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的名门毒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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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的名门毒妻- 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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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不见,两个男人自然而然的叙起旧来。小护士被晾在一边,灰溜溜的低头忙活去了。

程珞努唇指着坐在长椅上的一个倩影,薛璟誉阅人无数,光凭一个完美的侧脸轮廓就看把对方打量个七七八八,眼睛霎时被点亮,用低低沉沉的暧昧声音说:“眼光不错啊,这么漂亮的妞也能被你小子挖出来,大晚上的跑医院干什么,不会是搞大了肚子?”

“去你的!”程珞笑着用脚踹薛璟誉:“这是我姐,你再乱讲被我姐听到,小心我把你踢出去。”

“你姐?”薛璟誉一愣,“我怎么不知道你有个姐姐?”

“你不知道的事儿多着呢。”程珞不想提那些乌七八糟的头疼身世,模糊哼了两声,重新端起水杯,“不跟你说了,我去送水,明儿有空一起喝一杯?”

“成。”薛璟誉答的爽快,目光跟着向走廊那头转过去,不是定在离去的程珞身上,而是在米娅身上停留许久。真是有趣啊,程珞这小子上学时就招女孩喜欢,想不到还有个姐姐,这程家的基因就是好,男的俊,女的靓。

程珞走了几步接到一个电话,脸色全变了,“怎么?见红了?”扭头把水杯交到薛璟誉手中,一面听电话一面指指米娅的方面,薛璟誉眨眼,意思是询问:我去送?

程珞比划了一个OK的手指,边讲电话边往医院外面跑,没一会就没影了。

米娅没有完全从车祸的中回过神来,她的身体僵冷着,远不及秦桑岩那冰冷刺骨的眼神,反复问自己,真的错了吗?秦夫人的车祸真的全是她一个人的责任吗?

一双陌生的手执起她的双手,她突然惊恐万分,尖叫着推开,那人没注意,水全泼在她手上和腿上。

“真对不住,冒昧了,我是程珞的朋友,他家里好象出了点事,让我送水给你。”薛璟誉望着像受惊麋鹿的女人,蹲下身去掏出手帕,试着去给她的手擦拭。

米娅听到‘程珞’的名字安静下来。

这是一双秀美略带肉感的手,手指纤美白嫩,指甲光滑,涂着不艳丽的透明甲油,一根根看上去像完美的象牙。薛璟誉世面见了不少,形形色色的人也看的多,没有看过这样气质的女人,她的身材不是最纤细的,缩在椅子里仍能看得出身形轮廓的丰满,手嫩而滑,有肉感,摸起来很舒服。

当下女人个个嚷嚷要着减肥,即使已经瘦成了纸片儿还不满足,衣服穿在身上前平后也平,毫无女人本该有的曲线可言,偏偏还有大把大把的女人乐此不疲,大有瘦成电线杆才肯收手的意思。

当然,薛璟誉没这么浮浅,光凭女人婀娜多姿的身材就怦然心动。当她抬起眼,与他对视的时候,他心尖莫名的一颤,这是怎样的一张面孔,绝色美艳,尤其被泪水浸湿后惹人怜爱,可是眼眸空洞,像被抽干了魂的女鬼。

薛璟誉震惊的不是她失落绝望的样子,而是明明苍白憔悴的像是快要枯萎的花朵,又有一股力量在支撑,仅存的最后生命力无限张扬出来,比泣血的玫瑰还在艳,艳的可怕。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

薛璟誉失神的望着这个神秘到令人心疼的女人,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可以美成这样。自小见过的女孩不少,有些乍一看上去漂亮,可看久了就没了味道,也就那么回事,有些白美的像精灵,晚上一卸妆完全变了一个人。这些年他形成了审美疲劳,不管家里催的再紧,也没有冲动想把女人带回家,这一次他突然有一种冲动,想紧紧抓住这个素未蒙面的女人,拉到奶奶面前,告诉家人,我找到了我要的。

眷恋的握着这双手,仔细的擦干水,他在官场中打交道,商量的全是国家大事,平时是个极理性的人,这会儿不知道从哪儿涌出来这么多儿女情长,像个刚刚谈恋爱的毛头小子,想到了那句极俗的词:一见倾心。

嘴角弯了弯,这是他活了这么多年唯一一个心动的女人,偏离了他的掌控,他甚至不知道她叫什么,多大年纪,有没有男朋友,有没有结婚。

陡然间,他注意到她的指间戴着一枚硕大的钻戒,她身上穿着只有新娘才有的红艳旗袍,嫉妒的心像丑陋的虫子啃噬他的心,他必须忍,因为他知道他们算是陌生人,在时上他晚了一大步。

绵绵有一次喝醉酒拉着他的手一个劲说:“谁先爱,谁就输了。谁先爱,谁就尝到苦恋的味道,所以在爱情里千万不要先爱上,你爱上,注定你要多吃苦。”

他对自己说,没关系,苦算什么,先苦后甜才好,先甜后苦最难熬。有人捷足先登,说明你眼光好,倘若能争取得到,说明你魅力无限。

蝎座的男人一贯无视世俗的偏见,可以很执着,也可以很破坏,在爱情的国度里黑白分明,没有灰色地带,他们对于自己的目标相当清楚,一旦确立就往前冲。最善于用阴谋、阳谋、策略获取想要的一切,心仪的女人是果决的蝎男必得的一块肉,哪怕这块肉已经叼在了敌人的嘴里,就算被吞下肚,他也有机会让对手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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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里个囧,薛童鞋就这样一见倾心喜欢上俺们的娅娅啦?三更结束,俺要月票鼓励哟~~

第二百十二章 喜欢送你的结婚大礼吗

如此近的距离,他看见一滴滴的泪珠从她碎发的掩映下滴落下来,他不自觉的拧一拧眉,她为谁哭的这般伤心?给她钻戒的男人吗?才结婚第一就伤了她的心,那个男人的真心值得怀疑!

这样也好,他才有机会。

头脑里浑浑噩噩了好长时间,米娅好不容易镇定下来,不可思议的发现身前蹲了一个陌生男人,她的手被对方的大手捏住,抽出来,他握的紧,她使了力,他才松了手。

“你是谁?”

薛璟誉有趣的看着她眼神中的警觉,发现她有了神采的双眼如此好看,像镶嵌了宝石,对她笑一笑:“我已经自我介绍过了,我叫薛璟誉,是程珞的朋友,他有点事先走了,让我来照顾你。溴”

恍惚想起了好象是有这么回事,米娅发现这男人的眼睛热烈无比,看人直勾勾的,她没有心情应付,冷淡说:“谢谢,我已经没事了,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

除了上面的领导,向来只有被人捧着的份,薛璟誉几时受过这样的冷脸,深深睨她两眼,收敛笑容,身影快速远离。

吸了口气,她扶着椅子站起来,往重症监护病房走去祷。

也许今发生了太多的事,彼此的脑子都乱,等桑岩清醒过来就好了,他不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的人,他那么睿智精明的脑子不可能不知道葵姨是个圈套,有可能就是司徒政指派的,故意在婚礼当让他知道,破坏他们夫妻间的关系。

对,桑岩,不是那种一根筋的人,等他想明白了,他就不会怪她,他们的关系会和好如初,回到从前。

手机在手包里响,她看到来电人的名字差点咬碎牙,低低沉沉的兴味嗓音自话筒里传来:“怎么样,娅娅,喜欢我送你的这份结婚大礼吗?这可是我精心为你们准备的,不用谢我,我要的不是谢,我要的是你的眼泪和后悔。”

“我不会后悔!”她冷冷道。

“不后悔什么?不后悔曾经把第一次给我?”他的语气温柔。

“司徒政,你这样有意思吗?就算你破坏了我的婚礼也没用,我一样是秦太太,他是不会跟我离婚的。程池陪了我几亿的嫁妆,在婚礼上有人指出程珞不是他亲生的,也就意味着我是程池两脚一蹬之后程氏的唯一继承人,别忘了,秦桑岩娶我的目的就是为了联姻,你说他会轻易和我离婚吗?”米娅斩钉截铁,事实上只有她自己知道心中有多没底气,面对司徒政,她必须硬气起来。

“娅娅,你骗我是没用的。”司徒政又怎么肯轻易上当,“秦桑岩气成了什么样,葵姨通通告诉了我。就算他要这段婚姻,你也会受不了。没有爱,没有信任,只有憎恨的婚姻你要了有什么意思?同样的你的眼睛里揉不成沙子,倘若你真想保有这段婚姻,还有一种办法,你把沙子揉碎在眼睛里,但,这种勇气不是谁都有的……”

她信誓旦旦的截断他的声音:“我不需要揉沙子,因为他没做过对不起我的事。”

司徒政置若罔闻:“现在下结论为时尚早,我和秦桑岩三十年的姨兄弟,他的个性我比你了解的透彻!别看他平常为人冷清,一旦逆反起来比谁都要厉害,你难道忘了他十几岁的时候因为父母的糟糕婚姻而变成小混混,在社会上到处打架滋事吗?”

“司徒政,你真不该继承程氏,你应该改行去当算命先生。”她尾声扬起,鄙夷无比,官场上有多少金钱诱惑秦桑岩都不会上当,投怀送抱的女人自然避免不了,他一直恪守原则,怎么可能像司徒政所说?

“是吗?我们可以走着看!”司徒政轻轻巧巧的讲完,切断通话。

抱着手机,米娅怔了半晌才继续往前走,无法再面对那种心脏被死死抓着的痛苦,脑海里已经想好了要和桑岩说的话,她必须解释清楚援交的事情,不管他相不相信,她必须解释。

几个小时前他们还那么恩爱,她不信他会置之不理,只要她耐心解释,他会听进去的,会原谅她的,一定会的。

这样给自己打强心针,米娅总算挪到了ICU门前,这一次没有透明玻璃,看不到里面任何情景,她去拧门把,护士冲了出来:“对不起,你不能进去。”

“里面是我婆婆,请让我进去看一眼。”米娅抹掉眼角的泪。

“真的对不起,秦先生交待过,除了他,任何人都不能进去。”护士的态度也很坚决。

看来他还在怨她,这个交待专门是针对她的,米娅苦苦的笑,“那他人呢?在里面吗?”

“秦先生在里面。”

米娅扶着门一遍遍给他拨电话,没有一通接听,她发了短信过去:“桑岩,我爱你!不要对我这样,不要对我冷漠,那样比杀了我还要难过。不要,求你,我想见妈一面,想见你一面,有什么话我们当面说清楚,好不好?求你!”

打几行字再删,删了再打,百十来个字完全不能表达出她心中那么多要说的话,发出去的那一刻眼泪下来。

程珞说无论爱情也好,婚姻也罢,不能软弱到一味退让,退让多了对方当成理所当然,再怎么去争取对方的心也如手握流沙,你握的越紧,它溜的越快。

她明白这个道理,可是除了哀求,她想不到任何办法,她只有一丁点希望,希望他给她一丝温暖,像上次那样对她说,没关系,我不在乎你的过去,我在乎的是现在和将来。

等待是漫长而磨人的,当她终于等来他的回复,差点眼前一黑,他的回复只有一行字:我爱错了你!

“姐……”程珞奔进来,恰好扶住快瘫下去的米娅,一个小时前他接到菲儿的电话,菲儿见红了,他吓的不轻,赶紧回家把菲儿送到母子医院,医生检查后说没事,他火速送菲儿回家,马不停蹄就赶过来了,还是晚了一步。

程珞背着她到停车场取车,看她不瘦,可背起来一点份量都没有,还不如菲儿,程珞又气又怒,好你个秦桑岩,你母亲出车祸怎么全算到了我姐头上,今晚可是你们的新婚夜,你就是这么对我姐的吗?他侧头对着后座的米娅道:“回我家,好好睡一觉,什么都别想。”

米娅没有回音,她躺在车座里像个孩子,眼泪默默流淌,程珞倒希望她是真浪漫的孩子,好于如此痛苦,连哭都是无声的。

程珞和傅楚菲没有住在程宅,上个月提出搬出去住,程池说年轻人有年轻人的世界,没反对。他们住的地段属中等,三室两厅,屋子内打英式田园风格,含蓄内敛而不张扬,散着发从容淡雅的生活气息。

傅楚菲来开的门,看到米娅趴在程珞背上微微一怔,什么也没问,连忙拿拖鞋,准备热毛巾,好一阵忙碌。

米娅被送进客房,程珞从里面退出来,把擦过的毛巾送到卫生间,傅楚菲毕竟是孕妇,早就困了,强撑着打架的眼皮问:“姐怎么了?不是说车祸是一辆大货车造成的吗?她怎么成了这样?”

“别提了!”程珞怒气冲冲,一屁股跌坐到沙发上:“秦桑岩那小子怪我姐告诉了他妈秦滔为了南宫音提出离婚的事……”

“我怎么听不明白?”傅楚菲一头雾水。

“算了,你不需要明白,我头痛,你赶紧睡吧,你不睡咱们儿子也要睡呢。”程珞啄了一下傅楚菲太阳穴处,推着她进卧室。

清晨,程珞夫妇坐在早餐桌前,保姆把最后一样早点端上桌退下去了。

“去看姐怎么还没起床?”程珞不方便,让傅楚菲去。

傅楚菲准备叫醒米娅,不料她已经醒了,直挺挺坐在床上,脸色惨白,双手绞着被单,指节用力,额头上布着汗,像是做噩梦了。

“姐,起床了。”傅楚菲的走过去,从床柜上抽了一张面纸替米娅擦汗,“起床吃点东西。”

米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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