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一赠一,老婆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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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一赠一,老婆别闹-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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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好有人按门铃,解除了这种尴尬且让人身子发软的旖旎气氛。
    乔默扔开手中的棉花签,迫不及待的跑去开门。
    “请问是乔小姐吗?”
    “是的。”
    外面站着两个穿圆通快递工作服的男人,中间放着一个粉红色的大礼盒,还用丝带系了个蝴蝶结。
    “我们是圆通快递的,有人给你寄了这份快递,让你收到后马上拆开,你现在这里签个字。”
    签了字,乔默本想将盒子搬进去再拆,但实在太重了。
    盒子没封严,她刚解开蝴蝶结,便从里面蹦出一个人来。
    乔默吓了一跳,步履不稳的往后退了几步。
    慕锦年眼疾手快的将她拉到身后,凌厉的拳头已经朝那个还站在礼品盒里的人挥了过去!
    黎润往后一仰,虽然躲闪及时,但还是被擦到一点。
    “靠,这怎么和电视剧里演的不一样,女主角身边不是都站着女闺蜜的吗?这个男人是哪里冒出来的。”
    乔默从惊惧中缓和过来,听出了声音,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
    黎润是她另一个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他爸爸希望他继承家业,所以给他取了个这么具有艺术性的名字,结果,他六年前离家出走,说要去寻找他梦想中的天堂。
    “你怎么回来了?”
    “你过生日,我可是连续转了四次飞机,好不容易才赶在今天回来,结果,惊喜没给成,差点一尸两命。”
    乔默囧。
    一尸两命?
    “不对不对,一尸两命是形容女人的,我一大老爷们儿如果真一尸两命了,估计要进研究所了。”
    他伸手去抱乔默,触到慕锦年淡淡瞟过来的目光,如果触电一样猛的缩了回去。
    只干笑着从礼品盒里跨出来,“生日快乐,给你带了礼物,非洲的鸵鸟蛋,呀,怎么会变成这样?我一路揣怀里护送回来的。”
    乔默笑着从他手里接过那枚已经被压扁的蛋,神人送的礼品,都格外与众不同。
    黎润长的其实挺漂亮,就是性子太。。。。。。
    虽然用漂亮这个形容词形容一个男人不太恰当,但她实在想不到,一个唇红齿白,长睫毛、大眼睛的男人该用什么形容词。



☆、111:我打算,追求苏桃
    慕锦年瞥了眼笑得像个白痴的黎润,将拿着鸵鸟蛋努力憋着笑的乔默拉到沙发上坐下,塞了之棉签给她,“上药。”
    黎润讨了个没趣,自己动手将箱子搬了进来,在乔默的对面坐下:“默默,我这么大老远的来给你过生日,你就是这么重色轻友的?”
    “今天是你生日?”
    慕锦年开口,声线淡雅低沉,和平日的语气没什么不同绂。
    乔默垂眸,正好看入他狭长幽深的眸子,心里微微一颤,“嗯。”
    家里没有纱布,乔默给他贴了个卡通的创可贴,这还是苏桃买的。
    慕锦年一脸嫌弃的撕下来,我饿了!”
    早上起的早,又没什么胃口,只吃了一点点逼。
    乔默没理他,转身给苏桃打电话,她说昨晚聚餐,这都一晚上了。
    电话拨通,响了很久都没人接。
    因为工作性质,苏桃的手机一直24小时贴身带着,如果是在忙,她会直接将电话挂断!
    眉头皱起,心里的担忧开始无限扩大。
    “苏桃一直没接电话,昨晚你们秘书部的人聚餐,她是不是喝醉了去同事家里睡了?”
    自然而然的,她将目光投向慕锦年,“她从来不会像这么不接电话。”
    黎润受了冷落,不满的抗议道:“默默,我大老远从非洲回来,就为了给你过个生日,你就不能先搭理我两句吗?”
    他不认识苏桃,所以对乔默焦躁不安并没什么感同身受。
    慕锦年蹙眉,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我只是她的上司,不是她的男人,她去不去同事家里睡,我怎么知道?”
    乔默也没指望他能好好回答,刚才问那句话,似乎是她潜意识的为自己找的港湾,在她茫然不知所措的时候,可以寻求帮助的对象。
    她又拨了一次电话,这次,还是没人接!
    “我出去找她。”
    乔默坐不住,拧着包准备出门,看了看可怜巴巴的黎润:“最里面右边的那一间是我的房间,你坐飞机也累了,先去睡一觉,我找到苏苏就回来。”
    慕锦年伸手拉住她,眉眼拢紧:“你去哪找?”
    黎润是认识这个男人的,当年他和武安安的感情一直被洛安上流社会的人津津乐道,不只是因为慕家在商场上不可撼动的地位,更是因为他对武安安有求必应的宠。
    武安安和乔默是闺蜜,但他总觉得跟她少了那么点感觉,怎么努力都玩不到一块儿。于是,那么多年,他和武安安的关系也一直不温不火的!
    那时他们都年轻,慕锦年还没正式接掌慕森,他还是个只会拿钱挥霍的富家公子。
    他刚进来其实就想问乔默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武安安的男人怎么在她家里,而且看样子,还关系匪浅。
    她蹙眉,沉思了一下。
    苏桃只说要聚餐,甚至没说是去唱歌还是吃饭!
    掏出手机,“你那里有秘书部除了聂秘书外其他人的电话吗?”
    既然是部门聚餐,应该是都去了的。
    幽冷的眸光锐利的盯着她,半晌,掏出手机拨了聂华岳的号码。电话刚接通,便语气冷硬的丢出一句话,“问问秘书部的人,苏桃昨晚去哪里了?”
    “满意了?”
    他脸色难看的扯松领带,对乔默的固执气的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妥协。
    世人都道他迁就武安安,其实是武安安在暗暗地迁就他,所有的东西都是按着他的喜好来决定的。
    “谢谢。”
    乔默重新坐下来,看着黎润问:“你这几年一直待在非洲吗?这些年过的怎么样?不是说要去找什么人生的目标,怎么样?找到了吗?这次回来还走吗?”
    黎润狂汗:“你一次性问这么多,你让我先回答哪个?你是准备把这辈子的话都说完吗?”
    乔默:“。。。。。。”
    慕锦年随意的靠着沙发,点了支烟,优雅地吸了两口,“这就是以前经常跟在你身后的小屁孩?”
    “你。。。。。。”
    黎润不服气的看向慕锦年,黑色的大衣勾勒出他宽肩窄腰的欣长身材,修长的手指夹着淡金色的烟蒂,似被烟熏了眸子,眼睛微微眯起,性感而迷人。
    黎润默默地将‘你才是小屁孩’这五个字咽了回去,和他相比,清秀的黎润实在太没优势!
    话题重新回到了乔默的问题上。
    “这些年跑了很多地方,做过歌手、摄影师、红十字会的义务医生,近两年才在非洲落脚,现在在非洲从事艾滋病的研发与治疗,回来待一个月左右。”
    “定下来了?”
    乔默由衷的替他高兴,这是一份很有意义的工作。
    至于家族企业,黎润确实没有经商的天赋,这几年黎伯伯也总算想通了,开始培养二儿子黎宋。
    “嗯。”
    乔默从来没看过黎润如此坚定的模样,那张永远长不大的娃娃脸,都泛着光彩,“那群孩子,很可爱,他们依赖你的时候,你会觉得,连阳光都灿烂了。”
    十分钟后,聂华岳打来电话,苏桃被顾予笙带走了。
    昨晚苏桃去上洗手间,那个好心说送她回去的同事等了半个小时也没见到她,以为她先走了,就没在意。
    聂华岳刚才调了会所的监控,看到顾予笙见她带走了。
    “我要去找她。”
    这比没找到人还让她着急。
    经过上两次的事,乔默已经自动的将顾予笙划到了坏人的行列,一次逼得苏桃不得不去东湖当舞女,一次把她独自一个人仍在高速公路上,这次不知道又会做什么样的事。
    “你只是她的朋友,不是她妈。”
    他拔高语调,脸色阴沉的厉害,透出让人心悸的威严,“苏桃爱顾予笙,跟他走也是理所当然,难不成你连这个都要管?”
    他十分不喜这种感觉。
    他为了她受伤,从早上到现在,她甚至连一句关心的话都没问过。
    一个苏桃,就让她紧张的不知所措!
    “可是她喝醉了。”
    顾予笙那个小人,万一趁人之危怎么办?
    苏桃以前就说过,她会将第一次留给她未来的丈夫。
    正当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门突然开了,苏桃愣愣的看着客厅里,相对而站的又都脸色不好的两个人。
    “你们。。。。。。怎么了?”
    她其实早就回来了,怕乔默担心,在楼下吹了半个小时的冷风,直到情绪稳定了,才上来。
    “还有,”她指了指沙发对面的黎润:“那个小白脸是谁?”
    黎润白皙的脸上青白交替,已经猜到这个女人就是让乔默刚才担心的要死的‘苏苏’,“泼妇,你骂谁小白脸呢?”
    “谁答应就骂谁啊,”苏苏憋了一早上的气,如今总算是找到发泄口了。
    "苏苏,他是我朋友,黎润。"乔默越过慕锦年,去拉她的手,"怎么会这么冰?"
    苏桃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歉意的看着黎润,“抱歉,我心情有些不好。”
    黎润动了动唇,本来想反唇相讥,但看在乔默的面子上,忍了。
    他一个大男人,难不成还能跟个女人计较?
    安抚的捧起乔默的脸,“我没事,就是昨晚喝多了,在同事家睡了,忘了给你打电话,真是对不起。"
    乔默觉得不对劲,但碍于慕锦年和黎润在,她也不好多问。
    “我去洗澡,想睡一觉,晚上陪你过生日。”
    。。。。。。
    脱了衣服,苏桃站在蓬头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发乱蓬蓬的、脸色苍白、眼睛浮肿,一副被蹂躏的模样。
    难怪乔默看着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颈子上,印满了顾予苼的吻痕,暧昧的一直延伸到胸前。
    昨晚的事,她完全想不起来的,甚至为什么会在顾予苼的床上醒来,也忘记了。
    咬着唇,一直强忍的眼泪终于大滴大滴的从眼眶坠落下来,手指紧紧抓着盥洗池的边缘,骨节泛白。
    苏桃是个思想保守的女人,一直的认知就是,这种关系,一定要建立在双方都有感情,并且相对稳定!
    可是,那个男人并不爱她呀。
    怕乔默听到声音,苏桃将水开到最大,咬着手背,沿着墙蹲坐在冰冷的瓷砖上,默默流泪。
    ***
    “顾经理。”
    安茜从茶水间里出来,就看见顾予苼正朝办公室这边走。
    破天荒的,他朝着安茜微微一笑,优雅极致,淡淡的说了声,“早。”
    安茜一愣,手一软,文件险些掉在地上。
    就这么短短一瞬,顾予苼已经推开了办公室的门,今天难得好天气,阳光透过落地窗投射在那张黑色真皮的太妃椅上。
    安茜识趣的闭了嘴,退出去,顺手将门拉上。
    她本来想跟他说‘箫小姐在里面’,结果没来得及!
    箫随心正在太妃椅上小憩,身上盖着薄被,顾予苼开门的声音惊醒了她。
    “予苼。”
    她的声音柔柔的,带着世家女子固有的矜贵骄傲。
    “你怎么在这里?”
    他扯了扯领带,办公室里开了空调,他便解开了大衣的扣子。
    “我。。。。。。”箫随心咬着唇,“我没地方去了。”
    “嗯?”
    顾予苼微微一愣,他这几天刻意不去关注箫随心的消息,所以并不知道发生了生么事。
    “和霍启政吵架的?”
    她每次和霍启政吵架,都会想到来找他。
    顾予苼坐到办公椅上,打开笔记本电脑,捏了捏眉心,“你们两个的事,自己要学会解决,随心。。。。。。”
    他抬头看她,女人眼里的红肿还没完全褪去,似乎没料到他会用这么冷淡的语气跟她说话,微微错愕,”予苼?“
    ”没有人能在你身边一辈子,随心,如果你确定选择他,就自己努力吧。“
    他知道霍启政爱过一个叫七七的女人,而那个女人却死了,据说,是空难,尸骨无存。
    随心很好,但活人永远争不过死人!
    箫随心咬着唇,身子微微颤抖,”早上的时候,你和苏桃在一起?“
    那个点。
    不难想象出,他们发生了什么事。
    以前的时候,她每次遇到事情都是顾予苼在身旁,她也一直理所当然的接受,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连他都会消失不见。
    顾予苼微微沉默了一下,点头:”嗯。“
    箫随心垂在身侧的手握紧,骄傲的仰起头:“既然你和苏桃已经在一起了,那我祝你们幸福,我今天不该来的,以后,我也会尽量适应没有你在的生活。”
    她和顾予苼不是没吵过架,不过,每次都是他妥协!
    顾予苼握着钢笔的手紧了紧,’啪‘的一声轻响,笔从中间断开,墨水染黑了他修长的手指。
    断口尖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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