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手前妻,总裁请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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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手前妻,总裁请离婚-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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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没有跟她说,他爱她,他不想失去她。
  贺子轩见阻拦不了,于是让开了一些,慕向琛兀自走进。
  屋内,白浅浅坐在那里,安静的仿佛一尊塑像。
  从侧面看去,她美的近乎虚幻,她很瘦,很白,宛如美人鱼最后化为泡沫的那一刻,让人揪心的疼痛。
  “浅浅……”他再也忍受不了,低着头,任凭脸颊上两行滚烫的液体,滑落脸颊。
  他蹲在她的前面,不敢去看她的眼睛,不敢去看她的脸色。
  他的心,仿佛被千万把利刃,一片片凌迟,血淋淋的伤口,让他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深入灵魂的痛意。
  他的手,颤抖着抓住了她冰冷的小手,她的神色,有些迷茫,也有些迷惑。
  似乎,她忘记了他是谁一般。
  只是在他抬头的那一刻,她大声叫了起来,然后避如蛇蝎办推开了他。
  她的力道,大的惊人,他一个踉跄,被她推到在沙发上。
  她尖叫着起身,惊恐的大眼睛,盈满泪水。她拼命的找着什么东西,在看见水果刀的那一刻,她上前抢过了水果刀,然后锋利的刀刃,刺入了自己手腕的大动脉。
  看着鲜红的血,她依旧发狂的尖叫,贺子轩赶紧上前,一把夺过了她手中的水果刀。
  她的双手抱住挥舞,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尖叫声,撕心裂肺。
  “浅浅,不要伤害自己,不要……”贺子轩上前,从后面抱住了她,他摁住她的手腕,想要止住那汹涌的鲜血。
  慕向琛一时愣住,他摔在那里,神色痛苦的看着白浅浅。
  白浅浅叫着,厮打啃咬着贺子轩,贺子轩却不肯放手,她却一口咬在了贺子轩的手臂上。
  贺子轩疼的咬牙,冷汗涔涔,他怒视着慕向琛,“走啊,快走!”
  慕向琛没有办法,只能站起身,逃跑似的离开。
  她恨他,恨到自残自己,也不想看见他……
  心,早已经不能用一个痛字形容,他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被彻底击碎,脸色惨白的游荡在夜里,扫视着路上的每一个小女孩儿。
  对,童童,只要找到童童,她就不会这么恨自己。
  只要找到童童,他们一家三口,就可以重新来过。
  他大叫起来,“童童,童童……”
  “童童,你回来,不要跟爸爸闹了,童童——”
  “童童,爸爸错了,你快回来,爸爸爱你,爸爸也爱妈妈!”
  可是行人稀少的大街,除了路人的诧异神色,还有他
  凄厉的叫声,别的再无其他。
  忽然,前方一个扎着羊角小辫的女孩儿,开心的走过。
  他上前,狂执的抓住小女孩儿的肩膀,“童童,是爸爸,跟爸爸回家好不好?妈妈不要爸爸了,妈妈不要我们了……”
  他抓着小女孩儿的肩膀,小女孩“哇”一声大哭了起来,后面的女家长上前,一把推开了慕向琛,惊恐的看着他,“让开,她不叫童童,她是我的女儿!”
  “妈妈——”女孩儿抱住家长的脖子,家长赶紧抱起小姑娘,慌忙逃走。
  “童童……”慕向琛却始终跟在后面,一声接一声的叫着童童的名字。
  跟了很远,那家长不堪忍受,然后报警,慕向琛被带进了警察局。
  他呆在里面,神色呆滞,只是默默的坐着,一句话也不说。
  不管警察问什么,他都是呆呆的表情。
  有警察认出,这是T市的风云人物,环宇的总裁——慕向琛,这才打电话去了环宇公司。
  夜班的保安接了电话,然后转给了小林助理,小林这才大半夜的赶往警察局,将自己的老板赎了出来。
  当小林看见慕向琛的时候,慕向琛已经在局子里呆了三个小时,他的双手,被手铐铐住,整个人呆呆的坐着。
  因为所有人都将他看做了精神病患者,害怕他做出攻击举动,所以这才铐住了他的双手。
  他的脸色,惨白无比,嘴唇起了白色的细末,消瘦的身子,更是如竹竿一般。
  只有那张脸,依旧美的惊心动魄。
  如果说,贺子轩是地狱盛开的蔓珠华沙,妖娆而又华丽,那么慕向琛就是悬崖上盛放的罂粟,妍致而又危险。
  这两种触动心魄的美,只需一眼,已经足以让人终身难忘。
  小林站在那里,有些恼怒。他的老板,他那天纵英才,叱咤风云的老板,怎么可以戴上那令人羞辱的手铐?
  而且,他的老板智商两百,曾经击垮了不少商业的传奇人物,又怎么可以被他们跟神经病化为一列?
  他上前,眸中已经有了泪光,“慕总,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慕向琛缓慢开口,声音低缓却又沙哑,“童童不见了,童童死了……”
  他闭上眼睛,眼泪已经汹涌落下。
  小林不能说话,只能回头瞪着旁边的警察,警察慌忙上前,打开了手铐。
  小林带着慕向琛,离开了诊所。
  屋内,白浅浅正在凄厉的叫着,她寻找着一切可以伤害自己的东西,咬完了贺子轩,她又开始咬自己,总之,她癫狂的状态,让贺子轩几乎招架不住。
  “白浅浅,你给我安静一点?不就是死了一个孩子吗?有什么了不起?你有子宫,有男人,你还能继续再生,你这样,是想要逼死自己的节奏吗?”贺子轩怒吼,一把扶住了白浅浅的肩膀,白浅浅只是尖叫,只是大哭。
  他扬手,“啪啪”给了她两个耳光,“你以为,全世界都围着你转吗?你以为你死了,这个地球就会毁灭吗?你以为你伤害自己,那些伤害童童的人,就能得到报应吗?白浅浅你这个懦夫!”
  白浅浅被他打的懵了,顿时鲜血从鼻息间流出,她只是张着嘴巴,茫然的看着他。
  他拖着她,朝着洗手间走去,“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真的还是我认识的白浅浅吗?你真的还是无敌状态的白浅浅吗?”
  他揪着她,来到镜子前面,逼着她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
  可是她除了泪流满面,别的再无其它。
  他更加生气,拎着她的衣领,来到了浴缸旁边,“既然这么想死,我就成全你好了!你死了,邵小优会很高兴,所有恨你的人,都会很高兴!”
  他将她的头,倏然摁进了水中,她在水中闭上了眼睛,甚至连挣扎都没有。
  他忽然有些死心,她是真的,一心求死,自己这样,只能真的淹死她。
  一把提起了湿漉漉的她,她不停的咳嗽起来,他粗鲁的吻上她的柔唇,用长舌撬开她的唇瓣,深深的吮着她唇内的津液。
  “没有反应是吗?那你就不要怪我,我只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今天晚上,我就要,强、奸、你!”他一字一顿,咬牙切齿,说的森冷无比。
  那双修长的大手,也丝毫没有闲着,顺着她纤细的腰肢,逐渐往上。
  他吻的沉迷不已,她却一丝反应也无,直到他褪下了自己和她的衣服,他这才睁开猩红的眸子。
  赫然松开了她,他深吸一口气,他竟然,差点真的要了她。
  将她丢在床上,然后自己回房换了衣服,他再为她包扎更衣。
  因为水果刀并不是很锋利,所以她的伤口不深,只是用力太大,她的手腕少不了要留下疤痕。
  帮她换衣服的时候,他喉头滚动了几下,小腹灼热的感觉,依旧充斥着脑门,他强忍着自己不要做令人不齿的禽、
  兽,然后抱着已经昏睡的她起身。
  静静的守了她大半夜,后来,他坐在她的床边,睡着了。
  第二天,贺子琳来到了他的小窝。
  看着贺子琳进门时候,有些不屑的神色,他面无表情。
  他知道,他这位高贵的姐姐一定在想,怎么住的地方,跟她家的鱼缸一样大小,怎么寒酸的家里,连个下人都没有?
  她将昂贵的补品,扔在一边,满屋子打量着什么,“这是爸妈让我给你带的,还有,我帮你请了国外最好的精神科医生,明天会来T市,你着手准备一下!”
  贺子轩尽管对姐姐不满,却也说了谢谢,毕竟是为了浅浅好,他没有必要拒绝。
  “你究竟打算什么时候跟唐家的千金完婚?人家唐小姐都婉转的催了两年,并且放话,只要你肯结婚,上面的几个副省长的位置,随便你挑选!”贺子琳双手环胸,趾高气扬的说道。
  “再说吧!”贺子轩神色淡淡的,站起身,拉开了窗帘。
  屋子里没有阳光,他有些窒息,有时候呆久了,他会有种生在古墓的感觉。
  

  ☆、这样是不是太过残忍

  那样虚与委蛇的笑,那样迂回推脱的交际手腕,他一直,都做不到。
  他只能,默默的生长在大树下,做一颗没有阳光,吸收腐木作为养料的菌类。
  他想,他这一辈子,就只能这样了……
  贺子琳在家里转悠了几圈,确定自己风华绝代的弟弟,跟那个神经病女人,没有任何关系之后,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誓。
  贺子轩在家打扫了一番,又将她买来的补品,一股脑丢在外面,最后呆在家里陪了白浅浅一整天,这才放心下来。
  他对白浅浅的爱护,他害怕会伤害到白浅浅,毕竟依照自己母亲和贺子琳的手段,没有什么是她们做不出来的。
  晚上的时候,他打电话又在医院请了一位护工,约好了明天那位护工就直接上班,这次专心的准备晚饭。
  晚饭是简单的蘑菇粥,再配上几蝶清爽的小菜,白浅浅吃完不久,就歪在轮椅上睡着敦。
  第二天,新的护工过来报道,贺子轩简单的交待了之后,就出门上班。
  他害怕白浅浅在家里遭受护工的虐待,所以手机上链接了家里的监控,这样他随时都能看见白浅浅的状态。
  来到办公室,他就接到了国外专家的电话,声称收到贺子琳的邀请,特地来T市治疗白浅浅。
  贺子轩派了自己的司机,去机场接了专家,然后直接将专家安顿在T市的一家酒店。
  午饭的时候,他去见了专家。
  这是一位年纪较大的英国籍医生,谈吐风趣,对白浅浅的病,十分关心。
  下午的时候,他就拿了贺子轩给的地址,独自去他的公寓见了白浅浅。
  通过一番了解之后,他给白浅浅做出了三套治疗方案,无非就是心理暗示和场景重现之类的。
  贺子轩为了配合医生,特地找演员,拍了一场童童死时候的戏码,短短十几分钟的片子,不停的在家里的电视上重复播放。
  白浅浅看见相似场景的时候,不停的尖叫,最后索性癫狂,只要任何人靠近,她都张牙舞爪,想要伤害别人,伤害自己。
  她眼眸中都是泪水,手和脚都被绑缚在轮椅上,一遍遍的看着电视上,那血腥的一幕。
  穿着阿玛尼豹纹小童装的女孩儿,被绑匪抓着,“砰砰砰”打了三枪,小女孩儿脑袋一歪,接着被绑匪推入了水中。
  白浅浅大叫,“童童,童童——”
  不知道这样的场景重复了多久,她终于不再喊叫,也不再挣扎,只是满脸都是泪水的盯着电视屏幕,空洞的眸中,满满的都是伤。
  贺子轩有些不忍,问医生,这样是不是太过残忍。
  毕竟以前他的治疗方式,是想要她忘记,忘记童童逝去的痛苦,可是现在,等于在一遍遍的揭她的伤疤。
  医生摇头,用纯正的英语告诉他,只有让她直视自己的过去,才能从过去的打击中站起来。
  第三天,白浅浅已经可以面对电视上的镜头,不悲不喜,只是她依旧如一个布娃娃般,神色麻木,没有任何表情。
  贺子轩和布朗医生,几乎就要放弃这套治疗方案,着手准备下套,可是奇迹却发现了。
  那个晚上,三人在吃过晚餐之后,白浅浅不见了。
  轮椅上,留有绑缚她用的绷带,地上,还有一滩水渍,看上去犹如眼泪一般。
  护工十分惊慌,她只是去了一套洗手间,而贺子轩和布朗医生正在房间研究下一套治疗方案,怎么转眼的功夫,白浅浅就不见了。
  所有人十分着急,满世界的寻找白浅浅,可是白浅浅就如凭空蒸发了般,毫无踪影。
  在寻找了两天之后,贺子轩明白了一个问题,浅浅,或许已经醒来了。
  她已经接受了,童童离去的事实。
  新疆、喀什、白沙湖边。
  已经是腊月的天气,寒冷的风,呼啸着刮在耳边,冰冷的空气,仿佛刀子一般,割在人的脸上,留下不着痕迹的疼痛。
  白浅浅穿着一身雪白的羽绒服,环抱着自己的膝盖,静静的坐在湖边。
  她乌黑的发丝,被风吹的一阵飞舞,纤瘦的身体,宛如纸片一般,似乎随时都会坠入湖中。
  远处,陆成飞静静的站在,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在这里,她果然在这里。
  听见她失踪的消息,他还以为贺子轩在玩迷雾弹,可是发现贺子轩寻找了她两天之后,他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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