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不是病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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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不是病娇-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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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抟墒钦隼侄又械牧榛耆宋铩富蛹襍imonEvans。他从每一种乐器的编曲到情感的赋予,让人们听到了一场震撼灵魂的演奏,可惜的是他并不专注于当一位传奇的指挥家,在那最先的几场演奏过后就把乐队交给了安德鲁来管理,几乎没有再上台指挥过,也不再插手乐团的事。
每一个乐团都需要一个灵魂的支撑,这个灵魂就是站在指挥台上的指挥家。付一旬走后他们需要一个新的指挥家,原本付一旬帮他们选择的著名指挥家约翰尼先生在今年一月份生病过世了,而希夫戴维斯是他们优先考虑的指挥家,一个前几年刚从柯蒂斯音乐学院毕业出来的天才人物,年仅24岁,非常的年轻,多次受到世界知名乐团的邀请站在客席指挥台上。
前一段时间他们在G大调第四钢琴协奏曲和A大调第七交响曲的合作上很是成功,所以星月乐团正式邀请他加入乐团,全世界都知道这件事,让人没想到的是,在这之后,这人的本性才渐渐的暴露出来。一个高傲、独断、不容别人质疑,把乐手们当成工具稍有一点不满就要破口大骂的人。
当然,如果你足够优秀,即使你全身上下都是毛病,人们也会给予多一点包容的,可惜,当他掌握大部分权利的时候,他会有各种“奇思妙想”,把经典曲目改的面目全非,他们怀疑他的这种奇思妙想是在模仿付一旬,可惜他的能力和付一旬是完全没法比的,付一旬的奇思妙想是奇迹,他的奇思妙想简直就是灾难,眼见着新年音乐会两个月后就要举行,而他们的指挥家还不知道在搞什么鬼,毫无办法的他们只好找付一旬帮忙了。
安德鲁送傅倾流和付一旬去吃了饭,再把人送到付一旬在维也纳的别墅里,两人洗漱一番后,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安德鲁又把他们送到音乐之友协会大楼,这里面有最负盛名的jin色大厅,还有他们平日里训练的音乐厅。
傅倾流跟着付一旬走过干净的倒映出人影的金色瓷砖走廊,推开一扇雕花大门后,入目的就是一个很大的音乐厅,最前方灯光笼罩的大舞台上坐着不少于80位的乐手,手上都拿着各种乐器……感觉略壮观,非常高大上。
有一个金色卷发的男人正背对着他们站在台上的指挥台上,他非常的生气,指挥棒指着一个小提琴手大骂,那个小提琴手是个女性,已经被骂哭了。
“哭?有什么好哭的?我说过要降调要降调,自己做错事还好意思哭?装可怜给谁看?你想毁掉整个乐团的荣誉吗?”
“可是根本不应该降调……”女士委屈的小声反驳。
“我是指挥还是你是指挥?你们不需要有自己的思想,跟着我的要求来做就可以了!如果你做不到,那么请你离开!乐团不是不能没有你!否则请你闭上你的嘴擦干净你的眼泪,所有人重新来一遍!”
所有人从早上一直训练到现在已经有八个小时了,一整首曲子下来所有人都被骂了一遍,一次次的排练下来都非常累了,但是戴维斯不让走,他们也不能擅自离开跟他对着干,一场演奏会能否成功的关键取决于指挥家,所以他在一个乐团里拥有绝对的权利。
付一旬也没有靠过去,就和傅倾流和安德鲁站在门口听,前方的演奏从低低的小提琴音开始,由低到高,依次加入各种乐器,其中竟然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制造出来的声音,比如布料甩动的猎猎声什么的,站在一个不懂得欣赏只是单纯的听曲子的人的角度,其实非常好听,但是没有什么动人之处,就像光好看却没有灵魂的画。
“匠心过重,平白直序,他加进去的那些元素都是什么东西?简直就是垃圾。”付一旬满眼嫌恶。这种音乐怎么能够上台演奏给别人听?
“他还强力邀请了一个人来担当钢琴独奏。当然我们还没有同意,但是,”安德鲁有些纠结的看着付一旬小心的说道,“在前些天没有跟我们说一声的擅自对外说了……”
“邀请了谁?”
“哥!”一个激动的声音从前面的舞台边缘传来,一个约莫二十岁出头的女孩打断了整个乐队的排练,站在台边兴奋的朝付一旬招手。
“哥?”傅倾流狐疑的看向付一旬,又看看那个犹自兴奋的女孩,“你有妹妹?”
付一旬目露嫌恶,“我是独生子。”言外之意,他根本没有什么妹妹。
傅倾流心想也是,不管是在外貌上还是气质又或者教养上,那个女孩差付一旬太多了,在那么多人的地方大声嚷嚷,打断别人的排练,太失礼了。
那个女孩兴冲冲的从台上跑下来,飞快的跑了过来,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拉到了这边。
“哥!你真的来了啊!是不是来看我的?你知道吗?我要在你创立的乐团里进行钢琴演奏哦,而且是在jin色大厅里的新年音乐会上,是不是很厉害?”女孩跑到付一旬面前,眼睛亮晶晶的眼里除了付一旬之外就没有别人了。
傅倾流抱着双臂微微眯了眯眼。
付一旬嫌恶的后退了一步,拉开跟她的距离,闻言拧着眉毫不客气的问:“你?你有什么资格?”
路笙脸上的笑容僵了僵。
安德鲁在后面抱歉的小声的跟付一旬说:“因为她说是你妹妹。”
SimonEvans的妹妹,多大的帽子啊,也就她敢往自己的脑袋上扣,不怕压断了脖子。
付一旬的脸色有些阴沉了下来,路笙缩了缩脖子,显得很委屈。
这时,一个穿着华贵的妇女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一旬?”
路笙看到妇女,立刻嘴巴一扁,委屈的喊:“妈。”
妇女跟路笙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长相称不上美丽,就是清秀,看起来是很和气的一个人,虽然化了妆,但是眼角和嘴角还是有着一眼就能看到的皱纹和法令纹,看着付一旬的视线并不像看晚辈,倒是像在看一个平辈。她握住路笙的手,似乎想到了什么,有些尴尬的朝付一旬笑了笑,“我听笙笙说她有一场很重要的演奏会,怕她太紧张,过来瞧瞧,你爸爸也知道的,他让我帮笙笙加油……”
“阿姨,恐怕你要白跑一趟了,去买机票明天就回去吧。”付一旬却是淡淡的说道,丝毫不在意对方把他父亲抬出来这件事。就路笙那种水平也敢上去丢人现眼,她丢得起,他还丢不起呢。
“妈!”路笙立刻急的直扯路箐的胳膊,这是她好不容易得到的能一举成名的机会啊!只有这样她才能更接近付一旬,她怎么能失去这个机会呢?
路箐眼里都是为难和尴尬,却也知道这是路笙的大好机会,多少音乐家都想走进那个世界五大音乐厅之一的jin色大厅,更别提那是新年音乐会了。
“一旬啊,你看看就给她一次机会吧,看在……”
“首先,你是我父亲的续弦,路笙是你带进付家的女儿,她姓路,跟付家跟我都没有任何直接关系,她上次申请柯蒂斯音乐学院的时候你们打着我的名号才拿到入学通知这一点,已经用掉了我对你们仅有的耐性,你应该知道我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人。”付一旬不耐烦的冷冷说道。
原来是继母和继母的女儿。傅倾流想到了李艳阳和章柳柳,眼眸不由得微微沉下。
路箐有些尴尬起来,她也明白有些事情不太应该,可是为了女儿的前程,她又没有办法……
路笙见付一旬把话说的那么绝,当下脸色难看的道:“你都没有听过我演奏,凭什么说我没有资格?!”
“如果你有实力,有需要打着付一旬的名号么?”傅倾流抱着双臂有些嘲讽的笑着懒洋洋的出声。
“你又是谁?凭什么插嘴?!”路笙这才发现傅倾流的存在,看到她那张脸顿时就危机感大作,尖锐的质问道。
傅倾流笑眯眯的抬起一只手挽住付一旬的胳膊,脑袋亲密的靠在他胳膊上,“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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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顶锅盖……默默伸出手……泥萌造的嘿嘿嘿……

☆、V14 你喜欢我吗?

付一旬被傅倾流忽然的靠近弄得身子一僵,心脏蓦地就跳得快了起来,漂亮卷发下的耳朵通红,原本到了嘴边要说出来的话霎时不知道飘到了哪儿去,心里暗骂,这个下流无耻淫荡不知道矜持为何物的女人!大庭广众之下的在干什么?知不知羞?!
心里骂着,精致帅气的脸上却是丝毫没有要把人推开的打算,眼里还带着些许纵容和得意。
路箐和路笙都震惊的看着傅倾流靠近付一旬却没有被推开,这还是那个连别人的一根头发碰到他都要大发脾气的付一旬吗?
“你……你们……”路笙手指颤抖的指着傅倾流,视线在付一旬和傅倾流之间转动,用一种被背叛了一般的眼神。
“谁能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情况?”戴维斯慢慢的走了过来,这是一个锋芒毕露的人,从嚣张高傲的眼神到年轻帅气的脸,他张开双臂用一种很荒谬的眼神看着他们,目光落在付一旬身上的时候充满敌意,“你们在我的音乐大厅里干什么?”
“戴维斯,这是Simon,乐团的创始人!”安德鲁严肃的警告。
“所以呢?”戴维斯讽刺的笑了笑,“他现在是星月乐团的什么人?指挥家?总监?NO,他什么都不是,从他离开的那一天起。说起来他来干什么?安德鲁找来的?为什么?难道你不满意我的指挥?上帝,当初邀请我的可是你们,我每天花费八个小时在这里用心的训练你们,结果Simon一回来,你们就打算抛弃我这个指挥家吗?”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他们早就换指挥家了!天知道他的本性竟然是这样的!
戴维斯的话提醒了路笙,路笙立刻有些得意的道:“是戴维斯学长邀请我的,你没有资格否决我!”
付一旬看都不看路笙一眼,看向戴维斯,深邃的棕色眼眸神色淡淡,并不在意他说的那些话,“如果你想自毁前程,自然可以这么做。指挥是一个乐队的灵魂,一场演奏是否成功关键也在于指挥,所以,到时候最丢脸难堪的人恐怕是你自己,不会有人认为他们的演奏不过关,是你没有办法赋予他们饱满的情感。”
“哈?说得好像你多厉害似的,有本事你上去啊。”戴维斯轻蔑的看着付一旬,把手上的指挥棒递过去。
傅倾流眸光闪了下。
付一旬神色平静却又很明显的让人感觉到一种嫌弃的看了指挥棒一眼,戴维斯动作一僵,僵硬的收回手臂。
付一旬却还是上了台,将近百位的乐团成员们,除了后面加入的新成员,第一批成员们都十分的激动,距离上次跟付一旬合作,已经是九年前的事,美好遥远的简直就像是梦!
付一旬在指挥台上翻看总谱,傅倾流等人坐在台下等待。
“你到底是什么人?”路笙几步走到傅倾流后面用力的推了傅倾流一把质问道。
“笙笙!”路箐尴尬中也带着猜疑的看着傅倾流。
“妈!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女人想要抢走哥哥!”路笙充满敌意的瞪着傅倾流,“我告诉你,你少做梦了,我家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进的,我哥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染指的!”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不姓付。”傅倾流优雅的侧头用眼角乜她,慵懒的声音里透着一股令人难堪的嘲讽,“我挺意外的,身为一个继女,你怎么会这么没脸没皮的把别人家当成自己家?而且还妄想染指继兄,不知道如果付一旬的父亲长辈们知道这件事,会不会把你从付家赶出去。”
路笙和路箐脸色齐齐难看了起来。
“你……你胡说!我才没有!”路笙眼里划过恐慌。
傅倾流猜对了,付一旬作为付家这一代唯一的继承人,因为他的洁癖和脾气,只要他愿意让哪个女人靠近,他们都会皆大欢喜抢都要抢过来,但是唯独不会是她!付一旬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是一回事,她是继妹这个身份也是一回事,母女,一个嫁给父亲一个嫁给儿子,这对于传统的付家来说,不合规矩。
“那你在这里跟我唧唧歪歪什么?一个连竞争资格都没有的人,你闲着没事干在这里瞎蹦跶?”傅倾流眼里划过鄙夷。
“你……”路笙瞪大眼,重重的喘着气,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本来想的是不合规矩又怎么样?那些长辈早晚都是变老要死,到时候还不是付一旬继承,只要他愿意,规矩不规矩又怎么样?结果这女人到底从哪冒出来的?!简直跟白慕琳一样恶心讨厌!不!她比白慕琳还要恶心讨厌!
“笙笙,闭嘴!”路箐脸色难看的低声呵斥她,要是被付家那些人知道了她的心思,真会被送出付家的!
路笙气得直哆嗦,被她妈使劲的拉了出去。
而前方,已经翻阅完总谱的付一旬曲起食指敲了敲桌面,立即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先整体来一遍。”付一旬淡淡的说道,双手抬起,摆出一个指挥姿势,台上百八十位的成员们随着他的动作蓄势待发,目光紧紧的盯着他的手势。
艺术品般的右手轻轻地张开,左边一排的小提琴手轻柔的拉出优美春意盎然的旋律,右手臂再抬高些许晃出轻微的弧度,大提琴低沉悲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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