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妖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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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妖战- 第3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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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什么时候就敲定了!”

结果晚上吃的还是羊肉火锅,因为卖狗肉的店太多爆了,根本挤不进去。

Y城产名酒,但对锦断和陆苏来说完全没有吸引力,锦断不喝酒,陆苏只能接受不那么刺激的啤酒和红酒。晚上吃饭的时候,耳月刀要了一瓶五娘液,很舒服地自斟自酌,感慨一声:“办完正事再喝一杯小酒,好霸道撒!”

“那种又辣又冲的水有什么好喝的。”陆苏说。

“你不懂!”

“我不懂?”陆苏冷笑,“酒精能刺激大脑分泌天然的止疼剂内酚呔,这种物质既有止疼的功能,同时会让人上瘾。因为有止疼功能,所以醉酒的人都感觉麻木。酒精本身不会让人成瘾,让人上瘾的其实是内酚呔,所以喝酒会让人感觉舒服,只不过是被快乐的激素左右罢了……你还说我不懂?”

“你就是不懂!喝酒是男人的浪漫,来,尝一个。”他倒了一杯推过来。

“别别别!”锦断连忙阻止,“他喝醉了会暴走的!”

“妖力暴走?”

“比那个还可怕!”

耳月刀狐疑地打量陆苏。

九点多,三人赶赴现场,已经没什么人了,陆苏让他俩保护自己,然后闭上眼睛伸直双手跟踪昨晚那只蝴蝶向前跑。这里有个小技巧,因为是逆着蝴蝶的方向跑,所以让意识中的时间倒过来流过。

果然蝴蝶的尽头是一个古代书生打扮的人,手里抓着那把冯夫人,视线冰冷地看着这边。隔着一天的时间,被这冷冷的目光逼视还是让陆苏冒出冷汗来。

“是个书生打扮的家伙!”他说。

“书生?”耳月刀疑惑了一下,倒没有想起啥,因为他其实没见过柳梦原。

陆苏追踪着那人的影像一路跑,两人在旁边跟着保护他,最后他们到达了一座高楼上面。果然那个钝刀客和他是一伙的……等下!

这时他看见钝刀客把蒙头的布揭下,这个人居然是……啊呀,不认识他!

巧合的是,陆苏也不认识万融冰,之前万融冰两次露面他都不在场。

“钝刀客是个十几岁的少年,细皮嫩肉的。”

“你怎么就留意这些细节。”耳月刀突然说,“对了,有件事我忘了说了!”

“什么?”

“这人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他的身体很奇怪,我的刀砍在他身上就像砍在橡皮泥身上一样!”

三人面面相觑,没想出哪个人比较符合特征。

陆苏又看了一下昨晚的影像,两人在这里有说有笑地把玩战利品,怎么看也像是冲着刀来的。虽然可以看见三天内发生的事,但掌中倒转的局限是只能看不能听,所以也不知道他们说什么,读唇语只能辨认出几个简单的字,比如“哈哈!”“贱呗!”(其实是“前辈”,陆苏读唇语不咋行),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聊什么。

“唉,看样子这两人真是冲着刀来的。”

“不是坏事的话,我们也不用管了,反正这些妖兵向来是几番易主。拿在手上就等于拿着灾祸。”

“恩,这件事就此了结吧。”

种种巧合相互影响,居然让三人和那个天大的真相擦肩而过,那场浩劫的降临,或许从一开始就已然是个定数了。

晚上没什么有趣的电视节目,陆苏和锦断盘腿坐在桌上玩打手背游戏,锦断的反应超级快,一次也赢不了她,这边欢笑连连。

玩了一会,陆苏突然作了个噤声的动作,走到墙边猛地一拳砸出一个洞,正在那边偷听的耳月刀露了馅。

“这都能发现?”耳月刀惊呼。

“发现倒是没有,不过是我猜到的。”

他一瞅这边两人都穿着衣服,失望地说:“我还以为你们干什么干这么开心呢。”

“你怎么这么下流!闲着没事吗?”陆苏压低声音,“你不会打内线叫那种服务吗,回头和我说下感想,我这辈子不知道鸡长什么样呢。”

“打了,没有!不过我叫人来收拾房间了。”

陆苏往那边看了一眼:“你房间也不是很乱啊……我把墙修好,你自己找点事情做吧,再偷听我就拿枪搞你了。”

陆苏当时没理解耳月刀那句“我叫人来收拾房间了”的意味,后来有个服务生进了耳月刀的房间,然后……她第二天早上才离开!

第四百三十章 归程

“耳月刀,这里的服务生怎么都认识你啊。”

“我长的帅嘛!”

三人居然在Y城一呆就是一星期,实在是太堕落了,其实三天前陆苏就订好了回C城票,这无赖死缠烂打,硬是磨着陆苏把归期推迟一天;第二天他倒没耍赖,但锦断迷上了某个服装城,非要再逛一天才肯走;第三天陆苏把票拿在手里,上车前一小时才说:“收拾东西,我们回家!”然后耳月刀收踪了,火车的点误了之后才回来,笑嘻嘻地说刚才上厕所去了,无奈只好退票。陆苏直截了当地问:“准备再呆几天。”

“两天吧!”锦断说。

“二太不吉利,七天吧!”

“七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办啊。”

“你能有什么事?”

“最重要的是训练,然后锦断的滑翔翼快好了,老头估计在家里吃清汤挂面几天了,搞的不好房东要也收房租了。”

“行,那就依你,七天!”

“就这么定了……靠,你耍我!”

“苏,七天七天啦,七天黄金周嘛!”

“你哪天不放假……”

“好不容易来玩一次嘛!”锦断拽着他的胳膊撒起娇来。

“好吧,那就再呆七天吧。”

“她说话你怎么就答应了?”耳月刀不爽地说。

“我跟你不熟!”

“哦~”锦断摆出胜利的姿态,“这七天你得陪我去玩,好吧。”

不过,耳月刀这家伙再在那家宾馆住下去,扫黄大队就要来了!另一方面是钱快支撑不住了,钱全部给了胖子做生意,卡里的钱越用越少,两个吃货每天的消耗又大……难道要在Y城干那种坑的事弄钱不成?

要是问锦断,肯定又是干脏活弄钱,他便问耳月刀:“你平时没钱的时候都怎么办?”

“找朋友借!”

“哦,那你能借我点钱吗?”

“你从我身上找到多少,就全部拿走好了。”

打量一下他的上下,陆苏只好放弃这个想法。陪锦断玩了两天,买了几件衣服,卡里的余额终于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不过负责任的男人是不会把这种事说出来的。他盘算了一下,这里的信息不明,肯定不靠谱,不过可以坑那些值得坑的人,比如地产商,比如官府,比如整天炫富的二代们。

就在他的犯罪计划酝酿成熟的时候,胖子突然打来电话,兴奋至极地说:“陆苏,上个月的收入结算出来了,你猜我们上个月赚了多少?”

“多少?”

“刨去各种员工水电房租,净收入七十万呢!哈哈。”

“这么多啊!”

坏了!陆苏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一走就是半个月,胖子那边不亏死了。他问:“我外出办事这段时间……”当他说“外出办事”几个字的时候,脑门上冷汗都下来了,“……你有没有亏啊。”

“确实没之前赚的多,不过我把促销期先停了,价格稍稍抬升一点,基本上是不赚钱的,主要是赚个吆喝,保证客源不断……陆苏,你小子早点回来啊,咱们现在是创业期,你可不能丢下我一个,这半个月你不在,本月收入肯定低。你多久回来?”

“一星期!”

“那我就在世界末日弄个大酬宾吧,把这月亏的捞回来,你可不能再放我鸽子啊。”

“知道啦!”

“关于上个月的钱,我留二十万当发展基金,余下的五十万按比例一人一半,没问题吧。”

“可以啊。”

“烫手的二十五万马上就打过去了,你接好了。”说罢挂断。

啊,再过半个月就是世界末日了啊!二十五万虽然多,陆苏脑袋里却没什么概念,他天生对钱没有敏锐的感觉,总觉得有的花就行了。这点完全遗传老爸的基因,想当年他在报社混得风生水起的时候,经常被缺钱的朋友借钱,这笔糊涂帐至今没了结……

这一次跑出来闲逛,居然完全把胖子的西餐厅抛在脑后了,这么缺心眼,这辈子估计是没有发财的命了。

发了一会呆,陆苏跳起来去取钱,在Y城呆了这段日子,生活各种安逸,这里的人生活节奏真是慢啊,真有种乐不思蜀的感觉……哎呀,这里就不是蜀地?

低着头走路,突然有个人从后面拍他,转过脸看见一张艳笑的男人脸……这不是火车上遇见的娘的男人吗?他瞬间紧张起来!

“真巧,又遇见你了。”

“啊啊!”

“你一个人吗?”

“不不!”

“去哪啊这是。”

“取钱!”

“正好同路。”

故意的吧!

跟这人走在一起,他时不时乜斜着眼睛瞧自己,陆苏压抑着想一下子跳到侧面楼上的冲动。这尴尬的沉默终于被对方用尴尬的话题打破:“我失恋了。”

“靠,这才几天!”

“也不是这几天的事情啦,我是因为失恋才回家乡散散心的……唉,本来很喜欢他,现在浮华散尽,才知道他并不是我理想中的人。”

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而且,他结婚了。”

“结了婚也不可能有真感情吧……喂,这不连老婆孩子一起坑了?”陆苏忍不住吐槽道。

“一旦结了婚啊,他的心就不再完整了。”他唏嘘着,仰头45度角看着灰蒙蒙的天,“对了,他还是个作家呢,经常发博客,也算是个小名人。个子也比我高一点。”

“你贵姓?”

“姓郭!”

“……”

娘的男人转过来瞧着陆苏:“那个,你没结婚吧?”

陆苏终于忍不住了:“你要是再把这种尴尬的事扯到我身上,我就揍你了。我不歧视你,所以该揍我就揍!”

路人纷纷向这边看,有人低声说:“哟,这两人是那个!”

娘的男人咬着手指甲:“你发火的样子很MAN啊!”

陆苏叹口气,抓过他的手,对方的脸蹭得红了。陆苏把他的手按在自己腰上,让他隔着布料摸到他的枪:“摸到了吗?”

“恩!”

“我和你不是一类人,不对,我不是普通人。别和我缠上关系,寻找真爱去吧,妹子……要求放低一点,男人不是艺术品!”

抛下这番绝情的话,刚要走的时候,娘的男人突然扯住他的手肘,可怜巴巴地说:“那个,我们能合个影吗?算是最后的纪念了,以后在路上见到你我也会装作不认识。”

看着他可怜的样子,陆苏松了口:“好吧,不过搂搂抱抱可不行!”

结果娘的男人还在用手搭在他肩上,摆出喜悦的表情,看着镜头的陆苏只能苦笑以对。这张照片被传到了娘的男人上,下面附上一句话:“在这个偏远的小城里,我邂逅了属于我的那个他!”

当天晚上他老爸在网上看见,一口茶喷了出来,连忙冲他老妈喊:“喂,我们儿子出大事了!”

夫妻俩板着脸讨论了一晚上,渐渐分成正反两方,老妈支持,老爸反对,最后总算有了一个折衷的答案:“孩子大了管不了,随他去吧。”

这天晚上三人在Y城街头吃火锅的时候,陆苏突然收到一条短信,是老爸发的:“苏,我们支持你。”

他一头雾水地合上了手机。

回家之前一天,陆苏说:“我想把这几天吃过最好吃的火锅全部重温一遍。”

“你还吃?”锦断说,“我们仨都要火锅毒发身亡了。”

“这几天除了刷牙没用火锅汤,哪顿饭不吃火锅。”耳月刀也说。

这两货虽然抗议,但陆苏说“你们到底去不去!”的时候,还是愿意跟来……离了这里就吃不到这么正宗的火锅了。

陆苏把这天的火锅全部用手掌记录了下来,回去的时候好给老头尝尝,把他一个人丢在家里吃了两星期清汤挂面,实在是太对不起他了。

次日三人上火车,来的时候是孑然一身,走的时候大包小包拎着东西,有锦断新买的衣服还有陆苏买的特产。耳月刀什么也没买,很热情地说:“我帮你拿这个吧!”

上车之后陆苏刚放好行李,就发现他把一包点心打开吃了起来,被问起的时候还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哎,这不是给我买的吗?”

“我真想把你扔出去。”

耳月刀是个能跟陌生人打得火热的家伙,半天功夫就和四周的乘客聊得很投机,有个大妈问他是干什么的,这货便豪壮地展示起自己的腹肌:“大妈,我是搞健美的。”

“你是搞破鞋的。”陆苏嘀咕一声。

锦断玩游戏玩得眼睛累,托着脑袋看向窗外,夕阳的晚照铺撒在大片的水田上,让人不禁想感慨这个世界如此美丽。这时窗户外面有一条细细的水柱飘散下来,锦断说:“下雨了?还是太阳雨?”

“都快冬天了,哪有太阳雨!”陆苏科普起来,“这是列车的水箱往外排水,坐火车的时候经常能看见。”

“原来如此啊。”

过了几分钟耳月刀回来说:“厕所真尼玛脏,我死也不要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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