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嫁:豪门弃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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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豪门弃夫-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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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车子停在一座小城镇上的老居宅区里,慕容擎仓率先下车想牵夏以菱的手,却被她快速闪躲开。

她警告似的狠狠瞪了他一眼,眼前是居宅区里的小型活动场地。她注意到场地长凳上坐着一家三口,夫妻两慈眉善目,两鬓花白了头发。他们后方站立着一个18岁的小伙子,小伙子为两老捏着肩膀,

“爸,妈,今年我考上了国家重点大学,进学校都是全免学费。到学校里我会好好学习,争取奖学金,我还会打工赚钱。您和妈年纪都大了,您过两年教师就退休了,妈也别给人家清洗,缝补衣服了。儿子将来肯定有出息,赚大钱,然后孝顺你们。”

“傻儿子,”母亲笑的合不拢嘴,她拉着儿子的手摩挲着,“妈和你爸不奢望你赚什么大钱,就希望你健康快乐的过一辈子,我们一家三口团聚一起永不分离。爸爸妈妈要趁有能力的时候多为你攒点钱,留着给你娶媳妇用。”

“是啊,儿子,盼着你长大成人,如今就盼你娶媳妇生子了。将来的孙子孙女还要让爸爸来教,保证个顶个的成才。”

“爸妈,你们都扯哪去了。”小伙子嗔怪一句,为了躲避尴尬,当即跑开去打篮球。

突然篮球飞偏了方向,砸向夏以菱,夏以菱愣愣的不能回神,慕容擎仓手臂一挡,篮球弹开去。小伙子忙跑过来,弯腰道歉。那老夫妻两也相互搀扶走了过来,“姑娘,你没事吧?”

夏以菱觉得鼻尖好酸,心里又涩又疼又甜,五味掺杂。她吸了口气,才发现早已泪流满面。那妻子从口袋里拿出一方随身的手帕,她上前为夏以菱擦拭着眼泪,“姑娘,你是吓坏了吗?都是我儿子的错。”

夏以菱嘴唇挪动,喉咙干涩的疼。慕容擎仓早接过妻子的手帕,“没事,她只是想起了伤心事,你们走吧。”

老夫妻只好带着小伙子走远,不知为何,妻子临别时深深回望了夏以菱一眼。慕容擎仓将手帕塞进她的手里,捧着她的面,抵着她的鼻尖,“别哭,虽然不是最完美的结局,但至少现在大家都生活的很好。”

“可是。。。”夏以菱哽咽着,她将手帕放在鼻尖吸取,满满母爱的馨香甘甜,“为什么心里会委屈,会失落,会怨恨会心疼会痛?明明是个陌生人,可是。。。为什么眼泪止不住下流,却又觉得很幸福?”

慕容擎仓无言以对,因为那妻子。。。是夏以菱的生母啊。

“别哭,看你最喜欢的烤番薯来了。”慕容擎仓献宝似的将一直捂在手心的烤番薯拿到面前,他拨开皮,里面是嫩黄滚烫的番薯肉。

夏以菱看着慕容擎仓灿若星辰的微笑,他宠溺殷切看着她,心里所有伤痛如经历天山之水的洗礼,坎坷坑洼瞬间被抚平。她含着泪咬了一口,“真好吃。”

接着慕容擎仓将夏以菱带回了他们幼时成长的地方,三天时间太短,他恨不得陪她悉数重温着过去流逝的点滴美好,唤醒她所有爱的记忆。可是,希望总与现实有着很大的差距。

比如,他想重温他们的初见。

他带她回曾经的学校,班级上正在上着课。他让她在所有孩童好奇的目光中坐回曾经的座位,他让老师像多年前介绍他这个插班生般重新介绍自己,然后他再不可一世的选坐她后座。

他悄悄问她,“你想起什么了吗?”

她呵呵笑道,“这里曾经也坐着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

他简直久旱逢甘霖,喜从天降,他笑上眉梢,“我就知道你会记得,我。。。”

夏以菱咳咳两声,摆手打断他的话,“对不起先生,我是猜的。”然后不顾他失望透顶的神情,大摇大摆走出门槛。

(各位亲,有没有等到心急。三儿这暴雨导致洪水,已经停电断网了。我会想办法,努力每天6000更新,但如果做不到,还请见谅,深深鞠躬!)

第189章 大结局(2)

比如,他想重温他们的初吻。

当时他们上初三,因为初三开始划分强化班和普通班,他们虽同在强化班,却在上下楼不同的班级。那天是早读课的体操,走廊里挤满了同学。他从楼梯往下走,却瞧见前方的她和一位男同学谈笑风生的走来,那男同学竟把胳膊搭在她的肩膀上。他当时冷如冰霜,她明显瞧见了,她不动声色的避开那人触碰,却一个安抚愧疚的眼神都没有递给他,便急匆匆跑掉了。

那天他逃学了,他失魂落魄的逛遍整个校园,最后躺在学校森林里的草坪地上,直到晚上她才寻到他。

当时她火急火燎,双眼红肿,“小痞,你怎么这么任性,一声不吭的跑到这里来,你知道老师同学找了你多久。好在阿姨不知道,要是她知道该多担心…”她瞧见他暴怒隐忍的容颜,些许愧疚,软了语气,“我知道都是我的错,我不该…”

“你有什么错?”他当即从地上跳起来,咄咄逼人的站她面前,“你喜欢和别的男生勾肩搭背,搂搂抱抱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话说出口也后悔了,他瞧见她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然后委屈的留下晶莹的泪珠,“好,既然我在你心目中是这样的人…我走!”

后来他便拽住了她,将她狠劲搂进怀里,他将她按压在粗大的树干上,覆压她娇嫩的唇。当时彼此是初吻毫无技巧,但那青涩里带着些铭心难忘,悸动里带着锁骨蚀心。她双腿打颤继而贴近他怀里,他搂着她细细品尝她的唇,吮,吸她的舌尖,攫取她的蜜汁。后来他情难自禁,第一次坚艇了做男人的欲,望,他竟拖着她的臀压向他的胯下。后来的后来她推开他,红着脸,跺着脚跑开了。

慕容擎仓嘴角擒着醉人的笑,还在动情回味着。

“喂。”他身边的夏以菱已不耐烦且不解风情的怒瞪他一眼,“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慕容擎仓淡笑,不语,他自行走到以前那棵树干前。转眼20年过去了,树干上深刻印上时间的齿轮,越发粗壮沧桑,他的手缓缓抚摸上去。

“喂,你…”夏以菱想说话,却瞧见他的大掌拽向她的胳膊。她大惊,迅速就着他的姿势转身,出肘,踹脚,最后漂亮将慕容擎仓撂倒在地上。

“哼,登徒子。下次再非礼本姑娘,就对你不客气了。”夏以菱居高临下俯瞰地上一身狼狈的慕容擎仓,最后一撅嘴,一抬头,踏着她优雅的脚步,扭着小蛮腰远去了。

夏以菱是出了狠劲,毫无防备的慕容擎仓径直以极不优雅的姿势趴倒在地上,他胸腔和腹部火辣辣的疼。他咳嗽几声,本是垢污的脸,因吸气更吞入无数灰尘。慕容擎仓再次欲哭无泪,他本来是想带着她重温那次初吻,谁知…时光荏苒,落花随风无人解相思。

再比如,他想弥补那场电影院前第一次约会的遗憾。

曾经破旧简陋的单层电影院已经发展壮大,高大液晶屏反复播放着最新潮的爱情,动作,玄幻片。街道两侧是香气四溢的特色小吃,还有很多卖花的商贩,无数举止亲昵的情侣更给这热闹的气氛缠绕上甜腻。

慕容擎仓左手捧着一大束娇艳欲滴的玫瑰花,右手捏着两张爱情电影票,他怀里还搂着一大盒爆米花。明明过了浪漫的年纪,但他像初出茅庐的小伙子般忐忑着。他表面强装平静,内心早汹涌澎湃。

慕容擎仓低头看手腕上的表,夏以菱也应该来了。

果然前方由远及近走来一抹倩影,慕容擎仓立即咳嗽嗓音,正衣襟,端姿势。他有些猴急,走上前,酝酿着些动人的情话。

四周也聚集了不少人,本来电影要开场大家都在等,况且慕容擎仓高大帅气迷人,暗地里不知多少男女瞅着他。眼看着一场浪漫的表白大戏要上演,大家都耐不住好奇,团聚上前,甚至有人吹了口哨。

夏以菱走到眼前,慕容擎仓却踟蹰了,他突然不知道该先递花,单腿跪膝,表白还是应该强硬的搂着她的腰,横门冷对那些好事者?

“喂,你约我来这做什么,看电影?”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还夹杂了不可思议的嘲讽。夏以菱上下打量他,“噗”一声捂嘴笑开,“喂,你这鲜花是要送给我的吗?你是不是还打算单膝跪地?还有这是爆米花吗,没想到你竟然喜欢吃这种小女生的东西。算了,我饿了要去吃饭,想约会看电影还是另寻她人吧,拜拜。”

夏以菱娉婷窈窕的走开,楞是让慕容擎仓将一肚子话吞咽回去,他的脸色从青紫到猪肝色再到煞白,他那十分窘态早引起四周雷霆般的爆笑。

慕容擎仓嘴边抽搐着,连眉角的青筋都在隐隐暴跳。他像亘古万年的雕塑,突然转身,用冷冽寒峭的目光淡淡扫过所有人。气氛顿时凝结成冰,众人将笑声强憋回去。

慕容擎仓淡定的将手上东西丢进墙边的垃圾箱,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优雅往路边豪华轿车上去。如果慕容擎仓可以如此完美的出场,那他就不会指问苍天想一次浪漫就真的真没难吗?

原来他的脚步有些浮夸,打开车门进车座时,脑袋往车上“噗咚”一撞,人群再次爆笑,直到笑弯腰。

慕容擎仓终究没有让夏以菱吃成饭,他将她带到那小乡村里他曾经和母亲相依为命的家。家门前的山楂树长的枝繁叶茂,硕果累累。

“三儿,你想吃山楂吗?”慕容擎仓看见夏以菱迷茫动情的眸,他就知道这次是来对了,她对这里终究是有感情的。

夏以菱点头,他当即自告奋勇,“我爬上树给你摘山楂,你在下去接着。”

慕容擎仓说完便动作熟练的爬上树,可惜他的右腿到底是假肢,行动不够灵活。他一边稳定身姿,一边缓慢扎实往上爬。

忽然眼前是一张放大的秀脸,那人竟爬在他对面,眼里狡黠又讥讽,“看你的动作要爬到明天早晨吧,还是我自己来了。”夏以菱甩了高跟鞋,在慕容擎仓隐晦憋屈的神情中,迅速窜上了树。

她稳稳坐在树杈中间,晃动着她的一双玉腿。她摘了一颗硕大的山楂放嘴里嚼,她甜甜的笑,“真的很好吃。”

她偷瞄着下方低头捏拳,静止不动的慕容擎仓,他一定气坏了吧。她仿若恍然大悟,“哦,瞧我都快把你忘了,看你这么辛苦,就赏个山楂给你尝尝,接着…”

慕容擎仓不情不愿的张开嘴,一颗山楂丢进他嘴里。他嚼了两下,又酸又甜,味道果然是极好的。

他努力平稳心绪,绽放出无害的温柔微笑,他仰起脸想说着什么,却听上方夏以菱“呀”一声大叫,  “喂,有一只小毛毛虫掉你鼻尖上了。”

慕容擎仓是亲眼看着夏以菱两指尖捏着扔下一道黑影,果然鼻尖上有一团青绿肥壮的毛毛虫,它还在挪动。慕容擎仓喉咙一堵,刚张嘴想吐,却不想这毛毛虫异常灵敏,竟迅速用它可爱的尾巴轻柔扫荡着他的上唇。

慕容擎仓大惊失色,他慌张用手去拂落毛毛虫,却因为腿上一松懈,整个人直接掉落在地面上,四爪朝天。

“哈哈哈,呀,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有没有摔痛?”树上的始作俑者笑的花枝乱颤,这是今天她最开心的时刻了。

“喂,喂,你…没事吧?”夏以菱连续叫了两声,因为她听见他细微的闷哼,她的角度可以清晰看见他额头出了涔涔密麻的汗,他坐起身却蜷缩着右腿,像是很痛。

“喂,你一个大男人也太弱不禁风了吧,这才2米高…”夏以菱嘴里逞能着,却迅速从树下跳下来。她蹲在他不远处,发现他脸色苍白。

其实慕容擎仓的确是痛的,他摔到了假肢。虽然这痛还不至于那么严重,但他却想趁机好好治治这个坏丫头。她明明知道他所有企图,却总是喋喋不休,用些滑稽荒诞,整他的方式轻松化解。如果不使点苦肉计,他还真找不回一丝主动权。

想到此,慕容擎仓面上越发痛苦,他抱着腿,“啊,真的好痛,你看看都流血了,皮都破了。”

“哪有,我看看。”说完,夏以菱便在他不及阻止的情况下,快速掀开了他的裤腿。慕容擎仓明显看见她身体一僵,纤手一颤,她掀到假肢连接处,那里皮肉外翻,确实有些血肉模糊了。

慕容擎仓只听“霹嗒”一声,有泪水递到了他的假肢上。他大惊,忙捧起她的脸颊,她半眯的眸里一股骇人的凄迷的痛。

“别哭,别哭,我不疼,我是和你闹着玩的…我…”

“谁说我哭了?”夏以菱推开他的手,她用陌生,疏远,恍然的眼光看他,她似乎不可置信,往面上摸去,果然满手冰凉。

“呵呵,我竟然哭了…”她三分笑,七分哭,她去捶打他的肩和胸膛,“哼,你个残废,你分明就是我的克星,为什么和你在一起总是哭?”

慕容擎仓抓着她的手站起身,他不顾她挣扎将她搂入怀,他心疼的亲吻她的发,他在她耳边低喃,拍着她的后背,“是是是,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你流眼泪。你骂我,打我都可以,我会补偿你。但别离开我,那种痛承受一次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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