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少轻轻爱:豪门弃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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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少轻轻爱:豪门弃妻- 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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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邹烨磊很为难的看着她,沉默不语。
  江雨宁拉了拉许晚晴的手。
  “别这样。”她悄声说,“他看起来很难过的样子。”
  许晚晴转身走掉。
  在江雨宁那里吃了饭后,许晚晴便独自回了自己的公寓,虽然是极好的友人,亲如手足,可是,就算是手足,她也不能长长的赖在那里不肯走。
  一路上,鞭炮声此起彼伏,烟花在天空明艳的绽放,而她的心里,却是说不出的凄凉。
  快到公寓时,突然看到关咏兰,和一个女子结伴从公寓里走出来,边走边说话,也不知到底有什么好笑的事,关咏兰笑得前仰后合,那样春风得意的形状让许晚晴越发感到自己的落寞。
  她扭开头,刻意往公寓门前的小花坛边躲了躲,不想与她们打照面,夜色浓黑,很好的掩住她憔悴的身影,她在暗处看着关咏兰和那个女子走过去。
  她们从明亮的路灯底下,走到了阴影里,夜色把她们的身影染得晦暗。
  许晚晴心里突然打了个激灵。
  为什么,她竟会觉得这样的一对身影,有着说不出的熟悉?竟与崖边的陆盈心和那个女人的身影如此相似。
  心里突然的就想通了一些事。
  其实她一开始就猜对了,因为在这个世界上,会这么残忍的想把她置于死地的女人,除了陆盈心,就只有关咏兰了。
  为什么那个穿着陆盈心衣服的人,不可以是关咏兰?
  如果自己莫名其妙的死掉,警|察会先从陆盈心那里着手开始调查,因为,她是从她那里走掉的,但是,如果陆盈心有不在场的证据,警|察很快就会放弃这条线索,而转向其他,可是,她遇害的第一现场就是陆盈心家,在别的地方,是很难查出什么珠丝马迹的。
  有冷风,自背后阴恻恻的吹过,许晚晴却平白无故的流了一身的冷汗。
  是,只有关咏兰,才能可能在萧卓岩坠崖的时候,那么慌张那么难过,如果是陆盈心,她只是会惊慌,绝对不会感到难过的。


☆、这一切,到底是因为什么

  可是,萧卓岩明明已经坠落下去,为什么却一点事也没有呢?又为什么又那么突然的跑到法国去呢?她还是想不明白。
  但是,也只有那个暗害她的人是关咏兰,萧卓岩才会为她守口如瓶,因为他爱她。
  是呵,他多爱她呀,为了她,什么都可以舍弃,更何况自己这个已经不再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的下堂妻的性命和感受?
  看来,在这场乱七八糟的关系中,不管是陆盈心还是关咏兰,其实都是幸福的。
  陆盈心很幸福,有那么一个不管怎么样,都会为她着想的邹烨磊,虽然他只是把她当作妹妹,但是,却是拼尽全力来护着的,甚至不惜对自己这个所谓的未婚妻残忍,而关咏兰则更不用说了,她有萧卓岩,一个无论她犯过什么错,无论她做过什么事,都会包容她,依然爱她的男人。
  而她呢?她有谁?
  她现在才知道,其实自己是孤家寡人,在这场荒唐的也许该称为情战的战争中,她其实才是最一无所有的那一个,可是,她已经一无所有,已经输得一败涂地了,那两个手中握得满满的女人,却依然不肯放过她。
  这是什么样的一种状况?想来,还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在这么好的日子里,想起过去为之奔忙的种种,简直不堪。
  一个人的屋子里冷冷清清,万家灯火笑声喧哗的节日里,更显得她形单影只,她走到酒柜前,找了玻璃杯,一个人自斟自酌。
  酒很辣,呛得她连声咳嗽,咳得眼泪都流出来。
  一杯接一杯,她记不清自己喝了多少杯,喝得醉醺醺的感觉,其实还是很不错的,大脑中空落落的一片,整个人都飘飘浮浮的,走起路来都有些摇摇晃晃,只是,借酒浇愁,那酒喝得再多,却仍然是淹不到心上的,所以,那痛楚难过依然张扬的烙在那里,一眼就看得见。
  她将酒杯放下,挪步去卧室,这时,听见了门铃声。
  歪头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整,她想不出来这个时候,还会有谁来找她。
  跌跌撞撞的去开门,眼前站着两个人,一男一女,一高一矮,拎着行李箱,风尘仆仆的样子,像刚下飞机一样。
  她眼前的视线有些模糊,实在是酒喝得多了些,刚刚又咳出了眼泪,歪头瞅了半天,只是不敢认,那矮个子的女人却已伸手去扶她,“晴晴,怎么一个人喝这么多酒?”
  是萧妈妈的声音。
  可是,她想不明白,怎么会是萧妈妈呢?她不是已经去了国外?
  嗓中又是痒痒的,痛痛的,其实医生已经警告她不许喝酒,她的嗓子和口腔被那该死的栗子壳弄得发炎了,又肿又痛,难受的要命。
  可是,如果不喝酒,不喝得醉一点,她会更难受。
  邹烨磊不相信她说的话,却只肯去相信他的那个不是妹妹的妹妹?
  萧卓岩呢?萧卓岩明知实情,却矢口否认,全然不承认有这回事!
  这一切,到底是因为什么?


☆、说不出的温柔

  她想不明白,她非(www。kanshuba。org:看书吧)常郁闷,喝醉了,就好一点。
  她踉跄着走了几步,几乎摔倒,一只用力的手臂从身后稳稳的托住了她,把她放到了沙发上。
  “你是萧卓岩?”她微眯着眼睛看他,虽然视线有些模糊,但是,她还是能看得出来,面前的人是萧卓岩。
  “是我。”他回答。
  “不是去法国了吗?还是,根本就是在说谎?法国就这么近吗?就像你的公寓离我的公寓那么近吗?分分钟的时间就可以到?”她模糊不清的问他。
  他却不回答,只拿手去抚她的额头,“你喝了太多的酒,你等一下,我去找解酒药。”
  “要什么解酒药?我这里没有解酒药,我与其被你们一个个的莫名其妙的灌迷糊汤,还不如醉着好!”许晚晴咕咕哝哝的嚷起来,“萧卓岩,你说明白,那天,你到底有没有去过崖边?你说,你说实话,到底有没有去过?”
  萧卓岩还是不回答,他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只是起身去柜子里找解酒药,许晚晴躺在那里,感觉到一双凉凉的手覆在了自己的额头上。
  “晴晴,你喝多了,别说话了,好好的睡一觉就好了。”还是萧妈妈的声音,温暖的慈爱的,带着宠溺的。
  许晚晴突然悲从中来,一头钻入她的怀里,哭了个痛快。
  真是喝多了,哭了一阵,觉得身体有些飘浮,意识更加恍惚,晕晕沉沉的睡去,等到醒来时,满目阳光,刺痛她的眼。
  她缩在被窝里不想起床。
  外面的阳光那么好,可是,没有一丝阳光是属于她生命里的。
  她的生命里,是无穷无尽的陷害,欺骗,困境和痛楚。
  将身上的被子紧了紧,温暖的被,松软的床让她感受到仅有的那么一点安全感,她便窝在那里,像只受伤的兽,躲在山洞里,自己舔着自己满身的伤口,痛也罢泪也罢,苦也罢伤罢,一概没入无声的咆咽中。
  可是,除了自己咆咽声,她还听到了另一种声音,像是从厨房里传来的,锅铲划动锅子的声音。
  她的身子陡然变得僵直,第一个直觉的反应是,小偷?
  可是,厨房里有什么好偷的?真要偷的话,怕是要到她的卧室里来吧?
  她蹑手蹑脚的下脚,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不自觉的打了个寒噤,手里摸过一把椅子,见厨房里有个人影就要砸下去。
  但很快又住了手,因为她已经认出那个背影。
  挺拔的高大的背影,肩部宽厚,厨房的采光很好,有千万道金色的阳光照在他的身影上,把空气中细微的尘粒也映成了金黄色,他就稳稳的站在那里,像一座山,一道岭,一座神祗。
  一时间许晚晴很奇'www。kanshuba。org:看书吧'怪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一种感觉,这样的感觉,应该是属于很多年前,她初次为他心动时,视他为天,为地,为她的空气和一切。
  听到背后细微的动静,他缓缓转过身来看她,眸光柔和,有着说不出的温柔。


☆、他守了她一夜吗

  萧卓岩见她手里还举着那只椅子,就走过来轻轻拿下,放到原地去。
  许晚晴还是站在原地,昨夜酒醉,她的意识还是有些恍恍惚惚的,但是,总算记起来了,昨晚自己喝得不省人事时,确实是有这个男人的影子出现。
  他……守了她一夜吗?
  “地板太冷,回去再睡一会儿吧。”他体贴入微地,低声说,“早饭很快就好。”
  许晚晴赤着脚,缩着肩,眼里是说不出的迷茫和凄惶,微微发抖,只穿了件薄薄的浴袍,细白的肌肤上一层层的伤痕和淤青,眼睛和嘴也还是肿着,刚睡醒头发蓬乱着,一丝丝乱乱的拂在额前,看上去傻里傻气,却让人从心底里生出一股又苦又涩的疼惜来。
  萧卓岩忍了又忍,终究是没有忍住,他走到她身边,恶狠狠的抱住她。
  真的是恶狠狠的,动作粗|鲁蛮横,那双坚实的臂膀紧紧的箍住了许晚晴的身体。
  勒得她身上的那些伤口生疼,她嘴里咝咝的抽着凉气。
  他这才觉察到,忙不迭的松开她,却又一俯身,将她抱了起来。
  他将她重新放回卧室的床|上,又帮她细细的盖好被子,动作轻柔,仿佛她是初生的婴儿,那么珍视着。
  他抱她时,她也没有反抗,只是一直一直的用那双黑眸盯着他看。他被她看得心虚,不由得讪笑,想说一些别的话来缓和一下气氛,她却不笑,那黑眸里的水意也似乎渐渐凝成寒冰……
  他一下子就害怕起来,想也不想,抱着她的头就吻下去。
  许晚晴迅速的瞪大双眼。
  她不明白为什么面前的这个男人,在她这么仇视怨怼的目光下,还会有这样旖旎的举动,他居然吻她?
  她大口的喘着气,说不清是因为极度的愤怒,还是因为刚刚吻得太过激烈而窒息,萧卓岩也在粗重的喘息着,几乎是强制性的再次抱住了她的头。
  许晚晴想也不想,啪的一声,一个响亮的耳光便出手了。
  寂静的空间里,这个巴掌前所未有的响亮,几乎让萧卓岩的身子剧烈的震动了一下,他黯然敛眸,倒像是在向她忏悔一样。
  许晚晴一字一顿的问:“萧卓岩,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有没有去过崖边?”
  萧卓岩的身体无声地趴伏在她的身边,脸朝下,深深的陷入松软的被褥里,双手却紧紧的抓着被角,越抓越紧,像是要将那被子生生抓碎一般。
  许晚晴不再说话,是呀,他怎么会给她答案?给了她答案,不就等于判了关咏兰死刑?
  她冷漠地推开他,起身,下了床。
  找了件绒绒的家居服套在头上,坐在了沙发上。
  “我去给你弄吃的。”萧卓岩在她的注视之下,居然有种想逃的感觉。
  屋子角落里还放着一个行李箱,箱子打开着,里面好像是萧卓岩一些衣物,她心里一动,走过去,在里面翻找了一下,很容易的,就找到了一款风衣,银质的扣子,恰恰少了一个。


☆、滚!我要你滚

  她抱着那件衣服回屋,然后在洗衣桶里找到了自己昨天穿的衣服,在口袋里找到了那只扣子对上去,完美无缺。
  虽然早已猜到,可是,事实真摆在面前时,她还是无声的啜泣起来。
  她以为他落了崖,她以为他死了,她那么担心,好像天都要塌下来,她甚至觉得自己也活着没什么意义了,直想也往那崖底纵身一跃。
  可是,他却没有死。
  他不光没有死,他还瞒着自己,跟要杀自己的那个人,一起回了家,一起商定好了谎言来对付她,让她在警|察面前哑口无言,逼她相信自己不过是做了一场幻梦而已。
  这一切,只是因为他想保护他想要保护的人,便只得牺牲她,她受过那么多惊吓,她差一点就死掉,可是,就算她死了,又有谁会真正顾惜呢?
  最其码,他是不会顾惜的。
  突然间就心灰意冷,万念俱灭一般。
  萧卓岩却还在厨房里忙着做饭,叮叮当当的搞得很是热闹。
  许晚晴坐在那里,地板上的冷一点点的游离到心底,连那颗心,也似乎瞬间结成冰霜。
  “早饭好了,过来洗手吃饭吧?”萧卓岩蹲下来,搀扶起她。
  许晚晴本不想想问的,可是也不知为什么,偏要问那么一句,“那个要杀我的人,是关咏兰,对不对?是因为她,所以,你才说了谎话。”
  萧卓岩默然。
  突然,许晚晴低低的吐了一个字,萧卓岩没听清,抬头诧异的问:“你说什么?”
  许晚晴冷冷的看着他,冷漠地说:“滚!我要你滚!”
  她的声音不大,却自有一种摄人的力量,萧卓岩怔了怔,缓缓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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