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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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赐风流-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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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来与苏兄为难的。实话对你讲,你们九龙会做贼心虚,要对玉家小姐下毒手,是天不绝玉门,玉家两位小姐被救后,让我们来察玉家受害的实情。拿人钱财为人消灾,我们要做的事情便是找到伤害玉家的真凶,有仇报仇有怨伸怨。我们现在需要苏兄与我们合作,如果苏兄不配合我们,只怕就没有办法了。”
苏龙听了孟飞龙这话,又是摇头又是摆手,还怕孟飞龙不明白,他又拿了笔在面前的纸上写道:“我什么都听你们的。”
“好”,孟飞龙叫道:“苏兄不亏是闯惯了江湖的,今天的‘能屈能伸丸’也没有白吃。我们此次过来的目的苏兄也清楚了,就麻烦你把知道的都写在纸上,我们拿回去向玉小姐交差。苏兄写得好,我保证你不但不会死,也许还能发笔大财,毕竟你也是受人指使,身不由己。只是苏兄要注意了,你现在讲的每一句话,写下的每一个字,都与你的性命生死相关。如果在以后我们知道自己上了当,‘能屈能伸丸’的解药苏兄怕是很难见到了。至于苏龙会是变大还是变小,我们也不清楚。到底要怎么做,苏兄你自己斟酌吧。”
苏龙早就是想明白了的,现在便没有一丝的犹豫。他拿起笔来,在纸上飞快地写着。
一会儿的时间,苏龙就写满了好几张纸。他写一张,孟飞龙拿过来看一张,孟飞龙看罢之后,又递了给曾彪。九龙会怎样来祸害玉家,事情经过的前前后后现在被苏龙写得清清楚楚了。等到苏龙写完,孟飞龙对他道:“苏兄最好再仔细想一想,最好把能写的都写出来。我们不会只是找了苏兄一人,如果别的人写出来的东西苏兄你遗漏,玉小姐面前我们便不好为苏兄讲话了。”
苏龙认真想了一会儿,果然又在纸写下了不少东西。再问他,他真的想不起什么来了。孟飞龙脸上不会表示出来,但是心里对今天的收获很是满意。他亲自过去解了苏龙的哑穴,笑着对他道:“苏兄终于将自己从鬼门关里走回来了,可喜可贺。”
苏龙刚才不能讲话的时候有一肚子话要说,现在能讲话了他反而不想说什么了。他不敢喊了人来,不说自己吃了‘能屈能伸丸’,就是让白鹏举知道了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他也不放过自己。现在他只是问道:“你们几位道底是谁?什么时候给我解药?”
孟飞龙道:“我们只是谋面就可以了,名字就不用讲了吧,以后你可能会知道的,现在知道了也没有什么用。至于解药苏兄不怕担心,只要你做得让我们满意,到时候自会有人为你送上门的。只是苏龙记住常来这里走走就行了。”
苏龙知道自己现在唯有言听计从一条活路,便不来多话了。孟飞龙对苏龙道:“苏兄没有性命之忧,就不想得些银子回去?”
苏龙奇道:“我们还有赌的必要吗?”
孟飞龙摇了头道:“这个雅兴现在没有了。我们想让苏兄把你知道的九龙会的事情全写下来,从现在开始,你每写下一条,以后我们认定你写得是真的,我们便给你一百两银子。我现在指天发誓,绝不失言。”
苏龙心道:“就算你要失言,我又能拿你有什么办法?”现在只能是人家说什么,苏龙做什么了,他又将自己知道的九龙会的事情写下了好几大篇,孟飞龙终于满意了。临行之时,孟飞龙又来嘱咐了苏龙道:“你从现在开始还要与往日一样,该赌便赌该吃便吃,不要让人看出破绽来。另外你还要注意一点,不能多喝酒,你要小心了。”
在就要出门的时候,孟飞龙又想起了什么,回了身对苏龙道:“你要想发大财,就要注意九龙会的一举一动,写出来交给我们,还是每条一百两。”苏龙点了头记下了。
在离扬州很远的一处无名山头,孟飞龙与曾彪两人坐在一块大石的两边,将大石当作了一张桌子,远处秦雪情与百里冰一人一面,小心地关注着山下的情况。曾彪对孟飞龙不冷不热地道:“你们演得一场好戏。自己没了真面目,却把我交到了九龙会的面前,还将玉家小姐也买了出去,你们这样做不觉得过份了吗?”
孟飞龙笑道:“曾兄多心了。这并不是我们的本意,再说曾兄来的在先,你让人看了真面目去,我们也没有办法。”
曾彪冷笑了道:“你真的没有一点私心?我不相信。”
孟飞龙苦笑了道:“如果这样做能让曾兄少跑几次扬州,我想对曾兄的安全并不是没有一点好处。”
曾彪道:“多谢孟兄关心曾某,我知道什么是我应该做的。”
孟飞龙扬了扬手中的几张纸,道:“我们得到了这个,曾兄不觉得失去些还是很值得吗?”
曾彪不以为然地道:“我更愿意象你们一样,什么也不失去就得到这一切。”
孟飞龙笑道:“既然如此,孟飞龙也无话好说,曾兄保重吧。”将几张纸交给曾彪,孟飞龙又道:“这是刚才苏龙写下的东西,我又抄写了一份,曾兄带回去给玉小姐看看,也许对曾兄下一步行动会有帮助。”
这东西曾彪真的很需要,他便不客气地接过来了。看到孟飞龙起身要走,曾彪道:“曾彪是孟家的死敌,我并不会因为你为玉家做了这些事情就会放过你。现在你们是三个人,曾彪自认为没有大漠八鹰的本事,孟兄就没有什么想法吗?”
孟飞龙背转了身,头也不回地问:“孟飞龙不知道曾兄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话,你不怕我真的动心了吗?”
曾彪在一边并没有答话。在一末夕阳的光芒中,孟飞龙跟了秦雪情与百里冰一起向山下走去,他身后是曾彪无奈而痛苦的眼神。

第二卷 立足江南 第十二章 九龙俯首1

九龙会首白鹏举匆匆来到了扬州知府西门兴的家里,见到西门兴正在屋里 一个人品茶,便问:“大哥这么急叫了我来,有什么事吗?”这几天白鹏举的日子很不好过,就是说话的语气也一样了。
西门兴对他笑了笑,指了自己旁边的椅子道:“老弟还是先坐下来吧,这里有昨天刚给我送过来的好茶,你也来品尝品尝。”西门兴亲自为白鹏举倒了一杯茶放在他面前。
白鹏举懊丧地摇了头道:“我现在那里还有心情品茶,江湖上几乎的所有帮派都来与我们做对,我烦得什么事情也不想做。偏偏孟飞龙他们道像是一只缩起来的乌龟,我恨得牙直痒却对他们没有什么好办法。”
西门兴摇了头劝道:“我看你这几天浮燥的很,这样对处理事情很不利的。俗话说否极泰来,物极必反,凡事没有都是一帆风顺的,反过来讲,什么事情也不会总是倒霉的。”
白鹏举似乎从西门兴的话里听出了些什么,惊喜地问道:“大哥把我叫过来,是不是有好消息要告诉我?”
西门兴笑道:“我一时还想不透人家到底是什么想法,你还是自己看吧。”说罢用目光向白鹏举示意了一下,白鹏举顺了他的目光看去,桌子上放着一封信。
信已经是拆开了的,想必是西门兴看过的。白鹏举将信拿出来,只看了信的落款,便是大吃一惊,叫道:“孟飞龙?他怎么可能给你写信?他有什么事?”
西门兴无奈地摇着头,道:“我说你的心怎么就平静不下来,信不是在你手上吗,你不会自己去看?”
白鹏举只好又将信打开,只见信中写道:“扬州府西门大人台鉴:小生孟飞龙,家招不幸,已成孤单之人,以微薄之资经营于杭州,唯求生存耳,不敢有非份之念。今九龙会诸多不利,会首白先辈似有疑飞龙所为者,实非真情,飞龙苦于有口难辨。如此下去,若为他人所利用,鱼蚌相争,则双方大不幸也。大人扬州父母,德高望重,飞龙万般无奈,欲请大人出面调停,能说清误会,双方之幸也。万望大人以两会之兴亡、百姓之安危为念,成全此事,孟飞龙及全家无不感念大人之德。孟飞龙沐手百拜。”
白鹏举将信向桌上一拍,气道:“***,这小子什么意思?猫哭老鼠看老子的笑话是不是?我看他就是瞧见把我们激怒了,怕我们找他去报仇,用的缓兵之计。”
西门兴还是那副平静的样子,问道:“就算是他要看你的笑话,就算是他是在猫哭老鼠,他这样做有必要吗?这样做了对他有什么好处?他缓得了一时,能缓得了一世吗?事情终归是要真像大白的。”
这些道理白鹏举并没有认真想过,被西门兴这样一问,他还一时答不出来了。西门兴让白鹏举考虑了一下,又道:“就算孟飞龙对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有所察觉,我就不信他能知道的一清二楚。好在我也是一府之父母,他不怕留了这样的把柄在我们手上,将来对他不利吗?”
“大哥你看他这是玩得什么把戏?”
西门兴摇了头道:“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才叫了你来一起琢磨一下这件事。”看到白鹏举失望的神情,西门兴为他打气道:“虽然我没有想明白孟飞龙的真实用意,但是我个人认为这对我们并不是什么坏事,说不定还可以利用一下,到时候见机行事。”
白鹏举点头道:“大哥说得在理,你是不是有什么主意了?”
西门兴摇了头道:“主意好说,只要把他的想法猜透了,要一百个主意也有。这就象病人一样,号准了脉才能对症下药。你还是静下心来想一想他为什么要来这封信,他的目的到底会是什么?”
白鹏举道:“从信的内容来看,他无非是讲,九龙会目前发生的事情与他孟飞龙没有关系,这可能吗?如果不是他做的还能会是谁?”
西门兴问道:“你前几天不是讲丐帮和圣教都在与你做对吗,会不会是他们做的?就象是孟飞龙信里讲到的,人家是利用了你与孟飞龙现在的这种关系?”
白鹏举小心地点了头道:“有些事情肯定不是孟飞龙做的,这我们也明白。说白了,就是他有心去做,他还没有这个力量。但是说他一点不知情,我是怎么也不会相信。难道临安那些人不是龙凤会的人杀的吗?这根本不可能。”
西门兴道:“世上就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我事后也想过,我们派去的是三百多人,不说龙凤会刚刚开张,他们有没有这个实力,真要让他们把这三百多人都吞下去,消息从那里来?他们又是怎么安排的?你们可是每天都有人在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的,有这么多人从孟家开出去,你们会一点也没有察觉到?”
白鹏举道:“我们当时就想到过,这一定是有人在帮着孟飞龙一起来对付我们。这些人不外乎便是丐帮与圣教的人,圣教的人可能性大些,因为没有听说过丐帮与孟飞龙有过什么很深的交情。可是我还是要说,老二的失踪与三百多人的死,孟飞龙一定知情。”
西门兴道:“知情归知情,下手归下手,我们去打人家,人家不可能把头伸出来让你去砍。可是我们并没有人看到杀了这些人的都是谁,这样就肯定地说是孟飞龙下的手,未免有些绝对了。孟飞龙在信中说这不是实情,会不会他话里有话,我们真的冤枉了他?”
“这不可能。”白鹏举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
西门兴还是不急不忙的样子,分析道:“这样就有了这么几种可能:一个是所有的事情就是孟飞龙做的,他看到其它的人也来趁火打怯,又怕了我们去对付他,想到了这个办法,要把我们的注意力分散到外面那几家去,好来保全他自己;再一个便是他们几家是一起合谋了用的缓兵计,可能是要争取了一段时间,好去准备他们下一步的计划;还是一种可能是孟飞龙并没有出多大的力,看到我们受了这么大的损失,自己将要大祸临头,觉得不值,认为有必要向我们说明真情,也是想让我们放他一马的意思,你看是不是这样?”
白鹏举道:“大哥已经想得这样明白了,还要让我苦想铭想做什么,你说清楚不就结了?”
西门兴道:“我就是怕你什么都不用自己的脑子,以后一个人面对了事情的时候主意就要少了。”
白鹏举明白了大哥的苦心,小心地点了点头。西门兴见到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便来开门见山了。道:“前面说到的三个原因,第一与第二不管是那个,孟飞龙都是该死。至于第三种情况,老弟你要怎么来对他?”
白鹏举冷笑了道:“他也还是该死。在我身边就没有活人来与我争生意,只不过我可能会让他晚死几天罢了。”
西门兴点了头道:“这样就好。”他从自己的书桌上又拿了一封信给白鹏举,道:“你看我这样对他说怎么样?”
白鹏举将信看罢,开心地笑了,道:“就是这样。他想让大哥来调停我们之间的事情,总是要见面的。只要是他到了这扬州,我管叫他有来无回。”白鹏举兴奋之余又感到有什么地方不对,仔细一想,便向西门兴问道:“大哥,孟飞龙让你出面,一定是看到了你知府的身份,想用了官府来保他一家的狗命。如果是在扬州出了事,你该怎么办?”
西门兴冷笑到:“该拿则拿,该放则放,这时候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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