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保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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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保母-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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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天恨带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雷经他也以为自己是强者,永远打不倒,但在汪微琦进入他的生命后,有了许多前所未见的喜悦,却同样地让他了解到,原来自己也需要呵护。

摇头苦笑着,活了三十几年,他才明白原来他也只是个平凡人,也会为七情六欲所困惑。”天恨,好久不见。”突然问传来惊喜的欢呼声,打断了独自坐在位上人泛思的韦天恨。

循声抬起头来,惊讶地看到韦天允揽着爱妻施幔舒的纤腰,出现在面前。

“稀客,你们怎么会到这里?”

“因为想念小昭嘛。”施幔舒接受他吻在双颊的礼仪,“当然也得来看看你好不好呀。”

一定是天君那个大嘴巴。

“没错,他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你已经坠入情网了。”韦天允心有戚戚焉。

“其实他也是希望看到你们有好结局。”施缦舒替小叔辩护。

“是、是、是,老婆大人说得是。”

“少贫嘴,免得被天恨笑。”

“多谢老婆大人的教诲。”

三人闻言而笑,施缦舒的手搭在韦天恨的肩上,状似亲密。

刚从洗手间出来的汪微琦,就看见韦天恨正和别的女人有说有笑上这次绝非她多疑善妒,从他们之间亲密的模样,根本就是熟透了,心一凉,原本架构出的世界终于在瞬问崩溃。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男人与女人之间总是痴傻,何时说什么话,似乎转眼间就会改变。

而事实上,韦天恨从未曾说过爱她。

而她呢?

自从待在韦天恨的身边,才短短几个月的光景,屈指数来已经看过世界名模、美艳前妻、再加上眼前的清纯小百合,全都为他所吸引,恨不得将自己全部奉献给他。

而难道她能做的只是放宽心胸地傻笑,任由其他女人前仆后继,试着勾引她直到成功为止吗?

同样的故事到底得上演几次?

爱上一个招峰引蝶的男人,果然对女人是种严苛的惩罚,但她却连选择的余地都没有,热切的心感到累了……

徘徊在奥马哈的街头,鲜有往来的行人,偶尔才出现的车辆,为她已经够悲裒的心情,徒增无穷的喟叹,或许她该重新考量这样的爱情,真的是她需要的吗?

当孙奕武一身清爽的打扮出现在她面前时,汪微琦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嗨,微琦,好久不见。”他露出阳光般的笑容,态度一如从前。

这种熟悉的亲切,让她冰冷的心头为之温暖,同样的以笑颜取代阴霾。

“你怎么会在这里?”

“许久未见到女朋友,我当得得来关心啊“

“但我们已经分手了……”

“没那回事,你怎么会以为呢?我们只是闹意见。”点佐她的唇,他直接推翻她的结论。

“可是……”

“谈恋爱难免会吵架嘛,你说风就是雨的个性,让我来不及招架,才会演成重大事件。”他的手搭上她的肩,“我很抱歉,当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难免心情郁卒,所以才会吵架的。”

是吗?

连续几个星期来的不闻不问,只是吵架而已?

简直太可笑了吧,相信谁都无法接受这样的说词,自尊心作祟的汪微琦,只觉得刺耳至极。

“不是这样。”就算心情恶劣,需要有人安慰,怛绝对实话实说的她用力推开他,“你早已经有了新女友,我也已经在电话中说得很清楚,既然分手,就别出现在我面前。”

“微琦,离开之后,我才发现你是最好的。”他深情款款的眼神,直射入她的心,“我是错了,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难道你真的连一次机会都不愿给我吗?”

她还记得当时两个人争吵的场面,也没忘记自尊受到打击后的落寞,为什么当男人回过头,女人就得百分之百、无条件地重新接纳?

“我不要。”

“拜托,我会改的。”

“我已经交了新的男朋友了。”

“那不算数的,你自己也很明白,当彼此身分上有着极大的差异时,还不如面对现实。”

“你说得没措,但……”

“抑或是我看走眼,其实你也是个爱慕虚萦的女人,宁可巴着韦天恨的腿不放,就算她已经摆明没将你放在心上?”

“奕武,别说那种话!”她高声地反驳着。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那种人。”他拍拍她的头,仿佛回到两个人甜蜜的时刻,“所以,别迷惘了。”

“奕武“

“微琦,我爱你。”执起她的手,他印下一吻,眼中的热情清晰可见。”也相信,我们之间多年的感情绝对比短短的插曲还要持久。”

她不懂,脑子都被混乱了,为什么男人说的和做的总是不同,孙奕武如此,韦天恨又何尝不是呢?

“但我不能爱你……”

“你当然是爱我的,否则怎么会因为吃醋而莽撞地投入其他男人的怀中,是我不好,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奕武,请你别把过错全归在自己身上,我也不好,没能坚定到底,才会造成今日的遗憾。”

“还没有,你当然可以选择放弃,但也无法阻止我的决心。”他的声音充满缅怀的情境,一想一想,当初咱们相遇的原因,请你好好地想想,别那么轻易就放弃了呀“

那些话回荡在脑海中,激起库阵的涟漪,她是该断然拒绝,该拂袖而去,甚至不该和旭多说两句话。

但现在,她真的累了,无法继绩思考,眼前又有个宽大的肩膀可依靠,何必逼自己往痛苦的深渊走去:

“好歹,我们曾经是朋友,在异乡中、更应该彼此关心。”

这句话突破了心防,柔顺地任由他将自己揽在怀中,暂时,汪微琦容许自己脆弱形于外,找个依靠。

从汪微琦无端消失在餐厅开始,韦天恨几乎翻遍了奥马哈的大街小巷,寻找佳人的方踪。

因为和天允夫妇谈得太高兴,发现不对劲时,已经找不到人,也无法得到答案。该死,她到底跑到哪边去?连句话都没交代,难道她以为别人不会担心吗?

夜愈来愈深,恼怒也愈来愈深,焦虑更是愈来愈深。

虽然奥马哈的治安在美国是算数一数二的,但对于只身在外的弱女子,还是存在相当的威胁性。

终于,在一条街道上,他发现了汪微琦的身影,正打算松口气的当会儿,却看见她依偎在别的男人怀中。

多年前的情景再度出现在脑海中,曾经受到背叛的情境重演于面前,经过这些年的光景,他似乎没有学乖。

韦天恨坐在车子上,看着眼前的对相依偎的男女,突然之问开始狂笑。

不,他从来都没得到真爱,除了欺骗自己外,再也没有了。

猛然加速,他以极快的速度催动油门,呼啸而去。

够了!他已经受够了!

在平复内心的激动与愤怒后,又回到冷静的汪微琦,坦白地告诉孙奕武,两个人之间已经彻底结束了。

虽然当不成情人,至少在异乡之中,大家仍是朋友。她的心中,是如此地希望着。

当汪微琦回到韦家入寺着听韦天恨对这次的事件提出解释。毕竟没经过审判,又怎么能直截了当地判处死刑呢。

一进门,汪微琦间到浓浓的酒味,也看到已经喝了有些醉意的韦天恨。

“你终于回来了。”他举起酒杯,然后一干而净。

“抱歉,我……的不告而别。”她得先为自己的失礼行为道歉。

“没关系,我都已经知道了。”

她有些讶异,“既然如此,我们需要好好的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你心里有数。”

“是你该心里有数吧?”

“还以为你和别的女人不同,原来骨子里一个样。”他脚步跟脍地走近,唇角扬起讥讽的笑意。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别自命清高了。”他冷笑,“除了我之外,那一个男人是否能给你不同的快感?”

“老天,你的想法真够下流。”汪微琦皱起眉头,“韦天恨,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

“至少我表里一致。”他轻蔑的眼光,落在她的身上,“比起表里不一的你来说,还算高尚些。”

“你胡说。”

“今天晚上,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他是我的……”

“旧情人。”他替她把话说完,“如何呢?旧情复燃的滋味,听说比起从前来得更加刺激,或许你也会像许清徽一样,喜欢享受不同男人给予的温柔,然后在背后加以比较呢?”

“我不是许清徽,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你是女人。”这个答案就是最好的解释。

汪微琦张大眼,不可置信后退两步。天啊,在她眼前的男人是个陌生人,是她完全不认识的韦天恨。

“你只相信你眼睛所看到的,却不愿深入去探究到底为了什么原因?”她悲哀地问。

“看到的就足以代表一切。”

“我一直无法相信你是这种人,直到现在,这一分钟。”汪微琦倨傲地抬起头,用最轻蔑的眼神望向他,“这个时候,你真的让我觉得你是全世界最令人憎恶、无耻、邪恶的男人!”

沉闷的空气几乎让人窒息,她无法再与他待在同样的空间,只能立刻退出,永远地退出……

第九章

送走汪微琦,漏夜离开奥马哈后,带着胜利笑容的孙奕武忙赶往约定好的小酒吧。

带着满面笑容,他等待着丰厚的收入进帐。

“我已经照你说的话做了,而且也确定自己被看见。”在吵杂酒吧的阴暗角落中,孙奕武对着面前打扮神秘的女子说话。

“是吗?”她慵懒的语调,听起来有些熟悉。

“当然啦。”

“那个女人……”

“起初微琦很感动啊,还以为我是说真的,最后甚至慎重地向我道歉,说她无法回到我身边。”想到当时的情境,他得意地放声大笑,“女人啊,有人哄就开心了。”

“嗯,你做得很好。”

“口头上的称赞不是重点,你答应给我的钱呢?”他态然自若地伸出手来,“想想看,人家还当我是朋友呢,若不是因为你愿意提供高额的奖金,我才不会出卖自己的朋友。”

“哼,朋友引根本不值半毛钱。”

“话可不能这么说,如果不是同在异乡,我们的交情怎么培养呢?”

许清徽手上的烟用力地在桌上捻熄,拿下用来隐藏身分的墨镜,那张虽然美丽却过分做作的脸庞露出,“话说得真好听,当你有钱时,每个人都靠过来当朋友;没钱时,大家像躲瘟疫。朋友,听起来就令人倒胃口。”

“唉,你说的没错,朋友只是吃喝完乐用的,没钱就作鸟兽散。”他心有戚戚焉,“男人、女人都一样,就算要谈情说爱,少了钱,就是没那个劲除了徽琦之外。”

仔细想想,当初和微琦在一起时,过得就是简约的生活,只是自己爱摆阔,老爱选择昂贵的餐厅,表现自己的实力。

唉,其实当初答应许清徽进行这个计画之前,内心里有点小小的挣扎,过去交往的时候,她从来没有要求过礼物鲜花,反而愿意为他付出,打扫、洗衣、整理家务样样来。

嗟,想起来还真替她不值,做牛做马到最后还是被前男友出卖了,好处没捞到,反而换来恶运连连。

可惜,孙奕武的忏悔期效只有三分钟,当看到许清徽纤指掏出白花花的钞票后,良心立刻被狗吃掉,半点不剩。

“我可是再三警告你,千万别把我们交易的事情说出。”忖钱之前,许清徽还是小心翼翼。

“放心吧,今天过后,就算阳光底下狭路相逢,我恨本认不出你是谁。”他举起手发誓。

“哼,少胡说八道,我可是大名鼎鼎的许清徽上吊出现在时尚杂志中,你居然有眼不识泰山。”她最恨自己的名声不够响亮,停下数钞票的手,特地提出抗议。

是是是,再怎么漂亮也已经美人迟暮,只能靠浓妆遮掩,和正处于青春年华的美眉比起来,哪里能及得上。

孙奕武翻翻白眼,陪有钱人家的小姐、夫人特别没劲,只能想尽办法地吹捧,唯恐一个不小心,稍有闪失上刖面的投资血本无归。唉,钱未入袋前上远是得看人家的脸色。

“许小姐,你真希望我记得你吗?”

“算了,不记得也好,省得夜长梦多。”墨镜重新挂上,她从鼻子中喷出冷哼。

“是,我会记得,咱们今天银货两讫,从此就没有瓜葛了。”接过她递出的钞票,他眉开眼笑。

“没关系,反正没有证据,他们又能奈我何?”

许清徽自信地笑笑,拿起皮包,转身就走:拍拍屁股,试图把身上的痕迹消去,留在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世界中,还真是痛苦。

不过|

这世界还真是小小小。

所以中国人有句俗谚说得好,若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如果说老天有眼,大概就是这么回事吧?

等到许清徽和孙奕武相继离开之后,后方始终低垂的头缓缓抬起,带着几分深思的忧郁。打从一开始,韦天君就坐在那张桌子的后头,所以将那两人的对话及过程听得清清楚楚。

该死,又有人被出卖了。

事不关己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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