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补王妃坏坏娘子戏傻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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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补王妃坏坏娘子戏傻王-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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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禁扯着嘴角,却冷不丁地打了个寒战,猝然睁开了微闭着的眸子。

    此刻,秦落影在远离言梓夏的视线里,懒懒地靠着打磨得光滑的石壁,泉水没过酥胸,白皙的颈间竟是让人想入非非红梅。

    明明是让她与白子卿保持着表明上的婚姻,暗里保护她忠贞的爱情!为何看着那生涩撩人的淡红色印痕,心底竟是微微的疼痛,仿若有一把刀,正一点一点地厮摩着——

    竹林在风中轻轻舞动着,带着落日的轻响,以及惬然舒适。

    秦落影脸畔微红,却透着幸福的光晕,即使以这样的方式相爱,却仍旧是幸福的!

    那么,自己那可怜的娘亲呢?她是幸福的吗?

    “落影,记得你答应过我,要好好照顾保护好王爷。”言梓夏低喃着。

    风撩起微湿的长发,秦落影低低点头,带着无比的忠贞和毅然,她亦是十分感激的!

    “王妃,不好了不好了——”远远地,黎叔跑了过来,神色惊慌着急。

    言梓夏隐隐有不好的预感,不等黎叔走来,便现走了过去,急声问:“王爷怎么了?”

    黎叔甚至来不及楞,便咬出了两个字,“丢了——”

    白子卿竟然像小狗一样丢了,仿佛刚刚还好好的,这会儿一切都变了。

    言梓夏努力地保持镇定,不理会黎叔那慌乱急切的脸色,沉缓地问:“怎么走丢的?在哪里走丢的?什么时候走丢的?李安呢?他怎么跟着那傻子的。”她也慌了,竟口不择言了。

    黎叔瞧着言梓夏努力镇定的眼神,竟也稍稍安静了下来,“小金子回来说的,已经带人出去找了,没一会儿功夫,李安已经在朱雀街附近找了。”

    走丢了?这字眼一晃而过,言梓夏突然想到了什么,“皮皮,皮皮呢?”

    

正文 第024章:青妆玉堂春2

    竹林间清风吹拂着,带着微微轻响,荷花出莲池,带着清高的傲然之姿,碧波荡漾,层层涟漪,像极了言梓夏此刻焦灼不安的心呢!

    “皮皮不见了,王府都被下人翻找了一遍了,也不知道那哈巴狗这会儿跑哪里去了?”

    这哈巴狗只是单纯的不见了吗?言梓夏蹙眉,抬眸细细扫了一圈。

    秦落影面色隐隐透着急切,却十分镇定,果真是大家闺秀,懂得不言行于色,亦可见她是担心的,却未失了分寸。身边的岫竹恭敬地立在身后,不同于一般婢女的焦躁急切,带着男子特有的坚定。

    言梓夏略略挑眉,吩咐了声,让秦落影在王府等消息,黎叔继续找那只哈巴狗,身形微闪,似乎就近拉着身边的夏荷春草便冲出了王府。

    长发沾湿,甚至还未干透,缀着隐隐水珠,在风里低落,落进了尘埃里。

    心,被什么攥紧了,微微地痛着。

    夏荷想拉住她,却无奈力道抵不过,只能乖乖顺从地小跑着,低声万般委屈地道:“王妃是想让奴婢帮忙找王爷吗?可是街上人多味杂,空气流通,奴婢嗅觉又只稍稍敏与别人,怕是过去也嗅不到王爷身上的味道的。”

    言梓夏突然顿住,沉吟道:“先别说这么多了,见到李安再说。”

    刚说完,李安便出现在了朱雀街上,正迎着言梓夏而来。

    李安并未多行礼,神色急切却也镇定,看着言梓夏,便絮絮说了白子卿失踪的缘由。

    原来,白子卿遇见一对前来京城投亲的父女,那二人盘缠用尽,老父身染重病倒在路上,却无人看问,傻王爷便央求着李安将人送去了医馆,留下小金子继续逛街。

    结果,小银子付钱的功夫,王爷便不见了影。

    似乎像是绑架,不像是走丢了呢!

    言梓夏约莫看了眼这朱雀大街,秩序井然,并未因为少了一个王爷而乱了套,心中已有了底。

    “回去吧,不用找了,若是我猜的不错,自会有人与我们联系的。”

    李安眼中闪过赞许的光亮,垂首而立,心中竟是佩服,“王妃说的是,但是我们也不能这样坐以待毙,李安带着人再找找,王妃您回去王妃等消息吧。”

    “王府有落影和黎叔在,若是有消息自会通知我们的。”她不想回去,不知缘由的。“我们一起找吧,多一个人便多一分力量,分头去找,不论找到找不到,傍晚时分都要回王府,若是遇到特殊情况则见机行事。”

    李安点了点头,春草却有些不放心,“王妃,您一个人?”

    言梓夏举了举拳头,低笑,“你以为你能对付得了我的拳头吗!”

    说完,径自朝着朱雀街一条岔道而去,即使是这样茫无目的的找着,也比坐在王妃死等地好!

    空气依然燥热,蝉声依旧,枝头的树叶摇摆着,风却并未凉意。

    究竟什么人绑架白子卿呢?为了钱?还是为了报复——

    “听说了吗?玉堂春来了个绝色的人儿,据说身姿柔媚无骨,如女子一般,能够让人享受到那种欲。仙。欲。死的意境呢。”行人之声入耳,令言梓夏一怔。

    “玉堂春是什么地方?”言梓夏扯住一个人的胳膊,楞声问着,

    那人一怔,看向言梓夏,不奈的眼神顺便转为了惊喜,面前的人比起那未见的绝色更让人享受啊,“姑娘还找什么玉堂春啊,若是姑娘愿意,在下也可以啊?”

    该死的?这人毛病啊,她只想知道玉堂春是什么地方,这话儿听着怎么格外刺耳呢!

    路人甲一怔,看着女子面色隐隐泛出冷意,眸子透着凛然,知道自己惹不起,贪心之余瞪大了眼睛看着她,“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是什么人?”

    言梓夏本想拿银票砸死他,却发现刚刚沐浴完,根本就没揣银子。

    拳头握紧,悠得举了起来,冲着路人甲低吼,“银子没有,拳头倒是有一个。”

    路人甲本来不惧怕一个弱女子的,奈何这女子从开始抓着他,到现在都不曾放手,而且任他百般挣扎,竟是挣脱不了,心中不禁燃起惧意,眸光慌乱。

    言梓夏见他不说,拳头一抡就要过去了,路人甲已经举起了一条胳膊挡着脸,而她的拳头却迟迟没有落下。

    回眸,言梓夏怔了怔,一身宝石红锦衣,白色薄衫轻覆,玉带勒腰,头发松挽,白皙的面颊如妖孽横生,突坠这世俗之中。“是你——”

    “正是。”沈墨一笑,妖冶地如红莲,松开了言梓夏的手,扯着朝一个方向而去。

    言梓夏微怔,刚刚她怎么了,竟然被眼前的男人乖乖牵着鼻子走呢!

    “放手。”她猛地甩开手,鄙夷地看着沈墨。

    沈墨淡笑,依然明媚地让人晃眼,街上,已经很多人紧紧锁着目光,看着妖孽男和出水芙蓉女,窃窃私语,低低轻笑,竟然言梓夏不禁打了个寒颤,这都什么人啊!

    “你不想去玉堂春了吗?”言外之意,沈墨要带她去玉堂春呢!

    “玉堂春是最近兴起的青妆苑,里面除了了了女子,其余皆为小倌,而且小倌几乎都是绝色佳人,如行云流水,烟柳杨花,碧波轻羽,冷月皎雪,可谓男子的人间仙境啊。”

    沈墨言语间尽是欲。色,言梓夏不曾想过他竟有龙阳之癖,若真如此,这人模人样的妖孽也该是下面的小倌,怎么也不像回去青妆苑的主!

    “小心——”言梓夏微喊一声,手指间握着射来的‘凶器’,视线里却找不着一人可以之人。

    沈墨被她一扯,红衣翩翩,竟险些倒地,却险险地挂在了言梓夏的胳膊上,脸色苍白,透着一抹不正常的红晕,神色迷离,瞧着她直发怔。

    柔顺的墨发披在肩膀上,带着湿漉漉的水珠,越发透着轻灵之气了。“好美啊!”

    言梓夏一怔,看了看指间细白条,再低头看了看沈墨,奇怪他的武功怎么如此差了!上次丛林里,若不是这家伙,自己估计要喂豺狼了,呸呸呸呸呸,才不会呢!

    “见鬼的。”手一松,也不管沈墨摔倒或者不摔倒了。

    沈墨轻轻摇首,红衣透着耀眼的光晕,怔然地看着言梓夏手里的字体。

    言梓夏被他这么一瞧,心底一慌,这才打开来,,短短三个字,竟是险些让言梓夏吐血。

    “玉堂春。”又是玉堂春吗!

    眼光瞬间着了火般,拳头握紧,竟未瞧见,沈墨眼中那一闪而逝的诡异的光。

    

正文 第025章:青妆玉堂春3

    玉堂春坐落在有名的花街柳巷,虽然只是天色微暗,却也挤满了人,

    言梓夏已经顾不得自己一身女装,头发披散,活像刚刚死掉的艳鬼来了人间。

    身形轻巧地飞身上了房顶,轻轻掀起瓦片,向下望去,只觉得眼前一片雾里开花般地妖娆!

    这是什么见鬼的地方,四处轻纱,彩带,玉珠,朦胧着淡淡的水雾里,越发的魅惑。

    此时,沈墨已经光明正大地进了玉堂春,眼眸尽是笑意,灼灼地瞥了眼房顶,又唤来一人吩咐了一声,表转眼不见了。

    言梓夏闷闷地想,这沈墨名字去探听虚实,她暗里探查,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呢!

    每每掀开一处瓦片,言梓夏都恨不得一榔头扔下去,将里面恶心扒拉的男人砸个稀巴烂,最好死无葬身之地才好,哎,可怜的小倌被笼罩在朦胧青纱里,竟也像个绝美的姿色。

    只是,却抵不过那个妖孽的千分之一啊。

    奇怪,怎么竟想起那个妖孽了,她可是来找那个傻瓜王爷的,论姿色,白子卿也是风流俊逸清朗如沐啊,便如那清秀的白玉兰,尚可啊!

    那送消息的究竟是何人?为何知道白子卿现在玉堂春,与绑架白子卿的是否是一路人呢!

    那么,那些人将白子卿送入这玉堂春究竟是何意呢?

    莫不又是诋毁他的清誉,想看他的笑话,让所有人都以为他没用了!

    究竟是谁如此可恶!是白御风?亦或是白离梦吗?

    瓦片下透过微光,言梓夏不禁再次低眉看去,却正撞见一副美人出浴图!

    丹凤眼透着朦胧湿意,半眯着,略显得慵懒至极,房间里隐约萦绕了情。欲的旖旎之气,让那芙蓉般的美人越发楚楚动人,国色天姿。

    淡紫色柔嫩唇畔,仿佛若绽放在九天的不世之花,非笔墨所能挥洒的惜玉怜香。

    言梓夏越看着,却越觉得脑袋炸开了一般,手握成拳,发出咯咯的声响,那该死的淡淡红晕染着的绝色脸庞可不正是那要明察的妖孽吗!

    果然外人是极不可信的,而且她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呢!

    胸口起伏间着,喘息出不稳的愤怒情绪,然下面那丹凤眼微微勾起,只需一下,便能引得那众仙坠落凡尘,纠缠一生了吧。

    言梓夏欲走,却听见沈墨慵懒地开口了,“据闻玉堂春的小倌都是绝色佳人,伺候人的本事更是十分了不得,也不晓得你们这**的师傅是何等利害啊?”

    轻纱里,有人开口了,声音魅惑至极,“爷,您若是想见,改日奴儿带您过去瞧瞧。”

    沈墨轻笑着,隐隐透着得意,一身红色衣襟微敞,将肌肤衬得更加勾魂夺魄。“美人儿,爷就是喜欢你这样乖巧听话讨喜的,殊不知那不懂事的,会如何惩处啊?”

    轻纱微动,身披着薄衫,若隐若现的少年,从轻纱里走了出来。

    他肤若凝玉,骨架均匀,腰肢柔韧,已经**的足更是晶莹剔透,引人垂涟。整个人,若一江春水间的独秀,在动荡中,荡漾开一圈圈的涟漪,清透着少年特有的诱人气息。

    那绝色容颜,竟是与那妖孽还要妖孽一些。

    “爷,奴儿只闻,不懂事的是要拉入小黑屋受到非人虐待的,哪里爷这里享受啊!”

    糟糕了,若是白子卿那样的傻瓜,不知道会不会被拉进了小黑屋了!

    非人的虐待,言梓夏想着都一阵恶寒,身形一晃蹿到了后院,找寻那处出名的小黑屋。

    这玉堂春的小倌竟能跟客人私扯这等私密吗?

    是沈墨那个妖孽面子太大,还是叫奴儿的那个妖孽胆子太大了!

    后院布置几乎与前院一般无二,夕阳里,竟透着惶惶不安的冰冷气息,且越发的清晰起来。

    就像有人一步一步拉着言梓夏靠近,一直靠近,靠近一个恐怖的未知的真相。

    所谓小黑屋,也许并非是黑色的小屋,而是那一声声惨烈的哭喊,悲痛的承受呻。吟,斥责的鞭打声,猛烈的破碎的声响——

    言梓夏顾不得太多,她只想快速地找到白子卿!

    白子卿从昏昏沉沉中醒来,脸色苍白,神色悄然,竟一时不知道是在哪里,而面前的男人一脸虬胡子,狰狞地可怖,带着慑人的气息,让白子卿一怔,心底升起一种莫名的情绪!

    “你是谁?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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