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恋人,首席已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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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恋人,首席已过期- 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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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兮兮好一会儿才从惧怕的情绪中抽离,眨巴着泪眼看着靳橘沫,小。嘴红红的抽噎,“妈咪被坏人抓走了,兮兮怕死了。”
  靳橘沫用额头抵着兮兮的,“坏人被爸爸打跑,再也不会出现了,兮兮不怕。”
  兮兮一根手指头放在嘴角,又黑又长的睫毛挂着颗颗晶莹剔透的小珍珠,闻言,抬起大大的眼睛迷茫的望向站在靳橘沫身后的容墨琛,小声道,“真的吗爸爸?”
  容墨琛轻勾唇,“嗯。”
  兮兮松口气,又是一下子抱紧了紧靳橘沫,“太好了,妈咪再也不会被坏人抓走了,爸爸真腻害。”
  靳橘沫亲了亲她的小脸。
  兮兮窝在靳橘沫怀里好一会儿,似是情绪完全平复了,才站在腿上,伸出两只小胖胳膊对着容墨琛,“爸爸,抱。”
  容墨琛黑眸沁出温软,伸手抱起兮兮。
  兮兮捧着容墨琛的脸,小摸样骄傲着呢,“慕阿姨说,我爸爸是最腻害的,有爸爸保护妈咪、哥哥和兮兮,兮兮就不害怕了。”
  容墨琛感觉血管里的血液都热了起来,指腹抚了抚兮兮的小脸,低声说,“兮兮可以相信爸爸。”
  “兮兮信的。”兮兮弯起红肿的大眼睛,望着容墨琛的黑眼珠亮得发光,脆生生道,“有爸爸真好。”
  靳橘沫心尖一震,下意识的看向容墨琛。
  容墨琛容颜柔和,像是在温水里侵泡过,没有一点戾气,清清袅袅的看着兮兮。
  靳橘沫看着这样的容墨琛,有一瞬间的失神。
  兮兮夜里睡觉,除了想上厕所,很少会中途醒来。
  这次也是因为害怕靳橘沫被坏人抓走,所以睡得不安稳,才醒来一次。
  被靳橘沫哄好后,很快又睡熟了过去。
  寒寒等到兮兮睡着,才放心让自己再次陷入了梦乡。
  靳橘沫和容墨琛站在两个孩子床前,就如世间所有父母担心孩子一样,看着孩子们安心入睡,那种幸福和柔。软,很难用语言形容
  tang。
  掌心忽的被一只大手包住,靳橘沫眉角弹了下,掀开眼皮一角,看向身侧笔挺英武的男人。
  容墨琛灼灼盯着靳橘沫,那种眼神儿,温柔和晦暗融为一体,却奇异的发挥出同样的深沉情感。
  靳橘沫想到刚才两人在床上“荒唐”的一幕,耳根便热了起来,被他包住的手试图从他手中抽出。
  容墨琛却拽得很紧,不肯放。
  靳橘沫心跳快了两拍,两排长长的睫毛抖动,“兮兮今天吓着了,我担心她睡不好,一会儿又要醒来,我打算留下来陪她们睡。”
  容墨琛闻言,长眉当即拢了拢,绷着嘴角,默不作声的盯着靳橘沫。
  靳橘沫再一次抽了抽手。
  容墨琛脸沉了沉,将她拉到了身前,盯着她闪烁的桃花眼,哑声道,“那我呢?”
  “你,你去主卧睡。”靳橘沫说。
  “你让我这样,一个人怎么睡?”容墨琛意有所指的往下看了看。
  靳橘沫双眼随着他的视线往下,目光触及那明显凸起的一块时,脸颊轰的一下暴热,快速转移开视线,嘴唇蠕动了数十下,才低哼道,“你怎么好意思出来?”
  他刚才这样,得亏兮兮和寒寒还小,不懂。
  不然。。。。。。
  容墨琛把她的脸掰回来,黑眸幽暗的锁着她嫣红的小脸,声线愈哑,“是谁害我这样的?”
  “那也是你自己心术不正!”靳橘沫不服哼道。
  “面对你,我心术正不了,我就是想睡你。”容墨琛沉着应对。
  靳橘沫脸上的热度加剧,呼吸些许凌乱,羞恼的瞪他,说不出话。“
  容墨琛忽而翘了翘嘴角,长臂揽住她的腰,低头在她嘴角嘬了下,看到靳橘沫当即蹙紧的秀眉,嘴角的弧度更是一深,压低声音道,“胆子大了,敢跟我没大没小。”
  字面上虽是严厉之语,可语气却尽是。宠。溺。
  靳橘沫听完却骤然愣了愣,桃花眼紧缩,望着容墨琛温润清和的脸庞。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在她面前这位,她一开始视为金主,诚惶诚恐小心对待的冷漠男人,已经无所忌讳了。
  容墨琛盯着靳橘沫发愣的脸,黑眸轻眯,大掌从后揉了揉她的后颈,轻声细语,“我没有指责你的意思,我只是觉得,这样,挺好。”
  靳橘沫,“。。。。。。”
  容墨琛重又扯了扯削薄的唇,看着靳橘沫的黑眸益发的柔情似水。
  靳橘沫心脏某块位置,在他的注视下,情不自禁的荡开一层又一层的涟漪,清晰得,她想方设法无视,都无视不了。
  双。腿蓦地腾空,靳橘沫惊得背脊僵持,瞪大眼盯着头顶那张邪佞的俊脸,大气不敢出。
  容墨琛低头,在她额头上吻了下,“今晚放你好好休息,下一次。。。。。。”
  下一次什么,他没有说出口。
  可靳橘沫却心知肚明。
  心尖又是一阵紊乱,靳橘沫暗自垂下睫毛,将头,轻轻靠在他的胸膛。
  容墨琛刻意松了松胸口石头般坚。硬的肌理,不至于让她靠得不舒服,才抱着她回到了主卧。
  。。。。。。
  靳橘沫第二天醒来时,身边的床位已经空了,伸手摸了摸,冰凉的触感告诉她,那个男人已经离开了许久。
  心头燃升而起的怅然若失,于靳橘沫而言并不是个好征兆。
  皱了皱眉,靳橘沫起床,去洗浴室洗漱。
  从洗浴室出来,靳橘沫忽然感到一阵凉风从脚下拂了上来。
  双。腿微微哆嗦,靳橘沫低头看了眼身上某人的白衬衣,眼眸轻闪,在反应过来时,她的手已经抚上了身上的白衬衣,并且,克制不住的深嗅白衬衣上某人遗留的气息。
  靳橘沫意识回转,脑中突然警铃大震,飞快将手从白衬衣上移开,绯红的脸蛋挂着匪夷所思。
  好一会儿,靳橘沫捧住脸颊。
  忽然觉得。
  她身体里,很有可能藏着另一个靳橘沫,并且,这个靳橘沫很有可能有精神病。
  。。。。。。
  靳橘沫刚将兮兮和寒寒叫起收拾好,从房间里出来,门铃声响了起来。
  靳橘沫看了眼房门,让兮兮和寒寒去沙发坐一会儿,自己则朝门口走去。
  站在门口,靳橘沫从猫眼儿里看出去,发现门口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顾言时,这才打开了房门。
  “小沫沫,错过后悔的重大新闻。”顾言一进来,鞋都没来得及换,冲向客厅,打开了液晶电视。
  靳橘沫抽了抽嘴角,对于顾言间歇性的抽风行为没放在心上。
  关上房门的一刻,靳橘沫听到一道熟悉的男低音从电视里飘了出来。
  “今天容氏之所以劳师动众召开记者大会,目的只有一个。”
  靳橘沫眼神轻动,慢慢朝客厅走去。
  双眼落在屏幕上男人深刻冷硬的脸上,再未挪开。
  兮兮和寒寒也自觉坐在沙发上,双眼睁得老大,盯着屏幕上的男人。
  “取消和古氏董事千金之女古灵漪的婚约。至此,我容墨琛和古灵漪再无任何关系。”容墨琛声线低醇,可字字句句掷地有声,从麦克风里传出的声音,像是自带回声功能,久久回响。
  靳橘沫猛地捏紧双手,桃花眼涌出复杂。
  容墨琛话音落地,记者会现场便是冗长的一阵沉默,给人一种电视处于静止状态的错觉。
  “容总裁,您突然召开记者大会解除和古小姐的婚约,是您和古小姐双方的意思,还是您单方面的意思?”
  终于,有记者缓过神来,惊愕提问。
  容墨琛面对所有人,仿佛永远只有一副面孔,冷若冰霜。
  闻言,容墨琛淡看了眼那记者,凉声道,“你觉得呢?”
  记者被反问得一愣。
  “今天古小姐并没有到现场,这么看来,是容先生您单方面取消和古小姐的婚约了?”另一名记者从容墨琛话中寻过味来,大声道。
  容墨琛挑了下眉,似乎还投给那名记者一道赞赏的眼光。
  那记者跟得重大犒赏一般,顿时充满了斗志和干劲儿,看着容墨琛道,“容先生,您能透露下,您和古小姐取消婚约的理由么?”
  “没有理由,就不可以解除婚约?”容墨琛淡淡道。
  众记者的心声:有钱任性也是理由!
  “不过要说理由,倒真有那么一两个。”容墨琛说。
  峰回路转有没有!
  众记者纷纷打了鸡血似的,拿出本本,双眼冒绿光等着容墨琛放大招。
  容墨琛闲适的扫了眼众记者,没说话。
  众记者等得花儿都快谢了。
  一道声音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
  “古小姐在国外留学深造数年,做派也近乎被完全西化,我曾经在夜茴酒吧偶遇了回国过节的古小姐,我记得当时古小姐把整个夜茴酒吧都包下了,那场面,呵。。。。。。”
  那道声音说道这儿,忽而又停了下来,不肯再说。
  众记者脑补的功力也不是盖的,再加之对于某些富二代的某些与常人不同的“生活作风”早已见惯不怪。
  所以那人这么一说,众记者也大概了解是怎么回事了。
  众记者不由在心里默数某人头顶上的“绿帽”数量。
  容墨琛在那人说完后,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条斯理道,“虽然灵漪长期待在国外留学,年纪小点,性格活泼了点,但不是坏女孩儿。”
  容墨琛这么一说,众记者除了纷纷投以同情票,没别的感觉。
  众人估计都觉得容墨琛这么说,无非是为了保存颜面。
  说不定在心里早就恨不得弄死古灵漪了!
  “我还听说,古小姐在国外留学,曾经明目张胆的在严禁学生在校内开车的学校里开车,撞伤了同校校友
  后,不仅不道歉,还用钱侮辱了那位校友。那位校友一气之下还将古小姐告到了法院。后来听说是古小姐的母亲多番周~旋,才让古小姐免于牢狱之灾。古小姐这性格,确实挺活波的!”那人又说了。
  众记者惊叹:到底何方神圣,竟然知道这么多?!
  要是早知道古家那位大小姐的事迹这么丰富,他们早就跑到国外去挖新闻了,还用等到现在?
  “不仅如此,古小姐的情史也很丰富呢。”那人冷不丁又爆了个大料。
  众记者悔不当初的同时,又忍不住感叹。
  “据说古小姐的前任就有不下。。。。。。”
  “这位先生既然知道这么多,不如上台来,我把位置让出来,你慢慢说。”容墨琛寒声,冷漠的神情越发的萧冷。
  众记者屏息,皆微微低了头。
  但心里都明白,这人的话大约是激怒了他。
  在今天这样的场合,那人说的这些话几乎是当着全市人民说的。
  有那个男人能容忍让这样的丑闻昭揭在人前,更何况还是一向说一不二的容墨琛。
  面子大于天有木有!
  众记者纷纷觉得,这人为了显摆自己知道得多,不分场合的揭露,跟自寻封。杀没什么两样!
  全场寂静了数秒,容墨琛寒着脸起身,“今天的记者大会到此。”
  说完,容墨琛便离开了大会现场。
  他一走,记者堆里便沸腾了,四处找刚才那位“自寻死路”的仁兄,以得到更多的爆料。
  而与此同时,站在电视机前的靳橘沫,看着容墨琛离开记者大会的挺括背脊,双眸深沉暗寥。
  “容老大真是太腹黑了。”顾言小心的瞥着靳橘沫的脸色,讪讪道。
  靳橘沫皱眉,看向顾言,“他这么做,不怕商场上那些人拿他当谈资笑柄么?”
  “容老大是谁啊,你什么时候见他怕过什么。。。。。。”
  顿了顿,顾言忽而认真的盯着靳橘沫,“不过现在,容老大的确有怕的,而且是,很怕。”
  靳橘沫疑惑,“什么?”
  顾言抿唇,“容老大现在最怕的,莫过于你不理他。”
  “。。。。。。”靳橘沫呼吸轻颤,卷翘的睫毛闪了几下,喃喃,“他会怕?”
  “会!”顾言严肃道。
  靳橘沫沉默了下来。
  顾言见靳橘沫不说话,一时也不知她是怎么想的,朝她大跨了两步,娃娃脸正经,“小沫沫,我没见过容老大这么紧张过一个人,除了你。四年前,容老大亲眼看到你出车祸,也许你,也许我们所有人,都无法想象,也同时无法感同身受他当时的痛苦。可我觉得,这四年来,容老大所受的折磨已经够了。”
  靳橘沫垂着眼,声音很轻,“顾言,你不明白。。。。。。”
  “是,我不明白。我不明白你,也同样不明白容老大。但是小沫沫,你失去最亲的亲人,而容老大亦失去了最爱的人。你可以痛恨害你和靳老先生天人永隔的那些人,肆无忌惮,毫无掩饰的表达你的痛楚、愤怒以及仇恨。
  可容老大呢?你没有死,却不肯让他知道,你躲起来,他却陷入痛苦的深渊无法自拔。知道你还活着,容老大可曾怨过你,可曾在你面前吐露过一句他这些年所承受的苦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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