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闲小农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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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闲小农女- 第4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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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呦我说,怎么这么不抗揍啊,这才几下就晕了。”栓子没好气的嘟囔一句,照着曹清然的脸蛋就是两巴掌,打的“啪啪”的那叫一个脆生。“哎我说,醒醒,醒醒,话还没说完呢,我说你倒是说不说啊。”
  曹清然迷迷糊糊的醒转,眼前就是一篷“细雨”,下意识的摸了一把脸,等他看清楚栓子那张看似憨厚实则恶魔一样的脸,吓得哆嗦了一下。
  感官从新恢复,就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痛的。
  曹清然不住的吸气,哆哆嗦嗦的道:“本官……”
  “官你娘啊官。”栓子一拳砸过去,曹清然顿时没脾气了。
  “别墨迹,我们百户大人问你的话听见没有啊?到底怎么回事儿啊?哪个小王八犊子告密的,快点儿说。”栓子抬头拍拍他脸蛋,压低了声音道:“再不说,仔细你这一身老骨头。”就在曹清然耳边,把那拳头捏的嘎巴响,明显的威胁。
  曹清然浑身哆嗦,再也不敢拿朝廷命官的话说事儿了,这帮家伙比土匪还野蛮,根本不能拿常理来论。
  等等……
  小王八犊子?
  曹清然福至心灵,突然想到一个绝好的人来,就道:“是……是县学的郝秀才。”
  “郝秀才?”付山看了一眼梁守山,发现他也蹙眉,就道:“那是谁?”
  既然已经开口,曹清然也就不怕了,低声道:“灵山县最大的粮商,郝家,不知道百户大人可知道?他郝家的儿子就在县学读书,和梁家两位公子是同窗,就是他来给告密的。”
  曹清然这么一说梁守山就想起来了,印象中有一个白净的少爷,似乎来过家里两次。可他又不懂了。看那人的态度似乎不错,按理说就算不跟自家两个儿子交好,也做不出这等告密的事儿吧。
  可曹清然说的信誓旦旦,又由不得他不相信。
  梁守山冲付山点了点头,付山心领神会的道:“今儿这事儿就先到这,等我回头去查查,如果让我知道曹县令说的不属实,你……应该知道后果的。”付山冷笑一声,大步朝外走,身后内卫呼啦啦的跟了出去。
  栓子最后离开的,一拳重重的砸在曹清然肋下,压低了声音道:“你最好没说谎。”随即大步跟了上去。
  曹清然浑身弓成了一个虾米,痛的只有吸气的份了。过了好半天人才缓过来,他目光阴冷的望着大门口。
  就让你们去跟郝家斗一斗好了。
  郝家,如果没有一点儿依仗,怎么能在灵山县把生意做得这么大。那可是通着定远侯府那位世子爷呢,他都不能比。
  这事儿也是他无意中知道的,内卫这样欺辱,就让他们去狗咬狗吧。
  小心的掀开衣裳,肚腹间乌青一大片,暗骂内卫手狠,曹清然颤颤巍巍的出了屋子,忙叫人去请大夫。
  出了县衙,内卫的人当即分散开来,梁守山和付山上了一辆普通的马车,栓子亲自驾车,马车往闹事行去。
  “让人去查郝家,先别打草惊蛇。”梁守山总觉得这件事儿有点儿不对劲。
  “大人放心,我是不会莽撞的。”付山恭敬道。心想:要说莽撞,也没有大人狠呢,朝廷命官都敢打。
  梁守山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突然道:“栓子,给我滚进来。”
  正赶车的栓子一愣,冲人群一招手,当即一个人默默的坐在车辕上,栓子把马鞭交给他,这才不情不愿的进了马车。
  “大人。”栓子规规矩矩的跪在门口,低垂着头,一副可怜小猫的模样,哪有之前的凶狠。
  梁守山冷笑一声,“行啊,长本事了,让你吓唬吓唬人,都敢直接动手了。”他就让栓子去吓唬一下,谁曾想他动手了。
  “属下这也是替大人出气。”栓子揣度着梁守山的态度,特别是他打人的时候根本没有人拦着,就猜到千户大人也不爽那人,忙道:“大人不屑于跟那曹清然动手,属下不怕脏了手,就为大人排忧解难了。”
  “这么说,我还得感激你呗。”梁守山冷哼一声。
  栓子哪里听不出他的讥讽,忙道:“是属下的错,擅自动手,还请大人责罚。”到底是朝廷命官,他们都学过规矩,有些事儿可以做,却不能当着人前,那是大忌。
  “知道错就好。有错就罚,这是咱们内卫的规矩。不单你得守着,上面的大人们,包括我都得守这规矩。今儿罚了你,也免得让人说我纵容手下。”梁守山表情淡淡的,却让付山一脸尴尬。这个千户大人,怎么像是能看透人心似的。
  梁守山不管他们怎么想,只冷冷的吩咐道:“回去刑堂自己领五十鞭子,歇三天,这件事儿给我调查个结果出来。”
  付山倒抽口冷气,五十鞭子,这是一点儿不留情面啊。
  三天,能养好伤就怪了。
  不过内卫谁都知道,这栓子明着是千户大人的属下,实际上那是半个徒弟,向来严厉。千户大人吩咐的责罚,就连主子说话劝都不好使,更别提旁人了。
  不过就看千户大人吩咐的事儿也可以知道,这还是当自己人用呢。(未完待续)

  ☆、602教训 成长

  内卫的这些属下都是军中挑出来的好手,想当年在军中,栓子那也是一个刺头。自从被梁守山的功夫所折服,他也是极尽讨好。
  肯下功夫,人又聪明,这样的人没有不喜欢的。
  只一条,栓子外表看着憨厚,实际上也是个心思灵动的,鬼主意更是不少。
  偷眼打量,见大人一脸平淡,栓子就故意苦着脸,小声嘀咕道:“眼瞅着就过小年了,还打的这么狠,怎么做事儿啊……”
  “给你脸了是不是?”梁守山板着脸,冷哼一声,“不愿意就不用去了,只一条,今后也不必跟着我了。”吓得栓子忙重重的磕头,“大人,栓子知错了,这就回去领罚。”
  本以为跟大人说两句好话能少找罪,谁曾想这一次大人是真的动怒了。他想到那罪魁祸首,恨的牙根直痒痒,郝家,且等着吧。
  十二月二十二是梁满仓十五岁的生辰,因着前两天出了官府“抄家”这么一宗事儿,并没有大半。不过是一家人凑在一起吃了一顿团圆饭,小花当然也被请来了。
  随即就是小年,梁家几个孩子虽然竭力让气氛热闹起来,可总觉得像是少了点儿什么,这气氛就是热闹不起来。
  小年晚上,梁满仓兄妹齐齐到了梁守山的屋里。
  梁守山正在看内卫各处送上来的情报,凌旭进京,许多事儿一下子就都压在他身上,他不得不把内卫这边撑起来。现在几位皇子的势力渐渐渗透到辽东府,辽东府的形势比以往各个时期都要严峻,这也让梁守山这段日子忙的脚不沾地。
  县衙捕快的事儿也是他疏忽了。不然怎么也不会让人一大早闯到家里。一想到这事儿他就忍不住一阵戾气,好好的日子都被他们给搅合了。
  “今儿怎么想起到爹这来了。”梁守山一看他们三个集体出现就知道有事儿,他放下手里的东西,调侃道:“怎么?兴师问罪啊?一个个的板着脸不说话,是吓唬你爹呢?”
  要是平日里梁守山这么说话。保不齐就被几个孩子反过来顶嘴了,不过今儿情况却有点儿不一样。前两天的事儿着实吓到了梁满仓兄弟,他们两个有些惧怕的看着他。倒是梁田田,依旧是一脸平静,不过却唯两个哥哥马首是瞻,一时间也没说话。
  房间里气氛怪异。梁守山察觉出问题的由来,心情愈发糟糕。
  该死的曹清然,大过年的也不让他们家消停。且等着这件事儿查出个结果的,不管是怎么回事儿,曹家都别想善了。
  心里火大。不过梁守山却不是那种有气往家人身上撒的人。特别是经历了当年种种,几个孩子都是他心尖尖上的人,哪怕是冲自己发火,他也不会冲着几个孩子。
  看他们神情严肃,特别是二儿子,看自己的目光都透着从未有过的畏惧。梁守山暗自悔恨,真不该在他们跟前动手。本以为他们大了,应该让他们见识一下这世上凶残的一面。却不想还是把儿子吓到了。
  “这是怎么了?一个个的,不会兴师问罪吧?”梁守山故作轻松,一把拽过梁满仓按在炕上。“满仓,你是大哥,也不知道教弟妹些好的,这是带着弟妹来讨伐你爹怎么的?”说着话就在梁满仓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两巴掌。
  梁满仓脸蛋通红,当着弟弟妹妹被爹这么按着打,哪怕衣裳还穿的规矩。也让他脸发烧。不过爹要打,他也没敢挣扎。
  他都十五岁了。已经是秀才,明年还要考举人。于这世上的礼法比旁人理解的更深一些。本来在家里跟梁守山还有几分玩闹的心思,偶尔顶嘴什么的也不是事儿。
  可自从那天看了爹的手段,梁满仓这两天也没休息好,他恐惧的同时也在反思。爹待他们,也是太纵容了。不说别的,哪有人家的儿子敢这样跟老子没大没小的,谁见了自家爹不都是老鼠见了猫似的,偏生他们家,大的没有大样儿,小的更是没规矩。
  梁守山呢,或许无奈吧,却纵容多于纵容。
  夜深人静的时候梁满仓也在想,那四年分别,到底还是改变了一些东西,爹对他们有愧疚、有无奈、更有隐忍,他们呢?为人子女的,尽孝本来就是本分。漫说爹没有对不起他们的地方,就算是有,他们也该受着。
  以往,到底是不懂事儿了。
  这样一想,梁满仓像是一夜间长大了,哪怕明知道爹此时是在调节气氛,他也移动没敢动,规矩的愈发沉稳了。
  梁守山想小儿子了,这要是球球在这,撒娇卖萌一下,气氛当即就好了,哪里会这么沉重。
  “爹别打。”梁满囤吓了一跳,忙过去拦了。他想到爹的手段,很怕大哥被打坏了。
  梁田田倒是看出了几分,也顾不得其他,凑过去抱住爹的胳膊,“爹,我们来是有事儿说,可不是大哥教唆的。”
  梁守山松了口气,还是闺女贴心啊。顺势松开梁满仓,笑骂了一句,“怎么今儿哑巴了,见到爹也不知道说句话。”
  梁满仓脸蛋通红,恭敬道:“爹要教训,儿子给你打就是了,哪敢辩驳。”他态度恭谨,却更让梁守山心里不是滋味儿。愈发后悔那日的行径,看来自己还是太心急了,毕竟不是谁都是凌旭那样的怪胎,看到什么都面不改色的。自家儿子还是孩子啊,怎么能跟凌旭那个小怪物比。
  他也是没法子的事儿,一心想着明年儿子参加恩科,只怕多半会考过,虽然举人不能马上做官,可自家孩子毕竟不同,万一皇帝那边想要平衡内卫和锦衣卫,这些事儿都说不好。
  就算是退一万步讲,儿子不会马上被封官,可还不是早晚的事儿。这孩子眼瞅着就长大,两个儿子早晚要独掌一面。他只怕自己教的不够,将来孩子在外面吃亏。
  梁守山毕竟不是个狠心的爹,再加上早年间的事儿,总觉得亏欠了几个孩子,哪里板下脸来了。就笑着对梁田田道:“瞧瞧你大哥这态度,不知道的还以为爹是个多凶残的呢。得亏你们几个都是一母同胞的,不然还不得说我这个当爹的偏心哪个啊。”
  梁满囤这家伙就是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一看爹这样的态度,瞬间又觉得这是个暖爹,一下子就忘了当初书房的事儿,凑过去不怕死的道:“爹就是偏心。”
  梁守山当即一挑眉,“我偏心谁了?”他自认向来不偏不倚,特别是跟闺女说了虎子的事儿,哪怕那孩子不是亲生的,他也是当亲生的一样待。平日里吃穿用度从未差过一丝不说,就连挨打都没落了他,他自认自己这个爹是绝对公平的。
  “爹可不就整日里偏心小妹,弄得小妹好像才是爹亲生的,我们这些儿子动不动就要挨打,倒像是抱养的。”梁满囤撅着嘴,说的这个可怜。
  “你们嫡亲的妹妹,你也跟着比。”梁守山笑骂一句,一把抓住他,“你给我过来,看来我还是教训的少了,你妹妹是女孩,你也好意思。”按着腰掀开长袍,到底顾忌闺女在,没有扒了裤子。饶是如此,也按着结结实实打了一顿巴掌。
  别看这是手掌,可打的未必就比鞭子轻了,梁满囤当即叽哇乱叫。“爹,疼啊,爹,别打了,爹……大哥救救我啊,小妹,快给我说句好话……”
  梁守山虽然下了几下重手,到底念着过年,儿子又惧怕的时候,就越来越轻了。梁满囤自然感觉的到,发觉爹没有真生气,就叫的声音愈发大了。
  梁田田也发现了,就故意板着脸道:“二哥欺负我,我才不给你求情呢。”又道:“爹,你狠狠的打,不然二个老是欺负我。”
  梁满仓也笑道:“满囤是不老实,爹还是打的轻。”自己或许想多了,爹还是那个爹。
  笑闹了一阵,气氛空前的好。
  梁满囤不再怕了,就揉着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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