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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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宠妻- 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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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盈袖皱起眉头,“……她们俩完全是井水不犯河水?如何是对头?”
    “很简单。皇后和张氏来到东元国。都是为了东元国的皇位。如果张氏不死。那就说明北齐有两手准备,这是皇后不能允许的。她需要北齐完全站在她身后,不能再支持另外一个人。”沈咏洁一边说。一边抬眸看了司徒盈袖一眼。
    她这样说,其实已经把司徒健仁的身份几乎挑明了,但是看司徒盈袖似乎无动于衷的样子,沈咏洁又觉得有些遗憾。
    她以为。司徒盈袖不够聪慧,还没有想到这一点。
    不过。这没什么,她再仔细教她就行了。
    再说,有谢东篱在,袖袖就算不聪慧也无妨。
    司徒盈袖当然是因为自己已经知道了司徒健仁的身份。所以没有多在这方面考虑,她只是在思索,张绍天说是皇后娘娘让他上表杀张氏。也就说得通了。
    可是张绍天……给她的感觉总是有些怪怪的。
    司徒盈袖想了想,问沈咏洁:“娘。那您中了剧毒,是谁给您找来的解药?沈嬷嬷又是如何发现您没有死,将您从棺材里救出来的?”
    如果沈咏洁是被司徒健仁灌的毒药,那以前沈咏洁跟她说的情形就有些说不通了。
    沈咏洁一窒,飞快地睃了司徒盈袖一眼。
    她立刻收回了司徒盈袖不聪慧的想法。
    这孩子不是不聪慧,而是非常聪慧犀利。
    至于刚才关于司徒健仁的身份问题……沈咏洁眼皮一跳,突然问道:“袖袖,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你爹的真实身份了?”
    不然以司徒盈袖刚才表现的敏感度,不可能对沈咏洁刚才说“皇后和张氏到东元国都是为了东元国的皇位”这句话无动于衷。
    司徒盈袖脑子里想着沈咏洁被救的真相,一时大意,闻言点点头,“嗯,知道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沈咏洁狐疑地看着司徒盈袖,“谁告诉你的?”
    司徒盈袖回过神,眼里有股慌乱的神情一闪而逝,丰润的双唇回复了淡淡的粉色,翕合嗫嚅,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沈咏洁挑了挑眉,“嗯?怎么不回答我?你是如何知道的?”
    司徒盈袖情急之下,只好把谢东篱祭了出来,“是谢副相告诉我的!”
    “啊?是他?”沈咏洁疑虑顿消,皱眉想了一会儿,道:“那应该是你外祖父告诉他的。看来,你外祖父真的很重视他。”
    司徒盈袖垂下眼帘,不敢看沈咏洁的眼睛。
    她想,她得尽快跟谢东篱串好话,免得露陷。
    她不敢告诉沈咏洁实话,只好求谢东篱了。
    很快晚饭锅子准备好了,沈咏洁带了司徒盈袖和司徒晨磊一起吃了晚饭,司徒盈袖才告辞回自己住的至贵堂去了。
    一夜辗转反侧,没有怎么睡着,到天刚亮就爬起来,看见外面白得刺眼,扬声叫道:“采桑?”
    采桑应声而入,帮她撂开帐帘,“大小姐醒了?外面下雪了,好大雪,院子里都盖起来了。”
    “啊?下雪了?!”司徒盈袖暗道一声要糟。
    走到窗前,掀开窗帘一看,外面搓绵扯絮一般,还在下着鹅毛大雪。
    这么大雪了,她怎么去谢家找谢东篱串话啊?!
    只能祈祷谢东篱这些天不要在她之前见到沈咏洁,不然沈咏洁一套话,她就真的露陷儿了……
    司徒盈袖霎时决定打死也不把师父说出来,哪怕真的露陷了!
    做了这个决定,她反而镇静多了。
    司徒盈袖站在窗前,愣愣地看着窗外白茫茫一片雪景,想着如何想法去谢家看谢东篱好嘱咐他串话,一边不由自主咬起了手指甲。
    没过多久,门外传来采桑的声音:“大小姐,谢副相来看您了!”
    司徒盈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刚想着谢东篱呢,没想到这人马上就来了……
    他怎么能这么可人心意呢?!
    卧房的门被人咣当一声推开,紧接着门帘哗啦一声响,谢东篱大步走了进来,顺手就把卧房的门给带上了。
    司徒盈袖惊喜地扑过去,在他面前一寸远的地方堪堪停下脚步,眉开眼笑道:“哎呀!你来了就太好了!我正想着你呢!”
    谢东篱从来没有见过司徒盈袖这样欢喜的神色,没有听过这样热情的话语,面上冷淡的神情顿时如同冰雪般消融。
    他幽深的眼眸深深看着司徒盈袖,二话不说,一手揽过司徒盈袖的腰肢,一手扶在她后脑勺上,抱着她轻轻转个身,将她摁在门上,低头吻了上去。
    他吻得这样急切,丰润的双唇本还带着外面的寒气,却在贴上她唇瓣的那一瞬间,变得温软诱人。
    谢东篱细细噙住她的唇瓣,一寸一寸吮吸,只觉得她满嘴甘甜,怎么吸也吸不够。
    司徒盈袖仰着头,觉得自己的脖子都要折了,她转着头,在他唇齿间厮磨,含含糊糊地道:“唔……你别急啊……唔唔……我有话跟你……唔……”
    谢东篱的声音有些粗重,含着她的唇,同样含糊不清地低斥:“闭嘴!专心给我治病!”
    ※※※

☆、第247章 意难平 (第一更4K)

司徒盈袖被谢东篱的胳膊箍得喘不过气来,几次试图用功夫甩开他都做不到,不由着急了,暗道这人怎么力气这么大了?
    说好的手无缚鸡之力呢?
    她又用力推了推,谢东篱还是纹丝不动。
    司徒盈袖着急了,生怕娘亲会过来,情急间,她张开小嘴,一口咬在谢东篱丰润的下唇。
    谢东篱回过神,睁开沉醉的双眸,目光渐渐回复清明,不再有刚才难以抑制的狂热。
    他垂眸,看见司徒盈袖挺直的鼻子近在咫尺之间,忍不住低下头,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司徒盈袖的鼻尖。
    司徒盈袖顿时觉得一阵酸麻,小嘴微张,已经放开了谢东篱的唇瓣。
    “你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谢东篱伸出舌尖,舔了一下被司徒盈袖刚刚咬过的下唇,“你没给我咬出血吧?”
    司徒盈袖偷偷瞥了一眼,小声道:“还好……就是有牙印……”
    他的唇瓣柔软又丰润,亲上去是很厚实的温暖,可靠又舒服,用牙一咬还有俩小牙印……
    谢东篱闭了闭眼,用力再紧紧搂了她一把,才松开她的腰,走到司徒盈袖的妆台前照了照镜子。
    下唇中间果然有俩小牙印,看上去整整齐齐,不注意看倒是看不出来。
    他回头,目光冷凝看了过来。
    司徒盈袖想到还要求他串话,只好陪笑着挪了过去,偏着头往镜子里看了看,道:“你看,根本看不出来。没事没事。”说着,将自己的锦杌搬了过来,笑着道:“您快请坐,我给你上茶。”
    谢东篱坐了下来,面色恢复了平静,只是双颊上还有淡淡的红潮,他看着她。和声问道:“说吧。有什么事要求我?”
    从开始的激动欢喜中冷静下来,谢东篱略想了想,就知道自己会错意了。
    司徒盈袖刚才一见他进来就那么高兴。那么热情,绝对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她要有求于他……
    他太了解她了。
    司徒盈袖:“……”
    这人太聪明了!
    真想送他一只大鸭梨!
    司徒盈袖搓着手,支支吾吾半天。不知如何开口。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
    “大小姐。茶送来了。”采桑在司徒盈袖的卧房门口敲了敲门,很是无奈地大声道。
    她知道谢东篱一来至贵堂就要进大小姐的卧房真是不好,但是她真的拦不住他啊!
    谢东篱就算面色和煦,但只有一站在那里就能让她们这些下人心惊胆战。再一个眼神看过来,她们这些下人恨不得就跪了……
    别说拦住他,就算靠近他三尺以内大家都喘不过气来了。
    司徒盈袖在屋里听见。如蒙大赦,忙推开门。撂开帘子,亲自接了托盘进来。
    她捧着托盘走了几步,想到门还没关,又转身回去,将门带上,放下门帘。
    谢东篱不动声色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心下也在揣摩她到底有什么事要对他说?
    这样慎重……
    “五哥,这是冻顶乌龙,你尝尝喜不喜欢。如果喜欢,我这里还有一斤,等下给你包一包,带回去吃。”司徒盈袖殷勤地将茶盏送到谢东篱面前,语调甜如蜜。
    谢东篱伸手接过来,轻轻吹了吹,看那茶汤清爽怡人,蜜绿中带着隐隐的金黄色,便尝了尝,韵甘味浓,确实是难得的好茶,且也很合自己的口味,但是并不想让司徒盈袖太过得意,只淡淡放下茶盏,眯着双眸看着司徒盈袖,“废话少说,我还忙着呢。”
    事忙还一进来就要“治病”……
    司徒盈袖忍住想要白他一眼的渴望,低着头,手指绕着自己裙裾上挂着羊脂玉玉佩的穗子绕了一会儿,道:“五哥,我求你个事儿……”
    “嗯,说。”
    “是这样的,我……我……我无意中知道了我爹的真实身份,但是娘问我是如何知道的时候,我一时着急,说是你告诉我的。——五哥,你能不能帮我一次,就帮我在娘那里圆个话?”司徒盈袖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软,如同缠丝一样,丝丝缕缕要将谢东篱缠绕起来。
    谢东篱却不为所动的样子,斜睨她一眼,看向她墙边的多宝阁,淡淡问道:“你是让我帮你圆谎?”
    “……没有那么严重,就是圆个话……”司徒盈袖有些心虚地缩了缩脖子。
    “要我帮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必须得跟我说实话。不然我不帮你。”谢东篱转眸看着她局促的样子,微微一笑,向她招手,“过来。”
    司徒盈袖犹豫地抬起头,看见谢东篱招手让她过去,便一步步挪了过去。
    谢东篱用手一拉,她就坐到他腿上,忙将腰背挺得直直的,脸上渐渐泛起红晕,催促道:“行不行啊?”
    “你告诉我,你爹是什么身份?你又是如何无意中得知的?”谢东篱懒洋洋靠在太师椅上,以手支颐,上下打量她。
    如果真的要跟他串话,这些事情肯定要告诉他。
    而且司徒盈袖想到谢东篱不知道司徒健仁真实身份的时候,还把他送到白塔大狱去了,就一阵后怕。
    幸亏中间没有出什么事儿……
    如果被皇后娘娘找到机会下手,自己的爹死在白塔大狱,元宏帝再看中谢东篱的才干,都会对他心生恶感。
    谁会重用一个害死自己亲生儿子的人呢?
    那样岂不是毁了谢东篱的前途?
    因此司徒盈袖定了定神,鼓起勇气道:“……我爹……我爹原本是皇帝陛下的亲生儿子,是元后所出第三子。”说完回过头,定定地看着谢东篱。
    谢东篱的面容渐渐变得肃然,下颌紧绷,身子稍微向她靠了过来。“什么?!你说真的?——听谁说的?!”
    他的脸色十分震惊,眼里也是惊怒不已的样子。
    司徒盈袖松了一口气,为难地摊了摊手,“肯定是真的,我娘也是这样告诉我的。但是因我一早知道了,被我娘看出破绽,追问我是如何知道的。所以我才说是你告诉我的。”
    “那你到底听谁说的?”谢东篱似乎很执着这个问题。
    他的面容虽然肃然冷凝。但是眸子深处却隐隐有火种在燃烧。像是期盼,又像是欣喜,紧紧盯着她。胸脯微微起伏,连呼吸都有些急促。
    司徒盈袖看在眼里,心里暗暗诧异,但是她急着要谢东篱答应她的所求。所以没有多想,只是着急地推了推他:“你说到底行不行啊?!原谅我不能告诉你是谁跟我说的。但是请你一定要帮我!”
    “为什么不能说?”谢东篱又靠近了一点,将下颌搁在她的肩上,目光落在她白玉般的耳垂上。
    “我承诺过,不会告诉任何人。”司徒盈袖咬了咬唇。焦急地道:“你就帮我一次,好不好?”
    “我何止帮过你一次?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就不能跟我说实话?”谢东篱又靠了回去。目光晦涩不明地看着她,伸出一只手。手指做抚琴状,在她脸颊边轻抚,靠得那么近,其实并没有碰到她的面颊,但是搅动了脸颊旁边的空气,她能感觉到他手指间的热力一阵阵印在她的面颊上。
    “……你跟我说实话,我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谢东篱向她保证,“我可以发誓。”
    司徒盈袖坚定地摇摇头,“我不能说。你就算杀了我,我也不能说。”
    谢东篱抚动的手指在她脸颊边停住了,“真的不能说?”
    声音里又像是失望,又像是如释重负。
    “不能。”司徒盈袖露出哀求的目光,“求求你了……”
    谢东篱垂下眼眸,想了一会儿,“那人那么重要,值得你用性命维护?”说完他就觉得胃里有些不舒服。
    司徒盈袖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目光一寸寸冷了下来,她有些失望……
    但是,谢东篱一句话,她又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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