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小媳妇的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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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小媳妇的幸福生活-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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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魏母“砰”的一声恶狠狠地挂掉了电话。
    但挂掉电话以后,她的手一直按在话机上,几乎全身都在发抖……
    魏母的样子实在是很不妥当。
    许妈妈朝女儿使了个眼色。
    ——你看你婆婆这样子,有点儿不对劲,你赶紧慰问一下。
    许佳期只得硬着头皮开口,“妈,你怎么了?没事吧?”
    魏母充耳不闻。
    许佳期只得又问,“妈!刚才那是谁打来的电话啊?”
    过了好半天,魏母这才喃喃地说了句,“神经病!真是神经病……”
    她呼吸却越来越急促,连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妈!到底什么事啊?”许佳期担心地追问道。
    魏母看了看一脸关切的儿媳,又看了看站在儿媳身后的亲家母;这才如梦初醒似的抚着胸口喘了几口粗气,说道,“没,没事儿,是个精神病打来的……”
    魏母站在原地发了一会儿呆,然后浑浑噩噩地走厨房里,从冰箱里拿了两个鸡蛋出来递给许妈妈,说道,“亲家母,你喝茶啊……别客气!”
    许妈妈看着那两个鸡蛋,瞪大了眼睛。
    魏母见许妈妈迟迟不接那两个鸡蛋,突然反应过来了。
    “哟!瞧我这脑子!”魏母语无伦次地说道,“……咱们,咱们不是要煮鸡蛋给宝宝贝贝吃嘛!哎,我这就去煮……”
    可当魏母走到灶台前的时候,却发现灶上已经打了火架了锅,锅子里有水,而且已经有两个鸡蛋在里头了。
    魏母愣了好一会儿,这才想起来方才自己已经架了锅开始煮起了鸡蛋!
    她拍拍自己的头,懊恼道,“瞧我这脑子……真是老糊涂了!”说着就顺手一扔,将手里的两只完好的生鸡蛋给扔进了垃圾桶。
    许妈妈看着被魏母扔进垃圾桶里的生鸡蛋被磕破了壳,还流出了些许蛋液,不免嘴角抽了抽,有些心疼;不过,见魏母明显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儿,许妈妈也就强忍着没去提醒。
    没过多久,宝宝和贝贝就睡醒了。
    许佳期和妈妈一起把孩子们放在进婴儿车,离开了魏家。
    出了楼道,许妈妈才悄声说道,“……你婆婆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怎么说话做事牛头不对马嘴的?”
    许佳期道,“妈,你别乱说好吧!我婆婆……哎,也不知那个电话是从哪儿打来的,我怎么就没听清呢!”
    许妈妈道,“放心!你婆婆的事儿啊,最后还是会落到彦洲头上!你说你婆婆现在还能靠谁啊……她和你公公其实也只能靠彦洲!你那大姑姐,靠得住么……”

  ☆、51|晴天霹雳

许家母女带着宝宝贝贝离开以后,魏母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了大半天的呆。
    闹铃突然很突兀地响了起来!!!
    正在发呆的魏母被吓了一跳,整个人从沙发上一蹦就蹦了起来!
    她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
    转过头看看闹钟,此时已是下午四点半,到了要去接妍妍放学回家的时间了。
    魏母像具行尸走肉一般出了门。
    接了妍妍回到家,魏母这才发现自己居然没有带钥匙和手机!
    婆孙两个只好坐在家门口等魏父下班。
    妍妍一个劲儿的怪魏母。
    ——怪阿婆放学的时候没有给她带零食,所以她都不能在同学面前得意一番,又怪阿婆没给她买大品牌昂贵的书包,她现在背着的这个五十多块钱一个的书包,这让她在同学面前丢尽了面子;现在还害得她进不了门……
    可魏母却一直盯着妍妍看。
    也不知怎么的,她不似往日那样慈爱与唠叨了,而且看向妍妍的眼神也有些奇怪,这让妍妍觉得有些陌生和害怕;渐渐的,妍妍也闭了嘴。
    过了好一会儿,魏父这才下了班。
    见婆孙两个坐在门口等,魏父奇道,“……这是怎么了?”
    妍妍抢着答道,“阿婆忘记带钥匙了!还害我写不成功课……”
    魏母一声也不吭。
    魏父掏出钥匙开了门,又问,“没做饭?”
    魏母“嗯”了一声。
    魏父也看出来老妻的情绪有些异常了,但当着妍妍的面,他也没说什么。
    回到家里放下东西,魏父去单位饭堂里买了饭菜回来,祖孙三人吃了;魏父又耐着性子管着妍妍做完了功课,魏母又照看着妍妍洗了澡……
    直到妍妍睡了觉以后,老两口才关上了房门。
    魏父道,“今儿你到底怎么啦?魂不守舍的……”
    魏母有些迷茫,先是发了半天呆,继而又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她突然拉住了老伴的袖子,吞了一口口水,说道,“……今天中午,有个女的,打电话到家里来找我,她说她是追思园的工作人员……”
    魏父皱起了眉头。
    追思园???那不是墓地吗?
    “她说,她说……她跟我说,说什么……存,存放彦洁骨灰罐……的格子间已经到期了,问我是不是要续租……要是不租了,就,就把骨灰罐拿回来还是什么的……”魏母结结巴巴地说道,“后来……后来,哎,我快被吓死了,就骂了那人一顿,把电话给挂掉了……”
    魏父张大了嘴。
    老夫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好半天,魏父才说道,“这人,这人肯定是个神经病!咱们……咱们别理她!”
    魏母失魂落魄地“嗯”了一声。
    话是这么说,但老两口还是沉默了下来。
    魏父有些烦躁,就背着双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而魏母则六神无主地坐在床上,拿着一块枕巾叠好了又摊开,叠好了又摊开……
    过了好一会儿,魏母魂不守舍地说道,“哎,你说……彦洁去哪儿了,怎么这么晚还不回来?”
    “我哪儿知道!你不会自个儿打电话问她!”魏父吼道。
    魏母委委屈屈地地说道,“我,我打了好几次了,她说跟别人在外头吃饭,叫我别烦她……”
    魏父烦躁地说道,“好了好了,我们原来就管不了她,现在她都三十多了我们还能怎么管?快去洗澡睡了……这都十一点多了!”
    老两口各自去洗漱了,然后躺在床上准备休息。
    可翻来覆去地,两个人都睡不着。
    魏母鼓起勇气说道,“……老魏,我,我心里头不安的很,我,我总觉得……”
    魏父道,“你再把当时,那个人怎么给你打的电话,一五一十地回忆清楚,学来让我听听。”
    魏母本就焦虑不安,努力回想了大半天以后,这才将中午接到的那个电话内容原原本本地学了个囫囵,与说丈夫听。
    魏父道,“……对方知道咱家的电话号码,还知道你是魏科长?”
    魏母很肯定地“嗯”了一声。
    魏父又问,“那你听清楚了,对方说的……真是‘彦洁’这两个字嘛?你有没有什么同学,朋友或者同事的名字叫做‘艳洁’,‘雁洁’,‘燕洁’或者是女旁的那个‘婕’字的?”
    魏母幽幽地说道,“你说……你跟我做了一辈子的夫妻,咱俩还是大学同学呢,我有几个朋友,同学和同事是你不认识的?”
    魏父不作声了。
    两个人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魏父突然从自己的被子底下伸出手,探到了老妻的被窝里,牵住了她的手。
    “明天……我请个假,咱俩一块儿去追思园问个究竟!”魏父斩钉截铁地说道。
    魏母只觉得丈夫的手汗津津的,而且还有点儿抖……
    而她心中那不安的感觉也越来越甚,忍不住说道,“老魏,你说,你说……不会有这么巧的事情……是不是卫生局新来了另外一个魏科长,也正好……家里有个叫‘彦洁’的亲属吧?”
    魏父没吭声。
    魏母突然就哭了起来,“……反正我是不会相信的!我女儿好好的,好好的……呜呜呜,她现在还出去玩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在追思园呢?而且……而且连格子间的租金都过期了!这,这得过多少年才过期啊,怎么可能呢……”
    “闭嘴!”魏父怒喝道。
    此刻在他心中,已经隐隐生出一个不好念头来。
    但他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
    ……甚至连想一想都不敢!
    **
    魏彦洁昨天晚上一夜不归,但魏氏夫妇什么都已经顾不上了。
    天亮以后,魏父先是打电话去医院请了假,然后又让魏母赶紧送妍妍去上学;两婆孙走了之后,他又打电话给儿子魏彦洲,让儿子开车过来,送自己和老妻去追思园。
    正在吃早餐的魏彦洲接到了父亲的电话,有点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许佳期也正在吃面条,问道,“怎么了?”
    “我爸让我马上开车过去接他和我妈,说要出去办事儿。”魏彦洲皱着眉头说道。
    许佳期愣了一下。
    她这位公公向来是位明理的人,平时也很少向她们夫妻提出过什么要求;而且老一辈的人都特别看重事业,现在却不惜一大早就打电话过说要让儿子放下工作,送他们去办事……
    这只有一种可能。
    ——魏家父母遇到了很紧急,而且很重要的事儿!
    许佳期便说道,“那你吃完早饭就赶紧过去吧,呆会我自个儿走路去公司……反正也近得很!公司里的事儿你也别担心,有我在呢!”
    魏彦洲“嗯”了一声,两口三口就把大碗里的面条吃完了,然后又吃了两个馒头,就着半个咸蛋喝了半碗稀饭,这才匆匆地用纸巾擦了擦嘴,跟岳父母打了声招呼之后就出去了。
    许佳期吃完早饭,便独自出了门,挎着包包疾步朝公司走去。
    此时已经到了年底,其实这也算是体检这个行业的一个高峰时段;特别是魏彦洲他们最近跟附近几个居委会联系上了,拿到了一个为本地育龄妇女做保健体检的公益项目;所以魏彦洲也跟某三甲医院联系好了,今天要去医院组织体检车和医生们去社区为育龄妇女做体检。
    因为今天魏彦洲临时有事不在,许佳期只能亲自带着业务员们去押阵;她先去医院找到负责人登记什么的,然后接到了医生们,再安排人搬抬设备,最后又跟着去了社区……
    这一忙,可就忙了个天昏地暗。
    直到下午四点多,今天的体检活动才告一段落,设备要暂时寄存在社区居委会那儿,医生们明天还要再过来,因为这个活动要持续三天之久。
    直到事先安排好的车子把医生们全部都送回医院之后,许佳期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平时她很少跑外面的事儿,今天这么一折腾,顿时觉得浑身上下到处酸痛不已……
    魏彦洲打电话过来,问她在哪儿,说他现在过来接她。
    许佳期顺口就报了个地名儿。
    可直到她挂掉电话,才反应过来——他是一早出去的,这会儿都已经下午四点了,是什么要紧的事儿……让他忙了这么久,一直到现在才有空?
    很快,魏彦洲就开车过来等在街角。
    许佳期上了车。
    “哎,今天你到底干嘛去了?怎么去了那么久?也不给我来个电话……早上我去医院的时候,马院长还问起你呢!”她絮絮叨叨地说道。
    魏彦洲沉着脸,一声也不吭。
    她有些诧异,就转过头看了他一眼。
    只见他紧紧地抿着嘴唇,连眉头也紧紧地揪着……
    这是怎么了?
    好像……发生了很严重的事?
    许佳期安安静静地坐在副驾座上,也不说话了。
    他开着车,把她带到了沿江路。
    在路边咪表处停好车以后,他牵着她的手,带着她朝沿江路的绿化带走去。
    沿江路是a市的样本观光路,整条路上都立着漂亮的欧式路灯,修剪得整整齐齐的万年青,沿途甚至还摆着漂亮的菊花和红叶子的圣诞花什么的……
    已经被寒冷萧条完全笼罩在隆冬里的整个a市,也只有沿江路仿佛仍然沉浸在春天里似的。
    许佳期忍不住了,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啊?”
    魏彦洲从口袋里掏了一盒烟出来。
    那包烟还是全新包装的,甚至连包在外壳上的塑料纸都没有撕去。
    她注意到,他想撕去烟盒上的那层塑料纸,但因为手抖得太厉害……一个很简单的动作重复了好几次之后,这才拆掉了塑料纸,从烟盒里拿了一根烟出来,抖抖嗦嗦地点上了。
    他嘴里叼着那支烟,牵着她的手把她带到路边面江的一个长椅上,然后脱下了自己身上的厚呢风衣,披在她的身上。
    尽管许佳期一点儿也不喜欢他抽烟,但她却知道他本身是个很有克制的人。
    种种迹象都表示出,他遇到了一个大*麻烦!
    所以她强忍着想要从他手里夺走那支烟的冲动,按着性子等着他开口……
    他现在做出这样的姿态,摆明就是有话要跟她讲。
    而且……这很有可能是件很为难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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