令姝的发泄只是一瞬,她的脆弱更是昙花一现,在对方的怀中立马察觉了动静,眼神飘向了内殿的龙床。隔着屏风门帘,只能看到床榻上小小的隆起,小太子正在酣睡着。

    顾双弦身子蹭蹭她,无言的求欢:“两年零四个月。”

    “什么?”

    “其实应该是三年零四个月,你我没有共赴**了。第一年你怀孕,不准我碰。第二年,你与我隔阂,见一面都难。第三年加四个月,我们在一处,你却从没有给我好脸色。”说到后面,皇帝居然露出一副‘夏令姝你期负我’‘皇后你让朕独守空房’的哀怨味道= =

    夏令姝还有余火:“那就对不住了,本宫这皇后做得不称职。应该在重新执掌后宫之时就对皇上软语柔情,满怀感恩戴德的心情服侍好皇上,让你身心舒畅之下对本宫更加宠幸有加。”

    顾双弦赶紧狗腿子似的,不停的抚摸她的背脊:“你若是那等寻常嫔妃,我又何必对你念念不忘。”他亲昵的磨蹭着她的鬓角,“如果不是等着你,我何必自己约束自己?若是没有天儿,我也认了两人相见不相识,从此我在这前朝勤勉做皇帝,你自困后宫不问世事。皇权、世家始终都横在我们中间,面对国家大事之时,好歹也是相扶相助。权利能够平衡,我们也能够慢慢弥补。”他腆着脸凑上去,“嗯,今日我们先突破最大的障碍。”

    夏令姝不动,顾双弦趁势叼住她的耳垂,含咬不停。太过于久远,也太过于生疏,顾双弦如初出茅庐的少年,对怀中之人一会儿恨不得立马吃下肚,一会儿又恨不得慢慢品味细嚼慢咽。夏令姝是个冷淡的人,就算在知晓自己对皇帝依然有情,也明白他这几年对自己的看重,在方才那一番委屈之下就与对方颠鸾倒凤却实在有些不适应。

    他靠得太近,她就习惯性的偏离点。他揪着她的手臂,她就只望着不远处的小太子。

    顾双弦久久吃不到正餐,将她整个人抱着坐在自己的腿上,做出可怜兮兮的样子:“令姝,你舍得我成大雁鳖精?”

    夏令姝挑眉。

    顾双弦偷偷的去脱她的鞋袜:“老太医说了,我最近火气大,老是这么憋着不好,会坏了身子。你是皇后,不想我被大臣们说我‘不行’吧?”

    夏令姝嘴角抽动。

    顾双弦再接再厉:“后宫久无所出,太后对你的容忍也是有限度的。既然我不想让其他的妃子生皇子,不如我们两个再接再厉生个小公主出来,给天儿玩。”

    夏令姝觉得脑筋都在抽搐不止。

    顾双弦趁热打铁,三下五除二的去褪她的衣裳。

    殿内,宫女太监们不知道何时已经被梁公公给领了出去。青铜十二羊香炉里面燃着鸳鸯香,两排烛火只留下了一盏,幽幽的照亮着长榻上纠缠的两人。

    顾双弦久未近女色,握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你数数,比你的快。”

    夏令姝道:“据说,心跳太快,容易中风。很多皇帝就倒在了美人的身上。”

    哇,顾双弦深深深呼吸,嘿嘿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夏令姝瞥他,“那我就顺势做太后,垂帘听政好了。”

    “你做梦!”顾双弦牙痒痒,扑过去狠狠的要她,搂着她的腰肢,将她的双腿分开在自己的腰边,整个人分腿坐在了他的身上。

    夏令姝浑身冰冷,在他怀里发抖,也不知道是惧怕还是气愤,顾双弦统统将它当作了紧张。人冷,内里却是热。顾双弦这块热铁进入了火炉子,越发燃烧起来,所有的毛孔都在兴奋的张嘴呼吸,每一根汗毛都在抖索着精神要持枪奋进。

    顾双弦吸了一口气,忍不住去吻她。三年多了,夏令姝成为太子妃之时两人不贴心,玩了半年多的捉迷藏,半年后才同房,而后隔了一年怀孕。算起来,真正的夫妻也只做了一年多而已。太短暂,她都快要忘记自己为□子的本份。

    顾双弦全身兴奋,一滴滴的汗水滴在她的肌肤上,一个汗圈就是一个遥望凤弦宫的日月,无数的汗水下去,连他自己都开始迷糊,自己到底能不能得到她出来的一日?两人到底能不能重新开始,她到底如何才能原谅?越来越惶恐,想要得到她的愿望就越来越强烈。

    怀里的这个人是他的。他暂时还没有拿回她的心,可她的人始终离不了他。

    她只能是他的皇后,谁也抢不走!

    顾双弦怀着激荡的心情一杆子到底,夏令姝被他突然动作,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后推去,‘嘭’的一下,她的头顶撞在榻上屏风。

    顾双弦脸色发青,一动不动。

    夏令姝恼怒的瞪着他:“皇上,你也太勇猛了点,臣妾会吃不消。”

    顾双弦呜声,将整个脑袋埋入她的颈边,夏令姝不知何故,动了动脖子。等到身体的触感都回来了,这才发觉有什么不同,刚刚还雄赳赳气昂昂的‘小红龙’,已经在她体内一泻如注。

    顾双弦酝酿了三年零四个月之久的巫山**,提枪上阵之前花了三盏茶,冲锋陷阵只用了短短的——一弹指┬_┬|||

    皇帝,你果然不行了。

    顾双弦觉得自己羞于面对夏令姝,夏令姝已经闷笑得手指发抖。

    顾双弦依然不抬头,压着她:“不准笑。”

    夏令姝偏过头去,眼眸半眯着。

    顾双弦捂住她的眼:“不许取笑我。”

    夏令姝已经推开他,自行去沐浴。虽然顾双弦尽力挑逗,可惜她还没习惯,别说乐趣就连投入都算不上。顾双弦也想鸳鸯浴,瞅着自己软趴趴的小龙,考虑了下自己的面子问题,夏令姝的嘲笑,最后只能委屈的裹着被褥,滚去了太子身边,希望博得儿子的同情。

    太子两岁多了,偶尔还尿床,到了晚间已经习惯了裸睡。顾双弦瞪着儿子那一柱擎天的小小龙,半响无语,最后哀叹一声,抱着儿子去嘘嘘。回来的时候夏令姝已经沐浴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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