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你说爱我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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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你说爱我的那天-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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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听,过意不去的低下头。刚才一屋子人都吓坏了吧,尤其那被我用他自己的枪指着脑袋的队长。不过我没错,再来一次我也会这么做的。 
  “不过下次可不能这样了。你有几条命啊!”他命令我左边的人把我松开,我以为他在说笑。直到他们的背影在屋里消失我还没想明白。我伸手要去掐向教官,思量了他手臂的硬度,就转向赤烈焰。 
  “啊!” 
  “痛吗?” 
  “好痛!” 
  那不是做梦?我欢呼着又掐他一下,他机灵的躲开了。对嘛,笨一次就好,可不能笨两次啊。 
  虽然觉得很戏剧化,不过结局是好的,管他的过程。 
  世上还是好人多! 
  陷害赤烈焰的人,第二天就被捉了。警察的办事效率还真高,不过,这脸是怎么了?肿得跟猪头似的,警察打的吗?总不会是他自己。 
  反正风波是过了,可我奇怪,怎么我持枪袭警这事没登出来?不追究吗?那局长突然的出现也好奇怪。我猜不出个所以然,便不再想。虽然遗憾没能如愿开店,但我也挺高兴还能再呼吸绿立里的空气。 
  我张大口咬下手中的椰塔,嗯,今天的是芋头味的,味道一极棒。

想结婚吗?
更新时间:2008…7…26 20:35:33字数:3341

  只是我还是不知道这是谁送来的,每天早上一来到,东西已经在桌上。这办公室只有我一个人有钥匙,门是反锁的,没被破坏的痕迹。屋里就一门一窗,确切说,有一排六扇窗,只有两扇可以打开的。从窗进也不是不可能,窗跟那棵树身斜斜的高大茂密的树挨着,从树干爬过来是可行的。可是就为给我送早餐?这里是三楼…… 
  我曾在老师间暗访过,没查出个所以然,便做罢。我是个喜欢简化的人,要说我懒也可以,反正我不再想是谁送来的。有得吃我就吃,像我这种一没钱二没权的人不会有会想害我。如果我就这样被毒死,我认了。 
嗯,风儿飘,魂儿逍,世界多美好! 
  “哇好人校长,你上报了,照片比本人帅耶!” 
  我被最后一口椰塔噎住。“咳……你,咳,你怎么神出鬼没的。”我的椰塔,呜~全喷出来了。我瞪着那一脸“我很无辜”的徐安。走路就不能出点声! 
  我才刚要念她,她的手机响起,“喂…嗯。”她挂完电话又对着我奸笑,“好人校长,我要走了,别太想我哦!”她耍帅的拔一下长发,对我抛个媚眼便走出去。 
  我呕,一下。绝不承认刚才她的动作让我觉得颠惑众生。 
  “校长。” 
  我抬头,是赤烈焰。“放学了,还不回家吗?” 
  “要走了,你好了吗?一起走吧。” 
  我欣然答应。我喜欢跟学生们多接触,跟他们一起,我也感觉我年轻了。 
  在绿立每一天,我无时不赞叹绿立的迷人景致。早上,绿立要被白雾笼罩,整个看起来像一庄严的城堡。稍晚点太阳升起,迷雾散去,绿立在初阳下像一颗绿色宝石般,开始一天的灿烂。晌午,烈阳高照,大家都在树下,室内避暑,活力张扬的青春洋溢绿立每个角落。就算是傍晚,斜阳让绿立像梦幻的童话,到处是快乐的精灵。 
  “校长好。” 
  是一群在练蓝球的孩子,“好,还在练习啊。” 
  “是,还有两个星期就要比赛了呢。” 
  哦,是跟邻校的友谊赛。“那加油啊。” 
  “我们会的,校长再见。” 
  “再见。” 
  我跟赤烈焰经过他们。 
  “校长,谢谢你” 
  他对我腼腆一笑。斜阳下他灿烂的笑脸让我想起我读书时,也是高中时一起神不知鬼不觉的捉弄讨人厌的班长,把他的课桌画得五颜六色色彩斑澜,他气得吹胡子瞪眼,却没能知道是谁,老师也没办法。读书真好,没有社会压力,没有家庭责任,只在学校把书读好。“说一次就行了,说多了可不值钱。”我本不爱客套。 
  他从书包里拿出一瓶子,里面装着葡萄红色的液体。“我妈刚好有过来,带了这个,是自己做的。校长试试吧。” 
  葡萄酒,唔,酒精量不高。我接过,“你妈来看你?” 
  他点头。“嗯,隔一段时间就会来一次。” 
  “这样也挺好,要学会独力了。你妈来,你高兴吧。” 
  “还好,就是那天我回学校后她就来了。如果没有校长,她看到我那样,肯定急死。又还好,事情第二天就解决了。” 
  他也孝顺,很好,像我。 
  “以后有什么事就来找我吧,一个人时挺无聊的。放心,我不会跟别人说。” 
  他大概想起上回丢脸的事,立刻翻脸,粗声粗气丢下一句“不要你管”就跑了。 
  嘿,脾气也跟我像。 
  回到家,饭桌上,因两老问起,便将那事重复了一次,我省略了我持枪一事,照报纸登上的搬。说着说着,又让我以后要抓紧点学生,说成绩是次要,最重要的是人品,有些孩子不能怎样怎样,有些孩子得怎样怎样。我感叹,如果我双亲再年轻二十,我一定高薪聘请他们当我校教师。 
  “儿子,那你最近不是很忙?”我妈边给我夹菜边问。 
  “嗯,有点。”我吃。 
  “那你一有空得陪陪小兰了。别忽略了她啊。” 
  “不会,小兰她也忙着呢。”我吃吃。 
  “那你们有没经常通电话?” 
  “她忙,我也忙,很少。”我吃吃吃。 
  “那怎么行!你再忙也得打电话给她呀。”父亲表示同意,“对,再忙也得打电话给她,像她这么好的女孩,你可别让别人抢走了。” 
  别人想抢就抢得走的?开玩笑,我嘴里塞饭,含糊不清的答应。 
  “你也不小了。” 
  我妈说出这句,我有不好的预感。 
  “也该娶了吧。” 
  果然,“妈,我跟小兰没那心思。” 
  “胡说,你怎么知道小兰没有想,你问她了?女孩子总不好开口,这事你得主动啊儿子。”老妈苦口婆心。 
  我塞下最后一口,“妈,我吃饱了。先上楼。”说定以百米跑冠军的速度冲上楼。万万心虚的将那两声叹息挡在门外。东西搁在桌上发出清清的碰撞声,我想起是赤烈焰给我的酒。我把它拿出来放好。冲好凉出来,脑子浮现刚才的对话。小兰她会想结婚吗?她是唯一一个我想过跟她过一辈子的女人没错,可我还没打算现在结婚。她会想吗?回想跟她在一起,她大都以我为中心,按我喜好脾气而定。她很喜欢逛街,我从没陪她买过一样东西。只在她生日我会自己去挑给她惊喜。好像除了吃饭我们都是在图书馆度过的时间最多。 
  她会想吗? 
  因为这问题一直在脑袋里挥不去,我不想也不行。但是我怎么知道她会不会想呢? 
  我猜不透女人的心思,但我知道谁对这最熟。 
  “喂。”电话那头响起霍言谨的声音,还有很吵的杂音。 
  “你在哪?这么吵。”我呈大字形趴在床上,将手机转扬声器。拜徐安所赐,这是新买的。 
  “还能在哪,总不会跑火球上去吧。” 
  “管你跑哪去,我有话问你。” 
  “咦,还有纪校长不知道的事吧。” 
  过了一会,电话那头安静了。“什么事啊。” 
  我突然觉得那问题很难启齿了,要是问了,他肯定要笑我。“我,如果,我是说如果,我说没事你不会翻脸吧。” 
  “噢,当然不会哥们儿。我翻你家也不会翻脸的。”他皮笑肉不笑,声调阴森森的。 
  我犹豫了一下,“你说,男女在一起久了都会想结婚吗?”他静默半晌“对不起,我没听清,你刚才说什么?” 
  我不耐的重复一次,要笑就笑吧,事关小兰,我一定要知道。 
  “你怎么想不开吗?” 
  “你才想不开。跟你说真的,没个正经。” 
  “小兰不会是跟你求婚吧。” 
  “说什么呢!哪有女的跟男的求婚的。你别问,就回答我。” 
  “唔,这要怎么说呢?这得看男女双方的感情深厚,更实际点的还有自身条件都是有影响的。连一些社会因素都有一定影响。就一般情侣而言,感情这一问题下来就是双方父母,有很多父母对门当户对很是看重,完全不考虑孩子们的感情……” 
  “停!”我打断他“我说你说的这些,跟我的问题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啦!你以为想结婚就可以结婚的。跟不同人结婚会有不同的压力,所以每方面都应细细斟酌,结婚是一辈子的事。选错人,可得遗憾终生。就算人对了,也还是有压力的,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没想到他说得那么详细,不会有门结婚学吧?可是,我还是没得到我想要的答案呐。“那你的三大因素齐没啊。” 
  “别说得那么轻浮,结婚是得神圣的事耶!如果有哪个女人能让男人想结婚,那那个女人肯定是可以让男人为她付出一切。自然也会想用婚姻绑住彼此。” 
  呃,那反过来说… 
  “同理可证,如果两人在一起很久却没想结婚那说明两人间的感情还没达到想占有对方一辈子的想法,也就是说,双方的感情不深。甚至他们之间没有感情。” 
  我愣。 
  “喂。” 
  愣中。 
  “喂,喂。子科。” 
  愣…… 
  “姓纪的!” 
  我掏掏耳朵,电话换到另一边。“叫什么叫。” 
  “我以为你掉厕所了,我要去踩两脚。” 
  “别贫了,没事我要挂电话了。”我郁闷着呢。 
  “最后一件。你怎么跟姓廖的局长认识的?” 
  “哪个姓廖的?不知道。”“就是那个放你走的那个,向教官不是说是那人放你们的吗?” 
  “我不知道。你说他姓廖?” 
  “对啊,廖洪。” 
  “我真不认识。” 
  “不认识,听说那天是他儿子结婚,不认识他丢下一罗框人去救你?” 
  “烦不烦啊你!说了不认识了。挂了。” 
  耳边终于清静了,脑子却糊了。 
  “同理可证,如果两人在一起很久却没想结婚那说明两人间的感情还没达到想占有对方一辈子的想法,也就是说,双方的感情不深。甚至他们之间没有感情” 
  我甩甩头,让脑子猛按刷新。我又不是不结婚,只是想晚两年而已,我不娶小兰还能娶谁。 


儿子不是我的
更新时间:2008…8…9 13:59:09字数:3069

   为了调适自己,我拿来杯子打开那瓶酒。葡萄的清甜扑鼻而来。嗯,味道不错,入口也不会涩。 
  喝到第三杯时又想起那名字。“廖洪”这名字好像在哪听过?可我确实不认识那人呐。廖洪……不会是…天哪,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让我失忆了吧。这名字我是见过,在向教官给我的徐安的资料上。他是她妈妈的大哥! 
  我倒床不起。
  原来,原来我像个跳梁小丑。那事不用我徐安也会解决的。我还上去闹一笑话。 
  还好,还好,我做的蠢事全校就两个人知道,他们也不认识廖洪吧,那还不算太难看。 
  不对,徐安的事不是秘密,那他俩要是知道廖洪的名字不是等于知道了廖洪是徐安的舅? 
  啊!啊!啊!我不活了! 
  “子科,你折房子啊,小声点!”我爸控诉的声音响起。 
  我停下动作,“知道了。”乖乖坐回床上,泄气的将半杯没喝完的酒一饮而尽。唔,怎么变苦了。 
  这本来就不该是我的。 
  我沮丧。就像在产房门外来回走了四百遍,终于等到儿子出生,护士却跑来告诉我这不是你的儿子。 
  电话响起,是小兰。“喂,小兰。” 
  “怎么了?听起来没精打彩的。” 
  “儿子不是我的。” 
  “啊?” 
  “噢,嗯,我在看电视,替那男主角可惜。”我这是在干嘛,跟小兰说话怎么胡乱想到别处去了。 
  “哦,没事就好。” 
  “你忙完了?” 
  “算是告一段落了,现在不忙,就是不知会不会又突然忙起来。” 
  跟她在一起以来,我没瞒过她什么,所以当我又想起结婚那个问题时,我已经问出口了。 
  她沉默了一下,“我知道你有你要做的事,别急,我等你。我们还年轻。” 
  “小兰”我感动。谁说我不爱小兰,这么贴心的女人,放开她我智障。 
  “怎么突然问这个?是阿姨说你了?” 
  真聪明“对啊。”跟小兰在一起真的很轻松,她很理性,能力强。几乎不用我为她操心什么,我也省心不少。我喜欢简单,难得她善解我意,凡事也都为我着想。我若要结婚,一定娶她。 
  挂了电话,看到那瓶酒刚刚明朗一点的心情又沉下去。该怎么办? 
  我想了很久,决定找她出来谈谈。除开这瓶酒,我也该当面跟她道谢。至少从这事上看出她只是贪玩,性格还是善良的。 
  电话响了好久,就在我以为不会有人会接要挂断时,通了。 
  “喂…” 
  低沉的声音是她的,不过怎么听起来像没睡醒? 
  “是我。” 
  那边静默数秒,数秒后,声音恢复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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