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是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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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是清天-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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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灯光的折射下,透出梦幻的魅紫光芒;微挑的眼尾,高傲中藏着点点魅惑;斜飞入鬓的秀眉;赛霜胜雪的琼玉肌肤在热气的蒸腾下,从里透出淡淡的粉色,光滑细致、匀净透亮;那一朵额心的紫色莲花,在黑紫的长发间若隐若现,妖娆而清纯。
  
  好吧,从银发鬼进化到黑紫妖了。
  
  该死的,这让我怎么出去见人啊!
  
  我气得把镜子往洗漱台一丢,因为是用内力去丢,镜子安稳的落回台上。
  
  我怒目瞪着抱着我坐在浴缸里的紫非天,狠狠的问:“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的头发和眼睛都变成了黑紫的颜色?要变回来也应该是黛绿色吧?”
  
  “清儿,这就是你本来的颜色。现在一下也解释不清,以后清儿就是知道的。”紫非天边说边闪着深沉的光芒轻抚过我身上的道道红印。
  
  想着楼下大厅还等着谭祖光,此时这种光溜溜的场面也确实不适合逼问,搞不好又被紫非天压回床|上去了,那就真的是“自取灭亡”了。
  ————
  
  穿戴好衣服,把头发吹干,虽然我想自己走下去,可是那腰不配合,只得让笑得如狐狸的紫非天代劳,抱我下楼了。
  
  谭祖光的脸色很黑,特别是看到我被紫非天抱着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时,更是黑到媲美张飞了;他身上散发的气息还很冷,冷到这大厅的暖气好像没有开一样。
  
  “祖光,你来了。”
  
  




23

第二十三章:陛下     
 
 
  谭祖光凛然却不失优雅的坐在沙发上,他前面玻璃茶几上摆着一杯冒着淡淡热气的清茶,那缕冉冉飘升的热气后面,是谭祖光闪着对紫非天的冰冷敌意和对我的哀怨悲愤又担忧的眼神。
  
  我不解,再望过去时,谭祖光的眼中什么情绪都没有,平静而温和,幽深,有着对我发色和眸色的好奇。
  
  我想定是那杯冒着热气的茶朦胧了我的眼睛,让我看花了。
  
  我在紫非天的怀里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又能不被对面的谭祖光发觉而享受到紫非天在我腰眼处力度适中的按摩,又能正面看着谭祖光与他说话。
  
  想不到只是半个多月不见谭祖光,他反而还在过年这种大吃大喝的场合中清瘦了。不过,丝毫不损其气质和魅力,倒是还多添出一丝的落魄贵族的颓迷气质。
  
  他额前的碎发凌乱的垂着,剑眉轻蹙;凤目微凛;紧抿的唇在茶杯轻触时才微微张开,湿润着;刚毅的下巴上胡茬半生,成熟中透着丝丝忧郁;温和的眼神轻轻的落在我的身上。
  
  我微微的笑了一下,说:“祖光,你来了。”
  
  “嗯,我来接你回去。”谭祖光说这话时,眼神在我身后的紫非天脸上停留了一瞬。
  
  “好。”我应完就要起身,不过,本在腰间好好的按摩的大手一紧,别说起身,反更紧贴身后的胸怀。
  
  洪英这时端着两个杯子过来,一杯清水,一杯锡兰红茶,放到茶几上后又无声的退开了。
  
  “谭先生,你应该也看出来了吧,清现在是我的爱人,所以,就住我这里了。就算你的房子在隔壁,我也是不可能让清回去的。我想你只是清的监护人,没权力管清的恋爱问题吧?”紫非天说。
  
  “哼,紫先生也知道我是轩辕的监护人,那紫先生就更应该知道轩辕还不到十八岁,是个未成年人吧?你这是在诱|拐未成年人!如果你不让我带回轩辕,我可以诉诸法律!”谭祖光厉声说。
  
  紫非天愣了一下,低下头不忿的说:“清,你怎么不说大一点?明明都二十岁了,还装未成年,太奸诈了吧。”
  
  “他们没有问我就办好了,我有什么办法。所以,紫,我要去和我的监护人住了。”我笑眯眯的说。
  
  “那我也搬过去和清一起住吧。”紫非天似无奈中作出让步一样,说。
  
  “我不欢迎你。”谭祖光冷冷的说。
  
  “那清就留下来。反正是隔壁,清住这里和住隔壁没差别。”紫非天无赖的说。
  
  “留下来让你玩吗?”谭祖光愤然的站起来,手中的茶杯在茶几上重重一放,泼出几点滴在茶几上,透明的水滴上映出他愤怒到扭曲的俊脸。
  
  紫非天温柔又小心的把我放在沙发上,双腿交叠,优雅的端起洪英头先送过来的红茶轻啜了一口,左手搁着沙发的扶手,手上托着茶杯的茶托,右手食指和拇指优雅的捏着杯耳,精致的骨瓷茶杯中漾着暗红色,浓郁的红茶香味在厅内若有若无的飘荡着。
  
  他挑了挑眉梢,深遂的黑眸中冷冽和嗜血一闪而逝,慢腾腾的把茶杯放到茶托上,茶杯与茶托相碰时发出轻轻的一声脆响,沾了红茶而异常红艳的唇温柔的吐出最是凌厉的话。
  
  “谭先生,我原谅你这次的话,就当你是为清好了,但是下次,你可不要再如此胡言,还是说你看不起清?!况且你要认清事实,清是我的爱人,我不是在玩!清的年龄被你们弄小了,但并代表他的思绪也跟着变小。还有一点要告诉谭先生的就是,我与清的关系就是你这个只是名义上是清的监护人也没有权力来过问!”
  
  我看到谭祖光被紫非天说得全身一颤,眼中压抑着什么,嘴巴张了张,然后微转头看向我,才说:“轩辕,你自己怎么说?”
  
  看他垂在身侧紧握的拳头,我转首看了一眼正偏头望着我的紫非天,敛低眼眸,看着自己胸前衣服的扭扣,看着看着,我惊叫起来:“啊,我忘了去上学!”
  
  沉重而寒冷的气氛被我一声惊叫缓缓流动。
  
  然后整个人从沙发上蹦起,活力得不得了,身体的酸痛如浮云,反身揪起紫非天的衣领,怒道:“紫非天,我让你去死!居然让我忘了去学园报道,现在都过了一周了,我一定会被学园退学的。”
  
  “清,不急不急,我已经交待洪英去办好你的入学手续了,然后请了十天假。不怕不怕,还有两天可以在家里复习一下。”紫非天宠溺的在我的嘴唇啜了一口,站起来招手让洪英拿了毛巾过来,擦拭因我的举动而倒到身上的茶水。
  
  “咳咳。”谭祖光在旁边假咳两声,见我望过去看他,他脸上来不及收拾的黯然神伤的表情马上被坚韧和温和所替代,嘴角拉出一抹似隐藏着苦涩的淡淡笑容,说:“轩辕,如果这是你的选择,那我就无话可说了。我还是那句话,我会保护你的。”
  
  “嗯,谢谢你,祖光。”说这话的时候,我还是揪着紫非天的衣领,因紫非天站起来了,我的姿势很别扭,踮着脚尖,高抬着下巴,难怪刚才被紫非天吻了一记,这完全像是邀吻的样子嘛。
  
  我忙松了手,绕过玻璃茶几,走到谭祖光的面前,伸出手,说:“年三十晚你答应我的,拿来!”
  
  谭祖光抽了抽嘴角,抬手在我的手心轻拍了一下,无力的语气说:“轩辕,你忘了入学,却一下记得我答应的红包,真是服了你。好了,回去吧,少不了你的。”
  
  “祖光,你敢少吗?嗯?”我得意的说。“等一下,洪英不是帮我办了入学手续吗?我让他把与学的东西给我。”
  
  洪英很快拿了一个纸袋过来,我看着眼熟,这不就是那天紫非天从宝蓝色跑车上拿下来的纸袋子吗?
  
  “陛下,这里面有陛下的书包、课本、学生证、饭卡、一套校服,请陛下收好。而剩下的校服明天应该会送到,春夏秋冬各四套,不够的话可以再定做。”洪英双手把纸袋子递到我的手上,恭敬的说。
  
  我看着谭祖光在听到洪英叫我“陛下”时要笑不笑的抽搐表情,和紫非天非常满意的表情后,我也抽搐了,黑着脸对洪英说:“洪英,你忘了我不准你叫我‘陛下’的吗?叫我‘轩辕’就好。”
  
  “洪英不敢。”洪英的面瘫脸无动无衷,眼神也没有一丝变化,不高不低的声音说道。
  
  “那就叫我‘少爷’,别叫那个该死的‘陛下’,不然我就真毙了你!”
  
  洪英的眼里飞快的划过一丝笑意,转头往紫非天望去。
  
  好啊,原来是紫非天搞的鬼。
  
  紫非天见我瞪过去,忙举手作投降状,无辜的说:“清,不关我的事,那天去龙城的时候我不是说了都听你的吗?我可不敢不听清的话的。”
  
  被他一辨,看着他一脸无辜的表情,我觉得自己抽得更厉害了。
  
  再看洪英就知道他是自作主张要叫我为‘陛下’的,原因或许只有洪英自己知道。而我隐约能想到的原因无非是洪英在追忆着曾经皇宫里的某些事情,唤我陛下总比唤紫非天皇上要来得自然吧。算了,以后再问洪英。
  
  “我回隔壁房子了,紫非天,没有我的召唤,不准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凶巴巴的说完,不再理会紫非天一下垮掉的俊美脸孔,拉着一脸幸灾乐祸的谭祖光快速的消失在大厅。
  
  




24

第二十四章:来自谭家的邀请     
 
 
  回到隔壁的谭宅,因为我在谭祖光的认知里是个切切实实的古人,所以,对于我的发色和眸色的改变虽然好奇着,但是在我也不知道原因的情况下,我只能说这是我的内力的缘故。
  
  幸亏谭祖光当时好像想到什么别的事情,满脸的阴郁和沉默,看着我的眼神变得古怪和深沉,也没有过多的深问。
  
  吃过简单的午餐,我让谭祖光进重新装修过的书房教我在学校里要注意的常识和物理。
  
  他似几次想开口,但都在我看过去时又默然了,而且我问他问题时居然一脸严肃的发呆?!
  
  我被他看得怪难受,好像我是病人,出事了,他却是那个不敢对我说出真相的医生。
  
  我不是解释了头发和眼睛的颜色吗?他还有什么想问的啊?!
  
  看着第五次欲言又止的谭祖光,我火了,把散着浓浓书墨香的新课本一合,往书桌上电脑旁一放,转头看着坐在旁边说是要教我却自己走神的谭祖光,走神就走神吧,也别看着我走神;看着我走神就走神吧,也别问你课本知识一问三不答;不答就不答,也别明明想答也故意不答。
  
  “轩辕,你怎么不看了?”谭祖光问。
  
  居然被他抢先问了,不过他还疑惑的表情,肯定是不知道我为什么不看了,更不知道他此刻的表情几乎泄露了他对我的别样心思。
  
  “祖光,你不用顾忌太多,想问我就问吧。”我还是当作不知道吧,“你是想问我洪英为什么会叫我‘陛下’吗?因为我不但是一国皇子,也是一国之君。”
  
  “轩辕,你是皇帝?!”谭祖光瞪大着眼睛惊讶的问。
  
  呃,被他想歪了。不过也对,对现代人来说,一国之君不是皇帝是什么呀?我想就是那些历史学家也不会把那个‘一国之君’想到皇后那一层上面去的。
  
  我黑线,抽着嘴角不知怎么去解释。
  
  “差不多吧。”我棱模两可的说。
  
  然后我很佩服谭祖光的想像力了,只听他说:“难道你是被你的兄弟逼宫,所以还没有坐上那个皇位就掉到我们现代来了?而洪英是忠仆。不对呀,那个洪英是紫非天的管家。‘陛下’,呵呵,轩辕,不会是还有另一层一意思吧?”
  
  呃,被他想回正确方向了?
  
  就在我要坦白‘陛下’的另一层意思是‘一国之后’时。
  
  谭祖光戏谑的表情,接着说:“我听酒吧里有时候听到小九和店里的其他服务员说话时,听到一个非常有意思的词,叫‘女王陛下’,具体意思我也不大明白,代表人物有唐朝的武则天、清朝的慈禧。但是这个词一样可以用在那种有着强悍威严、高贵霸气的气质的男子身上。”
  
  这算什么?歪打正着吗?
  
  “你不用去光年吗?”我觉得不能再继续‘陛下’下去,所以装糊涂,转了话题。
  
  谭祖光一下严肃了,定定的看着我,说:“轩辕,有件事我要告诉你,就是我的身份。我是京城人,除了我大学毕来后来宽城开了一家俱乐部是个生意人之外,我们一家人都是军人,而我祖父谭凯军更是军政部的在职上将,我父亲谭卫红在国防部任职,母亲王家嘉是京城军校教官,姐姐谭微光是国家文工团的首席,还有叔叔婶婶等一堆人都是军队出身或正在服役的家人。只有我是‘叛逆’出来的,虽说不管我,但是发生在我身边的一切,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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