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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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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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晓萌看着迎面走来的男人,还是那样充满活力和自信。不过又比原来要成熟几分。不是那种流行的帅气,但是英挺的模样和心中的那个样子比更显得稳重和让人信赖。

    心还是有莫名的悸动。她很想问:你有没有几分想我?

    当时认为自己是副市长的女儿,看上郝敬是抬举他,满心以为他会趋之若鹜。岂料郝敬不远不近和她装糊涂,突如其来的结了婚。

    这是她人生的第一个挫折,她的自尊心受到打击,对郝敬无法理智。

    父亲知道后让她出去散散心,到了深圳。再后来在深圳一次接待工作中遇到现在的男朋友,县委教育局长的公子并定下婚约。

    毕竟出去长了不少见识,慢慢放下了心中的不服气;“天下何处无芳草”她劝慰自己,不过是一棵歪脖子树,也没有什么家世背景,渐渐释然。

    可是,此刻再见郝敬,心中仍然是酸涩,她提醒自己:起码的矜持和风度还是要做够的。

    她没有答他的问话,反过来问他:“你,还好吧!”

    “呵呵,你还不知道我,老样子。”很坦然。

    “你和小顾的喜糖我还没有吃到呢!”千万不要有酸味。

    “当时你去深圳了。哦,对了,你这次回来是?”

    “回来订婚!”

    “那真要恭喜了!”

    齐晓萌看了郝敬一眼,这个优大生,她和爸爸都很看好,做事认真,心思缜密,虽然家庭没有背景,可爸爸也说他大智若愚,是一块很好的从政的料。可惜……

    她收回记忆,转眼望向窗外,她也有自己的骄傲:“你还是老样子,不关心周围的事。”

    说罢,转过身神情高傲冷漠地告辞:“好了,不打扰你工作了。”

    齐晓萌到市政府遇到几个人都在问她喝喜酒的事,可遇到郝敬他却仿佛根本不知道。齐晓萌不知道郝敬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私心里总是希望他有一点在乎自己,能关心的问一问。

    郝敬那里会去深究齐晓萌的心思,看着她决绝的背影感到莫名其妙,对女人的小心眼不禁又暗自诅咒了一番,提醒自己:对女人,说话做事都要小心。

    郝敬摇摇头;继续上楼走进法制办。

    办公室里来了张鑫,他正和其他人聊着天。他和郝敬关系比较好,见郝敬进门后,走过来坐在他的座位上,看他拿着水杯泡好茶水,悄悄地凑近说:“兄弟,你可亏大了,据小道消息:齐老大马上要到市委做常委,你老丈人却就要下课了。”

    郝敬一愣:顾国庆真出事了?

    他想起顾冼尘。顾冼尘并不待见她的父亲。郝敬虽然知道顾冼尘的身世,但她对母亲的悉心照料更凸显她对父亲明显的冷淡。对这样的天壤之别,郝敬一直不明就里。不过他知道顾冼尘有所保留,也不便多问。然而在郝敬的眼里,顾国庆虽然因为对工作投入的时间比较多而和家人相处的时间少,但对家人是很有责任感的。他给子女的生活创造了较好的条件,顾冼尘和她母亲被保护的很好。他本人对岳父是比较欣赏的。

    男人就应该有追求,有担当。像他自己的父亲,一辈子不追求事业满足于混日子,母亲对此怨言不少,总抱怨父亲没有为他们带来好一点的生活。加之爷爷奶奶在农村还要本不宽裕的父母接济,外公外婆也没有固定收入,郝敬对小时候清贫的生活和母亲的无奈记忆犹新。

    “怎么定的性?”郝敬想了一会儿问张鑫。

    “听说因为年纪大,班子要年轻化。”张鑫轻轻一笑,“大家心知肚明。”

    这应该是最好的结果,保全了大家的颜面,又达到了目的。

    “不是说齐老大要交流出去吗?”郝敬不解。

    “人事的事,没打开窗子的那一天谁也不敢说百分百。”张鑫诡异地看着他。

    郝敬心里一动:“你小子有内部消息?”

    “呵呵”张鑫卖个关子,“天机不可泄露。”

    “张秘书,”秘书长走进来,“这是齐副市长要的材料。”

    张鑫拿着资料在走之前对郝敬说:“晚上老地方给齐小姐接风,你可不能不来。”

    本来是早要回家的,偏齐晓萌喝了几口酒执意要走路散心。张鑫是何等机灵的人,早看出齐晓萌旧情难忘,马上坚持要郝敬送送她,说是顺路。

    郝敬推不过,只好陪着齐晓萌从滨江路走,齐晓萌借着酒劲哪里肯轻易放手,郝敬只好一直装傻伺候着。好不容易把她送回家,一看都快十二点了。

    

正文 22,拒绝

    

    郝敬推开卧室门,顾冼尘听见声音,马上放下书,拉一拉被子,微笑着问:“玩得好吗?”

    顾冼尘原是从不问他的应酬的,所以郝敬未及多想,脱口而出:“没什么意思,还被拉着走了路。”

    “怎么,走路?”顾冼尘确定江边的看见的一男一女,男的应该是他了。”那个女人是谁呢?

    “是啊,走回家的。”

    “江边漫步,挺浪漫的呀!都有谁啊?”假装不在意。

    “我和齐晓萌……,还有张鑫他们。”郝敬头脑一下子清明起来,想起女人的小心眼:怎么说得清楚。妻子一个人在家等着,自己却和外面的女人在江边溜达

    不承认,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需要撒谎?顾冼尘心中冷笑。

    “哦,累了就早点休息吧!”顾冼尘撤去微笑的表情,声音有些冷淡,侧身躺下,拉上被子:“我也累了。”

    郝敬庆幸自己反应够快,避免一场可能的风波,虽然顾冼尘不是斤斤计较的女人,可是女人这种生物是说不清楚的,以自己父母为例还是小心为妙。全然不觉顾冼尘态度的变化。

    快速洗完澡,穿着一条短裤走进卧室。顾冼尘已经躺下睡了。

    散在枕间的黑发衬得妻子面色如玉,郝敬心中泛起涟漪,喝了酒的身子好像降不了温,刚才进门时满腔的温暖又从心底涌起,集中到了身体最火热的一点。

    忍不住侧身上床便去抱住顾冼尘,柔软的身子细腻温润,给指尖带来了酥麻的感觉,左手覆上顾冼尘胸前的柔软,饱满而有*,刺激得脑子嗡嗡作响。

    顾冼尘推开他的手:“都累了,早点休息吧。”

    “好,做完就休息。”郝敬并不停止,嘴里呢喃:“宝贝,你摸摸……”说着便有些迫不及待地伸出一只在顾冼尘身上*手,抓住顾冼尘的手往自己身下摸去……

    顾冼尘使劲缩回自己的手,正要说话,却感到热而潮湿的气息从颈后吹来,郝敬强硬地扳过她的身子,欺身上来。

    身上一紧,她平时在床上虽然谈不上热情主动,可也从不会拒绝,有时还会配合郝敬做一些尝试。可是今天,她不想……

    郝敬明显感到顾冼尘不仅没有*还有些拒绝,于是卖力的挑逗,热吻一路向下,含住了胸前凸出的红点……

    顾冼尘又羞又急,全身绷紧后腿往后收缩,再用手撑着床一翻身,从床上滑下来,揣着气问:“你干什么?”

    郝敬有些诧异,欲望来不及收回:“宝贝,我……”

    顾冼尘心里越发气愤:“我说了我很累,你还有完没完?”

    郝敬伸手拉住她,顾冼尘站在床沿不吭声,和郝敬僵持着。

    “你,怎么了?”郝敬遭遇寒流有些不解,顾冼尘一般不会以性事要挟的。

    “累了”

    “我就抱一抱。”郝敬渴望着。

    “睡不睡?”顾冼尘不妥协,“要不我睡沙发。”

    “你……”莫名其妙,郝敬心中说,他盯着她,白色的真丝睡衣和肌肤的滑腻还留在指尖,可顾冼尘嘟起的嘴和双眼冒出的倔强也清晰地映在他的双眼。

    欲望是如此强烈,他很恼恨:你想让老公红杏出墙吗?

    看着已经在柜子里找被盖的妻子,他只得服软:如果她不愿意,抱一抱也好。

    可是,为什么不愿意?

    “你放心睡,我也……困了!”他艰难的压抑着。

    第二天顾冼尘起床看见桌上热好的牛奶和汤包,盯着发了一会儿楞。

    郝敬从卫生间出来看见顾冼尘呆呆的样子,决定忘记昨天,自得地想:感动了吧!

    他笑着说:“老婆,我正要叫你起床呢。”顾冼尘看他嬉皮笑脸的模样,嘴角挂起,也回应地笑了一下。没有吭声,走进卫生间梳洗。

    见她出来,郝敬殷勤地把牛奶和汤包端到她的面前,顾冼尘嘲讽地想,也许做了亏心事吧,要不然干什么这样讨好。嘴上说:“我有手。”

    “当然,我知道,我的手加上你的手,有四只手。”

    “猪吧”顾冼尘嘟了一句。

    看着顾冼尘脸上的阴郁有松懈,有什么事说出来不就好了吗?郝敬心里嘀咕着,凑过去:“什么事不高兴啊?”

    “你有什么让我生气吗?”顾冼尘反问。

    郝敬夸张地摸摸脑袋:“没有啊,我可想了一个晚上。”

    “所以啊,我犯得着生气吗?我只是累了想睡觉。”顾冼尘看着他的讨好心里比较受用,想到昨晚自己的态度也有些不自在。

    于是假装不看他,保持爱理不理的样子,收拾好碗筷走进厨房。

    郝敬也不再追问,望着顾冼尘的背影苦笑:真这么难吗?有什么不能和丈夫沟通!

    郝敬最不喜 欢'炫。书。网'的就是夫妻这样的冷战,为这个他和顾冼尘不知斗争了多少回,原来他总是坚持必须讲清楚,后来双方都作了让步。等郝敬明白了顾冼尘的身世后,更多了几分怜惜,这样一个长期在压抑中隐藏自己的人,是不可能一下子做到透明的。

    顾冼尘最好的就是善于化解自己内心的矛盾。她一边洗碗一边回想这件事,觉得自己不应该对郝敬耍脾气,她倒不是对郝敬陪美女散步的事有多不满,她只觉得他不该隐瞒自己,不过也许他怕自己多心吧。

    管那么多干什么!顾冼尘摇摇头提醒自己不要学母亲,把另一个人当做天。

    总之,她不会接受欺骗和背叛,没有爱情,起码也要有忠诚,哪怕仅仅是肉体上的忠诚。

    再出来的时候脸上也有了微笑。郝敬看她的表情知道她阴转晴,虽然不明白原因,但一年多的生活他明白,顾冼尘只要笑了也就是警报解除了。他最看重结果。

    

正文 23,神秘的相片

    

    顾冼尘先到市里去开一个与外贸有关的会,完了回公司把相关文件交给部长,向部长汇报后回到办公室。

    办公室没有人,少有的安静。

    她走到座位前坐下,看见自己办公桌上放着一封邮件,收件人写的是自己,却没有落款。

    她好奇地拿起来:信?谁寄来的?

    把信拆开,从里面掏出一张相片,一个婴孩。

    信呢?她有些奇 怪{炫;书;网},又把信封张开看见里面确实没有信,这才拿起相片来。

    一个婴儿坐在摇篮,张着大大的眼睛,几分好奇的稚嫩地张着嘴,看不出是笑还是哭。

    什么意思?她拿着相片仔细打量。

    “美美满月”相片的背面写着。

    再看正面,相片上的孩子睁大的双眼望到了顾冼尘的心里,就如同漆黑的夜晚伸手不见五指,可是一道闪电划破夜空,你突然看清楚周围的景象。

    是的,这张相片就是这样的闪电,惊得顾冼尘一激灵:

    这,是自己吗?

    相片犹如千斤,竟然拿它不起。前尘往事涌向心间。

    顾冼尘撒开相片,任由相片中的婴孩在桌上看着自己,而她瘫坐在椅子上,胸口起伏着,泪水一点一点从心中漫到眼眶。

    脑中空白一片。

    方宁森走进经贸部办公室的时候,顾冼尘正被闪电灼伤了。

    他来到顾冼尘面前,发现她双目盈泪,呆呆地坐在桌前,“冼尘,你怎么了?”

    顾冼尘从空白中被唤醒,头脑渐渐清醒,恢复了些许神智,埋下头,一只手覆盖着相片,一只手抽出纸巾试着眼角。

    方宁森扫了一眼桌上的东西:好像是一个婴孩的照片,还是黑白相片。为什么会像丢了魂一样?他疑惑地看着顾冼尘。

    “这小孩是谁?”有些好奇。

    “我”无奈和苦涩。

    “开玩笑?”让人有些吃惊。

    “有事吗?”顾冼尘并不想多讲,收拾妥帖情绪,看方宁森一副沉思的样子,轻轻地问。

    方宁森不安地看看顾冼尘,记忆中那个小师妹没有这样多的情绪,是爱笑爱说的啊?

    “你没事吧!”

    “师兄,”顾冼尘淡淡地笑了笑,“听说你明天就要回去了?”

    “哦,显阳他们约好今晚聚会,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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