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夫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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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夫纪-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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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忘忧摇摇头,想缩回手臂,却被墨弦死死握住。
  “此蛊名为合欢,乃苗疆所传的一种淫蛊。每当母蛊宿主催动蛊虫,子蛊寄主便会心口抽痛陷入梦境。唯有与母蛊宿主交合才能缓解身体不适,在此期间,对母蛊宿主言听计从,可任其为所欲为,但醒来之后便全无印象。而且子蛊宿主每月需得母蛊宿主精元滋养,才得无恙,否则便会长睡不醒。”墨弦说着依旧没有放开忘忧手臂的意思,“即便每月能与母蛊宿主交合,半年之后,也就是你臂上黑线直入心口之日,你便会丧失心智,成为只知寻欢索欲的淫00奴!”
  忘忧闻罢大惊失色,“月月如此?不可能!我这月之内,不曾……不曾有过那梦,又怎会还依旧清醒?”
  墨弦嘴角微翘,从颈间摸出一个小瓶,慢慢拧开,忘忧又闻到那股苦凉之气,紧接着朝后倒去。墨弦起身抱着她,往床上走去。“因为,在此期间,有我弟弟代劳,小东西,你可真是诱人呢~”
  忘忧又回到梦开始的地方,屏风,水声,人影。她心口又开始阵阵抽痛,强忍着不适开口问道:“是你么?”
  “是我。”男子抬起手将她揽入怀中,不知怎的,忘忧只觉这怀抱熟悉又陌生,让她非(提供下载…)常不适,“他在哪儿?你不是他!”她强忍着痛挣扎着推开他。
  “你怎知我不是?”男子升起薄怒,“乖,到我这儿来。”
  “你能告诉我,他在哪儿么?我好想他。”心脏剧烈的抽痛,令忘忧难以喘息,同时,强烈的欲求让她双腿发软,浑身无力,只想攀上他宽阔的肩膀,亲吻他健硕的身体。
  “有我还不够么?!”男子真的生气了,他捉住她的手将她扣在身下,用跨抵住她挺翘的臀,摩擦着,引诱着。“看,都想要成这样,还嘴硬!”他探入她的裙底,带出一片粘腻的晶莹,涂抹在她的唇瓣上。“告诉我,凝天珏在何处?说出来,我便让你满足。”
  话又一次哽在喉头,她很想告诉他凝天珏在何处,可有关这三个字的一切像被失了咒一般,让她无法吐露。“我……我……嗯啊……求求你……求求你……”她扭动着臀瓣,希望身后的人能赐予她解脱。
  “告诉我!告诉我,我便让你满足,让你解脱!”他扼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掰过来,“快!告诉我!告诉我!”
  无忘忧如何哭喊,身后的人不禁不为所动,反而变本加厉地挑逗着她,将她撩拨得几近崩溃。忘忧只觉心脏快要被捏碎了,脑中除了疯狂的欲念再无其他,她只想快些结束这噬骨的折磨,“求求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嘴唇咬破,十指在桌上抠得鲜血淋漓
  凤楚没想到会遭到她如此激烈的反抗,只见她臂上黑线陡然加深,朝心口蔓延。“好倔的小东西!”凤楚恨得磨牙,都到这份上居然还不松口,这还施了蛊术,若是直接拷问,烈性若此……他真不敢想象会是怎样的结果。
  “呵~我究竟是在折磨你,还是折磨我自己?!”他握住她的蛮腰躬身挺入,满足她的同时也在满足着自己压抑许久的欲望。他每一次的冲击,都让她快感如潮,她脚尖绷直,无处受力的空落搅得她心慌意乱。终于,她抓住揉搓着胸前玉兔的大手,狠狠咬了上去,尽情释放喷薄而出的快感。
  “嗯……啊……小妖精!”凤楚忍不住痛喊出声,发起更加猛烈的攻击,让她毫无招架之力,呻吟破碎,娇喘连连。
  几番激烈过后,他拨开她面庞上的湿发,将她放到床上。擦掉臂上血迹,露出两排精致的牙印,凤楚忍不住覆上右肩,她上次的杰作还清晰可见,如今又添一道。“哪怕是在梦里,你也是个不肯吃亏的。”凤楚看着她,恍惚间,什么报仇雪恨,什么凝天珏似乎都变得微不足道了。“我这是怎么了?”他扪心自问,凤歌那句兄弟连心又开始在脑中作祟,“不,不,怎么可能?!”
  嘭的一声,房门被踢开,葛风面无表情地出现在凤楚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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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荤腥太多,我自己都腻味了,难道真的是春天到了的缘故??
  

第三十三章 解蛊
更新时间2012…3…7 21:21:12  字数:3358

 葛风视凤楚如无物,尽自越过他,将不省人事的忘忧抱在怀中。“对不起,对不起……”泪滴落进她的肩窝,尚未清醒的忘忧艰难地摸索着,替他擦拭眼泪,“别哭,别哭啊~你去哪儿了?我好想你。”说着她递上红唇,期待着他的亲吻。
  可他却没有一吻而下,忘忧不满地皱眉,“你怎么不亲亲?你不想我么?你说过,你会爱我的……”她直起身子,枕在他的肩头,指着凤楚,委屈地控诉道:“他又欺负我!”
  “我不会让人再欺负你。”葛风紧紧抱着她,看向凤楚的眼中有怒有伤,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的哥哥。
  怀中人小小地雀跃了一会儿,八爪鱼似地缠上了葛风,“真的么?臭和尚、伪神仙、破盟主、骚狐狸、独孤面瘫还有小心眼儿的子穆,他们欺负我你也会管么?”
  葛风如遭雷击一般动弹不得,准备好的温柔情话怎么也说不出口,瞟了凤楚一眼,发现他正满眼戏谑地看着自己。葛风不住安慰自己,她此刻心智不全,只是痴儿妄语罢了。
  “会,当然会。不过,你倒是给我说说看他们怎么欺负你的?”凤楚忍不住插话,他对她的情事满是好奇。
  同样好奇的还有葛风,他又是期待又是害怕,半晌才嚅嚅道:“忘忧,你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就有亲亲和……和爱爱。”
  忘忧像被许诺了糖果的孩子,头如捣蒜,“好,拉钩钩,不许反悔!”葛风无奈地伸出小指,和她拉了勾。
  此时的忘忧根本不具备什么逻辑思维,叙述起来杂乱无章,全凭兴致。两名听众不得不东拼西凑,推敲(。。)整 理,才对事件原貌有了个大概认知。随之而来的,是长时间的沉默,直至忘忧求欢的魅音响起,“说好的爱爱呢?”
  葛风瞟了眼凤楚,再次无视他的存在,吻上忘忧雪颈,兑现之前承诺。凤楚默默退走,却并未离开,他站在屏风外,将所有茶杯一个个捏成齑粉。
  白眉日夜兼程,奔回鹊桥镇。沿着黑眉放下的记号,来到忘忧所居之处。只见所有守备戒备点了穴道,横七竖八躺倒在地,他大呼不妙,以为忘忧已遭遇不测。却见屋顶上横了个人,定睛一瞧,正是黑眉。白眉呸掉嘴里的黄沙,跃上房顶,“我说黑眉老弟,你这是作甚?”
  黑眉慢悠悠转过脸来,“嗯?”白眉侧眼一瞅,发现黑眉耳中塞了纸团,他伸手掏出纸团,不解问道:“老弟,你这是做什么?”
  黑眉嘿嘿笑着,压低声音:“哎呀,老哥哥,你可来了。”
  “你这是……”白眉很是不解,“干嘛堵上耳朵?”
  黑眉有些难为情地别过脸去,“现在的年轻人啊,那声音简直……简直太不堪入耳了!”
  “打什么哑谜,真是!”白眉胡子一吹翻身下到房檐,使出倒挂金钩朝里探去。
  “别介——”黑眉来不及阻止,只听白眉捂着眼睛惨嚎:“哎哟,我滴妈,活春宫?!长针眼了,长针眼了!”
  “谁?!!”屋中两人异口同声地喝道。
  黑眉赶紧扯过布巾丢给白眉,小声斥道:“还不快挡脸!小心晚节不保!”
  白眉一副被陷害的表情:“你个老小子,陷害我!”
  “我话还没说完你就下去了,怪得了谁?!”黑眉无辜地辩解,“还杵在那儿干嘛?快点把银翼草交给人家救命啊!怎么?还没看够!”
  此时白眉已接住几枚从里屋射出的暗器,“喂喂,手下留情,受了尘禅师所托,送药而来!接着——”说完将银翼草掷了进去。
  屋内凤楚与葛风面面相觑,只听嗒嗒嗒几声响,送药之人已然远去。葛风翻身下床,打开包袱,验明正身之后,警惕地看向凤楚。
  凤楚见葛风模样,不禁低笑出声:“歌儿,方才她的话,你句句在耳,如此水性女子,你可还愿痴心相付?”
  “此志不渝,此心不变!我对她怎样,与你何干!”葛风护在榻边,生怕凤楚又要发难。
  “我是你大哥!”葛风的话,着实伤了凤楚。
  葛风冷笑:“你还有脸说你是我大哥!兄夺弟妻,贻笑大方!”
  “弟妻?你未娶她未嫁,哪门子的弟妻,再者,当初是你将她拱手相让,送上我的床榻,如今后悔,怕是晚矣。”凤楚只觉弟弟越发无理取闹。
  葛风几乎是咆哮道:“我已向你表明心迹,你为何还要如此待她!”
  凤楚露出一抹残忍的笑意:“我怎样待她了?你是说我让她难受那段?还是让她销魂那段儿?我只是不想前功尽弃罢了。”
  “你明知不会有结果,却依旧催动蛊虫,你根本就是动机不纯!”葛风头上青筋暴起,仿佛凤楚再多言一句,他便立刻与他拼命。
  “胡言乱语!”凤楚躲闪的眼神,瞟向床上才被喂饱的小人儿。
  葛风并未让自己的怒火爆发,反而冷笑出声:“好,你现在就指天立誓,说你方才碰她,仅仅是为你所谓大局。你并未动心,也未曾为她所迷!”言罢,将凤楚推到床前。
  凤楚没想到想来温厚的弟弟,竟会如此逼迫自己,但他的自尊怎么容许自食其言的事情发生。他怔怔看了眼忘忧,咬紧牙关,指天立誓:“我凤楚对天发誓,我对离忘忧——”
  “毒誓就不必了,银翼草在此,你不是要她做你的淫00奴么?好,你现在就将此草毁去!”葛风说完便将银翼草递到凤楚面前。
  凤楚握紧拳头,一把抓过这株有着月华般银晖和羽绒般轻柔的银翼草。看着塌上睡颜美好的忘忧,心头一窒,暗道,弟弟啊弟弟,你平日总说我心狠手辣,可你那股子狠劲儿与我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葛风眼中透出几丝不屑,其中意味不言自明。半晌,凤楚握着银翼草的手颓然放下,落寞地转身,“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往后有的是机会探查凝天珏下落。”言罢将银翼草丢在桌上。凤楚终于走了,几乎是落荒而逃。
  “嘴硬!”葛风心头有着几分大获全胜的快意,可是很快那点自得便消失得无影无踪。“臭和尚、伪神仙、破盟主、骚狐狸、独孤面瘫还有小心眼儿的子穆……”每一个名字都好比一根刺,扎在他心上。
  世间的好男子何其多,那几人个个精锐,她倾心其一也不奇(提供下载…)怪。如果有一天,她记起全部,肯定恨不能将自己杀之而后快,想到此,葛风不由得大恸,从一开始自己失去了竞争的资格,这样的伤害,她又怎会轻易原谅?
  于是,他心头升起一个疯狂的想法,倘若她永远如此,是不是意味着可以霸爱和独占!可转瞬,他便将这份疯狂丢弃,让他在不知不觉中爱上的忘忧,潇洒率性,胆大妄为,是他面具人生中的一抹亮彩,耀眼得让他不敢直视……
  葛风取出药水,将脸上的人皮面具取下,露出自己的本来面目。他抱着她,亲吻着她,“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与你这般亲近了吧?总有一天,你会记起我并且憎恨我……呵……从你我初见开始,我就知道,这辈子注定和你纠缠不清……我不是故意要抱你大腿的,可你的模样真爱煞人也,我便忍不住想逗逗你……”
  苍白瘦削的脸庞印在镜中,稍作修饰之后,他又带上了墨弦的面具。为她解蛊,耗费了自己大半功力,墨弦虚脱地坐回轮椅中,双腿已不能自行。“忘忧……”他在她耳畔轻声呼唤,“我会爱你,一直爱你……”
  翌日,忘忧在晨光中醒来,她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心情极好地吃着早餐。她记得自己昏倒在达摩洞,记得中了蛊,记得被告知了尘去寻药。可怎么中的蛊,怎么来的鹊桥镇,又是谁替自己解的蛊?这些缺失的片段却无法寻得。暗流说,是墨弦公子替她解的蛊,可他到来之时将此间所有人都点了穴,没有知道银翼草从何而来,也没有人知道他何时离去。忘忧唯一能够确定的是,自己又活回来了!
  不过,忘忧的好心情却未能持续到中午,因为暗青孤身回返,浑身是伤,一句话还没说完便晕了过去。经过救治之后,众人焦急地等待他苏醒,其实光凭他孤身返回和惨烈的伤口便可相见情况有多糟糕。
  想到了尘和暗族是为救自己才前去涉险,忘忧心情格外沉重。暗青苏醒后叙述了所有遭遇,以及了尘与二十来名兄弟被困罗刹海的事实。
  “他们是被俘?姬夜尹可提出条件?”忘忧不依不饶地追问道。可暗青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愿多述。忘忧看了眼暗流,心道,莫非不方便对我这外人讲?于是便知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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