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烈爱,总裁的独家专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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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烈爱,总裁的独家专属-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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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希差点就给他掐死,这会儿捂着喉咙猛烈咳嗽。听他这话,睁眼看他片刻然后冷笑,“是不是故意的有那么重要么?我记得你说过,你是不会让你的*给你生孩子的。我只不过替你做了件事,省了你的麻烦而已。”

    裴南铭听完一愣,忽然想起来那天她问他的话。

    “没错,你确实替我省了些麻烦。但是,我要做什么用得着你帮忙么?!”他突然抓着阮希的衣领,把她提到自己眼前,“我最讨厌女人在我面前自以为是!”

    “对,我就是这么自以为是!你不是恨我吗,要么你就弄死我,要么你就放我走!”阮希不甘示弱的和裴南铭在黑暗里对视,两个人就像两头野兽,用眼神相互厮杀。

    突然,裴南铭磔磔怪笑,“很好,很好。没想到几天不见,你胆子倒是壮了很多,不但敢反抗我了,还敢和我这么说话。弄死你?你想让我弄死你是么?那简直太容易了,我要想弄死你还不是像弄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可是,让你就那么死了,有什么意思?!”裴南铭突然站起来拉开厚重的窗帘,然后整了整自己的衣领,“你不是想和顾池好么?我就偏不让你如愿,我要让他看看我们是怎么好的。你不是不要给我生孩子么,我就偏让你生!你敢弄掉一个,我就让你怀一个!”

    阮希倒在*上,用手背遮着双眼,听了他这些话,浑身汗毛都竖起来,最后尖叫着坐起来,扑向衣冠楚楚的裴南铭,又是拳打脚踢又是推搡撕咬,“你这个恶魔!你才是疯子,你才是真正的疯子!”

    任何男人看到这样的阮希都一定会认为这个阮希是假冒的,要不就根本是个疯子。

    谁能想到阮希,曾经裴南铭最*溺的女孩会被逼到这种地步?!

    裴南铭捉住她双手,拖到镜子面前,让她面对着镜子,然后另一只手从身后穿过她的腰肢,把她搂住,无比*地在她侧颈上亲吻,然后抬起眼皮,看着镜子里那双人影,“你说,我们谁更像疯子,嗯?”

    阮希绝望地看着镜子里那双人,裴南铭依然俊美如斯,依然连笑容都是那么春风得意高贵优雅,而她呢?脸色惨白,头发散乱,睡衣褶皱半敞。任谁看了,都会指着她说她是疯子!

    她知道,自己如果不离开裴南铭,迟早有一天会真的被他逼疯。

    她从来没了解过他,不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不知道他的弱点是什么。从小他的想法就藏得很深很深。她看不透,所以,即使小的时候很想和他好好相处,很想和他一起玩耍,她也不敢靠近。

    看着镜子里那个缓缓闭上双眼的女人,他深黑的眼瞳闪过一抹不明意味的情绪,他侧头,依然在她脖子上亲吻,留下一串串属于他的烙印。

    他永远不能让她知道的是,他会这么固执地折磨她,囚困她,不单单是因为阮婷的死因和她有所关联,还因为她是罪人的女儿。他心里很清楚,当初阮婷的事情是不能完全归罪于她的,所以,如果单单是因为阮婷的死,他或许根本就不会这么残忍这么极端。现在,真正的罪魁祸首死了,却留下一个她,他自然要把所有的债都从她的身上讨回来!

    微微闭眼,他的气息变得粗粝,属于男人的冲动,令她再度苏醒,然后突然地抱起她,扔到*上。

    猝不及防地被裴南铭打横抱起,来自小腹深处的锐痛让阮希刹那间脸色惨白如死,但她咬着牙硬是连哼都没哼一声。裴南铭撑着身子看着她,眼底*深且浓,厚且弥漫着不曾散去的怒火。

    她知道,如果任事情发展下去,对她自己来说将会是一场前所未有的浩劫。任何女人都经不起刚刚流产就被男人侵略的痛苦,就算忍住了痛,身体也根本就承受不住。

 069章 :别让我逮到你,不然我把你往死里弄

    所以,她本能的抱着自己,惶恐地瞪着裴南铭,急促却又压抑地喘息着,肚子里的疼是千真万确的,心底的恐惧是实实在在的,而额头上的冷汗也是不容质疑的。

    就是这么短短的一瞬间,她额头的冷汗打湿了她的刘海。惨白的小脸找不出一丝血色,活脱脱就是一从棺材里爬出来的鬼。

    也许是她的样子真的太扫兴了,裴南铭盯着她看了许久,到最后居然什么都没做,突然地起身走了。

    阮希像是经历了一场生死炼狱,僵硬地倒在*上,许久都不敢大口喘气,生怕才一放松神经,裴南铭又突然杀个回马枪。

    其实,裴南铭下楼之后就直接奔了车库然后一连两个月都没出现过,他就像是突然从她面前蒸发了似的,神出鬼没。

    这两个月经过刘妈悉心照顾,阮希的身体总算是康复,虽然状态不如流产之前那么好,还是会怕风畏寒,就算是八。九月的天气也时常会手脚冰凉,但比起刚刚流产那会儿不知好了几千倍。

    另外,在这两个月内,顾池几乎把N市翻了个底朝天,愣是再没有阮希的消息,而他之所以没找到阮希口中的“山坳”中去,则是因为那片庄园虽然实际所有者是裴南铭,可挂的却是他的私人助理唐温逸的名号。

    除了裴氏集团中几个忠于裴南铭的高管知道,唐温逸除了是裴南铭私人高管的身份之外,还是集团暗中注资的三市分部副总裁身份,其他人根本就只以为唐温逸是被裴南铭重金聘请的高级私人管家。

    按照顾池的猜测,裴南铭自然不会把阮希放在别人的地盘儿上。找不到阮希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

    顾池因为好不容易得到的线索突然中断,寻找阮希的事情一直毫无进展,所以变得格外消沉,几乎每天都和烟酒打交道。

    这样颓废*的顾池,顿时和原来的形象相差十万八千里。阮东钰是亲眼看着顾池一步步*成现在这样子的,虽然他从来没说过什么,但眉头却一天比一天皱的深。

    终于,在顾池胃出血之后,阮东钰狠狠给了顾池一拳头,然后扯着顾池衣领恶狠狠道,“我让你到我眼前来,不是为了看你给我证明受伤情种可以颓废*到什么程度的!你他妈最好给我看清现状!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记者招待会下周五就会召开,你打算这个鬼样子出席么?!”

    顾池喝得七荤八素,根本看不出谁是谁,再加上胃出血疼得他连腰都直不起来,就更没力气还手了。

    可就算到了这个地步,还是一个劲儿嚷着要喝酒。

    阮东钰索性不再看他,直接打电话给医院,让人把顾池拖走了。

    晋成峰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看见阮东钰大动肝火什么都不说,只是抱着胳膊凉飕飕地说着,“哟哟,阮少什么时候这么易怒了?女人们总有那么几天不舒服,肝火旺盛也有情可原,难道阮少你也……”

    阮东钰一个眼刀飞过去,晋成峰立刻摆了摆手,“罢了罢了,算我什么都没说。其实,我是来给你送请柬的。”

    阮东钰挑了挑眉毛,“什么请柬?”

    晋成峰把请柬递给他,“你可别告诉我,你是真的不知道。你要说忘了我到可以替裴少爷原谅你。”

    阮东钰打开请柬看了看,立刻就笑了,“原来是大喜事,看来E市又要热闹一场了。”

    “是啊,E市可很久都没出现这么轰动的喜事了。”

    晋成峰老不客气地拍了拍阮东钰的肩膀,“一定要来啊,这可是你表哥的订婚典礼。”

    “这是当然,我怎么能缺席呢?而且,我还会送一份大礼给他。”阮东钰笑得别有用心。

    两个人貌合神离地客套了会儿,晋成峰就走了。

    阮东钰则直接把请柬扔一边开始打电话。

    那边接通后,首先传来的是一阵嘈杂,过了会儿才安静下来,显然对方换了个安静的地方。

    “我让你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阮东钰一边讲电话,一边点了根烟叼着,顺势把脚翘上昂贵的茶几,有一下没一下的抖动着。

    “是老爷派出去的人,我听我哥们喝醉酒的时候念叨说好像是为了暗中查找一个叫做‘阮希’的女人。该不会就是报纸上的那个裴家养女吧?”

    阮东钰嘴角浮起一抹冷笑,心道果然如此,嘴上却对那人说,“这是你该打听的么?”

    “对不起,阮少,是我多嘴了。”

    “知道就好。那么,他们那边进展怎么样?”

    “听说是有点眉目了,不过,我再问下去,那哥们儿说什么都不肯再多说了。”

    “那么,你就多留意着你那哥们儿点儿。”说完阮东钰立刻挂机,把手机随手扔茶几上。

    裴南铭,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和阮家作对,又为什么对一个专门找窝边草阮希来吃不说,还逼她做自己的固定*。

    如果,秦芷染知道你把阮希藏起来了,表情一定会很精彩吧?

    阮希近来变得十分老实,每天过着猪一样的生活,早上起来吃了就在阳台上画画,然后吃午饭,下午到下面走一圈,回来接着画画,一直到晚上吃饭之后*。

    她的安静让刘妈觉得意外,心里不由得十分担忧,于是暗中给裴南铭打了三次电话,两次忙线,一次接通后,只得了“只要她不跑不闹,就随她去”这么句话。

    刘妈给阮希收拾房间的时候,照例收出一大沓废纸,上面画着许多颜色深重却看不出何物的东西。

    她是不懂艺术,只知道阮希画了这么久,没有一张真正满意的。

    也就是说,阮希画了多少撕了多少,全都是废品。

    “今天我想出去走走,不会出这个庄园。如果你不放心的话,可以派个人跟着我。”阮希照例搁下画笔,伸了个懒腰,回头看着刘妈。

    她的眼神冷冷淡淡的,没有厌恶也没有欢喜,看上去就像一汪清冽的水,固然美,却少了几分灵动。

    从裴南铭走了之后,她就一直是这样。不再像以前那样故意给她们找麻烦,也不爱多说话,每天和她的交流十分有限,除了必要的时候,阮希可以一句话都不说,然后就那么安安静静地过一天。

    对这样的状况,刘妈自然时时刻刻都是提心吊胆的。

    可是,对此,她又束手无策。

    她只能亲眼看着阮希一天天沉默下去,然后加倍小心的留意阮希的动向。

    “好。阮小姐记得早些回来。”

    阮希把话说到那个份儿上,她自然不好再说什么,再说,阮希能再次提出这样的要求让她放心了些,只要想出去散心,证明问题不大。而且,庄园这么大,却都有围墙而且设置了监控录像,她想,阮希是跑不了的。

    阮希不再多说什么,随手拿了个手提包便出去了。

    虽然觉得阮希拿手提包有些多余,但管家还是什么都没说,继续收拾房间。

    出了别墅之后,阮希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嘴角掀起一抹讽刺地笑。

    庄园实在很大,除了几条马路之外,都是树林。

    出去两次,她就知道,山下那些别墅都建在马路旁边,少数比较奢华的,都建在半山坡上,而所有别墅以她所在这处视野最开阔风景最好。

    她知道,这座庄园里的别墅迟早是要出。售的,而现在之所以还空着,是因为他在等时机,等着出手的最佳时机。

    从山腰上往下看去,有种居高临下的酣畅感,裴南铭果然是个十分懂得享受的人。不过,这些和她毫无干系。

    她没下山,反而往山上爬。由于这座别墅是这座山上最高的别墅,所以再往山上去的路,并没有下山的路平坦,而且越是往上爬,路就越逼仄。用了半个小时爬到山顶,悲催地发现,上面已经完全没路了,只有大片大片带刺的藤和一些她叫不出名字来的矮小荆棘。

    其实这个时候,山上多蛇,她很怕蛇而且这个时候尤其爬遇上那东西。要是放在以前,她就是一头撞死也不愿意到这种地方折腾,现在她是宁愿被蛇咬死也不愿意待在别墅里被裴南铭折腾。

    这座山也算不上没人爬,只不过当地人在裴南铭入手这里的时候,就逐渐迁移走了。当地人都希望能改善条件,而政aa府希望经济腾飞,他给当地人的拆迁费很优渥,而策划的项目又能拉动当地经济发展,所以裴南铭虽然废了些曲折,可还是很快就将这片地皮拿到手了。

    从他拿到手,到阮希现在爬上山头,大概有两年的时间了,两年时间没人走动的山路自然很快就会被野生的藤草树木封死。

    站在山顶上,她有些不知所措,天气很热,已经出了一身的汗,在藤蔓里穿梭更让她狼狈不堪,身上的衣服都被刮坏了好几处。

    当初送家电的司机说过,有一条路可以通向后面寺庙的断墙,现在她就是在赌运气,赌那断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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