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太平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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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太平公主-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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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媚娘哭得眼泪汪汪,武顺却佯装为难道:“妹妹可别失了分寸,这hou宫之主还健在,妹妹的身份地位随时会受到威胁,小公主也随时有可能性命不保,还是让我把她带出去吧,妹妹何时想见她,我再带她来看你。我保证决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如此一进一出,次数多了,武媚娘还真的越来越舍不得和女儿分别的场景,每次相聚的时间也越拖越长。

终于有一天,武媚娘斩钉截铁的决定,要把小公主留下来,她声称一定想办法除掉所有后患,只要她武昭仪成了皇后,那么谁都不敢再威胁到小公主了。

只是武顺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和亲生母亲没有几次会面的小女婴,最终竟仍是枉送了性命,而夺走她性命的,正是武顺的妹妹武昭仪。

小公主居然成为武昭仪废黜王皇后的砝码,一个小女婴的性命换来的母仪天下,武顺自己也不明白,这个被她看着长大的妹妹究竟在想什么。

武媚娘终于成功当上了皇后,武顺这个皇后的姐姐,头上又顶着“韩国夫人”的头衔,自然身份更加尊贵了几分。

她借着妹妹的光,经常能够进出皇宫,而那时的李治皇帝又染上了怪病,时常头痛眼花,不能处理政事,于是朝堂上的重任在不知不觉中被移交到了聪慧过人且有政治头脑的武皇后手中。

放眼看去,后gong佳丽凡是模样出众的,有些心机都,都已被武皇后处决。这时候反倒找不出伺候皇帝的女人了。武顺作为皇后之姊,代替武媚娘照顾在皇帝左右,二人闲暇下常会找些共同话题聊天,这一来二去,两人便不由得产生了异样的情愫。

永徽五年(654年)冬天,韩国夫人终于生下李治的皇子,取名李贤。武顺与李治间的jian情终是闹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武皇后不得不出面,认李贤为自己的次子,然后暗中毒死了武顺。

一个花儿一样的生命,就此悄然陨落。

盛唐篇番外 多情祖母与偑流外孙(一)

却说武顺年轻的时候,给贺兰越石(又名贺兰安石)生了一个儿子,取名“贺兰敏之”。

这孩子自小就死了父亲,母亲又很少管教他,因此他大部分的童年时光,都是在外祖母杨牡丹的府中度过的。

贺兰敏之年轻的时候就长得十分英俊,按照现在的话来说,他还是个混血儿,他的父亲是鲜卑士族的贵人,他的母亲又继承了杨牡丹的优良血统,因此他一生下来就长得十分俏皮可爱。越大了越耐看,引得街坊邻居家的同龄孩子都爱和他套近乎。

可贺兰敏之却是一个孤傲的性子。

古代的单亲孩子多半有这个毛病:缺少父爱的孩子喜欢把自己幻想成大将军、大丞相,觉得全天下的孩子都不如自己,好像自己是一个很成熟的大人;而缺少母爱的孩子则会思想偏激,不喜与人接触,一旦接触就认为别人有阴谋。

贺兰敏之既包含第一种情绪,又包含第二种情绪,两种复杂的感情磕绊,一直在他的小身体里挣扎,最终造就了一系列诸如早熟、自负、孤傲、好色、偏执等等很消极很负面的情绪。

贺兰敏之懂事的时候,曾经亲眼目睹了外祖母和男宠交欢的场面。他的外祖母杨牡丹一直到六七十岁,都保持着很细腻的肌肤,以及娇美的身材,这是他在其他老年人身上所找不到的特殊气质。

杨牡丹觉得敏之还小,并没把他偏执的性格当回事,而偌大的宅院中除了伺候的下人和外孙敏之,根本没有外人,因此她与男人交欢的时候,从不会刻意避讳敏之。

本就开放的盛唐风俗,再加上外祖母的“亲身xing教育”,贺兰敏之的思想早熟更多的体现在了生理需求之上。

在贺兰敏之生理成熟以后,初次的xing经验自然是拜外祖母杨牡丹所赐。

那日,杨牡丹的面首刚离开,贺兰敏之重重推开房门,撒娇着大嚷道:“外祖母偏心,有好玩的只给那些混汉子玩,却不教给您的亲外孙!”

“混小子说什么胡话呢,谁允许你躲在外面偷窥了?你这孩子就是不学好,难怪你母亲不待见你。”

贺兰敏之一听这话,两只眼睛马上湿润了:“外祖母就知道拿母亲来压我,母亲向来不喜欢我这个儿子,要是连外祖母您也不要我了,那我去死掉好了!”

他一甩衣袖,转身就要冲出去。

杨牡丹一急,似乎是感觉自己说话太重了,忙衣衫不整的从床榻上跳下来,抓住贺兰敏之胳膊:“好啦好啦,外祖母不过随口说说,你这孩子怎么还认真起来了呢?”

“外祖母……”敏之一回身,猛地扑进杨牡丹怀中,哇哇大哭起来。

今年的贺兰敏之该有十四岁了,在外祖母面前,他还依旧是个爱撒娇、不懂事的孩子。

“好了别哭了。”杨牡丹摸摸他的后脑,捋了捋他的发丝,溺爱的将他抱了起来。这孩子长得虽清瘦,却也有些重量,杨牡丹只抱了一会儿,就觉得胳膊酸疼,于是朝那床榻走去。

“外祖母,您还没告诉我,您方才在做什么呢,也教教我吧?”贺兰敏之又开始娇滴滴的,学那女孩子的模样。

杨牡丹听了这话,脸上有些泛红:“没,没做什么。”

贺兰敏之开始嚎啕大哭,一个劲儿的蹬脚丫子,把本就一片狼藉的床榻弄得更加凌乱不堪。“外祖母还说疼敏之呢,外祖母什么都不告诉敏之,就只知道自己快活,自己享受,从来想不到外孙的身上。”

“那是大人之间的事情,你这孩子真是的。”

“什么大人什么孩子,敏之不小了,今年已经十四岁了,寻常的王孙贵胄十四岁也该嫁娶了,我见那些混汉子方才赤身裸体的和您在一起,嘴上挂着淫笑,定是你们在做什么欲仙欲死的事情,故意瞒着不告诉我。外祖母要是再隐瞒,敏之真要寻死了!”

“好好好,外祖母告诉你便是……”

唐朝那个时代,一般情况下没有xing经验的男男女女在结婚嫁娶之前,都会看一些**、yu女经、房中术之类的读本,更有甚者,例如家里富裕有权有势的公子,则直接会拿贴身丫鬟开苞获取经验。

而那贺兰敏之,则是在软磨硬泡之下,从外祖母身上学到了其他同龄人该懂的。

只是这乱伦的关系,不清不白就持续了数年,不仅贺兰敏之对杨牡丹的躯体和技巧眷恋不已,就连杨牡丹这个上了年纪的女人,亦是非常依恋像贺兰敏之这样年轻有体力,且懂得立意创新、招数万千的小妖精。

每当杨牡丹在床上被弄得面色潮红,嘤咛不止的时候,对外孙说的最多的一句话便是:“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还要不要老身活了,我要是就这么死在床上,可如何是好?!”

而每到这个时候,贺兰敏之便会一脸邪笑的回应道:“外祖母您若是死了,那敏之也陪您一道去死,就让咱们下了地狱还能像现在这般快活,可好?”

紧接着,自然就是杨牡丹一阵与年龄十分不符的娇嗔笑闹之声。

只是好景不长,这家花永远是没有野花香的,何况杨牡丹这朵家花对于逐渐年长、英俊潇洒的贺兰敏之而言,实在是名不正而言不顺。

他渐渐开始迷恋上青楼里的风尘女子,杨牡丹日益衰老的躯体对于他这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而言早就没了吸引力,只有那些阿谀善变、会逢迎他的青楼女子,才是真正的极品女人。

只不过外祖母对他有养育之恩,到了晚年寂寞难耐,敏之还是会假意奉承一下,伺候在老妇人左右。

花无百日红,色衰爱弛的杨牡丹在她幻想中的情欲梦境里死去,死的时候面容十分安详。老妇人活到了九旬,也算是半个神仙命了,虽然青年丧夫,守寡了数十年,但女人该有的幸福她也都有了,因此死的没有任何遗憾。她永远也不会想到,就在她死后三日,家中还在一片哀戚的阴霾中时,她那个最疼爱的、嘴上常挂着要去寻死的外孙儿贺兰敏之,却做了不忠不孝之举。

这事儿,还得从青楼的花魁海棠姑娘说起。

盛唐篇番外 多情祖母与偑流外孙(二)

那海棠姑娘模样倒也不是青楼中最出众的,舞艺、歌艺、琴棋书画亦是平平,她最吸引人的地方,就是那张七窍玲珑的小嘴。海棠姑娘被客人尊称为解语花,那是有来头的。

却说那贺兰敏之懂得情爱之事后,经常在外祖母厢房中厮混。日子久了,那冲动的兴致也渐渐淡了下去,他一直很好奇,除了外祖母杨牡丹以外,其他的女人又是什么滋味。

回到家以后,他曾经仔细观察家中的两个女人,一个是他守寡多年的母亲武顺娘,一个是比他还要小两岁的妹妹贺兰敏月。

母亲长年累月不在家中待着,就和敏之的德行一样。听说母亲当年在感业寺照顾姨母的小孩时,连妹妹的奶都顾不上喂。贺兰敏之一直觉得,这个母亲好像不是他们兄妹二人的亲娘似的,心眼里永远装着别家的孩子,而自家小孩过的如何,可有心思,她一点儿也不关心。

正是这样任意纵为的不严管教,导致了贺兰敏之常常跑去烟花酒地寻欢。

至于那尚且年幼的妹妹,面色倒是娇丽,只是胸前平平,个子也还矮,没有完全发育,不是敏之的菜。再加上妹妹常跟着母亲一道去皇宫里陪太平公主玩,他就更没机会见着妹妹了。

小时候太平公主曾来他府上玩,贺兰敏之就一直觉得,那公主娇惯的很,动不动就哭鼻子,穿的光鲜亮丽,吃也要吃最好的,寻常百姓家的孩子她躲得远远的,生怕沾染了晦气。太平公主那样高高在上,他只觉得要远观而不能亵玩。

等到家中妹妹和太平公主相处久了,好似也沾染上那娇滴滴的性子,喜欢胡搅蛮缠,喜欢抢人家的好东西,喜欢争风吃醋。贺兰敏之总觉得,这个家里的妹妹和那皇宫的表妹,都跟自己不是生活在同一个世界中似的。

他的心思开始逐渐转向青楼。

初次去青楼,还是因为在集市上遇到了海棠姑娘。

那日海棠带着两个小丫头出来买杂货,看上摊位上一对玉镯,那色泽玲珑剔透看了就让人喜欢。不巧的是,贺兰敏之也站在那儿,一早就相中了这一对器物,打算买回去孝敬老祖母。

他还没来得及伸手去取,就见那海棠姑娘蜻蜓点水似的拿起了玉镯,对着日光瞧了半天,嘴里不住念叨着:“好东西,真是好东西。”

“姑娘,这镯子是我先看中的。”贺兰敏之很礼貌的伸出右手,摊开手掌,言外之意就是,要那姑娘快快归还。

谁知海棠并不领情,理都不理他,给了银子就要走。

“哎,我说你这姑娘怎么不讲理呀,这镯子明明是我先要买的,你怎么就不知廉耻的拿走了?”

旁边两个丫头听了立马来气,怒喝道:“公子注意积口德,什么不知廉耻,你才不知廉耻呢!”

这不吭声还好,二丫头一说话,贺兰敏之立马就感觉到,三位姑娘出身青楼,穿着虽不俗可讲话的语气轻浮的很,一点都不像大家闺秀的样子。

骂也骂了,难听的话谁不会说,跟青楼女子还能讲得清楚理吗?就见贺兰敏之大声嚷嚷着,好似要比一比谁的嗓门更大似的:“哎……街坊邻居给评评理啊,这姑娘仗着三人嘴杂,欺负我一人啊,在下不过是想买一对镯子孝敬家中老妇,谁知被这不讲理的姑娘抢了去,你们说她抢也就抢了吧,还出口伤人,真是没天理啊。”

贺兰敏之吆喝起来有模有样的,倒真像个千年冤屈无以沉冤得雪的样子,引来不少围观的路人。那俩丫头哪里还忍得住,更加尖着嗓门喊起来:“你说谁出口伤人,明明是你先骂咱家姑娘不知廉耻的,你这混帐、泼皮,怎么瞎胡闹啊!”

“好了好了,都住嘴。”海棠一声带着烦躁情绪的温柔细语,周围顿时安静下来。

她从绢帕中取出那对玉镯,直接带上两只手腕,然后举到贺兰敏之眼前晃了晃,炫耀似的道:“喏,戴上去可就取不下来了,现在它是我的了,公子还想抢不成?”

“你……”贺兰敏之气得说不出话来,只得站在那儿翻白眼。

海棠姑娘甩甩衣袖,冷哼一声,扬长而去,边上两个小丫头也是狗仗人势,夸张的扭着腰肢,时不时还回头瞪他一眼,让人看了就有气。

贺兰敏之那日吃了哑巴亏,回到外祖母府中甚是不悦。恰巧又撞见外祖母招了新宠,是个身材健硕,面色黝黑,浑身肌肉的憨汉子,说起话来还结巴,穿着打扮像是那地里耕田的农民。外祖母给他换上一身干净的锦袍以后,径直引到厢房,就见那人从头到脚像镀了金子一般,完全不一样了。

贺兰敏之心里嘀咕道:“钱能办好的事,就不是难事。这种腌臜男人穿的体面些,不也能登堂入室进了我外祖母的被窝,没有钱能使鬼推磨么?我倒要试试那海棠是几斤几两,我就不信用银子砸不死她。”

他气冲冲的进了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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