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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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狼,放肆- 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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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茶楼,这张照片摆在司马南面前他也没有吃惊,坦然地告诉那丫头,这一套很过时的,拿给领导无非也就是说司马南轻浮,但女大学生要想再在本市任何一家报社找事于是不可能的了。女同事会嫌她的狐狸味重,这种女人在同类中是会被赶尽杀绝的。男同事则敬她十万八千里,一是不会有人喝别人的洗脚水,二是谁愿意重蹈复辙?

    但想不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那女大学生镇静自若地说:“我不会让这事太大,我只想你帮帮忙,今后还想和你相处下去。如果你帮不了,那我还是见见大姐吧,你这么优秀,她肯定很爱你,我想当面和她讨论讨论对你的管理问题。我这是对你好,对你的家庭负责呀!我们曾经是一起快活过的,现在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再说你也得陪陪我,一个人不快乐那滋味肯定不好受,如果有两个人不快乐,这种不快乐就可以减去百分之五十。”

    正文 第八十八章

    88。

    司马南当时就倒抽了一口冷气,以往他总是告诫自己千万不要去嫖娼,那样的女人是肮脏和不齿的,现在才知道有一种女人比娼妓更可怕,她不收你的钱却能要你的命。但司马南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他心里慌乱却表现得镇定自若,向后靠在椅子上,俩手交叉在腹上,微笑着看着眼前的年轻女子,不惊不慌地说:“丫头,你没有经历过婚姻,你不知道婚姻中的女人有怎么样的心态,你见的那些哭哭闹闹的女人是缺少依靠的女人,你大姐可不是那样的人。就凭一张照片你想见她,那只会自取其辱的。”

    女大学生本来就不是善茬,冷笑着说:“受辱的也不能是我一个人啊!”

    接下来,司马南马上偷偷地掐断家里的坐机电话,幸好叶乔日出夜归,加上有手机,也不在意电话的事。

    和叶乔结婚已经十三年了,女儿小潮是他们俩的心肝宝贝,是家庭这条小船的压舱之石,司马南明白叶乔在这些男女之事上是从不会如自己所夸口的那样潇洒。她要闹起来可就比那些不谙世事的家庭妇女更能天翻地覆。

    在叶乔的意识里男人的不忠诚是最不可饶恕的,还有就是她的记性特好,一件事、一句话可以记上十几年,到现在她还时不时提起当初谈恋爱时司马南看了谁一眼,请谁吃过冰激凌之类的无聊事情。

    司马南深知像叶乔这样的要强女人,你叛党叛国都可以,就是不能背叛她。知道女大学生要打上门来了,司马南心烦意乱,想了断这事的时候,又想起了有过一次表演经验的安琴了。

    在从云雾山回来的路上,方骏就开始了对安琴的坦白,他意识到这样的感情不同自己以往和女人的交往。和詹湛在一起的时候,他没有压力,詹湛明摆着根本不会拿他当回事——他不过只有一个工厂,而赵越现在已经是拥有数家企事业的总裁了;就是那家文化用品厂也不过是赵越当时手里的一张废牌、多张,不打出去留在手里也是祸害,说不定到后来会点“大炮”。

    这张牌让方骏玩转了是天意,是老天爷的无心之作,成全了方骏只能是方骏自己的运气,和赵越的好心一点关系都没有。詹湛现在的身份和地位是赵越给的,在她的女人圈子里谁都以她是赵越的夫人而敬一分,绝不会因她和方骏是挚友另眼多瞧。

    她是大家出来的闺秀,与赵越的家庭背景也是相当的,她不会对方骏真正上心。这也是方骏和她相处轻松的一面。方骏也想有个家,有个儿子,但他理想中的妻子是朴实无华的,是唯自己独尊的,这才符合他方骏的性格特点。

    安琴没有孩子,人有文化,但她是有主张的那种女人,她过去的婚史可能会像一个影子一样地存留在心。方骏没有打听过她的前任丈夫的消息,想那一定会是一个有文化和品

    云雾山夜,安琴自己认为又走近方骏一步,她从肌肤上的亲近进化到了心灵上深入。心里激动不已,没有想到一次就业机会,带给自己的收获却远不止困境的解脱。方骏的单身身份是选择的第一要素,和方骏*的和谐她有欢畅的体会,方骏的经济实力是生活最好的保障,这样的男人是难得的,和他相爱是安琴发自内心的向往。

    她简直就像是灰姑娘等待着王子前来给自己穿水晶鞋的心情,等待方骏给自己一个明确的问号。如果方骏能画一个问号,她想好了一定还他一个感叹号——不,要还他一百个感叹号!与幸福久违的安琴不会让幸福从门前偷偷溜过,而去假装什么清高和自傲的。唯一担心的是自己文化人的外衣被剔除后,方骏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两个走路下山,一路上方骏走前边牵着安琴,在半道上两个人都累了,找了个树下歇脚,这树在安琴的记忆里像是《天仙配》里面的槐荫树。树下有一块大石头,足可以坐上四五个人,方骏这个千不该万不该的恶棍偏偏在这样的树下撕裂安琴的梦想。

    “我这辈子注定和有文化的人有不解之缘。第一个带我越雷池的是老师,第二个被我带入禁区的是老师,第三个……”

    “第三个是实业家,对不对?”安琴还以开玩笑的口吻戏说,但声调中已有一些变调的音符。

    “你生气了?”方骏明知故问。

    “那是你的历史,我来不及加入,没有资格生气。”安琴毕竟是三十多岁的女人了,再说那些真的是历史,两个步入中年的男女,要寻找完全的清纯是不可能的。

    方骏一副后悔的样子:“怎么我就不知不觉地露了马脚。”

    然而方骏并不以露了马脚而后悔,他把走累了的安琴抱在身上,让她伏在自己的肩上,轻轻拍着她的背,有意无意地讲起了自己过去的婚外恋情,把马脚露了一只、又一只。

    他讲怎样因为推销产品而认识一个丈夫是地质队员的老师,讲年轻的自己不可把持的疯狂爱恋,差一点就被那地质队员用地质镐要了命。讲和第二个老师在一次联欢会后的*,讲自己的老婆站在宾馆门前,一夜没有走,却也不敲门,就那么呆呆地守在外面。讲他看到第二个老师的丈夫,一个乡村老师憨厚地在家里招待他吃饭,让自己难过得不能下咽,终于在放下碗后就落荒而逃。讲那两个因为他而头冒绿光的男人时,他表现了良心的自责,但是讲自己妻子一夜守候却又那么无动于衷。

    不过他把持了一个原则,一直没有提及詹湛,这个安琴知道了的女人是不能提及的,这一点是原则他还是清醒的,不管当时他讲这一切的动机是什么,他都知道,目前还不能让自己陷进爱情的旋涡中。

    正文 第八十九章

    *。

    安琴开始还是很有风度的听众,再听下去,简直就是折磨。她的头伏在方骏的肩上,眼泪不住地流,却又无声无息。直到这眼泪流在方骏背上,浸透了他的体恤衫,方骏才猛地一把扳过她的脸问:“你怎么啦?”

    “你不要讲了好不好!”安琴幽幽地说:“我知道你想告诉我什么,你想告诉我不要那么认真,在你的生活中这样的事情是经常发生的,你的女人不止一个,比那个小镇上的老板强多了,他就有两个老婆,而你现在也只不过才给我数到老三老四,再数下去我还不知道自己排到第几是不是?”

    方骏没有想到安琴是那么的敏感,自己的目的达到得太快,反而让他觉得没趣了。

    他哄安琴说:“你看你,你看你,我这不是对你坦诚吗?怎么反而让你难过起来。你们女人真是让人不可思议,有时候逼着男人讲真话,像审问犯人一样的。有时候又不让男人讲真话。我只是不想骗你罢了。”

    方骏有点后悔了,后悔自己方法简单,一下子把事情推上了不可逆转的境地。想到安琴跟自己回家时的朴实大方,确实是一个难得的可爱女人,想到他们俩在床上的对持,确实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和谐伴侣,但是他真的现在不想把事情弄得严肃紧张。

    婚姻这玩意儿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的兴趣就被那冲不出来的烦恼抵消了。他真的没想到一个见过大世面的女人会认真的对待感情,不想误导人家,也是他今天表白自己的原因。

    在山下停车场要上车前,安琴向后梳理了一下头发,稍加镇定地说:“好了,你不要解释什么了,我给你讲一个笑话,我在短信息上看到的,说一个四岁的男孩吻了一个三岁的女孩儿,小女孩儿说:‘你可得对我负责哦!’你猜那小男孩儿说什么?”

    方骏不明白地摇摇头,安琴微微一笑说:“那小男孩儿说呀:‘你开什么玩笑,咱们又不是一两岁的小孩儿了。’”

    方骏一愣,稍加思考哈哈大笑起来,连连说:“哎呀,有意思,有意思。”

    安琴说:“有什么意思,无非是这故事里面正好有你的意思。你放心,我才不会像那小女孩儿一样,要你对我负责。再说,你怎么也不想打听打听我,说不定你在我这里排的名次还要靠后呢,你因为你生命中的女人多,当了班长而忏悔,说不定我还是排长、是连长呢,欠下的情债也许是下山那点路程讲不完的。”一种报复心理、一种自尊的需要使安琴讲了这番话,这话也是司马南提醒她之后心理准备的结果,这时她才感到司马南对自己是很真诚和负责的。

    方骏听了再没有说话,心里边突然有点酸酸的。安琴的这样反应是他所不能料及的,头几次的解脱,都是因人之远离而远离,没有这样的坦诚相述,没有今天的尴尬相对。安琴的玩笑并没有让方骏轻松,相反心中却空空落落的。

    安琴开始加入营销科的广告设计,她收集了大量的广告资料,特别是国外的一些广告创意让她大开了眼界,有些东西简直就可以用在戏剧的设计中。她发现这次对广告的学习不光是有了挣钱的又一个机会,更打开了了自己在戏剧创作上的新思路,这种收获大于广告挣钱的本身。前几次的小戏得奖,一直没有让她放弃再冲刺的希望。

    司马南这次又给了安琴一个编剧的机会。他打电话约安琴出来,说是要看看报告文学的初稿,在电话里他一再申明不要方骏到场。安琴想可能是司马南怕报告文学中有的问题要当面指导,不想让方骏明白自己的实际身份,也就在下班后一个人欣然赴约。

    司马南毫不隐瞒地讲了自己落入圈套的尴尬,听得安琴脖子伸得老长,一口提子煎饼噎在嗓子眼里咽都咽不下去。两天之间两个男人的坦白,不能让她相信这世上还有“忠诚”两字。上次陪司马南应付那几个下蛊的女人时,还对他有高度的评价,难得的柳下惠呀,想不到柳下惠同志哪里是坐怀不乱的人,应该说是不挑食的主才对,连下属的豆腐也敢吃。

    司马南在安琴面前痛悔交加,一再说:“*的,当时喝高了,喝高了。酒是色媒人这一点没有想到,以后和狐媚子一样的女人出行,一定不能沾酒。”

    安琴鄙视地一哼:“你们这些领导还当什么呀?个个都拿单位当自留地,想摘什么就摘什么!人家组织上信任你们,才让带着女同事出差,怎么想到你们会薅社会主义羊毛。”

    说这些话的时候,她又想到那些被小芳同志一个个俘虏的男人们,脑子里浮想着他们排着队提着抽去*的裤子,像从宾馆床上被警察提溜出来的嫖客,一个个怕见光似的低着头从面前走过的场景,而那些趾高气扬的警察都是女的,其中有小芳,有女大学生。想到这里她忍不住抿着嘴笑起来。

    司马南拉过她面前的盘子,急得什么似的说:“姑奶奶,你还有心肠笑呀,同情一下我好不好。我告诉你,我真的是第一次,真是第一次呀。都*是我的那些哥们害的,他们经常说送上门的东西,不吃白不吃。”

    安琴乜斜着眼睛说:“他们没有告诉过你,吃了过后要拉肚子的事吧?背时倒灶的你,活该!都快四十的人了,还想混吃混喝呀!”

    司马南说:“现在你怎么骂都行,但眼前的急你得帮我解了。”

    安琴眉毛一挑说:“我能怎么办呀,照片在人家手里,我骗得下来吗?”

    “你不是经常和打官司的人打交道吗,应付应付总不会有问题吧!”

    司马南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抓着安琴不放。

    正文 第九十章

    90。

    安琴生气地说:“我恨死了你们这些胡作非为的男人,你还寻着叫我给你帮这种忙,简直就是为虎作伥、助纣为虐。”想一想又觉得比喻不合适,在这一事件中那女人也是一个可憎的角色,根本不值得同情,这样反过来又同情起司马南来了,遂像对自己家不听话的儿子说话一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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