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手拨动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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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手拨动心弦- 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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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面前,溅起的水花迸在我的脸上。我这是怎么了?现在是黑夜还是白日?我怎么会看的清晰如白日?我回到了家里,走进屋里的时候,我身上已经湿透了,我见到屋里开着灯,那么在我的眼里外面也如开灯一样啊?母亲问我你去哪里了?又说刚才是猫在闹呢,就跟人得喊叫似的!

我说我去北面了,下大了雨我避雨来着,说着就回到自己屋里,我脱去了湿衣服,然后躺在炕上想着刚才的奇事,竟昏迷的睡着了。

次日一早我醒来之后,吃过了早饭,我该去上学的了,我背着书包来到学校,因为我迫不及待的要把我的经历讲给安然听呢?安然来的时候一进教室看到了我微微一笑,就是这个微笑让我砰然心动了几十年。

安然在我的前桌坐下,我说:“安然,我昨夜我?”

我还没等说完严丽走了进来,坐下后道:“昨夜的雨下得真大!”

我点点头,虽然这话不是对我说的,我见她不说话了连忙再次对安然说:“安然我昨夜…。。”

岳成却笑嘻嘻的跑过来对严丽微笑的说:“班长这是你留给我的昨夜,你看我做的对吗?”

岳成竟然坐在我的身边了,我还是想和安然说昨晚的事情,我刚要张嘴,安然回眸一笑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我拉着安然出去,到了一个转角的地方,我问她你说我要和你说什么?

安然低头羞红了脸低声道:“你不是就想说昨夜你梦见了我吗?”

“恩,对。”我只好点点头,安然低声说:“可是你不要当着同学的面说嘛?人家都不好意思了呢?”

我无言以对,我要说的没说出来,我要说的难道是一场梦吗?是一场噩梦?我愣楞的站在那里,这些日子所有的事情都像一场梦,也不知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第二百二十四章

我不记得安然在我的记忆里十六七岁的时候是长发还是短发了。可是如今她是短发,显得愈加的清丽,精神。她就在我的前座,有时候我甚至觉得她在我的面前都是虚幻的,忽而长发披肩时而短发厚实,她的背部对着我,偶尔便回眸一笑。这让我真的没有心思去学习。有时候我就想说,安然啊,求你不要那样对我好,可以吗?

可是我愈是这样,她愈是加倍的对我好。有时候我甚至发一些小脾气,仅仅是因为一件小事儿,我发脾气的时候她只是笑,她一笑我的心就软了。有时候,我故意的去倒她的乱,在她和朋友玩耍的时候,别的女生都气的追我打我,而她仍是那样的笑。她一笑,我就再也硬不下心来了,反而还觉得我不敢那样。有时候我就坐在那里看她,看她学习的样子,看她从我的眼前走过的样子,看她回答老师提问时自信的样子,有时他发现我在看她,就仍是对我一笑,自然地微笑,令我的心啊,总是那么的莫名的颤动。

我就是喜欢她微笑的样子,她微笑时若隐若现的酒窝,她微笑时眯起的眼睛,还有她微笑时的优雅和神秘。这样的微笑总是出现在我的梦里,总是让我的梦变得如此的温馨,如此的甜蜜。

校园依旧是那个校园,到处都是花儿,到处都是花树,还有校园外面的茂密的树林。那时的校园真的是一座天然的花园儿,只是后来那花园的花树被拔除,就十分的可惜了。

我常常只有在放学的时候才和安然一起骑着自行车回家。那个时候学校放学的时候,真是热闹。许多村民甚至就在路边看着我们扬着笑脸走过。有时候严丽会同安然一起走,而我那时候就跟在他们身后。

这一天,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我当时为之一愣,但是马上镇静下来了,那个人是张怀江。他总是站在校园外面羡慕的向里张望,与我以前的给我很坏印象的张怀江竟有所区分。他的眼神总是畏畏缩缩,有一些自卑,有一些黯然神伤。那个时候田玉就跟他说话,张怀江就转身离开,似乎不想和他接触一般。我跟随着安然严丽走过的时候,张怀江就在我们的身后尾随着。田玉跟上我以后,对我说:“其实他挺可怜的,昨天他跟我说,其实他也想上学……”

“哦”我点了一下头,我知道他是个孤儿,这个我在前文都写过了。我当然也记起那些事情。张怀江偷鸡摸狗,打架斗殴,欺压良善,无恶不作,但是大家仍旧容忍着他,就是可怜他是个孤儿。我忽然很能理解他此时的心情了。我不由得回头看了他一眼,张怀江发觉我在看他时,连忙低下了头。我站下来,我说:“张怀江,你过来。”

张怀江离得远远的,只是摇摇头,他不肯加入我们的队伍。我见他不过来只好作罢,岳成则说:“甭可怜他,他的心里指不定动什么歪心思呢?我们应该防备他点儿。前天晚上这家伙偷了我家一只母鸡,我想揍他一顿了,我妈说,哎,偷一只就偷一只吧,他也怪可怜的。”岳成顿了顿道:“就是大家把他惯的。”

我说:“他不考偷能怎么样?不饿死了?”

岳成说:“他家也有地的,他不种?”

我说:“如果是你现在给你田地你能种吗?他也才十六七岁啊?”

岳成点头,严丽则说:“又到秋心家了咱们还得去学习的啊?”

岳成说:“啊?还学习啊?”

严丽说:“咱们要持之以恒,要有毅力不能三分钟热血知道吗?”

岳成摇着头无奈的叹息,田玉则转身刚要溜走,被严丽发觉喊道:“你干什么去啊?”田玉伸了一下舌头忙转回身道:“我想去上厕所。”严丽就道:“就你的事多。”我们几个人拐进我家的院子里,母亲早已经支了桌子在那里等候。田玉说:“我们该休息一下吧?刚放学就又要学习了,累死了我。”

严丽道:“学习还累?这脑袋是越用越灵的。”

我们在班长的严厉要求下只好都坐下来懒洋洋的拿出书来,坐在那里写着字。那时我发现有一个人在偷窥我们,我回过头那个人是张怀江,就站在我家门外的树下看着我们。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叫他,但是我的心里却很同情他。想一想这就是差距啊,我们坐在这里,而他站在外面,我们衣食无忧,我们无忧无虑,而他呢,无依无靠。人没有差距时感觉不出什么,有了差距有了对比人才会觉得幸福。尤其是我,还有安然这样的漂亮的女孩为我操心我的学习,我还有什么理由去感叹,去忧伤呢?美好的日子总是那样容易被人们忽视。

我这样想的时候,安然捅了我一下,我才从自己的思绪里走出来。安然说:“你溜号了,你注意力不集中,怎么能学好?”

我谎称自己头疼,皱了眉头,安然忙伸手去探我的额头。岳成跟我学:“说我头疼。”严丽拿了一本书照着他的头上打了一下。岳成立刻哭丧了脸,我暗自笑了。

后来黄昏的时候,安然他们走了,院子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忽的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因为我不知那是梦是真,我试探着问我的母亲,我说:“妈呀,我昨夜出去了吗?我不是跟你听到了类似哭声的声音吗?”

母亲回答说:“你昨夜出去了之后有和我一同回来了啊?不过后半夜你却是出去方便了一下。”

“哦?”我仔细的回忆,我只是记得我掉进了一个坑里,可是母亲说我一直没有出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我百思难得其解,只是等待晚上的时候来揭晓答案吧。很快到了晚上,我倒在炕上睡觉,但是无论怎么也无法睡去,直到后半夜才朦胧的睡去。

……朦胧之际我发觉自己的身体又飘了出去,似乎完全没有迈步,就这样贴着地面飘了出去,而且我的双眼看着前面犹如在白日一样,我并不感到奇怪,因为昨晚我也是同样的。我只随着自己的脚步,也不知飘向哪里,忽的我发现了张怀江,我想停住脚步躲避他,可是我的身体已经到了他的近前,我有些不知所措,我想主动打招呼,可是张怀江仿佛没有看到自己一样。我忽的想也许他看不到我?我就故意的在他的面前晃动,他果真就看不到自己。我长出了一口气,否则这大半夜的还真的没法解释。

我发现张怀江鬼头鬼脑的,就十分好奇,只见他四处看了看就跳进了一家大墙,哎,这不是田玉的家里吗?我更觉奇怪,心说,这小子不是要偷田玉家的东西吧?我得跟着他,张怀江跳进田玉的院子里,我也跟着进去,因为他根本看不到我,所以我就跟在他的身后。

张怀江跳进去以后就伏在窗户跟下,侧着耳朵似乎在听什么,我也好奇,也伏在那里,我听到了屋里传出呻吟声来……。

第二百二十五章 就在你的身旁

那夜无星无月,只是风大了些,我好奇的听着,猛然间觉得耳旁传出一声尖叫,继而,屋子里一阵混乱,窗户猛的洞开,一个人从窗户仓皇跳出,那个人竟光了身体,也来不及遮住,越过一墙头消失不见了,随即田玉从屋里出来。张怀江忙躲在角落里,而我其实不用躲避,但是还是条件反射一般躲到一旁。

我看到田玉手里拿了一把菜刀,追了几步大声骂着。随即田玉母亲出来拉住田玉,被田玉晃着膀子搡到一边去。田玉的母亲披散着头发,坐在地上哭泣着。

我一时愣住不知发生了何种事情,但是田玉似乎怒不可遏,将菜刀狠狠地劈着院子里的一棵树。那个张怀江似乎受到了惊吓,身体抖动着,直到田玉发了脾气后将母亲扶进了屋里去,黑夜才又恢复了平静。

张怀江伏在那里的身体动了动,见黑夜里无人站起身体活动了一下手脚,越过墙头,我跟着他走了一段路,觉得自己真是可笑,干嘛跟着他啊?就停住了脚步。我想起了安然,这深夜之中在做什么呢?是否她也看不到我?我想起来都觉得很有意思,就折转身直奔安然的家的方向走去。

走到了那里,此时已经是深夜了,可是安然家的一间小屋子里竟然还开着灯。我悄悄的走到窗下,我慢慢的探头向里张望。只见安然端坐在书桌前,在那里伏案学习呢?她是那么的认真,她的面前是一盏台灯,台灯的光芒照射在她白皙的面上,一层青春的光芒散发出来。安然时而略皱眉头,时而嘴角微微的抿上,然后在本子上写着,我真想走到她的身后告诉她,已经深夜了还是休息吧。可是我没法进去,我只是在那里凝望着她。好久安然显然是累了,伸了一下双臂打了一声哈欠,站起身,我忙躲避。安然走出屋来,然后在黑夜里伸展了一下双臂,我多想过去拥抱了她,我就真的过去拥抱她,我的手触到了她,而她浑然不觉。我站在她的面前了,她也视若无睹。我忽的明白了,在黑夜里我只能看到别人,而别人看不到我。

我触到了她的面上,安然显然感觉到了什么,以为是夏夜的蚊子,挥手轻轻打在自己的脸上,其实是打在了我的手上。我觉得真是有意思,我的手就又去抚摸她的头发,安然的手又挥向了自己的头发,安然骂道:“这该死的蚊子!”

我笑了我成了“该死的蚊子?”

安然走向了厕所,我忙回避,不一刻出来后就走进了屋子里,而我侧身也跟了进去,反正她也看不到我。安然走进自己的屋子里,我也跟着进去,我嗅到了一股馨香,那是一种别样的味道,这种味道曾经令我多么的熟悉?安然将台灯挪到了床头,安然开始脱去了外衣,尽管我曾经与安然有过肌肤之亲,可是如今我还是礼貌的别过头去,而那个影子就在我的面前。那真是美妙,动作优雅而缓慢。我不觉回头,安然换上了睡衣。睡衣很长几乎接触到了地面。她慢慢的躺在床上,而我看着她,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儿。我不觉走近了看她。她的脸儿在灯光下是如此的细腻,她的睫毛纤长,她的微微的隆起的,刚刚发育的花蕾,正欲绽放。她侧了身体,盖了一个很薄的被单,体型优美,仿佛睡美人。我想我就是王子,她沉睡千年,只为等待自己的所爱,然后我轻轻的一吻唤醒了她的爱。多么美好,浪漫,温馨和甜蜜。我的眼前一黑,是安然关了灯。

但是我看的她还是那么清晰,这是我的特异?我伸手去抚摸她的手,安然在黑夜里一愣猛的坐起来,然后又打开灯惊恐的四处看着,我不忍心吓坏她,我不敢再这样搞恶作剧了。我小心的坐在她的身旁,就这样陪伴着心里爱着的女孩是多么愉悦的事情啊?我甚至去帮她关了灯。安然惊讶了一下但随即释然道:“停电了?”然后身体躺下睡去。

我就在她的身旁看着她,听着她的呼吸,感受她的温柔,多么的惬意?

曾经我这样的幻想过。

黑夜了,我就在你的身旁陪伴,

听你的呼吸,

感受你的温柔。

曾经我就这样的幻想过,

在你的思念的夜里,

在你的身旁凝望

看你美丽的姿态

看你纤细的手臂伸展开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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