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能奈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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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你能奈我何-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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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声音有些颤抖,“你……你……”
  
  开心的看着他,抖了抖衣裳,她慢慢走向他,“就是我。”邪邪的笑容异常灵动,“卓文,你还记得我啊,那你怎么不记得我说过的话呢。”
  
  不开心的嘟了嘟嘴,“我记得我让你好好管住你的孙女儿的吧,可是你好像并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哟!”
  
  闻言,卓文不禁浑身颤抖,这个丫头,这个丫头竟然是出云宫的宫主,泉儿,泉儿这丫头,“你把泉儿怎么样了!”
  
  很是无辜的看着他,“我能把她怎么样?她可是就快要嫁入轩王府的人啊。不过嘛……”她看着他莞尔一笑,“能不能进的了王府的门我就不知道了。”
  
  看着那张略显稚气的脸庞,卓文没来由的心中生出一种恐惧,不待思索,他便跪下,额头一下一下的重重磕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当初是老夫有眼无珠,没认出是二宫主,泉儿年幼无知,请二宫主饶了她吧!”
  
  蹲□子,她看着他,“饶了她?若是不饶人的人是她呢?”轻哼一声,“本宫主给过她太多的机会,她竟然还如此不知天高地厚,你说,我应当怎么办呢?当着武林众人的面,她大声说他日进了王府定能与我平起平坐,你说,我又该将她如何?恩?”
   

作者有话要说:答应你们今天双更的,所以我就把两章合成一章发了。

这样手机党们看起来也方便一些,→_→嘿嘿。

哦,对了对了,刚刚我去百度了下,好像今天晚上天上有两个月亮的事情是谣传=。=




31

31、〇三一 。。。 
 
 
  见他半天不吭声,她微微有了些不耐,“卓文,当初若不是出云宫有意放你一马,你会有如今的声望?”轻叱一声,“依我看,莫说是这声望,恐怕就连傲雪山庄都不会存在吧!”
  
  好笑的看这他,瑟瑟发抖的身子和那惊恐的眼神,令她满意之极,“如今你不但不知感恩,反而还忘恩负义,你说,这笔账我们又该如何算?”
  
  闻言,卓文苍老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慌乱,正如十几年前那般,当年,他也是这么跪在行云殿中,殿中灯火通明,形如白昼,只是眼前的人却不是一个十七岁的小丫头,而是那个内敛稳重的男子,云楚昕。
  
  “求……求宫主再,再给我一次机会……”他颤巍巍的向她祈求。
  
  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这是在求我么?”哂笑一声,“当年虽然我不过五六岁,但我记得,那时候你也是这样求义父的,义父仁慈放你一马,可是我向来就不是什么仁慈的人,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你既然已经对出云宫不义过一次,就绝对会再有第二次,本宫主是绝对不会让同一情况发生第二次的!”
  
  说的狠绝,没有一丝商讨的余地,闻言,卓文双手暗中紧握成拳,都说狗急跳墙,这人急起来有时候会比狗还要疯狂。
  
  但是卓文毕竟还是有些阅历的人,在江湖上打滚数十年,忍这个字他还是懂的,如今他身上背负的不是他一个人的命运,而是整个傲雪山庄的命运,他完全相信眼前这个看起来稚嫩无害的丫头可以在一夜之间让傲雪山庄不复存在,就如罂粟花一样,美艳,却也含着剧毒。
  
  “好吧……究竟怎么样你才肯放过傲雪山庄。”他放软了语气,有些力不从心。
  
  轻笑一声,一双好看的杏目炯炯有神的看着他,眸底是不易察觉的俏皮。
  
  “五日后你自会知晓。”邪邪一笑,“不过,怎么说你现在也算是我出云宫请来的客人,我自会让人好好的伺候你的饮食起居的。”好好二字,尤为清晰。
  
  而卓文,却只得怯怯的回上一句,“多谢宫主。”
  
  盛夏的时节总是来的快,去的也快,如今已不再像前些日子那般炎热,反而温度恰到好处,不冷,却也不热。
  
  这几日,宁可馨总是喜欢独自待在落云苑中,看着池塘中那晶莹剔透的水中花,水粉的花瓣让人看着不觉心生怜爱。
  
  初秋的微风轻轻拂过,卷起了地上的落英,也吹起了她华贵精致的广袖和裙摆。
  
  池边垂柳随风轻晃,澄澈的池水也因着风过的关系,荡起了浅浅的涟漪,打散了楼阁草木的倒影,再加上四周婢女浅色交错的身影,不觉形成一副诗般的画卷,令人赏心悦目。
  
  轻吹手中玉箫,箫声悠扬婉转,撩人心弦。
  
  “宫主,陌锦回来了。”淼玉的声音缓缓响起。
  
  随后,箫声戛然而止。
  
  转过身,面上是灵动的笑意,好看的杏目大大水水的,看着一身灰白交错裙裳的淼玉,她点了点头,“还有呢。”
  
  淼玉轻声道,“还有七王爷和傲雪山庄的人。”
  
  “不愧是陌锦。”邪邪一笑,“他们人现在何处。”
  
  淼玉有些尴尬的看了她一眼,继而说道,“七王爷在宫主的寝宫流云殿,至于傲雪山庄的人,已经将他们送到了卓文暂住的枬云殿。”话音刚落,宁可馨便径自向流云殿走去。
  
  流云殿中,主要呈白色,雪白的砥柱,雪白的地面,甚至纱幔都是素雅的白色,远远望去,有如月宫一般。
  
  镂空的窗户,大大敞开,入眼的是不知名的珍贵树木,而枝叶上的花,依然是白色,风吹入内,素白纱幔轻轻飘舞,如梦似幻。
  
  宇文逸轩一身月白锦服,与这四周的白显得相得益彰。
  
  他怡然静立在流云殿外殿之中,淡淡的环视一周,不知为何心中竟是莫名的平静。
  
  那日一醉楼,陌锦说小姐吩咐要带他们去一个地方,却没说是哪里,只是因着卓溪泉的反抗,陌锦干脆将他们所有人迷晕,找了辆马车载了他们上路。
  
  而当他醒来的时候,便已经在了这间有如银阙的宫殿之中,不似自己儿时在宫中居所的那般有威严,这里给他的感觉更加典雅,舒适,想必居住在这里的主人定也是有着一颗七窍玲珑心的佳人。
  
  但,却忽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如果说这是馨儿让陌锦带他们来的地方,那么或许这里的主人就是馨儿也不一定,但若是馨儿,这里究竟是……
  
  不疾不徐的脚步声将他的思绪打断,只见一个手持玉箫,身着绛紫长裙的女子款步走了进来。
  
  金丝绣制而成的祥云图案栩栩如生,发髻之上是几根随意系起的丝带,柔和的丝带随着脑后发髻之余披散的青丝直垂腰际,腰间垂下的配饰流苏上的银铃,也随着她的步子发出清脆悦耳的铛铛声,只是,女子的脸上却被蒙上了一层素色的面纱,看不真切。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不知为何,他的脑中莫名的浮上了这八个字,不觉失笑,待再看看正向他走近的女子,心中不禁一滞。
  
  纵使自己再如何糊涂,那双杏目他又怎会认不出来,转而脑中一个想法悄然闪过,若是……若是面前的女子便是他的妻子,那么这里,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出云宫?
  
  却也没有将自己的所思所想表现出来,他依然静静的站在那里,想看看自己的猜想是否正确,面前的女子是不是自己的妻子,而她的身份又究竟和这出云宫有着多大的联系。
  
  只见那女子独自一人走近这寝殿之中,遣散了门前的婢女,虽然看不见她的脸,但是他知道,面纱之下的她,是在笑着的。
  
  宁可馨看着那个美如画中人的男子,不觉挑了挑眉梢,依他的聪明想必此时也大概猜到了些什么,好看的杏目弯了弯,她走到了他的面前,轻轻站定,等待着他先开口,不负众望,只听他笑道,“不知姑娘芳名。”
  
  面纱之后,她的嘴角漾开一抹狡黠的笑意,故意沉了沉声,隐藏住自己原本的声音,“我听说你在找我。”
  
  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她,难道是自己猜错了,虽然眼睛很像,不对,几乎可以说是一模一样,但是声音却是有着天壤之别,不觉怔了几秒,继而说道,“还请姑娘言明。”
  
  得意的看着他,想要认出她?她才不会那么容易就让他认出来,当年除了毒术,她可是也和义父很好的学会了易容术,而易容术中最重要的一点除了字面上的意思以外,还有一个便是要学会变声,只有这样的易容术才能算是真正的天衣无缝。
  
  她沉住声音道,“出云宫二宫主。”
  
  简短的六个字,让宇文逸轩好一会儿才回过神,看着眼前这个不过十七八岁的小丫头,着实是让他惊愕了一把,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却见她一双如泉水一般清澈的杏目弯若弦月的看着自己,不禁哑然。
  
  心中轻叹一声,夫君大人,这次就让为妻的给你点惊喜吧。
  
  “你找我何事。”她笑问,声音却依然不是她原本的声音。
  
  有些怀疑的看着她,“在下有个问题想要请教一下宫主。”
  
  闻言,她微微一笑,持着玉箫的手在空着的手中轻轻敲击了两下,继而说道,“请问。”她倒要看看,究竟是她厉害,还是他厉害。
  
  “宫主可认识宁可馨和陌锦这两个人?”紧紧盯着她的眼睛,却看不出一丝破绽。
  
  就知道他会问出这个问题,她笑道,“自然是认识。”顿了顿,继而说道,“当年与她主仆二人有过一面之缘,便成了朋友。”
  
  不待他说话,她继续说道,“听可馨说,夫家言而无信,明明之前答应只娶她一妻,如今却要再纳妾两名,便跑到了我这儿来诉苦,只是万万没想到,她还让陌锦把你这位王爷给请了过来。”
  
  轻挑眉梢,他笑看着她,“原来宫主认识在下。”
  
  “当今七王爷宇文逸轩,风采卓越,貌若天人,在这江湖之中,哦不对,应该说,在这整个天朝又有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呢?”微微一笑,“只是,身为可馨的好友,我还是不得不说,纵使天下女子皆爱慕与你,但所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你即以说了那番话,又怎的还搬起石头砸起自己的脚来?”
  
  闻言,他不禁有些动容,“不瞒二宫主,在下也是有难言之隐,若是可以,在下当然也想与内子白首相携。”
  
  挑了挑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只听他道,“既然宫主知道在下在找你,想必也应该知道是什么事了。”顿了顿,“实不相瞒,在□中奇毒,不知何时便会撒手人寰,既然如此,又怎么能让爱妻不顾一切的追随?”
  
  心脏的跳动随着他的话语,慢慢变快,面纱之后,她轻轻咬了咬唇瓣,敛了敛神色,道,“所以你就故意设局伤害她?”
  
  苦笑点了点头,“不过,看样子馨儿并没有太在意,仍如往常一般,不过,这样倒也好。”
  
  闻言,她真是恨不得一拳打到他脸上去才好,深深呼出一口气,才好不容易淡定下来,“你中的究竟是什么毒?”她问。
  
  他摇了摇头,“我也不知。”思量片刻,他道,“不过,我曾派人查过,听说这毒名叫‘清缘’,是通过母体来传播的。”
  
  言毕,宁可馨心中猛地一震,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只见他这低垂着眉眼,嘴角一丝无奈。
  
  清缘这个毒她不是不知道,正是因为她知道,心中才不安起来,他怎么会中这种毒?不对,不应该说是他,应该说,当今的皇后紫苑儿为什么会中这个毒。
  
  握着玉箫的手,下意识的更紧了些,收住心绪,告诉自己,不能慌,她不能慌,她可是宁可馨啊,有什么毒是她解不开的?
  
  就算真的解不开,她也不会让他一个人承担这份痛苦,她向来随性,只做自己喜欢的事,既然如此,她还有何好怕,若是真的解不了大不了与他共赴黄泉,只是,若是如此便轻易认输,那么那个人就不是她宁可馨了!
  
  思及此,不觉心中顿时舒坦不少,自信的扬起头,白皙光滑的下颚与颈项形成一道十分完美的弧度。
  
  看着那个此时神情有些恍惚的男子,她的嘴角漾开一抹邪邪的笑意,好看的杏目灵动一闪,玉箫轻佻的挑起他的下巴,侧着脸颊,面纱随之而落,“夫君大人。”
   

作者有话要说:
哎,我最近又萌上了一个吃的,焦糖布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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