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敢亲我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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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敢亲我试试-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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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子里忽然传来一阵响动,像是有人在挪动椅子。

    钟喻夕的脸刷的一下白了,不会是那个男人要出来了吧,明明是他自己说过,他在这里的事不能告诉任何人,可他。。。

    他不能出来啊。。。不能出来啊啊。。。

   

 病了?

   声音响了一会儿又消失了,钟喻夕趁这机会赶紧将流谨往外推:“你快走,我爸都被你吵醒了。”

    “好啦,好啦,我走就是了,别推我。”

    “快走啦。”

    “知道了,知道了。”

    “带上伞。”

    好不容易将流谨送出门,钟喻夕一摸额头,薄薄的一层冷汗渗了出来,她果然是不适合撒谎的。

    轩辕夜倚在床头,鼻间盈绕着她身上的香气,被褥间也充满了她的味道,他微微闭上眼睛,就觉得头痛难耐,身体发热。刚才听见了老七的声音,他怎么会来这里,他和那个女人又是什么关系,看那女人对老七的态度,他们的关系似乎非比寻常。

    她爸爸在睡觉,她爸爸被吵醒了,他什么时候变成了她爸爸?

    他的眼皮越来越重,思绪也开始混乱。

    钟喻夕在沙发上翻来覆去的躺了会儿,怎么也睡不着。狡猾的钟爸故意将他的屋门上了锁,客厅里又没有被子之类的东西,她天生体寒怕冷,这还没睡着,就已经冻得直发抖。

    唯一的被子放在她的屋里,可是她现在不想进去,一想到那个男人对她的所作所为,她就恨得咬牙切齿,她还记得他的名字,他说,他叫袁夜,呸呸呸,为什么不叫圆寂。

    钟喻夕强迫着自己闭上眼,可是一合上眼皮,就是他吻自己的情景,那股嚣张和霸道比起流谨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她一直认为,那是只有地位以及金钱力都至高无上的人才能表现出来的气质,可是,他却独揽了。

    翻了个身,终是忍不住一阵接一阵的寒冷,她决定冒险去偷一条被子出来。

    窗外的雨依然在下着,敲着玻璃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有这声音做掩护,她的潜入非http://87book。com常顺利

    ,轩辕夜背朝着她,似乎已经睡着了,她捂着嘴巴,突然想笑,因为他接近一米九的身高,她的小床在他的身下显得像是一个大人睡在了婴儿床上,姿势很不舒服,她用嘴型说了句:“活该”便抱着被子往外走。

    不要随便幸灾乐祸,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杯具就会发生在自己身上,钟喻夕的脚下突然踩到掉在地上的被角,身子一个不稳,直直的朝前跌去,她想在空中转变姿势已经来不及了,眼睛一闭,重重的砸在了轩辕夜的身上,她在心中叫苦不迟,上帝是不是今天斗地主斗得不太爽,拿她开心来着。

    她不用睁眼,已经能想像得到他暴怒的眼光,她承认自己有些怕他,一是打不过人家,二是他总喜http://87book。com欢吃她的豆腐。

    可是等了半天,身下也没有动静,钟喻夕纳闷的睁开眼,就见轩辕夜长眉紧锁,冷汗满额,竟是十分痛苦的样子。

    她的手往他的额前探了探,触手滚烫,他。。。他发烧了,而且似乎烧得不轻。

    ****

    (本文暂定一天两更,收藏过百会加更两千字以上,所以,大家不要看霸王文啊,收藏,推荐,留言,乃们就是小八最大的动力!加油)

   

 照顾了他一夜

   钟喻夕慌忙扔下被子,从医药箱里取了体温计,她努力着掰开他的手臂,可是他的胳膊太结实,看着精瘦,却是肌腱分明,她费了半天的力气才将体温计塞进去。

    又去洗漱间洗了条冷毛巾小心敷在他的额头上,抽出体温计,她吓了一跳,竟然烧到了四十度,她敢肯定,这一定是因为他受了外伤引起的,只要方法得当,不会有什么危险。

    从箱子里翻出退烧药,就着凉开水喂他服下,他烧得有些迷糊了,模模糊糊的在喊一个名,她开始的时候没在意,喊的次数多了,她便也听清了,他在喊:恋潆(suò)

    这是。。。女人的名字吗?

    是他喜http://87book。com欢的女人吗?

    明明不应在乎的,可钟喻夕替他擦汗的手却情不自禁的慢了下来。

    恋溹,这么动听的名字,一定也是个大美人吧。

    她就知道,像他这样相貌优秀的男人是不会没有女朋友的,可是,心里那种淡淡的酸意又是什么?

    手腕一紧,他在昏迷中抓住了她的手,她想推开他,可是他却粘人的像口香糖一样,甩也甩不掉。

    男人热乎乎的雄性气息将她瞬间包围了起来,他发间的香气,唇边淡淡的烟草香,他已经搂住了她的腰将她圈在自己怀里,她本想挣脱,但是看到他嘴角微微向上翘起,比起之前的粗暴倒像个熟睡的大孩子,这副满足的样子倒是安全无害。

    钟喻夕的身子软了下来,任他就那样搂着她。

    她想,她是疯了!

    “恋溹。”他用沙哑的声音又喊了声,将她搂得更紧了一些。

    她呼吸一顿,静静的躺着不敢说话,眼睛看着上面白花花的天花板,数羊吧。

    他这一晚上翻来覆去的不太老实,伤口的痛以及发烧的难过使他一度昏迷,他不停的流汗,她就不停的擦,不停的换冷毛巾,最后累得趴在床边凑和了一晚上。

    **********

    早晨,雨停了,到处都被冲刷的干干净净。

    轩辕夜转醒的时候,一条还带着湿意的毛巾从额头滑落,他的眼光落在小桌子上,杯子下面压着一张纸条,旁边放着两粒退烧药。

    昨天晚上的事,他记得不大清了,隐约知道是自己发高烧,有一个娇巧的身影忙忙叨叨的照顾着他,他以为那个人是。。。。

    烧糊涂了!

    他晃了晃略显沉重的头,挪过去将纸条拿了过来。

    歪歪扭扭的字,和她的长相实在是天壤之差。

    “圆夜:早歺在冰箱里,我去上班了! 钟喻夕留”

    她把袁写成了圆,早餐的餐不会写,写了一半又被划死,改成了歺,

    轩辕夜没有察觉到,他看着这几个蚯蚓一样的字,嘴角溢出淡淡的笑容。

    昨天晚上,是她在照顾自己吗?

    原来,她叫钟喻夕!

    真是个别嘴的名字!

   

 昨天晚上干了什么

   “钟喻夕,你今天脸色这么差。”流谨边穿上野战靴边看着她说,眼神里有些担心也有些生气,担心的是她晚上为什么没睡好,生气的是她总是不知道照顾自己,连每天穿什么吃什么都要由钟爸来打理。

    钟喻夕张着一对熊猫眼,打了个哈哈说:“晚上有蚊子。”

    忽又瞪了他一眼:“喊教官。”

    流谨打了个立正:“是,教官。”

    “走吧。”

    流谨白天在大学里上完课,三点的时候准时过来训练,而野外训练是每天必备的课程,这里的学员都要在教官的带领下穿过这片原始森林。

    以前钟喻夕总是迷路,流谨那时候又初来乍到,所以两个人经常搞到半夜才回去,她就常常挨院长的训。

    走了两次,流谨便把路记下了,每次都是他带她,她索性就更懒,连路也不记了。

    两人一身迷彩服,穿着黑色的野战靴,背着野营包,像往常一样,顺着没有路的林子往前行进。

    周围是参天的古树,纠缠的藤萝,脚下是潮湿的苔藓,需要边走边将障碍物清除,钟喻夕负责左边,流谨负责右边,两人这样配合着,不知不觉中已走出很远。

    “教官,你渴吗?”流谨解下包上的水壶。

    钟喻夕就快睡着了,听见他说话,机械似的转过头。

    “你今天精神不对,你昨天晚上干什么了?”流谨立刻怀疑起来,她平时上课可不是这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昨天晚上?

    钟喻夕的脸不自觉的一红,她想起轩辕夜昨天对她做的一切,她的唇现在还痛,身上还有他留下的掐痕。

    她想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又怕聪明的流谨看出破绽,正左右为难着,忽然听见前面的林子里传来一声尖细的呼喊“救命。”

    两人互递了个眼色,悄悄的抄了过去。

    葱郁的古树下有一块空地,此时正围着三四个人,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孩儿被按在树干上,上衣已叫人脱光,下身的裤子也在几双手底下很快惨不忍睹,那白花花的小身子上泛起红晕,让男人看了都要咽口唾沫。

    流谨不自在的别开脸,看向钟喻夕。

    钟喻夕认识那几个人,他们是武道院里的学生,四大贵族夏家的两个儿子和宫家的孙子,而那个站在一旁袖手旁观的竟然是他们的教官聂青。

    她藤的一下就火了,身为教官,竟然纵容自己的学员强//暴女学生,这简直就是学院的耻辱。

    “不要,不要,求你们了。”女孩儿的哭喊声传来,可怜的就像是落入了狼窝里的小羊。

    几人低低的邪笑,有两双手摸上女孩挺拔的柔软,肆意把玩着:“你喊啊,看谁能来救你。”

    “聂教官。”单纯的女孩竟将求救的目光看向聂青,他冷冷一笑,转开身说:“你们想玩儿就快点,是一起,还是轮番,一会儿有别的教官发现就不好了。”

    “教官,等我们玩儿够了,你也来尝尝。”

    夏金和夏银两兄弟说着,一把将女孩儿按倒在地,强迫她分开双腿。

    他们正急急脱着裤子,忽然觉得背后生风。

    夏金啊了一声,被人一脚踢出很远,夏银也脖子一痛,瘫倒在地。

    “妈的,贵族你也敢打。”两人愤怒的看向打他们的人,同时一愣,而宫郁哲和聂青的脸刷的一下白了。

    “七。。七殿下。。”宫郁哲最胆小,腿儿一软便跪在了地上,而夏金和夏银还能镇定,必然他们的家世在那里摆着,连国王都要给夏家几分薄面。

    聂青则是看着钟喻夕,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狠,比起七殿下,这个女人才是最棘手的问题,他知道她性子耿直,一根筋,今天的事,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如果告诉了院长,他不但工作不保,有可能还会进局子,怎么办?一想,冷汗竟然顺着脊背而下,湿了衣衫。

   

 大逆不道的话

   钟喻夕将身上的外套脱下罩住那个女孩,又从包里取了条备用的裤子给她。

    “你是林梦吧,李教官的学员?”

    女孩儿惊吓过度,此时感激的看着钟喻夕,一个劲儿的点头,“钟教官,救我。”

    “放心,我一定会替你做主。”她抬头瞪了聂青一眼,一副你等着瞧的样子。

    聂青心下一冷,勾了勾嘴角。

    “夏金,夏银,夏伯父就是这么管教你们的吗?”流谨上前一步,狠狠踹了夏金一脚,他早就看这两兄弟不顺眼,平时吃喝嫖赌,简直丢尽了贵族的脸面,偏偏夏明远又对他们宠溺非http://87book。com常,才使得这兄弟俩的性子越来越嚣张,经常以欺负平民为乐。

    “你凭什么打人,别以为你是皇子,我就不敢揍你。”夏金蹦起来,夏银也在一旁帮腔。

    “好啊,我们就来较量一下,到底谁能打。”

    流谨不服气的就要动手。

    “这件事回去后自然会说个明白,流谨,我们走。”钟喻夕拉了他一把,她自己扶起林梦。

    流谨虽然还想教训下这两个纨绔子弟,但他知道现在不是时候,那个受了惊吓的女孩应该快点送回去医治,否则身体和心灵都会受到更大的伤害。

    看着渐渐远去的三个人,夏金和夏银急了,围上聂青紧张的问:“教官,怎么办,他们真把咱们捅出去,回家我爸爸一定打死我们。”

    “是啊,是啊。”宫郁哲吓得哭起来。

    聂青拧眉想了想,忽然一声冷笑:“别害怕,我会让这两个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钟喻夕和流谨将林梦送回家,她恋恋不舍的抓住钟喻夕的手,哭着说:“钟教官,我害怕。”

    “别怕,明天教官一定替你讨回公道。”

    林梦低下头,小声说:“可他们是贵族,我妈说了,得罪谁都不能得罪贵族。”

    “贵族有什么了不起,这天下有王法,更何况有七殿下在,他会帮你。”

    流谨本来站在一旁不做声,此时忽然听钟喻夕这么一说,心里有点小惊喜,他喜http://87book。com欢被她依靠的那种感觉,遂点了点头说:“你回家吧,别怕,有本殿下呢。”

    得到七殿下的承诺,林梦立刻喜笑颜开,朝他们二人深深躹了一躬:“你们的大恩林梦不会忘记的。”

    她又想起身上的衣服,“钟教官,这衣服我洗好了就还你。”

    钟喻夕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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