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养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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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养未婚夫-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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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时候剥光了我的衣服?!”她忍不住怒吼。

“你被大雨淋得湿透了,如果不脱掉它们,你会感冒、发烧,甚至染上肺炎。”他嘴里说得无奈,却猛然将床单一抽,使她全身暴露在灯光底下。

不顾她的呼叫与捶打,滚烫的唇含住她的浑圆。

“费欠佳,你这个叛徒,滚开、滚开!”她扯著他的头发,小腿乱踢。

但他似乎铁了心要把她据为己有,居然丝毫不松口,且大掌并用,死命地揉捏她胸前的另一颗樱桃。

渐渐的,一股奇异的感觉窜上她全身,像是从心底升腾起的一丝颤抖,她的手更无力了、身子更软了,像是有什么在体内越衍越烈,如同火山要爆发的前际,却找不到发泄的出口。

“不、不要这样……”她感到又热又难受,眼泪不知不觉的流了下来。

“若若,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说是你撒谎吗?”他终於暂且放过了她,仅居高临下地盯著她如水的眸,“因为我不想让你再跟江晨皓在一起……”

不想让她跟皓皓哥再在一起了?那又是为什么?

“若若,你还不明白吗?”她懵懂的表情尽收他眼底,费阙伽苦涩一笑,“因为……我想要你!”

他他他……叶梨若就算再笨,此刻也全然明白了。

但不知为什么,本该生气的她,却怒火全消,绷著的小脸顿时舒展,隐隐有一丝微笑拨云见日。

费阙伽当然马上捕捉到了这一丝微笑,他重新俯下身子,湿软的舌滑过她的胸,滑过她那心跳得飞快的地方,停留在敏感的肚脐上。

一圈又一圈,舌头打著转,在她的小腹上来回亲吻。叶梨若从未经历过如此致命的欢愉,辗转的吟哦从口中发出,手不自禁的揪住他的发,而指尖插入发心抚摸著。

他感觉到她的柔情,舌头更加放肆了,不再满足於小腹地带,而是深入直下,探入她最隐密的禁地。

“啊——”叶梨若承受不住的弓起身子,连脚趾都绷紧了,感觉一股暖流涌出,如海水般的潮湿。

“若若,准备好了吗?”他的声音嘶哑,抬起头,一双火般闪亮的眸子立刻投向她。

“准、准备好什么?”未经人事的她满脸疑惑。

“让我要你……”他猛地一挺身,硕大而硬挺的炙热瞬间进入她的柔软。

叶梨若只感觉自己疼得快昏过去,一边哭喊求饶,一边向后退。

而他则握住她的俏臀,不让她退缩,狠心的将一道道强劲的火热推入她灵魂的最深处。

第五章“呜……呜……”

梨花带泪的小脸埋在枕头里,双肩颤抖抽泣。

身体好疼,而心里则忐忑不安。

她不知道自己哭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这一丝不安。

从小就立誓非皓皓哥不嫁,却这么轻易地跟另一个男人上了床,她真担心自己是个淫荡的女人。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费阙伽倚在她的身后,环著她的腰,低柔的耳语附在她的颊边。

她嘟起嘴巴,装做生气的模样不回答。

“是这儿不舒服吗?”他的大掌抚著她心脏的位置,别有深意地邪邪一笑,“又或者……是这儿?”大掌像拨弄琴弦一般,流畅地到达她身下的隐蔽之处。

“费欠佳,你这只色狼,少动手动脚的!”叶梨若狠狠拍开他的大掌,“你强暴了人家,还不许人家哭?”

“嘿,我强暴你?”他好看的薄唇扬起,“大小姐,说话可要凭良心,刚才你不是很舒服吗?”

“总之以后做、做这种事之前,要徵求我的同意。”她强辞夺理。

“可你也没说不同意呀。”他不容分说地跨过她的身子,逼她与自己面对面,目光炽热的射向她的肌肤,抓过那冰凉的小手,引她轻轻抚摸他壮实的胸肌。

叶梨若顿时觉得寒凉被趋散,双颊的绯红刚刚褪去,此刻又再次涌上,呼吸更为急促了。

“小姐,你盯著我的模样,像是非常渴望把我吃了,”他的俊颜逼近,“现在还敢说是我强暴你?”

“人家哪有……”她刚想反驳,小嘴便被吻住。

这个吻并不强硬,倒像一阵风儿轻拂著,他的拥抱并不沉重,只是轻轻覆住她的身体,给初经人事的她以泉水般的抚慰。被子是绸缎制成的,柔滑亮泽,一边感受到他的爱意,一边用脚尖磨蹭著这柔滑的质感,她仿佛闻到了忘忧草的芬芳,感到心旷神怡。

闭著眼睛,费阙伽熟门熟路地触碰了一下床边的音响,一首曲子便流淌而出。

又是先前听到的那首摇滚乐,虽然叶梨若觉得这个时候应该放些轻音乐,但这首曲子似乎也不错,打破了她对摇滚乐的印象,并不震耳欲聋,反而节奏明快,像是阳光洒在清晨的露台上。

“这首歌的歌名叫什么?是谁唱的?”她不由得好奇地问。

“我也不知道它的歌名……”继续吻著她,他心不在焉地回答。

“很好听,”她点头称赞,“我还没听过这么舒服的摇滚乐呢,唱它的人一定很有名吧?”

他忽然停止吻她的动作,“你真觉得好听?”

“当然!”他奇怪的表情让她感到不解,“我又不认识唱歌的人,为什么要吹捧他?这当然是肺腑之言。”

他一阵沉默,“我认识这个唱歌的人。”

“真的吗?!”叶梨若兴奋地坐起身,“快告诉我他是谁?”

“他……”费阙伽的表情变得凝重,“他是我爸爸。”

“啊?!”她惊奇地睁大眼睛,“费欠佳,你从没告诉过我,你有一个歌星爸爸!”

“呵——”他苦笑了声,“他不是歌星,实际上,他不过是在酒吧驻唱罢了。”

“可是他的歌声很好听呀!”叶梨若迷惘地蹙起眉,“为什么没有制作人发现他呢?”

“大大小小的酒吧有这么多间,你以为那些唱片制作人成天没事干,只坐在酒吧里挖掘歌手啊?”

“但他既然是你爸爸,一定也长得很帅吧?”

“长得帅又怎么样?”

“费欠佳,你放心,”叶梨若笑了笑,伸手拍拍他的肩,“凭我俩的交情,我一定叫我爸爸投资,捧红你爸爸!”

“已经晚了。”他黯然地摇摇头。

“不晚、不晚!”她信心满满的说,“你是怕他年纪大了,歌迷会不喜欢是吗?你放心,他长得帅,歌又唱得好,年纪大一点则更有成熟男人的魅力。”

“可惜这个好消息他是听不到了,”费阙伽懒洋洋的往床头一靠,“几年前,他就去世了。”

“这么年轻就……”叶梨若惊讶的张大嘴巴。

“谁叫他遇人不淑呢!”他淡淡的口气仿佛在谈论一个与己无关的人,但眉尖微微的抽动,说明了他并非完全无动於衷。

“遇人不淑?”她感到很好奇,“他遇见了谁?”

“我母亲。”母亲,相对於“妈妈”,听起来疏远得多。

惊爆的答案让叶梨若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是缩进他的怀里,以示安慰。

“母亲会答应嫁给爸爸,是因为他长得帅,但结婚以后才发现,丈夫光是长得帅、会唱歌,根本就不够,於是她离开了,爸爸很想她,便选择在酒吧里驻唱,顺便喝些免费的酒,刚开始只是一点点,后来越喝越多,身体也越来越不好……”

三句话便讲完了一个故事,虽然简短,但背后隐藏的悲哀,就像冬天里的浓雾,无边无际。

“他们分开的时候,你几岁?”叶梨若不由得有些哽咽,遂伸出手触摸他的俊颜。

“大概八、九岁吧。”

“而你跟著母亲吗?”

“不,母亲不肯要我,她独自回了娘家,并装扮成一副清纯玉女样,再嫁给别的男人,而爸爸则用在酒吧唱歌的钱养我,虽然他知道酒吧不是什么好地方,却不得不每天都去,但去了,又忍不住伤心;伤心了,又忍不住喝酒,因为当初他和母亲就是在那间酒吧认识的。”

“可怜的小男孩。”她反手紧拥著他。

“不,我不可怜,爸爸比较可怜。”费阙伽耸耸肩,装作一脸满不在乎,“好了,不要说这些无聊的事了,我给你买了一件礼物。”

她知道自己的拥抱化解不了他的忧愁,但又不知道别的能逗他开心的方法,只好顺从他,也装出高兴的样子。

“我最喜欢别人为我买礼物了!”她甜甜一笑。

“喏。”费阙伽从床头柜取出一只丝绒匣子,躺在里边的,正是先前在江晨皓的婚礼上作诱饵的那条红宝石项练。

“好啊,把别人不要的东西扔给我?”她故意捶他一拳。

“小姐,这东西本来就是要买给你的,先前只不过急中生智,用来骗骗那个看门的伴娘罢了。”

“你哪来这么多钱呀?”当时,她就想问他的,但后来一生气,就忘得乾干净净了。

“用你的信用卡。”他故意逗她,想看她惊愕的表情。

“费欠佳,你欠揍!居然用我的钱……这算什么“送”我的礼物?”这根本就是她自己花钱买的嘛!

“小姐,你求我帮忙的时候说过了什么?你说你的一百万统统归我,只要我扮演你的未婚夫。怎么这么快就都忘了?”他一脸要她别想赖帐的表情。

“我不戴!我不戴!”她赌气地把丝绒匣子扔得老远,“哼,反正你就是没诚意。”

“既然你不喜欢,我就去珠宝行退掉它,换只结婚戒指,你说好不好?”他收起嘻皮笑脸,似有千言万语般,深情凝望著她。

一时间,两人都失了声,只盯著对方的脸庞,所有的玩笑话、正经话都卡在喉中。

叶梨若的脑袋“轰”的一声巨响,最初一片胡涂,但渐渐的,随著空气的冷却,她明白了。

他的话,即使没有说完,即使有千万种含义,她都懂了。

“其实……我当初买这件礼物的时候,就想买个戒指的,但又不知道你会不会收,所以换了这个……”一向口若悬河的他,竟也有结巴的时候。

“我……”叶梨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床第间缠绵的感觉,不是没有令她心动,况且皓皓哥也已经结婚了,她另觅新欢也不算背叛这场轰轰烈烈的初恋。

但这样快……快得连她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

记得当年,她爱上江晨皓用了很长一段时间,尽管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但从教室中的眉目传情到校园小径上的牵牵小手,过程如登雪山,漫长而艰苦,后来的亲亲小嘴则成了亲密的极限。

可身边的男子,一举将她拐上了床……或许,这只是情欲作崇罢了,跟所谓的“爱”并没有关系,也或许,是皓皓哥让她太过伤心,使她急於用身体来报复他的背叛。

她不确定自己的心,太多的“或许”让答案变得扑朔迷离。

好吧,就算她真的爱上了他,又是爱他的什么呢?两个刚刚开始相处的人,对彼此毫无了解,难道她只是爱他英俊的外表和高超的做爱技巧?

如果仅仅是这样,那么她和他将来注定是要分离的,就像他的父亲和母亲那样……

“可惜我已经有一枚戒指了,”她竖起无名指,粉红的钻石像一滴硕大的泪,不安和迷惘让她不得不这样回答,“如果戴两枚,似乎太多了。”

虽然手上戴的这枚也是他挑的,但那是为了气江晨皓而买的,跟他真心想送给她的,意义截然不同。

“你还是没有放弃江晨皓?”他俊颜一紧,语气严厉地问。

这个决定,其实已经跟江晨皓没有多大关系了,只是她看到了他先前因为母亲而伤心,不想将来他为了她伤心。

“呀!天亮了,我该回家了,失踪了一夜,家里的人说不定会报警。”她强颜欢笑,顾左右而言他,并随即跳下床,在地毯上寻找什么,“咦,你把我的衣服藏到哪里去了?”

他没有吭声,深邃的目光投射她的背影,使她感到背部一阵燥热。

“好吧!没有衣服,我光著身子回家也无所谓。”她尽量让语调保持轻快。

这话显然把他给惹恼了,高大的身躯猛地站起来,走向另一扇门,扔下回答,“衣服在浴室里。”

那扇门,通往露台。寒冷的天气,他就这样赤裸著身体,走进那刺骨的冷风中……

叶梨若看著无名指的眸子,忽然模糊了。

模糊的视线,不是因为钻戒耀眼的光泽,而是因为忽然滑下的泪水。

但她又有什么办法呢?已经说出口的话不能收回,尽管她做出的决定并不代表她从此就下定了决心,但此刻再解释好像有点晚了。

她最怕回家了。

每次回家,爸爸总是横眉竖眼的命令她安分点,妈妈总是哭哭啼啼的要求她要乖一点,而老管家总是唠唠叨叨的劝她对老爷、夫人好一点……

今儿个也不例外,甚至更糟。

远在欧洲开会的父亲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连同妈妈和老管家笔直地站在大厅中央,仿佛三堂会二审似的,而她理所当然成了被二审的对象。

“你到哪里去了?居然敢彻夜不归!”如同法官的叶父威严地开口。

“女儿只是出去跟朋友散散心,对吧,若若?”慈祥的叶母试图替女儿脱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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