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魔鬼强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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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魔鬼强强爱- 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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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的那个人我知道,那人一直就跟着小包做事。”

“林家!”

轻悠咬牙,这根本不用直说了,林家在麒麟锦这整件事里,前前后后虽然没像沈百通跳腾得那么厉害,却处处不缺他们的身影。之前在狩猎场,只有包叔跳出来叫他们卖掉麒麟锦,其他行会的会员们都支持爹爹。

这背后的阴谋勾当,已然浮出水面。

也许之前坊子失火,林家也脱不了干系。

这一忙,竟然就忙到日头下山。

轻悠以为父亲那里若有事,应该会给他们打个电话。中午她还打了电话回家找母亲,母亲说族姥们没来。她怕母亲帮着父亲说话,不愿意透露实情,又偷打了一个,借机询问接电话的婆妇,婆妇在她的要胁下不敢说假话。没想到,族姥真的没去,遂也放心处理坊子里的事。

回家时,轻悠以为亚夫会来接自己,没想到开车来的只有十一郎,说亚夫还有要事要办。轻悠知道多半是军队里的事,也不追问。

汽车行到主干道时,忽见警备处的人设了路障戒严,他们不得不绕道而行,走了一条又绕又远还有些偏僻的路。

在刚驶出一个街角时,忽见前方停着一辆轿车,还传来人声呼喝,伴有枪声响起。

轻悠有些奇怪,朝那方望了一眼,看到一个面盯颇为熟悉的人,立即叫十一郎停了车。

“小妹,别过去。”宝仁不想在家中有难时,又节外生枝。

“哥,那个戴眼镜的是我朋友。”

“认得又如何,你一个女孩子,他们有枪啊!”

“我也有枪。还有十郎,和十一郎在呢!”

说着,就将宝仁推倒在座位上,自己跳出车,就着车门,朝那方开枪。

那方埋伏攻击的人发现突然有人加入,似乎就有些急躁了,攻势一下猛烈起来,全都从埋伏点跳了出来,朝他们包围而来。

轻悠在十郎的掩护下,迅速摸到了那现车旁,问那眼镜,“有人受伤么?”

“我们司机死了。公子没受伤,但是……”

眼镜很焦急地看着刚刚冲出去的高大身影,轻悠了解,看着那抹在子弹中灵活穿梭的身影,暗暗惊叹,借着车身的掩护摸了上去。

男人的身形十分骄健,双枪如神,每发必中,甚至有反攻之势。

埋伏方本以为这回终于摸到对方行踪,连个像样的护卫队都没有,要狙杀简直易如反掌,哪里知道这一向被护卫环绕、常坐办公室的男人,竟然有如此好的身手,一连干掉了自己好几个人,大骇之下,攻势更猛。

男人又换了两匣弹甲,几个翻滚滚,借着路边的灯柱或其他遮蔽物,且打且换。

轻悠也跟上了男人躲避的路迳,心里数着一枪,两枪,三枪……

当数到第六枪时,男人再一个翻滚,却无处可躲了,这一扣扳手,咔嚓一个空响。让那已经冲出来以为要送死的人都僵了一僵,下一秒立即举枪就射。

男人要躲,却有从三个不同方向射来的子弹,他躲得过一方,却不一定能躲过另一方,暗叫一声不好,他只能护住自己的要害处。

砰砰——

结果只有两声枪响。

“快躲开——”

一道女声从自己身后传来,男人抬眼时,身子就被人一掌推开,他滚了两圈儿终于躲到一处街边石条凳后,接到了秘书长扔来的两匣子弹,一边上匣,一边看向激战处。

只见那抹小的身影闪躲得极为灵活,身体就像海藻般柔韧,辗转腾挪,比起他来显得漂亮从容多了,而且令人奇怪的是,她只躲,极少开枪,仿佛是在故意吸引火力似的,当一个埋伏者冒出来时,才会放出一枪。

显然,她的枪法不是很准。不过,那暗处配合她的人,身手相当了得,几乎当埋伏者一露头就再没有机会发动攻击。

当男人再举起枪,只放了一颗子弹,整个埋伏还击便近尾声。

“等等,留个活口!”

刚刚被十一郎提出来的人,一咬牙,立即口吐白沫倒地翻白眼没气了。

“竟然是死士。这些该死的东洋鬼子!”

秘书长上前,踢了踢那死尸几脚,口气掩不住的憎恶,不想抬头就对上十一郎阴冷的眼神,有些莫名其妙,立即退到了男人身边。

“少爷,全死了。不过凭他们刚才对暗号的用语,完全可以肯定这批人都是东晁人派来的忍者暗杀团。”

这时,他们随行的一个护卫搜了死尸的身,便扒开尸体的臂膀处,发现了特殊的纹身标志,正是东晁特有的十字飞镖。

人证,物证,齐全,已经不需要再怀疑。

十一郎却冷冷哼了一声,回去开车。

秘书长很不解,但仍然坚持自己的判断。

“如果他们是东晁的忍者暗杀团,刚才大总统您就已经倒在地上,根本没有我出手的机会了。”

轻悠走上前,声音轻扬,她一身米色合体小西装已经有些脏破,灯光从她头顶洒下,她唇角的那抹轻笑,竟然扫去了这一身的狼狈,让她整个人看起来说不出的耀眼。

她扫了眼秘书长,问了声好。这秘书长正是当初她离开南京时,送她去北平的车票的那位。可惜她没用上那张车票,她自己的人生之路,她要自己选择,就如同现在,她冒着生命危险以及被亚夫知道后挨批挨白眼的可能,仍决定救了这位国民大总统。

姜啸鹤看着走来的女孩,不,准确说来,四年前那青涩脆弱的女孩已经出落得婷婷玉立,仿佛一眼之间,便已长大。

她那股子倔将之气仍在,但,比起当年他三言两语就成功将她迫离弟弟身边时的卑微窘迫,已然大相径庭。

“刚才他们对暗号时虽然说的是东晃话,但是他们的口音不对。

我从小就跟小叔学东晁话,在京都和长崎都待过段时间,回亚国后有四年都跟东晁人做外贸生意,我可以肯定,他们应该不是地地道道的东晁人。

至于这个纹身,做假也容易。

不过,最终决定,还是得由大总统您明察秋毫!”

取而代之的是不再掩饰的自信和傲气,刚才那一番击杀的好身手,都与当年大为不同。

那双大眼竟然如此明亮,小小的身子却放射出如此耀眼的光芒,让他一时间错觉自己当年认识的是不是另外一个人。

……

在轻悠的再三请求下,十一郎只答应保守秘密一是,隔日就要向织田亚夫汇报。

轻悠想的是隔日她就去芙蓉园找姜啸霖,实施自己有些“无耻”的计划,反正为了家人,她决定豁出去了。

可是,事情并不像她想的那么简单,还朝着一个她完全无法估计的方向发展。

想到族姥们所谓的“贵人”没有来,她松了口气,直觉族姥口里的人物绝对不会是什么“贵人”,没来正好。没有等到织田亚夫回来,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日,轻悠早早爬起床,迅速梳洗了想要趁着十一郎打小报告亚夫找来问罪前,溜出家门去芙蓉园,不想刚出门就给人堵住了。

“小妹,出大事儿了!”

宝仁一惊一咋地跑来,抓了她就往大屋里跑。

轻悠急得直叫,“大哥,怎么了,四哥他出事了么?不会是……”

“不是小四,是你!”

“我?”

几个月洞门呼啦一下穿过,一跑进大屋跨院儿,两人就停了脚。

院子里,摆满大红色聘礼礼箱,礼箱上洒着耀眼的金泥,全部打开,装的都是精致华美的绫罗绸缎,珠宝玉器,金元宝,红泥燕,一个穿着喜裳的媒婆正滔滔不绝地唱念着聘礼单上的内容,听得一圈儿小厮丫环婆子们瞪大了眼啧啧直叹。

轻悠惊呼,“这些聘礼……”

宝仁低叹,“全都是给你的!”

“怎么会?亚夫他早就……”

“不是亚夫。”

宝仁朝大屋里点了点下巴,轻悠就看到一个背手而立的身影,不用转身,她已经知道来人是谁了。

她愣了半晌,才走进大屋,就听到六姥爷那讨好又谄媚的声音。

“姜少将当真是少年出英雄,一表人才啊!听说您在港城就大胜东洋鬼子,把他们的大元帅打得缩在城里根本不敢出来。

华中又重锉东洋鬼子们的偷袭舰队,还生擒了他们的大将,真是了不起啊了不起。就算是霍去病,卫青再世,恐怕也不及您的文采武功。”

“瑞德,你家宝宝能讨到这么好门亲事,那可是前世修来的福气!”

“这还有什么说的呀,他俩才是真正的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不用再麻烦了,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拜堂成亲,咱们全族的人都来给他们俩做大喜,顺便也冲冲你们轩辕家的晦气,双喜临门呐!”

------题外话------

推荐秋同类重口味完结文--《魔鬼的逃跑爱人》原名《魔鬼的吻痕》最狂妄、最冷酷、最无情、最狠戾的欧国皇帝,遭遇他命定天使,一场追逐与逃逸的爱情,在激烈的战火和华丽的宫廷中上演。

正文 84。今生今世,唯一的爱(高)

什么在港城大胜?

明明是大败啊,而且还逃出了港城的内海范围。

什么打得缩在城里不出来?

明明是成功登陆港城,正式驻扎军队好不好。

这些都是轻悠亲身经历过的,居然也能被六姥爷扳了个一百八十度,更别说华中的战事实况,实情到底是怎样的。

不是她要长“敌国”威风,灭“祖国”志气。实在是经历太多,才发现人性里的卑劣,不管在什么地方,哪个国家,似乎都存在这些逞口舌之能颠倒黑白、图谋私利的小人。

舆论可以成为一把革命的利器,同时也可以成为杀死英雄的背后暗器!

……

大屋里,六姥爷手上一边抚着个金烟斗,一边腆着笑脸满嘴的马屁拍个不停。

再看周围坐着一圈儿熟悉不熟悉的族人,全部交头接耳,点头称赞,纷纷致词,向上座的轩辕瑞德表示恭喜祝贺,仿佛一个女儿连聘两次媒礼,是多么光荣令人称羡的好事儿。

轻悠又气又恼,又觉得滑稽可笑。

他们以为仗着人多势众,所谓的“众望所归”,就能迫她一女嫁两次?!

做梦!

她一把抢了媒婆手里的聘礼单,冲进大屋,攥过姜恺之,将烫着金粉的喜单塞还他手里,扬声道:

“恺之,对不起,请你把这些东西都收回去。我爹已经把我许给亚夫了,一女不伺二夫,这是祖宗规矩,也是我的决定。我……”

话立即被蹦跶过来的六姥爷掐断了,他伸手想拉轻悠,轻悠下意识地闪躲开,半点儿不想像宝月当初那样被这色老头儿吃豆腐。

“宝宝,你听六姥爷我把话说完。”

“没什么好说的,我生是亚夫的人,死是……”

“难道你不想救你四哥,救咱们轩辕全族了吗?难道你要置你父亲母亲于死地而不顾了吗?”

“你什么意思?”

六姥爷昂过头,又是那副倚老卖老的轻蔑嘴脸,扫过在场所有轩辕家的人,仿佛“你们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

轻悠见座上的父亲神色更为凝重,脸色却很苍白,唇色也淡得发白,旁边的母亲沉默地站在一旁,目光一直担忧地看着父亲。当她看来时,母亲给了她一个坚定支持的眼神。让她因六姥爷而有些惶惑的心,也安定下来。

她看向从她进来后就没有说过一句话的男人,他面容清矍,唇色极淡,显也是伤情未愈。但那双明亮的眼,目光深挚,紧抿的薄唇昭示着他不容改变的意志,他双手负背站得笔挺,不卑不亢,一身军人的坚毅气质展露无遗。

他不像是来求娶婚姻的,更像是一战未始,就已经胜券在握了。

现在,他的沉默,只是在等待一个即定的结果。

这样气定神闲、帷幄尽掌的姜恺之,是她极少见到的,她不知道是这一连串的变故改变了他,还是,他本性就如此。

她想质问他,却又舍不得开口。

夺——

六姥爷的老杖一顿地,众所注目下,开口道,“轩辕宝宝,现在我轩辕族的生死就落在你一人手上,你的一言一行可要斟酌妥当了。”

“六姥爷,我不明白。什么时候我就变得这么重要了?之前您还说我败坏家门族风,现在我就成了全族的求世主了么?”

轻悠还是忍不住冷讽回去,六姥爷点着头,笑得满脸褶子,就像干瘪了老柑皮。

“过去的事,现在就不用提了,都是一族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轻悠咬牙冷哼,现在就说是“同根”了,当初让人抓她去浸猪笼时,怎么没顾念是同根,不要脸的死老头儿!

“昨儿个,姜少将来托我们一群族老说媒,我们才知道原来你和姜少将十三岁就认识了,这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加上之前在港城,你们还相帮相扶处了四年,算算整整都有七年时间。这感情必然深厚,有基础,完全算是一家人了。”

轻悠看向姜恺之,姜恺之目光变得轻柔如水,在外人看来,那是多么的深情款款,深情厚爱,就算铁石心肠也要被那目光中的情谊给融了。

可她的心,却坠到了谷底。

她以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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