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敢亲我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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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敢亲我试试-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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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娃娃的头发在口袋里蹭着他的手心,他马上就要将它掏出来的时候,钟爸端着一盘菜走出来:“殿下,开饭啦。”

    拿到一半儿的手又放了回去,他应了声,坐到餐桌旁。

    “听夕夕说,殿下吃素,而且又爱干净,所以啊,我就做了这些素菜,手艺不好,殿下不要见怪,碗筷也是全新的消毒的,您就放心用吧。”

    他说了声:“谢谢!”

    钟爸立刻受宠若惊。

    而他则看了低头扒饭的钟喻夕一眼,她倒是心细,还没忘记他吃素这一点。

    皇室的七个皇子,除了不在皇宫居住的五皇子,其它六个皇子全部吃素,他也吃了二十多年,早就习以为常。

    钟爸的手艺不错,他吃了满满一碗饭。

    而钟喻夕已经在吃第三碗,边吃边看着他说:“不要客气啊,我再给你盛一碗?”

    “不用了,我吃饱了。”

    “那我不管你了啊。”钟喻夕将碗一擎:“老怪,再来一碗。”

    “。。。。。。。”

    吃过了饭,钟喻夕在帮钟爸刷碗。

    宵风坐在沙发上,随意翻看着茶几上的书籍。

    《教你怎样一拳ko敌人》《淑女是怎样炼成的》《世界各地名菜谱》。。。。。

    他一脸黑线,这个女人的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

    好不容易找到一本上面写着“财经”两个字的书,拿起来一翻,里面竟然包着漫画书,他将书扔回去不打算再看,却有一张照片滑了出来。

    他弯腰将照片拾起,目光无意一扫而过,但马上又像发现了什么,转回来锁紧了照片上的人,暗无光亮的眼眸里立刻涌起了一股星月般的光辉,流芒逼人。

    “吃水果了。”钟喻夕的喊声将他飘远的思维拉回到现实,他惊觉的发现,照片已经在他手里被握扁了形状,他赶紧将它塞回书里,心潮却久久不能平静。

    “跟我回学院。”他一把拉起她,起身就走。

    钟喻夕从盘子里顺手牵了一只苹果,对着厨房喊:“老怪,我先回学校,一会儿就回来。”

    他像是憋了鼓什么气,将车开得飞快。

    钟喻夕想吃苹果,一送到嘴边,他就加速,她的牙嗑在苹果上,疼得直吸气。

    六殿下发现了神马,你,猜得到吗?

   

 他那吃人的目光

   而在皇家武道院,因为她的失踪,聂青的突然死亡,所以院长正在焦急的处理这件事。

    不一会儿,三殿下和七殿下来了。

    紧跟着的是夏明远和他的两个儿子,还有四大贵族宫家的老爷宫经天跟他的孙子宫郁哲。

    听说孙子闯了祸,宫经天刚下了飞机就赶来了,他先见过了两位皇子,然后便和夏明远寒暄,夏家和宫家向来私交甚笃,夏明远的父亲也是宫经天多年的好友。

    流谨对他们的谈话没有丝毫兴趣,只是紧张的盯着门口。

    钟喻夕着急将那个苹果吃完,所以走得就有些慢了,他耐性本来就极差,此时忽然停住脚步,她便一头撞在了他的身上。

    摸着碰痛的额头,一句“你突然停下来干嘛?”还没等说出口,忽然手臂一紧,他已经将她转了个圈儿,按到了墙壁上。

    男人冷凝骇人的气息织网一样包围了过来,他瞪着她的目光就像是吃人的野兽,钟喻夕有一种错觉,如果不是他极力控制,他会把自己生吞活剥了,她搞不懂他为什么这样看着自己,就像透着她在看另一个人,那眼中毫不掩饰的恨意与鄙夷让她一阵阵心惊,在这之前,他们只有过两次交集,她无非是把鞋子踢到了他的身上,难道就有这么大的怨恨吗?不,不是这样的。。。

    “钟喻夕。”他咬着牙,吐出的字带着一丝丝冷气:“如果流谨因为你有什么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这已经是他的第二次警告,为了流谨。

    她觉得他是无礼取闹,流谨贵为皇子,她能伤害到他吗?更何况,她又怎么会故意去伤害流谨。

    又急又气,钟喻夕以掌代刀,出手麻利的砍向他的左颈,他轻轻一闪避过,两根手指在她胁下看似无意的一划,顿时一种酥麻感自肋下传来,她身子一软趴在了他的肩上。

    “钟喻夕,不要试图反抗我。”他在她的耳边低语,声如鬼魅。

    她听得一个机灵,身体又恢复了正常,刚才那种感觉是。。。。

    门响了一声,他已经独自推门而入。

    钟喻夕在门外呆立了一会儿,仔细回忆着刚才他的每一个动作,为什么只是一顿饭,饭前虽然态度冰冷但是还有点人情味儿,饭后却像充满了气的气球,随时都会爆炸,她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他。

    “六哥。”流谨急匆匆的目光越过他,停在还在门口发呆的钟喻夕身上,他快步走出去将她拉进来:“蠢女人,你傻站着干什么,你不在酒店,跑到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本殿下逃了下午的课。。。”

    “你竟然逃课。”钟喻夕抓住他话里的重点。

    “也不是,教授没来嘛。”流谨挠挠头。

    “对,这次该轮到他的曾曾曾孙女结婚了吧。”

    “才没有。”

    二人只顾吵着,没发现已经成为了众人的焦点,夏明远冷咳了一声,钟喻夕才讪讪的挪到一边坐好。

    “六殿下,您把我们急忙找来,可是案件有什么进展了?”夏明远笑呵呵的问。

    轩辕宵风嘴角一沉,眼神斜斜的看向门外。

    一个皇宫的侍卫带着个女孩子走进来。

    宵风的眼光扫过众人,夏金夏银和宫郁哲都变了脸色,连夏明远也有些沉不住气了。

    “六殿下,这是什么意思?”夏明远强笑道。

    林梦看了宵风一眼,他微点了下头,得到他的示意,林梦挺直了身子,“那天是我撒了谎,事情其实是这样的。。。”

    大家猜六殿下发现了夕夕小时候的照片,但现在看来,好像不是吧,那倒底是什么?

   

 处罚

   林梦看了宵风一眼,他微点了下头,得到他的示意,林梦挺直了身子,“那天是我撒了谎,事情其实是这样的。。。”

    她的声音虽小,但是却带着股坚定,与之前的左顾右盼比起来,明显平静多了,因为她说的是实话,说实话的人是不用惧怕的。

    一席话听得众人面面相觑,特别是夏明远和宫经天,他们的眼神都有意无意的停留在自己的子嗣身上,有气愤,但更多的是担忧,如果这件事放在私下里解决,怎样都好,他们有的是可以用钱打通的路子,但是现在,当着三位殿下与院长的面,他们就算有通天之术也是束手无策。

    林梦说完,心怀内疚的看向钟喻夕,她迎上她的目光,释然的笑了一下,她的笑容在嘴角绽开,像是枝头的一朵茉//莉/花,似乎还带着清晨清幽淡雅的香气。

    流谨在看着她笑,三殿下轩辕澈的目光也玩味的停在她的脸上,只有轩辕宵风扫了一眼便转向别处。

    “这都是真的吗?阿哲。”宫经天怒视向自己的孙子。

    宫郁哲一下跪倒在地,眼泪叭叭的往下掉:“爷爷,爷爷,我知错了,我知错了。”

    宫经天恨恨的拍了两下桌子,气得说不出话来。

    而夏明远脸色沉重,此时冷静下来,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对轩辕宵风说:“六殿下,您就念小儿是初犯,这一次,就罚他们闭门思过,改过自新。我以后一定会严厉的教导鞭策。对于林梦同学,我们夏家愿意出一百万的现金来对她进行赔偿。”

    一百万?

    钟喻夕心下冷哼,他们以为有了钱就可以解决所有的事吗?一个女孩子的清白是一百万就可以摆平的吗?

    宫经天也在一边附和着说:“明远说得对,我们宫家也愿意出一百万。”

    二百万?这是竟拍?

    钟喻夕正嗤之以鼻,就听见轩辕宵风冷冷的开口说:“如果是这样,我愿意为她出四百万买你们子孙的一条命,你们同意吗?”他将手指向林梦,林梦吃了一惊,但是马上眼神慌乱而温柔的低下头,少女的心思一看便懂。

    “六殿下这是什么话,我们是贵族,身价怎么能跟平民相提并论?”夏明远不满的道。

    “陛下一向爱民如子,也经常教导我们得民心者得天下,在他眼中,平民和贵族甚至和皇室都是一视同仁,所以,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是贵族。”他语句凌厉,字字珠玑,当即说得夏明远和宫经天哑口无言。

    宵风冷竣的目光一一看过众人的脸,沉声说:“夏金夏银,宫郁哲,身为贵族,知法犯法,强暴平民女子,而且知过不改,反口污陷他人,从现在起剥夺贵族称号,贬为平民。聂青,做为学院教官,不但纵容学员行凶,而且企图用药物强暴钟教官,已被当场击毙。此事就此了结,谁都不准提出异议。”

    声音一顿,人已从座位上站起,毫无感情的目光看向一直沉默的院长。

    院长早就想说话了,此时终于憋不住,上前几步说:“六殿下,聂青他就算有罪,也罪不致死。。。。”

    轩辕宵风俊眉一挑,微垂了下眸子,再看时,里面阴暗不明,当时就吓得院长不敢再吱声。

    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禁闭室的钥匙只有院长才有,我还没有问你一个玩忽职守的罪过,你倒向我兴师问罪来了。”

    院长吓得冷汗涔涔,直说不敢不敢。

    轩辕宵风转身出了大门,头也不回的说:“调任新的院长,你可以回家养老了。”

    如此凌厉而不留情面的作风,当时惊得一室的人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他真的走了

   轩辕宵风转身出了大门,头也不回的说:“调任新的院长,你可以回家养老了。”

    如此凌厉而不留情面的作风,当时惊得一室的人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夏明远和宫经天对视了一眼,眼中满满的都是恨意,现在的皇室不比从前,国王陛下尚算仁慈,但是这几位皇子简直越来越不把他们贵族放在眼里,特别是太子和这个六殿下。

    “我去找陛下说理去。”宫经天气得一拳击在桌子上。

    “说理?你有理可说吗?”他一脚踢向自己的两个儿子:“畜生,不争气的东西。”

    夏金和夏银缩成一团,眼光恨恨的盯向钟喻夕。

    而夏明远的目光也随之看来,这个乳臭未干的丫头,竟然敢跟贵族做对,不但让他搭上了两个儿子,而且让夏家颜面扫地,他一定不会放过她。

    流谨拉上钟喻夕,对着三殿下说:“三哥,我们走吧。”

    “嗯。”

    三人很快就追上了宵风,流谨一副大仇得雪的快意,在他身边解恨的说着什么。

    钟喻夕在一旁听着,心里是感激的,她知道,是他发现了疑点,找到了林梦,才得已还她清白,他的人也许并不如表面看去那么冷。

    “谢谢。”很小心的一声谢谢插进两人的谈话,流谨转过头,朝她眨眨眼,而宵风则翘了下嘴角,缓缓说:“钟小姐误会了,我并不是为你,我为的是流谨。”

    钟喻夕的脸一下红了,火烧般的热,她没想到,他这样干脆的拒绝了她的道谢。

    流谨急忙打圆场:“蠢女人,我六哥就是刀子嘴,他一定也是关心你。”

    钟喻夕只是低着头,轻轻点了点。

    这时,忽然一个皇宫的侍卫紧跑而来,似乎顾及在场的钟喻夕,眼神只是瞟向她,却不说话。

    钟喻夕刚要回避,流谨一把握住她的手,对那侍卫说:“都是自己人,什么事?”

    侍卫这才恭恭敬敬的说:“三位殿下,太子回来了。”

    流谨高兴的一扬眉:“快备车,我们马上回宫。”

    他转向钟喻夕:“我派人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坐车,你哥哥回来了,你快些回去吧。”

    流谨笑笑:“那也好。”

    三人匆匆离去,钟喻夕站在原地,一时竟然有些不知所措,刚才宵风无意看过来的那个眼神让她的心里恍惚一阵惊悸。

    她没有坐车,溜溜达达的回了家。

    钟爸在沙发上看电视,她无精打采的打了声招呼便把自己关进房间。

    跪在地板上,她掀开粉色的床单,探头往里看,没有;又拉开衣柜,将挂得很整齐的衣服推向一边,没有;推开阳台的门,只有今天被挪进的几盆花还在迎风怒放着,也没有。

    她颓废的一屁股坐在床上,他不在了,他真的不在了!

    就这样无声无息的走了,什么东西也没有给她留下。

    抱了只玩偶在怀里,将下巴紧紧的贴在它毛茸茸的头上,一丝莫名的情愫在心里缓缓荡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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