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能奈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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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你能奈我何-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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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屋里,宁可馨立马解了身上的狐裘爬上了床,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她笑道,“小白脸,本宫主就批准让你也睡这间房好了。”
  
  宇文逸轩哭笑不得看着她,继而抽出折扇轻摇两下,轻挑眉梢,“馨儿,这王府那么大,为夫睡得地方可多了去了。”
  
  看着他在这大冷天的还拿去折扇轻摇,她不禁打了个激灵,抽了抽嘴角,“我说,你不冷么……”
  
  宇文逸轩坏坏一笑,“哎,馨儿,这你就不知道了,为夫从小练武,自然不怕寒冷。”说完有意无意的扬起嘴角。
  
  宁可馨怒,一把掀了裹在自己身上的棉被,跳下床,宇文逸轩本以为她要过来和自己过上两招,事实上本也是如此,但是出于宁可馨实在是怕冷的毛病,站在床下还没两秒,她便再次跳上床,裹上被子,心中是万分的挫败……
  
  故作一本正经的说,“我那个……我跟你说,我不是怕你,你不要以为我是怕你,我那个……哎……今天天气真好啊……”
  
  宇文逸轩轻笑,“的确很好……好的都大雪纷飞,寒风肆掠了。”
  
  “咻——”雪白的枕头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还一边伴随着宁可馨愤怒的声音,“你、给、我、滚、出、去!”
  
  接住枕头,宇文逸轩也不动,过了片刻,他便慢慢走向她,宁可馨撇了撇眉,“喂!你听不懂人话啊!”
  
  “若是我听不懂人话,馨儿此刻和我说的岂不是也非人话了?”他笑着坐下,又替她裹得严实了些,看着她的样子,他哈哈一笑。
  
  “笑什么笑。”不服气的嘟了嘟嘴。
  
  轻轻点了点她的鼻梁,他双手环胸,笑道,“馨儿,你可知,此刻的你很像是雪地里的雪人啊!”
  
  闻言,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已是满脸黑线,此时的她,浑身被雪白的棉被裹着,只余一颗脑袋在外面,她嘴角轻轻抽搐,便又听他说道,“馨儿,要不我将你抱到外面去吧?若是放在雪地里,想必定是这冬日里的一朵奇葩。”
  
  咬牙切齿的朝他笑着,“是么……”
  
  与此同时,一只手悄悄的探出被子,摸向一旁的枕头,然后用力的举起,拍向他的脸。
  
  得意的仰头一笑,“奇葩是吧……”看着自己脸上盖着一个枕头的相公,她扑哧一声笑出来,“我看你现在倒更像是个奇葩!”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木有更新,所以我将两章并在了一起在今天发=v=

话说那天面试,那人问了我好几个问题,然后我的回答都很统一,不知道= =。

我想这次肯定不能通过了吧,嚯嚯,于是回家母后问起时,我被骂的很惨= =、

此外,最近好像又开始河蟹了,所以我将文案改了,听说现在连普通的Kiss都不可以了,这让我很郁闷啊,我的文已经很清水了,那两个Kiss的地方也很含蓄,我实在是不知道如何修改,真是万分的纠结啊,我X = =。




39

39、〇三九 。。。 
 
 
  夜晚,雪似乎又下的大了许多,好像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房内,昏黄的烛火因着从门缝中钻入的寒风,在烛台上欢快的跳跃着,不时发出噼啪的声响。
  
  放下的床帐也随着悄然而入的寒风不时轻轻飘动两下,而被床帐遮住的地方却传来阵阵欢笑声。
  
  正可谓是,房外寒风簌簌,房内却是一片祥和,而被床帐遮住的地方,却又是另一番旖旎风光。
  
  而这样平静美好的夜晚,却在宁可馨忽如其来的一声尖叫中戛然而止。
  
  床帐中传来宁可馨隐约带着哽咽和责怪的声音,但此时此刻听起来却又有那么些撒娇的意味,“疼啊,你就不能轻点儿啊……”
  
  “馨儿,第一次是有些疼的。”哭笑不得。
  
  话音刚落,接着传来的便是一个物体打中人的闷闷的声音,只听宁可馨道,“你怎么知道第一次有些疼?”一阵抽气声,“你你你,该不会被人……唔……”接下的话被人生生的切断,至于是用什么方法嘛,所谓天机不可泄露也。
  
  而这一夜,也是宁可馨第一次在这样寒冷的夜里没有觉得冷。
  
  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但是次日,不但没有在宁可馨的脸上看出爽,反而是一脸的颓废,萎靡,就那样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以至于已近正午时分,澈雪送水进来准备给她梳洗的时候,吓了一大跳,连手中端着的满满一盆水,也哐当一声跌落在地上,被温水浸湿的地面还隐隐冒出热气。
  
  宁可馨揉了揉额角的太阳穴,淡淡道,“澈雪啊,你下去吧,让陌锦来伺候就好了。”
  
  临出门时,澈雪还再三的望了望床榻上的宁可馨,心中疑惑连连,小姐如今的这副模样,她可还是第一次见呢。
  
  待陌锦进来后,宁可馨仍是躺在床上,只不过这一次看起来稍微像是个活人了。
  
  起初陌锦也是十分不解,但在不小心随意瞥见床榻上的一处落红时,她心中才了然,面上也浮现了古怪的笑意,想必此刻的小姐并不是不想下床,而是下不了床。
  
  如今,小姐也算得上是名副其实的轩王妃了,但是她更为小姐感到高兴的是,小姐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心仪之人,一个让小姐得以托付终身的良人。
  
  径自走向衣柜里,取出雪白的狐裘,继而走向床边,为她披上,待一切都打理好后,才伺候她洗漱。
  
  宁可馨扁了扁嘴,自己这夫君也真是的,这公务一天不做又不会怎么样,反正也都好几个月没做了,迟一天又有什么关系,竟然就这样将她一个人丢在房中,简直是可恶!
  
  咬牙切齿的喝着陌锦送来的红枣粥,问道,“卓溪泉呢?”
  
  陌锦微微一笑,“正在前院铲雪呢。”
  
  闻言,她向敞着的门外看了一眼,忽然发现,雪已经停了,嘴角轻轻抽搐两下,明明昨晚还下的那么大,今天竟然,就停了……
  
  而接下来的几日,宁可馨都独自待在房中,而宇文逸轩为了有更多的时间可以陪她,便让管家将所有事物都在这几天汇报给他。
  
  而那纷纷扬扬的雪,除了那晚之后,又下了一次,只不过这一次却是太阳雪。
  
  都说太阳雪过后,便预示着天气的回暖,果不其然,自从太阳雪后,便再没下过雪,反而温度回升了不少,地上的积雪也因着暖暖的阳光而融化,不过还是有着些许的残雪留在房檐,扶栏,台阶上。
  
  王府花园中,嫩黄的腊梅迎寒而放,沁人的芳香在空气中四处蔓延,仿佛微冷清新的空气中,也有了一丝甜甜的味道。
  
  宁可馨一身鹅黄色的锦衣,正与这不畏严寒的腊梅相互呼应。
  
  她独自一人在府中花园不知忙活着些什么,四周皆是摆满了竹编而成的筛子的架子,每个架子至少隔了两层,一个架子上至少放了九个筛子,大致数下来,整个花园中几乎给她摆了至少十几个架子,而架子上的筛子之中,都是各色的草药和不知名的花朵。
  
  宁可馨负手身后,慢慢走向每个架子,时不时的拿起筛子中的花草放在鼻下轻闻两下,时不时的放在口中请嚼两下。
  
  累了的时候,在一边事先让陌锦放好的躺椅上正对着太阳躺下,暖暖的温度环绕在周身,令她不禁嘴角轻扬。
  
  喝上一口矮几上的热茶,便拿起书册躺下看了起来。
  
  触目惊心的书名让带领宇文逸轩前来的澈雪惊了一下,心中暗自懊悔,早知道刚刚她应该找个借口迟些再带王爷过来的,如今,如今,这可怎么办是好。
  
  宇文逸轩一身月白锦袍更是将他人衬得宛若白玉,他轻挑眉梢,“馨儿,你可知你的身份?”
  
  闻言,澈雪心中更是害怕的紧,都让小姐不要看这些书了,小姐偏是不听,此刻被王爷发现了,这可怎么办。
  
  “嗯哼。”
  
  宁可馨不以为然的声音,更是让她心里紧紧纠结成一团。
  
  “你说你堂堂一个王妃天天抱着本春宫图看成个什么样子。”
  
  宁可馨轻笑一声,继而眉头轻挑,“我高兴,你奈我何?”挑衅,明显的挑衅。
  
  “……”
  
  见他没话可说,她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得意,故作正经道,“没事了就一边呆着去,别碍着本姑娘看书。”
  
  坏坏的笑容在听见这句话后漾在脸上,心中一个想法悄然而生,调侃道,“莫非是为夫让娘子太饥渴了?”
  
  “……”这一回换她无语了。
  
  见此情景,宇文逸轩朗声一笑,他又怎会不知她看的究竟是什么?自从那日出云宫中两人互诉衷情后,便对对方不隐瞒任何事,此时不过是一时兴起,逗她一逗罢了。
  
  “相公。”宁可馨好看的双眸完成了一道好看的弧度,“过来一起看。”
  
  见宇文逸轩走过去坐在她的身边,一旁的澈雪更是胆战心惊了,现在这又是什么情况,王,王爷竟然和自家小姐一起看,看春宫图?吞了吞口水,这太,太诡异了……
  
  于是某日,在宁可馨的吩咐下,澈雪随陌锦一同回了宁府一趟,目的是为了取一些东西,但是澈雪却被宁相爷莫名其妙的叫去问了话。
  
  此时的宁相爷,面色憔悴,但人却精神不少,不再像前些日子日日哀嚎,似是已将自己女儿和儿子的那些个事儿给消化了去。
  
  他端坐在椅子上,问道,“澈雪啊,小姐近来在王府过的如何?”
  
  威严的声音,让澈雪单薄的身子轻颤了一下,不自觉的想到了那日花园中的诡异情景,嘴上却说道,“小,小姐过得很好。”却因紧张,而结巴了一下。
  
  精明如宁相爷,又怎会不知道澈雪有事故意瞒他?
  
  轻拍下一边的桌子,咩装发怒,“澈雪,你好大的胆子,连我都敢骗了?说,是不是小姐在王府里那些个毛病还没改掉?”
  
  闻声,澈雪立马跪了下来,“老爷饶命,老爷饶命。小,小姐她,确,确实——”
  
  “馨儿这丫头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澈雪未说完的话被宁相爷给截了下来,此时的宁相爷,不再是咩装发怒,而是真的发怒了。
  
  澈雪怯怯的抬起头,“老,老爷,奴婢还没说完……”
  
  “说!”怒。
  
  澈雪吞了吞口水,怯懦的说,“其实,小姐她不是一个人看,王,王爷和小姐一起看。”
  
  于是自这日之后,宁府府中众人又开始了不眠之夜,而这一次,据说宁相爷比之前更加疯狂了……
  
  不过这件事,宁可馨自然是不晓得的,她依旧天天研究着她的那些花花草草,但是却始终觉得资料太少。
  
  清缘这种毒,既然是由苗疆的女子研制而成,想必其中定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她没有见过清缘这种毒的实物,最多也不过就是从书中了解,只是,偶然间却给她发现了一样书中没有记载到的东西。
  
  说来也是好笑,虽说清缘这种毒不知何时会突然发作,亦或是只是对人体没什么特别伤害的毒,但是既然是毒,便不可能对人体一点危害都没有。
  
  但是对于不同体质的人而言,却又有着本质的不同。
  
  就拿她,宇文逸轩和宇文逸枢来做比方,她和宇文逸轩是从小便开始习武的,虽然她不御寒,但是这并不影响她的健康状态,也因着自小习武,使得自身的体制有了大大的改善,与常人相比,要好上几百几千倍,所以即使此刻她的体内也有一半的毒,但是如今这么多时日下来,却是没有一次发作过,当然宇文逸轩也同样如此。
  
  只是宇文逸枢便不同了,宇文逸枢从小身子便比较孱弱,更别说是习武了,靠着名贵的雪莲人参一直调理,近几年身子才好上许多。
  
  但是因着前段时日的大雪,身子忽然之间似是不听使唤了一般,时常产生脱力现象,宁可馨也去看过,替他把脉,脉象却正是与书中所说吻合,因此她才断定,这毒若要发作也是因各人体制而决定先后,所以她非但不能因为如此而放松警惕,反而要更加警惕,因为不知何时下一个出现如此状况的便是她和宇文逸轩了。
  
  再加上如今宇文逸枢怎么说也是她的姐夫,她不可以让自己的姐姐年纪轻轻就成了寡妇,书中有写过,脱力是毒发的初时情况,若是不及时压制住,会慢慢由脱力变成陷入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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