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的名门毒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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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的名门毒妻- 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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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差点气不出声来,好半晌开口:“秦桑岩,你得了健忘症吗?要不要我提醒你,我和你已经离婚了。你还有一个娇滴滴的佟拉拉呢,她可比我年轻漂亮,我算什么,一个快三十岁的老女人罢了。”

“我没忘,是我做错了,我承认。”他黑眸中有悔恨和痛苦,“我想重新开始,我说过的我只要一个从普通朋友为出发点的机会,让我再重追你一次。”

“秦桑岩,你这样反反复复,拖拖拉拉真没意思。不管你怎么想,反正我已经重新开始另一段新生活,我有男朋友,将来我还会嫁给他,生一个我们的孩子。这所有的一切与你都无关,你明白吗?”

“我不明白,我也用不着明白,你爱的人是我,我知道是我,你每次见到我都说些难听刻薄的话,把我推的远远的,但是我能感觉得出来你在乎我,有爱才有恨,你恨我说明你还爱着我。”

米娅有片刻的哑口无言,过了一会,她弯了弯嘴角:“什么是爱?这世上最没用的就是爱情,我宁愿选择一个爱我的,也不要选择一个我爱的,那太累,太伤。所以很抱歉,我不可能回头,如果你再来逼我,我马上找个男人把自己嫁了。”

“你又在赌气!”秦桑岩攥住她的手腕。

米娅语气中透着一丝冷笑:“我不是在赌气,信不信由你,你大可以试一试!”

他静静望着她,漆黑的瞳眸中倒映出她倔强的眼神,如同一支在弦之箭。

“如果你改嫁,我就要回程阅的抚养权,你想想我现在要回孩子,等以后他长大了,只会记的我,对你没印象。”仿佛过了一个漫长的世纪,他不紧不慢的说。

米娅身体一紧,阅阅是她的牵挂和软肋:“拿孩子相要胁,你也做的出来?”

他的瞳孔阴沉紧缩:“没什么做不出的,我不想逼你,是你把我逼到了死角,不给我一点回身的余地。”

“秦桑岩,你神经病!到底是谁把谁逼到了死角?到底是谁不给谁一点回身的余地?你有本事继续保持你的潇洒,继续保持你的风/流倜傥,拈花惹草,不要来惹我!”她已经彻底恼怒了,像小兽一样扑过去朝着他的脖颈就是狠狠一咬,发泄着对他所有的怨与愤。

第二百九十六章 适合你的人只有我

她用的是全身的力气,他吃痛,闷哼着反手搂紧她,不肯松手,嗓子哑的呜咽:“不行,没有你我活不下去,我会死……”

“那你就去死,去死……”眼泪毫无防备的从眼眶倾倒而出,她的牙齿咬的发疼,血腥味肆虐。

秦桑岩真的一动也不动,她感觉到血顺着嘴唇流过下巴,大滴大滴落在衣服前襟上。

她用光了所有力气,低喘着气说:“秦桑岩,你最好在我眼前消失,我一眼也不想看到你。”

对她的冷嘲热讽他好象听不到,自顾自说:“那你的牙齿就右移两公分,那儿是颈部大动脉,你只要一口咬下去,我的命就是你的,以后你想我烦你都不可能!逵”

“我不是吸血鬼,我也不是杀人犯。”米娅用袖口擦掉嘴边的血渍,冷冷道。

他没有去捂自己的伤口,一手放在她身侧的墙壁上,一手垂下去苦笑:“以前我做了很多傻事,糊涂事和错事,是我不对,是我没有对你有足够的信任感。但是,娅娅,我是爱你的。我的爱可能偏执了,我用一种窄小的眼光在看你,我像个妒夫成疑神疑鬼。当你什么不理解,一个劲说反话的时候,我崩溃了,我像得了失心疯,不知道要做什么。一味的去伤害你,伤害我自己,也在伤害我们的感情。你越对我冷漠,我越难受,我想引起你的注意力,我想和你和好,可是我没办法,我束手无策,然后我看到佟拉拉。我没爱过她,也没喜欢过她,我只是把她当成了你的……”

米娅嘶叫着:“你做的那些肮脏事留着向上帝去忏悔吧,我不想听。绀”

他曲起十指,用指关节按额头,稍低下脸说:“离婚以来,我把我们之间发生的事仔仔细细想了很多遍,你知道在我心里你是什么吗?你是火苗,是照亮我孤独内心的火苗,因为在乎,我小心翼翼呵护,因为在乎,哪怕有一点风我都要用双手捂住,我越怕捂的越紧,最后没有起到保持作用,却让火苗没了空气而熄灭。我们的感情也是如此,因为缺氧,它窒息了。直到失去我才发现,是我错了。”

她轻笑了一阵:“火苗缺氧窒息?呵呵,看不出来你有当诗人的潜力,你真不该当什么商人,去当个诗人多好,写诗骗骗那些不经人事的无知少女应该是你的强项。”

他对她的嘲弄置之不理,没有去看她冷漠的双眼,哑着声音继续说:“对你,我从来没有想过放手,离婚前几我根本没在外地出差,我把自己灌醉,在家里昏睡了几几夜。我告诉自己,只是和你暂时分开,就像恋人会暂时分手一样,让你冷静,也让我冷静。”

米娅眯了眯眼:“秦桑岩,你在掩耳盗铃!离婚不是儿戏,离了就是离了,它具体法律效应的同时,也代表你我之间彻底的结束。我在这里陪你说这么久,就是告诉你,我和你之间不可能,我有男朋友,我有新生活,失去的就永远失去了,就像时间,如果你能让时间倒流,回到婚礼前的时间,那么我就和你在一起。否则,你最好有尊严的放手,这么没皮没脸的纠缠真的很没意思。”

“男朋友,你指薛璟誉?你不爱他!”秦桑岩口气笃定,霍然紧紧把她搂进怀里,像寻到失而复得的珍宝一般紧紧禁锢住她,下巴压在她头顶:“他不适合你,你也不适合他,在这个世界上适合你的人只有我。”

“呸!”她快要被他的厚颜无耻逼的破口大骂,想推开,又无能为力,僵着声说:“随便你怎么想,反正我和薛璟誉是认真的,我和他已经行了夫妻之实,就差一个名份,你要是再苦苦相缠,明我就和他去扯证,让你死了这条心。”

“你不敢。”

“我怎么不敢?”

“程珞,我有程珞的下落,你不想给阅阅找到亲生爸爸吗?你想让他一辈子问你他的亲生爸爸是谁,你想让他恨你一辈子?”

米娅又恼又急:“又拿阅阅来威胁我,秦桑岩,你还要不要脸?”

他自嘲的勾勾唇,抱她抱的更紧:“我老婆都没了,家都散了,我还要脸干什么?这脸不要也罢,只要能追回我老婆。”

“无赖!谁是你老婆!”

“你。”

米娅想挣又挣不开,想骂又词穷,她第一次发现这个男人真的厚脸皮,她口才再好,面对这种无赖的胡搅蛮缠也是束手无策,毫无章法。

“娅儿。”微扬的嗓音传来,米娅在秦桑岩怔忡间一把将人推开,快速整理好自己,迎向楼梯下走上来的薛璟誉,顿时像只小鸟一样奔过去:“璟誉,等急了吧,对不起。”

薛璟誉摇摇头,握住她圈在手臂中的小手:“我刚逛完,程宅真大。”

“程池,你王八蛋,你骗我!你骗我!还有你,你个贱人,你和程池串通起来骗了我!我要杀了你,杀了你,把我股票我的钱还给我,还给我!”

司徒娇成了疯子,从书房冲出来,朝米娅冲过去,薛璟誉本能的去护住米娅,秦桑岩先一步把司徒娇推倒,对着对讲机叫保镖:“把这个疯女人给我拖出去!”

“慢!”一道嗓音陡然切进来,司徒政的身影缓步上来。

“哥,哥,他们欺负我,他们合起伙来欺负我。”司徒娇像看到了救命稻草,趴在地上对着司徒政一个劲的撒娇,“你要帮我出头,他们打我……”

“你是怎么进来的?”秦桑岩问,程宅的保安措施最近做的严,一般人不可能混进来。

“我吗?”司徒政低笑,目光扫向薛璟誉。

“我不认识他。”薛璟誉澄清关系。

司徒政狡猾一笑:“你当然不认识我,可我认识你,我是在你的后备箱里被带进程宅的。”

司徒娇不甘心就这样灰头土脸的离开,使着性子说:“哥,你跟他们罗嗦什么,他们欺负我,你帮我教训他们。”

“娇娇,够了!”司徒政喝止自己妹妹的无理取闹,一把扯过司徒娇:“走。”司徒娇身体向后倾,不肯走的样子:“去哪儿?”

“跟我回家。”

司徒娇大吵大叫起来:“我不回去,我要找律师,我要去告姓万的,我要告米贱人,他们合起伙来修改了遗嘱,我才是程池最中意的合法继承人,我才是程氏的女主人,我才是……”

“啪!”司徒娇被人甩了一耳光,甩她的不是别人,是一直疼她的哥哥司徒政,司徒娇今的脸丢尽了,捂着脸一边跺脚,一边哭叫起来:“哥你打我,你打我,你从来不舍得打我,你三番两次维护米贱人,今你竟然打了我!”

司徒政黑着脸,“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你和程池什么关系?你们有领过证吗?无缘无故,人家凭什么大半辈子的心血和财产分给你?我说过你要什么我给你买,我能保证你的衣食无忧,你明明可以光明正大,偏偏要走歪门斜道。现在受到羞辱是你咎由自取,也是我没教育好你。”

司徒娇被骂懵了:“程池不可能只留一间店铺给我,他说他爱我,他说他要给我百分之四十的程氏股份……”

“你还不明白?程池根本不爱你,他把大部分的东西留给了他最亲最信任的人,只留了一间店铺给你,他就是要羞辱你,给你一个教训,贪慕虚荣要不得。”

“给我教训?他凭什么给我教训?我如花似玉,他一个糟老头子,是他委屈了我,凭什么要这么对我?凭什么?凭什么?是你,是你挑唆的,一定是你……”司徒娇气的快疯了,一手指向米娅,挥着尖利的指甲就要去掐米娅的脖子,三个男人同一步上前,司徒政把司徒娇向后拽开,秦桑岩挡在米娅身前,薛璟誉紧紧搂护住米娅向后退。

司徒娇受了大的打击,又见所有人都站在米娅那一边,连自己的哥哥也是如此,气的在司徒政怀里又蹦又跳,怒瞪着三个男人说:“你们一个个的全瞎了眼帮这个女人,她和你们都上过床吧,啊,哈哈,你们一个个衣冠楚楚,自诩聪明过人,其实你们全被一个贱货给睡了,玩弄在股掌之中,哈哈……都是一群贱人,没一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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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七章 守灵

在场的三个男人谁也没有说话,秦桑岩面无表情,薛璟誉面色静若止水,神色柔和,低头护着怀里的人儿,只有司徒政脸色变了变,但也只是刹那间的事。

司徒政不由分说,硬拽起司徒娇:“走,回家!”

司徒娇怎么肯就范,嘶咬着不停尖叫,司徒政索性把妹妹像沙包一样扛起来,大步向楼下走。

“我不走,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东西,我不走,放开我,放我下去……”司徒娇蹬着腿,叫的撕心裂肺,整个程宅都充满着这种声音。

司徒娇不想离开,最终仍是被司徒政弄走了逵。

现场恢复了平静,米娅还缩在薛璟誉怀里,秦桑岩侧身看着她,抿了抿唇,对薛璟誉说道:“抱歉,今不是招待的时候,也请薛先生离开。”

薛璟誉看着怀里的米娅:“娅儿,要不我先走……”

“不用。”米娅拦住他的话,冷眼扫过秦桑岩,十指与薛璟誉紧扣,“璟誉,我们走。绀”

走之前,薛璟誉看了一眼秦桑岩,随后被米娅拉着下了楼,到了楼下,米娅自己钻进车内,薛璟誉在外面站了有几秒,才绕过车身坐进去。

车子很快消失在夜色中,二楼某窗户后面始终立着一个身影,目送着。

米娅像是累了,一到车上就闭上眼,车子开了很久,薛璟誉听到一个幽幽的声音:“他走了,不管他是不是我爸爸,他走了,我还有很多话没跟他说,我还有很多事情没问明白,他就那样走了……”

“不要这样。”薛璟誉伸手拉住她的手握住:“有生就有死,人都有一死,谁也逃不了,不如看开点儿。”

米娅啜泣起来:“我知道,可是我就是接受不了,他曾经那么高高在上,他的名声令人闻风丧胆,他的事业做的如日中,不该是这样收场。”

“人走茶凉,自古以来均是如此。”

?????

管家进书房,看到秦桑岩歪头躺在皮椅,轻轻走过去叫着:“秦先生。”

“唔……”秦桑岩惺忪的眼睛睁开,揉着眼皮:“几点了?”

“早上七点四十一分。”管家准确报出数字,随后问:“关萼小姐让我来告诉您,人已经醒了。”

“嗯,我一会过去,你先出去。”秦桑岩双手搓着脸,和程池明争暗斗了这么多年,看似关嘉挺到了最后,但毕竟是六十多,快七十的人了,身体也渐渐出现了毛病,关嘉的心脏不好,在遗嘱宣读后不久就昏倒在书房,关萼照顾着。

关萼是他的姐姐,两人却没有血缘关系,关萼一岁的时候父母出车祸去世了,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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