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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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狼,放肆-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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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唇像清香的花朵,带着酒的芬芳,柔软地盖住他的。

    酒杯还在他们手中。

    男人同样抵挡不住这样的诱惑!那放肆的,明亮的挑逗。什么样的男人,又能逃得开这样的撩拨?

    美丽的女人,不仅被男人引诱和征服。只要一有机会,她们也一样会去引诱和征服男人。

    酒杯滚落在地。

    她像个美丽的蛇妖,压着他,缠得他几乎透不过气来。透过单薄的衬衣,那些不可抗拒的最敏感的部位碰撞在一起。他内心里的热血汹涌澎湃,势不可挡。一种本能的欲望战胜了高贵的理智。

    他抱紧她,突然一个旋转,将她反压在身下,开始威猛地征服。

    她从未感受过一个男人竟会威猛成这样。

    她幸福地闭上眼睛,沉入到一种幻境中。她要的就是眼前这个男人。她似乎已等了他一万年!她的身体在他的进攻下,颤动不已!那是一种幸福的感觉。

    而他则陷入了一种境界里。可是,那种境界却是她不可理解的——脆弱,不安,甚至绝望!

    突然,她流泪了。

    她终于得到了这份爱。一种近乎绝望般的爱,一场接近于疯狂的*。

    可他们的精神却走不到一起,*的只是他们的肉体。她感受不到来 自'霸*气*书*库'他灵魂的爱。

    他们是两个世界里的人。

    也许她早该明白的。

    可还是禁不住要去作一场飞蛾扑火。不到黄河心不死。一个女人要付出怎样的代价,才会终于明白,终于绝望?

    然而,纵使这样,又有多少女人肯对爱罢休?就像一条鱼,对水永远不死心。

    “你哭了——?”罗泽突然醒悟似的,无限懊悔地说,  “对不起!”

    可那一句“对不起”,又伤了她了。还有他那懊悔的神情。

    他知道他伤了她。

    酒水溅了一床,两个酒杯滚落在桌子底下,床上地上棉被上东一件西一件都是纷乱的衣服。那情形,如经受了一场骤雨之后的荒凉。

    他颓然地半躺着,一身的疲软。

    她依然裸着身子,美丽的长发覆盖了他整个胸膛。她看着他,在她眼里,他的疲倦也是性感的,令人心动。可她知道,身边这个男人的心,永远都不会为她而动。就算他在这张床上,在她的身体里,他的心也不属于这里。

    从来只有她甩男人,没有男人甩过她。

    她以前交往过的男人,大都*不了她的内心。在那些浮泛的爱面前,她只能一次次地甩男人,一次次地失恋。失完了恋,恋完了又失。对她来说本是人之常情,无非是个游戏罢了。

    可她一直喜 欢'炫。书。网'和男人交往。喜 欢'炫。书。网'被男人围着,宠着,爱着,疼着。喜 欢'炫。书。网'和男人之问的那种混杂着*温情的友谊。很多时候,她搞不清友情和爱情的界限。

    在交往中,她也会和一个男人*,可是*以后,她依然觉得那个男人只是她的一个朋友。

    有一种*像水,流过身体以后,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她不知道什么样的男人是能够深深相爱的。

    她是个既聪明又自信的女人。可她知道,这世上有很多事情是想不清楚的。想不清楚的事情就不用去想,白白死了脑细胞,何必!

    她突然展开笑颜,非 常(炫…书…网)灿烂地满不在乎地笑着。她坐起来,看着他的身体,如欣赏一件艺术品——

    “你好猛!经过了太多女人的男人就是不一样。而且我敢肯定,在那些女人中,你一定遇到过不少的好女人!”

    如此的夸奖!在这样的情形之下——分明是一个妓女对令她满意的嫖客所说的话!罗泽猛地起身,只觉得这个房间里已硝烟弥漫。

    在他的心里,他一直将她看做是一只狐狸,一只青春洋溢、品质外露的狐狸。而且绝对是一只好心的狐狸。

    可他忘了,不管是只什么样的狐狸,狐狸就是狐狸,狐狸的本质本就是刁的,恶的。一不小心,她便会捅你一刀。且又让你浑然不觉。

    不过,说回来,嫣然的刁和恶也并不是不可接受的。毕竟,她也只是个女人。女人都善于保护自己,不管用哪种方式。只是,在这样的情形之下,实在让他有些招架不住。

    她和他,都各自穿回自己的衣服,仿佛筑起一道一道的藩篱。他们的距离,就此远了。

    她在这个男人身上,刚得到了最欢娱的享受和快乐。但马上,她失去他了。

    她心事芜杂地,穿回最后一件外套。头发卡在衣领里,怎么也弄不出。他走过去,好心地帮她将头发捋好,抚平。并用力握住她的肩膀,安慰似的说:“我们会成为最好的朋友!”

    ——朋友!多么温暖的字眼。可是,在这样的时刻,这两个充满温情的字眼,从他的嘴里崩出来,对于她,仍然是一个伤害。她的心酸了一下。

    她本应是个大气的女人。

    在这样的时刻,他还能说什么?她还指望他说什么?

    他离她那么近,他又离她那么远!

    只一转念,她便原谅了他。

    再过几个小时就天亮了。可他们谁也没能睡得着。他让出了床让她睡。他睡在地上。

    当心中的某些感觉消失时,也便产生了界线。理智毕竟是世间上最高贵的情感。在理智面前,没有过不去的河流。

    嫣然苦笑一下,仿佛自言自语般:“很多时候,我觉得我们真像!”

    “从现在起,我得改变自己,我要好好去爱一个女人,不再去拈花惹草了。”那悔过自新的话,仿佛也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心里骤来一阵妒忌,但她只轻描淡写地,一笑而过:“开玩笑!你改变得了么?”

    “为了爱,没什么改不了的!”罗泽的语气更坚定。

    稍顷,嫣然轻笑着道:“我想的和你恰恰相反,从现在起,我要很多很多男人,我要他们都爱我。总之,我要趁我年轻,好好享受美好的生活!尽情去爱!”

    似黑色宣言,突然在这夜里冒出来。

    “这么野!为什么要这样?”他问。

    “因为,我热爱生命。就如你热爱诗歌一样!”带着一点俏皮,但这俏皮并不轻松。

    “这就是你热爱生活的方式?!”他突然摁亮电灯,坐起来看着她。

    她燥然一笑,“有什么不对吗?拿身体去换欢乐也是其中一种。”

    “热爱生活就不能够出卖你自己!”

    “我没有出卖自己,我出卖的只是我的身体。你以前不是也说过,人的身体只是一个物件。我卖出一个物件却能够换来大量的爱,这不是很好吗?”

    章节7

    6。滚滚红尘中男人下的蛊

    女人,永远是一个难解的谜。男人永远解不开她们内心里真正想的是什么?许多稀奇古怪的念头以及那些毫无道理的决绝,一不小心便从女人的心里横冲直撞地跑出来,令人瞠目结舌。

    灯光下的女人,有着一种奇异的令人不安的美。如罂粟。

    阳光透过树叶,斑斑驳驳地洒落下来。

    姜伟英俊的脸上张扬着一种坚毅硬朗的性格,不可冒犯却又散发出一种男人的温情。这条树影下的小路常让他觉得回到了乡下,他在田野里长大,对乡村田园有着挥之不去的情结。

    可是,他知道乡村生活只可让他亲近,却不是他的归属。他的未来在城市,城市才是实现他梦想的最终的家园。

    他帮雨荷拎着包,腾出另一只手任雨荷挎着。

    雨荷天生一个单薄的身子,单薄的脸,可却有一双丰富的大眼睛。左眼下一颗小小的泪痣,让这张脸显得愈加楚楚可怜、魅力无穷。姜伟称之为“爱情痣”。

    由于温暖,雨荷的眼里升腾起一层慵懒的迷雾。她更紧地贴近姜伟,被一种微醉的感觉笼罩着。

    这一刻,她觉得生活是如此美好。“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她多想就这样永远依着身边这个男人,一直走下去。直到地老天荒。

    “你想带我去哪儿?”

    “到了,你就知道了。”

    “再过去,就是你的宿舍了

    姜伟笑而不答。

    “你想对我说什么啊?”雨荷噘着嘴。虽然她猜不透姜伟的心思,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喜 欢'炫。书。网'和他在一起,不管去哪儿。

    她觉得姜伟是上苍赐予她的最好的礼物。

    母亲曾对她说过:命好的女人,一生只跟一个男人;命不好的女人才一生跟很多男人。母亲的生命里经历了三个男人,当母亲第三次走进婚姻的时候,只是为了生活,并不是为了爱。

    有时候注入了爱情的婚姻,反而容易破碎。而没有爱情的婚姻,却是牢固的。

    雨荷在这个家里并不快乐。母亲惟一的心愿便是盼望雨荷能找个好男人嫁了,能守着她度过一生一世。

    她也希望早日离开这个家,确切地说,她是想拥有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家。可她总不能草草地就将自己给嫁了。

    姜伟说过,他一定会在事业成功之时向她求婚。除了爱,他要给她一份物质上的保障。他要她幸福。

    这是一个被废弃的厂房,现在做了临时仓库,在仓库的一角隔了一个房间出来,便是姜伟的宿舍。

    本来破旧的房子,却被姜伟布置成非 常(炫…书…网)有个性化的寓所。他用整面的墙做了书架,另一面墙上钉满了设计图稿,一些色彩绚烂的布片堆在墙的一角。

    窗很大,窗台上几盆吊兰和窗外的爬山虎*在一起,垂挂于书桌边缘,正好遮住大书桌上破损的一角。本来紧靠着床的旧沙发被移到书桌旁边。原来床的位置上多出了一块藕荷色布帘。

    那布帘让人觉得有一种家的氛围,一种亲人的感觉。

    那淡淡的藕荷色,是雨荷所熟悉的。她从小就喜 欢'炫。书。网'这种颜色。

    “怎会选这种布帘,什么时候挂上的?”雨荷问道。

    “因为你喜 欢'炫。书。网'这种颜色。”

    “可这是你的房间,这种阴性色调并不适合你啊。”

    “只要适合你就行了!”姜伟热烈地看着雨荷。

    “又不是给我住的——”

    突然,雨荷感觉到了什么,莫非——?她忽地拉开布帘。

    ——干净的床,洁白的床单,墙上用同样的藕荷色布幔罩住。床头柜上是一张雨荷送给姜伟的照片……

    雨荷讶异地看着这一切。

    “你这是为什么?”

    姜伟张了张口,终于说:“雨荷,答应我搬出梅园好吗?让我来照顾你!你看,我都为你准备好了。从今天起,你睡这里,我睡沙发,我向你保证我绝不欺侮你!”

    从见面到现在,他在心里一定说了很多,可他张口表达的只剧某些重要的部分。男人是不是都这样,他们很多时候的语言并不完整,可意图却很明确,至少指向明确。可雨荷却一头雾水。

    “为什么?”

    “我恨不能今天就娶你进门,天天照顾你,守着你!可是……”

    雨荷的眼光从那一片藕荷色里收回来,她只觉得那颜色实在太温柔,温柔得令人心疼。

    “这就是你爱一个人的方式?”

    “可是——,目前的状况,我们只能这样。”姜伟有些讪讪然。

    “我不是刚搬进梅园吗?”

    “雨荷,梅园并不适合你。”姜伟停顿了一下道,“对不起!雨荷。”

    “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骤然间的沮丧和怨恨,使她重重甩开姜伟的手臂,“那是我的事,怎可由你来说‘对不起’?你这样说,好像一切都是你的不是了。”

    姜伟依然去握雨荷的双手,“对不起,雨荷!”

    雨荷猛地抽回双手,恨声道:“请不要再说对不起好不好?你们男人只会说对不起!”

    姜伟不觉一怔:“雨荷,你怎么了?”

    “有什么好说的?你心里想的,我都知道;我心里想的,你却是不知道。”说着,她转身而去。

    雨荷一路奔跑,差几步就到家了。这个家,是她最想逃离的地方。但,这个家里,还有她的母亲。她逃不了。

    她想起姜伟曾向母亲保证,他会照顾她一生一世。

    一生一世!——那么长。

    “妈——!”她远远地朝着家门喊一声,泣不成声。

    和雨荷不同的是,紫玉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但在这样的家庭里,她也并不快乐。她甚至一直以为,自己这一生都不会有爱了,除非奇迹出现。她不相信奇迹。可奇迹却偏偏发生了。

    ——卞泽聪,她没想到她竟会遇见这个男人。而且,那么快地跌进爱里。

    说起来,他在她的世界里升起得并不十分直接。

    卞泽聪自己经营一家服装公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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