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爱腹黑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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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爱腹黑男-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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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样真丑!”她说。

    我努力的挤出一个微笑。“丑就丑吧!反正宫泽又看不见!”

    “你一定是疯了,把宫泽看得比命都重要!”

    其实又有谁知道,这和摔不摔倒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在我觉得自己像公主的那一刻,我想起了纪冷凡。

    第一次,我是他的公主,我穿晚礼服是给他看的。

    尽管纪冷凡出差去了,不在我身边。

    可是从我踏出那一步以后,就再也没有资格碰宫泽了。

    我承认自己是一个骨子里保守的要死的女子。

    浑浑噩噩的睡了不知道有多久,小晴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悦悦,起床啦!今天王谦老师开会投票呢,你怎么也需要发表一下竞选词的,快起床洗脸刷牙去!”

    掀开被子,都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昨晚哭的眼睛现在还肿的难受,马马虎虎的滴了几滴眼药水,没有那么涩涩的难受了,我就随着小晴出发了。

    如果我用现在很流行的那句“我一生下来就是个悲剧”来形容我自己,你们一定觉得有点为赋新词强作愁的滋味,可是现实就是这样,这次的于悦我又彻底的悲剧了。

    站在台子上做学生会主席竞选演讲的时候,我无厘头的把自己全部的缺点细数了个遍:“我其实做事挺马虎的,有的时候会有人本性上的小自私,这么多年从高中到大学也没有做过什么学生干部,这次也不知是怎么了竟然当上了副主席……”

    齐格格在下面轻轻的咳嗽。

    我淡定的看了她一眼,接着说道:“这次的校庆晚会,原本就是因为我的缘故,没有做好演员的后备工作,导致演员生病没有到场乱了阵脚,结果自己临时上场还闹了笑话……”我一点一点的细数着自己的错误,全然不顾齐格格愤怒的眼神。

    等到我终于说完了要出去的时候,就只好抛出自己可怜兮兮的目光给格格,她能懂我暗示的是什么,对,就要选宫泽,毫无疑问。

    “怎么样?”出来的时候,等在门口的宫泽又露出他十六颗牙齿连带两个酒窝的微笑问我。

    “很好呀,你也加油吧!”我说完就自己把包一跨离开了。

    按学生会的成员来说,本来各部部长加秘书处就九个人有投票的权利,既然文艺部长齐格格、秘书长丁小晴都投给了宫泽,而且自己的表现又这么烂,宫泽做主席,一定没有问题的。

    我是哼着小调往回走的,格格那丫头三下五除二的写完票就追出来了:“于悦,你给我站住!我千叮咛万嘱咐,你都当作耳边风了是吧?”

    “我没有!”我停下来无辜的瞪着自己红肿的眼睛。

    “于悦,你说咱俩关系好不好?”齐格格正经的说着。

    “当然好呀!咱们经常脱的精光的挤在一个被窝里睡觉,这就叫做坦诚相见,你说咱关系能不好吗?”我嬉皮笑脸的想躲过这一话题。

    “你别想转移话题,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快点老实交代!”格格死死地抓住我的衣袖,看来这次是再怎么装也跑不掉了。

    “齐格格,我去的时候听见宫泽在打电话了,应该是和他妈妈在讲,他说自己为了这次竞选好几天都没睡过好觉了,他说他是他妈妈全部的希望,他也是没有爸爸的孩子,我不想让他失望,格格,你原谅我的自作主张吧,我想要我爱的人一帆风顺,我付出多少都没有关系!”我可以正经的交代原因,突然间也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悦悦,你真傻,你比祥林嫂都傻!”齐格格摸摸我的脑袋,眼神里充满了无奈和一些晶莹剔透的东西。

    我只能微微的一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样做也能减轻一下我勾搭纪冷凡的负罪感吧,只是这个原因是格格没想到的,我有时候自尊的要命,关于那点事,我觉得连说说都会脏了我的嘴。

    快乐是一天,不快乐也是一天,为什么不天天快乐呢?这是乐乐和我说的,就算为了她,我也要快乐的活下去。

    回到宿舍,用格格的电脑上了一小会网,上线以后就看见青鸟在飞给自己的邮件,是一首诗,席慕容的《一棵开花的树》。

    如何让你遇见我

    在我最美丽的时刻

    为这

    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

    求佛让我们结一段尘缘

    佛於是把我化做一棵树

    长在你必经的路旁

    阳光下

    慎重地开满了花

    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

    当你走近

    请你细听

    那颤抖的叶

    是我等待的热情

    而当你终于无视地走过

    在你身后落了一地的

    朋友啊

    那不是花瓣

    那是我凋零的心

    只有他最懂我,不用任何言语的交流就懂我。

    用手指触摸着蓝色的电脑屏幕,不知不觉冰冷的文字竟变得如此温暖,只要这世上有一个人懂我,懂我就好。

    “如果有一天小丑哭了,请你们不要觉得他是在搞笑,要知道他每天都在逗你们笑,他也会累的!”

    我在自己小小的博客里写道。

    忙碌的生活过去之后,一切依然平淡的可怕。其实,我个人是极其不喜欢这种淡淡的白开水似的生活的,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先兆,平静里有一种势不可挡的力量。

    周四上午,小晴建议我去听一堂文学院大名鼎鼎的李教授的课,果真像小晴说的,那是一位看起来无比和蔼的奶奶,具有极大的人格魅力,她优雅的对我们说:“我认为中文系女生,就要拥有一种傲气,当然这不是所谓的骄傲之气,‘腹有诗书气自华’你们不是没有听说过……经常有女孩子和我说自己怎样怎样被爱情所困扰,你们要知道真爱的到来是有多么的不容易,当然我这不是倡导你们因为寂寞而恋爱,真正的爱情到来以后你就会发现那种感觉是多么美好,就算张爱玲自己也说是无法形容的……爱情使女孩子成熟……要勇敢的追逐真爱……”。

    也许吧,这就是大学和高中的区别,老师永远不会压抑你内心的真实情感,那一字一句,一点一滴都会说到你心坎里。

    来电时的手机震动,因为直接放在桌子上,显得稍微有些惊心动魄,特别是当你的心思不在这课桌上的时候,往往会被吓一大跳。

    “李家言”三个字一直在闪烁,平时他是不会在我上课的时间给我打电话的,不知为何我的心里有小小的不安,示意一下旁边的小晴,我快步的拿起手机从后门溜出去。

    “悦悦,你在上课吗?乐乐昏倒了,医生说情况不乐观,我们在第三人民医院,你快过来吧!”家言的声音在空气里久久的回荡,我拿着手机呆在了走廊的尽头。

    “乐乐昏倒了,乐乐昏倒了……”我一遍一遍的重复着,忽然间大脑一片空白,数十秒后,才反应过来撒腿就往楼下跑。

    生平没坐过几次出租车,还好浑身上下带出来的钱刚好够付车费。我看着“医院”这两个大字就头疼,为什么从一生下来我就一直在和它打交道,没有停止的时候。

    等我风风火火的赶到,戴着氧气罩的乐乐已经苏醒了过来,家言看见我来了不好意思的低着头,我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钱我已经交了,现在没事了,只不过还需要住院治疗,医生原先来过了,你去看看吧!”家言把乐乐的被角掖好慢慢腾腾的说。

    我一声不吭,转身跑进医生办公室。

    “医生,我妹妹的情况怎么样?”

    “她是因为受了刺激,心脏瓣膜狭窄导致的粹死,这是属于先天性的心脏瓣膜病,左心室的瓣膜因为在**里的挤压出现了畸形,你看这里。”那医生指着墙上的心电图对我说道,“她这种情况不能说是十分危险的,主要得看患者个人的情况以及后续的治疗,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她的瓣膜虽然狭窄但是还可以勉强的供应身体机能的需要,只不过,最好还是需要进行换心手术,因为万一她受到刺激以后瓣膜收缩、狭窄,就有可能有生命危险,你知道,一点点的打击对她来说都有可能是致命的……”

    那医生的话一字一句的绣在了我的心上,一滴一滴的血涓涓的流出来,后来的话我就听不太清楚了,只是觉得身上忽然一点力气也没有,软软的瘫在了家言的身上。

第一卷: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第十二章 离开就不会伤害

    醒过来的时候,我看着平日里痞痞的家言忽然变得很温柔的样子,正在笨拙的给我头上敷毛巾,看见我睁开眼睛,自己的目光躲躲闪闪的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

    我明白了,乐乐的昏厥一定和他有关。

    “李家言,你给我出来!”我从床上起来,小声的吼着怕吵醒了睡着的乐乐,一把把他拖出门口去,他顶着满头的黄毛磨磨蹭蹭的跟了出来。

    “发生什么事了?乐乐怎么会受刺激?是不是你?”我尽管压低了声音可是每个音节里都充满了无尽的怒火。

    “悦悦,对不起!”他抓起我握住他衣袖的手。

    “什么对不起?你究竟和她说了什么?”我瞬间崩溃了,猛地甩开他的手。

    “只是,不小心被她看见的……那个……我也没说别的,我只是说我们不可能……”我从来没见过李家言这种唯唯诺诺的样子,他总是吊儿郎当的,嘴里嚼着口香糖,不受任何的窝囊气。

    这次他像个犯了错的小孩子,可是,现在无论怎样我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李家言,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呀?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你知不知道她是我的全部呀?难道你非得要我跪下来求你,你才答应我不伤害乐乐吗?那我求你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整个走廊都回荡着我歇斯底里的哭喊,于悦,那个死要面子的于悦,就这样慢慢的滑落在李家言的面前。

    “李家言,我求求你,离开我们吧!以后永远都不要出现在我们的面前,我求求你……”最后的几个字断断续续,我看不见李家言的表情,我只是低着头泣不成声的看着他跌落在地上的泪珠。

    “悦悦……”他慢慢的扶我起来,好看的手轻轻的捋顺我散落的发丝,他的掌心那么温暖,就像他第一次搞怪的把我们的掌纹贴在一起的时候那样温暖,那次他说:“悦悦媳妇,你看咱俩的掌纹紧紧地贴合在一起,这就叫做命运相连。”

    这次,他说:“于悦,你要幸福!”

    所有的泪水和鼻涕仿佛是在顷刻间就全部的流了出来,我拿开他的手泪眼模糊的点头,然后看着他转身。

    他走的时候,从窗户里透进来的夕阳把他的背影拉的很长很长,就像我们青梅竹马了这么多年的时光那样长,他的笑,他的闹,他的吊儿郎当,他的蹦蹦跳跳……

    小的时候,每次碰到别的男孩子欺负我和乐乐,李家言都会奋不顾身的冲过去,有一次甚至拿起砖头打破了所谓的老大的头,看着满地的鲜血,李家言还特别淡定地扔掉砖头说:“没事,别害怕,有我呢!”

    那个说:“别怕,有我呢!”的男孩子就这样被我自己赶走了,早春的天气,有点冷,我捡起落在地上的毛巾,上面还有刚才热水留下的暖暖的味道。

    “再见了!”我默默的擦干泪,回身走进病房。

    那个背影或许就会永远的消失在我的生命里,就如同它消失在走廊尽头一样坚决。

    “我没有不舍!”关上门,我对自己说。

    忽然,轻轻的敲门声传进我的耳朵,我竟然有点欣喜的认为是李家言回来了,我承认这有些虚伪。

    “悦悦!”是齐格格,她静静的站在门口看我,只是轻声的叫了我的名字,然后是大大的拥抱。

    就让这一切都过去吧,再也不要回来了。

    总体来说,乐乐恢复的还是不错,但是终于一件我再也不能躲闪的问题出现在我的面前,钱、钱、钱,我需要钱。

    首先我需要给乐乐支付这段时间的医疗费,并且还要预备好以后的费用,还有一点,我必须要偿还李家言给我垫的住院费,既然两清了,就不能有一点点的拖欠。

    我想到了还在出差的纪冷凡,只有他能帮我,虽然这或许算不上帮助。

    在楼下徘徊了好久,我终于下定了决心拨通纪冷凡的电话,他的号码我从来不存,或许是我刻意的不想承认这个人在我生命里的存在,可是事实就是,这个号码我背的那样熟。

    “有事?”他的声音还是那样的冷,能把人冻结了。

    “我……想见你!”吞吞吐吐的回答。

    “下午三点,机场见!”话音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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