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春风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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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春风不回头- 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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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周复兴故作惊讶道,“天下竟有此美人?”

张国宾道,“谁说不是呢?宫中的美人算是天下最好的吧,可这美人往跟前一站,唉,全都没法比!”

周复兴叹道,“可惜我们这凡夫俗子却无缘得见!”

张国宾忽笑道,“再美,也不过是个玩物。”

周复兴心中一凛道,“总管何出此言?你不说她甚受上宠么?如此佳人定会封妃晋嫔,享尽荣华富贵才是。”

张国宾道,“宫里的规矩,跟你们也说不明白!那美人身份低微,依咱家瞧,这荣华富贵也不过是一时的,过些时日,腻味了,没地位的女人在宫里……”他摇了摇头。

周复兴道,“哦,原来如此。”他重又笑道,“张总管,明日可还来玩几把么?”

张国宾道,“怎么不来?只要没啥要紧的事,我一定到!”

周复兴道,“这样最好,小弟初到晋都正愁寂寞难遣,难得咱们有缘相见,明儿我就在那旁边的偎红居安排桌酒席,赌完了一起去喝两杯,还请总管赏脸!若有什么好朋友,尽管带来,我可是最爱热闹的。”

张国宾笑道,“老弟真是盛情,咱们初次相逢怎么好就劳你破费呢?”

周复兴笑道,“钱财不过身外之物,哪里比得过朋友情谊,小弟我可是最爱结交朋友的。”

张国宾道,“老弟年纪不大,倒颇有孟尝之风。行!老哥我明日就叨扰了。”

*****

晚上赵顶天去小院找到周复兴,听说安宁在宫中没有名份,一下就急了,“周大哥,六姐不是他成过亲的妻子么?怎么会没有名份?”

周复兴叹道,“宫廷规矩不比寻常人常,我以前想着就算不能做正妃,好歹给个名号,没想到竟卑微至斯!也不知淑燕买红豆酥便是指的此事,还是另有别事?”

赵顶天道,“周大哥,那能想法进宫么?我想去见见六姐!”

周复兴道,“外人想进宫谈何容易?我也就趁淑燕成亲混进去过一回,出来时还是秦远送我出来的。宫中好手颇多,想要瞒过侍卫恐怕不太容易。”

赵顶天道,“那怎么办?”

周复兴道,“今日我已与那张太监结识上了,他说要寻些新奇花卉进宫,说是送到小六那儿去的。若是咱们能寻到什么奇花异草,倒有些机会。”

赵顶天道,“那我回头就去求朱老爷也帮着想想办法。”

周复兴道,“也好,到时若能扮作花匠,买通张太监,看能不能混进去。”他一时又皱眉道,“我肯定是不行了,得应酬那太监。”

赵顶天道,“我进去!我年纪小,怀疑的人少。再说,我自小做惯农活,伺弄花草学起来也象。”

周复兴道,“那行,咱们就分头行事。若是成了,你进去了可别只顾着跟你六姐说话,抓紧时间,也要问问淑燕,我怕有些事情,小六怕咱们担心不肯说。”

赵顶天道,“我省得的。”

周复兴道,“那今日我便不留你了,你去朱府问问,我也去寻梁相国想想办法。”

赵顶天点头,马上骑马赶回了朱府。

*****

桂仁八卦:近日陷入卡文状态中,郁闷!今天又是315,啥都要打假,写文也要保证质量啊!感谢亲们一直的支持,桂仁会继续努力的,拒绝“注水肉”!呵呵……

第三卷 第一百五十八章 奇花

第一百五十八章 奇花

用过了晚膳,秦远陪着安宁在园子里散步道。“宁儿,今儿心情好些没?”

安宁点了点头。

秦远微笑道,“你胆子可真小,宫里耍的蛇,都是拔了牙,咬不了人的。”

安宁捂着耳朵道,“你还说!”

秦远笑道,“好了!不说了,不说了。”

安宁见他心情不错,便道,“阿远,我求你件事行么?”

秦远道,“什么事?你说!”

安宁道,“阿远,我能不能,能不能还是搬到宫外去住?”

“为什么?”秦远道,“有谁对你不好么?你告诉我,我去责罚他!”

安宁道,“没有,只是我心里害怕。”

秦远道,“你怕什么?”

安宁道。“可能是我以前在吴宫里呆怕了,所以对宫里的一切都心存敬畏。”

秦远笑道,“这算什么理由?以前在吴宫里,没人保护你,可在这里,有我保护你,你不用害怕的。”

安宁道,“我出宫也不离远,就在宫外寻个小院子住着。你要不放心,派几个侍卫和宫女陪着我,行么?”

秦远摇头道,“那可不行。你又不是不知宫中禁卫森严,就算是我,也不能日日出宫去陪伴你的,母后是断然不会容许我去宫外长住的。”

安宁道,“那我们可以隔几天见上几回啊。”

“那不行,我可舍不得!”秦远挽着安宁的腰,附在她耳边道,“不看着你,我怎么睡得踏实?”

安宁嗔道,“那你离了我这些日子,难道都没睡么?”

秦远道,“你还提那些日子,我成天提心吊胆的,没一个晚上能睡好!只有你回来了,我才睡得好。”他接着问道,“我还没你路上的详情呢?你到底是怎么过来的。那两人为什么这么好要送你来晋都?”

安宁道,“我走到郭镇前还算太平。哦,我把那香炉,就是你塞了黄金的那个,先送到白云城刘府去了。到郭镇时的时候遇到一群恶丐,抢我的包袱,还想抓了我去卖掉,幸好我带着那毒针戒指,扎伤了坏人,跑到山上,摔进一个坑里,后来是小弟过来救了我。他也是因为打仗跟他爹逃难出来的,后来他爹死了,他便流落在山上的破庙里,靠打猎拾野果子为生。我拿了金首饰当了,帮他安葬了他爹,小弟便一定要送我来晋国,作为报答。”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秦远点头道,“瞧他也只是个普通百姓。”

安宁道,“小弟可不普通。他聪明得紧,又十分好学,常说将来要去当大将军做大事业呢!”

秦远道,“行!他他不普通!那你跟那姓朱的又是怎么结识的?”

安宁道,“我先跟着小弟一起走了一段时日,在过山的时候,那天中午,吃了许多马齿苋,突然就流产了。”她的语音低沉了下来。

秦远搂紧了她,“对不起!”

安宁接着道,“那时我只觉得肚子好痛好痛,痛得快要死了,什么都不知道了。后来我才知道,那天正好遇到了朱大哥,是他骑马带我下了山,到拾回镇上找的莫大夫,救了我的性命!“

秦远抚着她的头发道,“那时,应该是我在你身边的。”

安宁道,“我那时也好想你,好怕就这么死了,便再也见不到你的。”

秦远吻了吻她的额角,心里有些酸楚,觉得她这一路真是不易。

安宁又道,“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住在一家客栈里了。后来听小弟说,是朱大哥打点了所有的事情,本来他是要赶着来晋国经商的,小弟求他。能不能留下来照顾我们,朱大哥就答应了。”

秦远微皱眉道,“他就这么答应了?”

安宁道,“是啊!他一定是看着我当时很可怜,小弟又小,便留了下来。大夫说我小产,要好好调养,不能上路,我们就在拾回镇住了一个月呢!朱大哥天天给我煎药,还喂……”她想想不妥改口道,“还把药端到我手边来,真真跟亲大哥一样。”

秦远道,“他就这么好?”

安宁道,“我起初也觉得有些奇怪,可后来才发现,他人真的很好。从来不对人说一句重话,总是这么和和气气的。等我身子养好了,他便带着我和小弟,一路翻山越岭来晋都了。到了晋都,又进不了宫来寻你,在那小院住了一些时候,直到找到周大哥,才遇到你。”

秦远心中疑惑更深。这世上可有这么无缘无故对人这么好的么?他问道,“那你这一路的花费呢?”

安宁道,“朱大哥本来是不要的,但我觉着不好,便把我娘的一对龙凤金镯子送他了。”

秦远点了点头,他知道安宁他娘那些首饰极其贵重,这人肯收东西,也许是看在钱的分上吧。

安宁却又补充道,“没遇到小弟之前,一个人是挺害怕的,后来遇到朱大哥。可真的一点也不怕了,大哥精明能干,有他保护我,才能躲过战乱,一路平安到来。”

秦远不悦道,“你再这么夸他,我可要生气了。”

安宁笑道,“阿远,你什么都好,就是有些小气!”

秦远道,“这种事情能大方么?”

安宁温言道,“我知道你疼我,但你和大哥小弟他们是不一样的,你和我是夫妻之情,他们和我是手足之情,都是很重要的。”

秦远道,“他们又不是你真的手足。”

安宁道,“落地为兄弟,何必骨肉亲?”

秦远有些不耐烦道,“好了好了,反正你以后也见不到他们了。”

安宁皱眉道,“阿远,我以后真的不能见见他们么?”

秦远摇头道,“不能!你要记着,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你心里只能有我一个,其它的谁也不行!知道么?”

安宁顺从的点点头,心里却叹了口气。

*****

朱府。

朱兆稔问道,“要奇花异草?”

赵顶天点头道,“是,周大哥说若是寻得到,可以想法让我混进宫里去探听消息。”

朱兆稔捋须道,“那你随我来。”出了书房,他带着赵顶天进了后花园。

朱府后花园不是甚大,但布置的甚为精巧。朱兆稔命人寻了府中花匠,问道。“阿德,咱府中可有什么奇花异草?”

花匠德叔道,“老爷是要什么品种?”

朱兆稔道,“现在开的,市面上少见的。”

德叔道,“那这盆捧心绿西子是最贵重的,刚打苞,过两日便开。老爷您瞧,长得多好!”他得意地指着一盆绿兰。

赵顶天见那盆花草长得果然葱郁,绿叶纤长,柔曼多姿,如美人起舞一般,花叶上头已经打了十几个大大小小绿色的花苞。

赵顶天奇道,“这世上竟有绿色的花?我可是头一回见到。”

德叔得意的道,“那是,在整个晋都里,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盆来!”

朱兆稔道,“那便是它了,顶天,你拿去吧!”

赵顶天应了,便上前动手要搬这花盆。

德叔急了,道,“老爷,你这是要把绿西子摆哪儿去啊?”

朱兆稔道,“送人!”

德叔拦着道,“不能送!”

朱兆稔道,“为什么?”

德叔道,“老爷,这花夫人小姐都来看过许多次了,喜欢的不得了,早说了,要等着过两日开花了,约些亲朋好友来家中花呢!”

朱兆稔道,“那到时换别的赏!”

德叔瘪着嘴道,“老爷,这花咱家就这么一株。您忘啦?这绿西子的花球还是五年前您从香溪回来时,专程带回来的,我辛辛苦苦养了五年,今年才头一遭打上花苞,还没见花呢,您就要送人!”

朱兆稔想了想道,“哦,是有这么档子事。阿德,你怎地如此小气!既然如此,下次,我再给你去香溪多弄几盆来!”

德叔道,“那边的花管秋翁可小气得紧,非说咱这西北时气不好,我求了他多年,他才给我这么一株,这花便是香溪也不多的。”他嘟囔着,“便是老太爷,也是最宝贝这些花,从不轻易送人的!”

朱兆稔道,“那怎么办?现在可等着这花急用呢!”

德叔横了一眼赵顶天道,“就是拿去了,搁不懂料理的人手里,最多也就今年开一次花,明年还不知糟蹋成什么样呢?”

朱兆稔道,“阿德,今年少爷回香溪年考时,你列个单子,把你想要的花全写上,让少爷给你全带回来!”

德叔眼睛一亮道,“老爷,您说的是真的?”

朱兆稔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德叔望着那绿兰,脸上抽搐了半天,方咬牙道,“行!拿走吧!老爷,那今年少爷去香溪,让我跟去吧,我自己去挑些回来!”

朱兆稔笑道,“成交!”

德叔又望向赵顶天道,“顶天少爷,你什么时候要这花?”

赵顶天道,“大概就这一两日。”

德叔眼珠一转道,“那这花先还是放在我这儿养着,到你要拿的时候再来拿,免得你拿去了,弄坏了也不好。”

赵顶天道,“谢谢德叔!还请德叔教我些伺候兰草的要决,借我套花匠用具,我过几日用完便完璧归赵。”

德叔道,“这没问题。”

赵顶天转头对朱兆稔深施一礼道,“多谢朱老爷!”又对德叔深施一礼道,“多谢德叔!”

朱兆稔点了点头道,“顶天,你明日再来找德叔吧,你跟我回书房,我还有话要问你。”

赵顶天跟他又回了书房。

朱兆稔自坐下了,又让赵顶天也坐下,方问道,“宫里可是出了什么事么?”

赵顶天黯然道,“六姐进了宫,听说没有名份,梁小姐派人出来买了红豆酥,只知她有危 3ǔωω。cōm险,也不知里面到底出了什么事。”

朱兆稔道,“什么红豆酥?你细说来听听。”

赵顶天把这些事情大致讲给朱兆稔听了。朱兆稔精细之极,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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