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娘子:五夫寻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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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娘子:五夫寻香-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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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香只觉得视线渐渐模糊,心头涌上一股滚烫的热气,随即后脑勺一沉,轰然入梦。

武青宁立在床边渐渐收起笑意,伸手将她手里的白色药丸收回,慢条斯理的放进小瓷瓶里,像蛇一样眯着眼睛转身离开。

紫琼眼见一言不发的武青宁没入夜色中,连忙推门进来,添香软软的躺在床上,一只手臂垂着床帐旁,两条腿也似没来的急搁置荡出裙裾两只鞋面来,她上前,轻唤,“少夫人……。”

添香不应,眼皮沉沉的无一丝轻颤。

紫琼又靠近了些,借着烛火可见床上人发白的脸色,她惊的手一哆嗦,摸上她的人中,气息匀称却浅薄的喷洒在她试探的指头上,紫琼心噗通一下又落了下来,赶紧把人扶好,褪掉鞋子盖好被,然后转头喊道:“来人!来人啊!少夫人昏厥了。”

她喊的恰是时候,孙婆子带了一众仆从进院子,毋通传,随即吩咐人将塔楼的四个门口严密包围,立在门口冷冷的将马添香的其他仆从堵在门外,阴沉道:“大夫人马上就到,你们都去门外迎着去吧。”

“可……可少夫人……。”紫惠担忧的看了眼门口,却被孙婆子挡住,里面什么情形一点也没瞧见,心头更忐忑不安。

“把紫惠绑了!”孙婆子一声令下立时有奴才上前将紫惠按倒在地,事先备了绳子上去便将她五花大绑。

紫惠虽早有心里准备,可这一刻真的来了还是吓的身子软如一滩泥,潸潸的冒着冷汗毫无挣扎的力气。

小樱子被掳走,不用存侥幸不会供出自己,可现在是她,她如何圆说少夫人让她送信的事?自不能说是为了保全孩子,只能是……鸿雁传相思。紫惠咬着唇把心一横,宁可死也不做两面三刀的小人!

孙婆子让人把紫惠拖走,这一举动一下将其他人吓的六神无主,完全不清楚状况,紫歆与瑾乐对视,那边瑾泷、瑾依二人紧挨着低头亦小心的无声询问,和风、玉顺更是噤若寒蝉的连看别人都不敢,几人脸上均是茫然之色。

孙婆子一一扫过,暗暗冷笑。

不消片刻远门外又进来一众仆从,随后瞧见大夫人坐着竹辇被抬进来,渚色挑暗纹陪碧水的直裾深衣将她端庄的妆容显的高贵而肃穆,下颌紧绷,神色威严,顿时将两旁仆从震慑的连呼吸都不敢喘大气。

周氏下了竹辇,只看了眼孙婆子,孙婆子挨近扶住她的手,主仆进屋子。

紫琼已经听到外面的动静,躬身缩在床榻边亦是无比紧张的连眼角余光都不敢扫过去,只等人走近了,看见华贵的裙裾才反射性的俯身施礼,“大夫人。”

周氏语调还如往常那般温和,“起来吧,你家主子如何了?”

“回大夫人,疼的晕厥过去了。”

“哦?”周氏上前挨着床沿坐下,紫琼的余光看见她摸了摸少夫人的脸颊,又道:“怎么这么凉?”

“奴才不知。”紫琼只觉得心都在嗓子眼吊着,回话时不觉得声音打颤。

“那你们这些奴才知道什么?”大夫人的声调一沉,紫琼连忙跪到地上,回道“奴才真不知道,少夫人突然喊腹痛,使人去二爷院子请了武郎中来,武郎中把脉的时候屋里未曾留人,后来武郎中什么也没说的走了,奴才进屋瞧便是如此,奴才也不知少夫人因何晕厥,晕厥了多久。”

“回的倒利索,可惜干系却撇不掉,来人,把紫琼拉下去与紫惠一起,过后我亲自审问。”大夫人冷然,“都是不省心的,好好的主子侍候成这样。”

紫琼被拉下去,周氏便将目光都放在了躺在床上的添香身上,瞧着瞧着似若有所思的喃喃道:“孩子若是就这么没了也是她的福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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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日第二更,6000字更新完毕。

第114章 男人们的反应 5000~

第114章男人们的反应5000~文/k金女人

“夫人……”孙婆子立在一边,也跟着瞅了眼床上的马添香,面无表情的问,“她晕了怎么办?不省人事如何问信的事?”

周氏淡淡的看了眼案桌上的烛火,温温润润的语气应着,“这不是正好吗?”

“夫人之前的意思是由着两封信让她认罚家规,如今已是在塔楼抄经,不妨罪加一等跪罚抄经一昼夜,趁此要了那孩子的命,现在还如何罚得?夫人怎么能说正好呢?”孙婆子皱眉不解的问。

周氏站起身,笑着走到窗前,这间卧室存与塔楼第一层,因着想将动静闹大,她已经吩咐人去另外三处院子请柳氏、乔氏、阮氏过来一起审讯马添香,此番看来是不用了,外面点着灯笼的奴仆将院子照的白昼般的亮,她背对着孙婆子挥了挥手,“灯笼灭掉几盏。”

孙婆子一怔,随即应“是”茆。

以孙婆子对周氏的了解猜想她定还有别的吩咐,是以未动,果然片刻后周氏又道:“请席先生过来。”

“是。”孙婆子这才领命出去。

她自去安排,却不是由她亲自去,打发了奴才去请席先生,转身回来仍旧侍候在周氏身边蚊。

陆家似乎喜欢在夜里发生一些诡异而微妙的事,上一次逃跑如此,这一次亦是如此,陆白手里紧攥着挂盒和罗盘的布袋,眉宇间的神色带出一丝急色,随侍在身边多年的仆从偷眼瞧了不禁都很好奇,陆四爷可是很多年没着急什么事过了。

陆白的船出了紫霞水榭没多远便在北后庭院靠岸,紫霞水榭与阮氏的竹园相距间并非水路,重重庭院,回廊小径相连,陆白只让一个奴才挑了灯在前面引路,其余人都留在了岸边。

路过母亲阮氏的院子正巧见门前也在备轿,陆白当即反应过来,周氏是要光明正大的四堂会审啊,不由的连招呼都没顾上打,加快脚步的往前赶。

塔楼就在阮氏竹园的东面,距离陆礼的东苑尤其近,可陆白还是觉得远了,仿佛怎么快也看不到头似的,心头少有的焦躁,走着走着小跑起来,后来干脆一把夺过侍从手里的灯,疾跑的将侍从丢掉。

才看见塔楼的围墙,立时察觉到周围的不平常,门口竟然由护院守着,下人们都不敢靠近,他的灯出现在护院的视野范围内随即引来五。六个彪形大汉上前拦路。

陆白不轻易在陆家露面,这些护院又都是周氏的人,眼见穿着贵气却面生,护院们不觉得犹豫起来,领头的问,“什么人 ?'…87book'”

陆白拿出玉牌,上面一个白字代表了他的身份。

灯火昼亮,护院们看的清楚,稍一怔愣后立时行礼,“四爷。”

“嗯。”陆白并不多言,也没工夫追究他们刚才的无礼,举步就要往里走。

领头的似乎想拦着,被陆白冷漠的一瞥只得让开路,陆白又瞅了他一眼才稳步走进去。

与陆白前后脚进去的是席先生,此时正在屋子里听候差遣。

周氏端坐在窗子旁,语气和蔼的说着犹如天气般无关痛痒的话,“施针,让她没有痛苦的放弃这个孩子。”

席先生低着头,眉头微微一蹙,语调平缓的沉吟道:“这……不妥吧。”

*

百里外,荷风亭。

一匹快马风驰电闪的由远及近,马蹄飞溅卷起黄土扬向两旁的灌木丛,丛中蛙虫被惊的各自奔跑,引起林子上空的飞鸟一阵长鸣。这匹马在荷风亭前并未停驻,然上面的人却在马不停的飞驰中纵身跳下,→看书吧…www。kanshuba。org←在黄土道上连续翻了几个跟头才稳住身子,随即起身奔了过来。

“何人 ?'…87book'”亭前有剑客拦截。

来人不说话,双手捧着信件递了出去。

亭内传来男子淡若清风的声音,“拿进来。”

“是。”亭子里下来一个侍从,伸手将信接了进去。

信打开,男子微微挑眉,随即弯起嘴角,道:“带人进来。”

送信的人进来先给男子施礼,“奴才给大爷请安。”

男子正是陆礼,此番立在荷风亭欣赏亭外景致,远看青山叠翠,白云苍狗,大鸟展翅飞翔,他袍带飘展,广袖裹风,微眯着眼睛惬意的如同这天际间的一缕清风,身无羁绊,长啸于空亦是他平生所愿,可惜凡尘俗事不断,千丝万缕他总寻不出一个放弃的理由,如此便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麻木的继续着。

送信的人规矩的立在他身侧,请安之后便是寂静的等待,不管是急的火上房还是悠闲的偷得闲情,这些都是主子的事,他不过是个送信的奴才。

“三爷急了吗?”陆礼淡淡的问。

“回大爷,三爷命奴才快马加鞭,不走商路,直接横穿笃丽江,力争一个昼夜将信送到。”那人回道。

“呵。”陆礼轻笑了一声,闲聊道:“三爷似乎很久没碰情报监管这一块了,看来还是女人能更好的驾驭他。”

这人倒不像别的奴才谨慎的什么都不敢说,更何况聊天的对象是陆礼,他却有别他人的很是认真的还能继续接话,“奴才能看的出来,三爷很在乎。”

“哦?”陆礼似笑非笑的一斜眸子,饶有兴致道:“何以见得?”

这人道:“头天晚上大夫人请几位夫人同去塔楼,三夫人出门,三爷便将我叫去询问,而据奴才掌握的情报显示大夫人当晚是针对少夫人私自派人给大爷您和二爷送信的事,按照陆家祖训要对少夫人进行训诫惩处,其他几位夫人当晚都被招去塔楼共议。三爷似乎觉得事有蹊跷,立时写了信让奴才交给大爷,在奴才看来,在乎一个女人未尝不是好事,就三爷而言便是因为女人而重新监管情报网,亦是可喜可贺之事。”

陆礼抬头瞅了瞅他,温和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才叫柳昂。”柳昂倒是真淡定,神色依旧冷静。

“柳昂,好名字。你说的不错,对我来说也未尝不是好事。”陆礼转身,仿佛才想起关注此时是什么时辰,问侍从,“与陆烨亭约的时辰到了吗?”

“回大爷,不足一刻钟了。”侍从应声。“这个人可真够守时的。”陆礼随意的说了一句,便不再与柳昂闲聊,继续专注的欣赏青山白云。

侍从算着时辰,大约半刻钟多的时候亭子外传来杂沓的脚步声,一顶张扬华丽的轿辇缓缓而来,天热,轿辇的帘子卷起固定在顶端,只留了一层半透的罗沙飘飞,像轻薄的雾掩着里面歪靠在美人塌上的妖邪男子,他手执着精致茶盅,嘴角挂着一抹惑人的笑。

一身紫衣金带,发冠金灿,红发绳润染在黑发间,到亭台下,痞痞的踢了踢轿蹬,轿子徐徐停驻,有丫鬟青葱般的纤细小手撩开薄纱轿帘,陆烨亭如妖孽般飞身纵下,又如一只五彩蝴蝶直接进到凉亭里,旋身招摇的坐到陆礼身后的石凳上,开口道:“上茶。”

陆礼的侍从愣了一下,却见这位爷自带的姿色姣好的丫鬟袅袅而入,茶点、果盘及茶炉一一摆好,置六分熟的碳煮起茶来。

陆礼这才回头,儒雅浅笑,“陆爷到哪都有一份闲情雅致的情。趣。”

陆烨亭大为赞同的点头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陆礼一愣,转而露出欣赏的目光,击掌吟笑,“这两句极妙!”

“这两句虽是我意,却不是出自我口。”陆烨亭亦双眸含笑,伸手示意陆礼坐下品茶,自己先不客气的举樽饮了一口,似回味茶香的抿动着唇角。

陆礼执杯未饮,款笑着问,“那必定是出自陆爷友人之口,确实妙哉,陆爷的友人才气甚高。”

陆烨亭给了陆礼一个莫名其妙的笑,故意卖关子的道:“此友你认识。”

“哦?”陆礼倒结识了几个傲骨铮铮才高八斗的文人侠士,这样一说范围扩散的就大了,他就更想不出是出自哪位才子的了。

“是马娘子随口念出来的。”陆烨亭说着将自己与马添香签订的典当行合同副本拿出来推到陆礼手边,当然,这个合约是陆烨亭后来根据马添香有的那份复写的一份。

陆礼起初没反应过来马娘子指的是马添香,直到看到合约下的名章,蓦地脸色一变,他似乎忽略掉了什么,那个女人竟然与陆烨亭与生意上的关联,只是他不明白,一个写出的字和蜘蛛爬一样难看且极感情用事的女人能在生意上帮到陆烨亭什么?刚一这么想他便满心的不舒服。

“陆爷来找我是为了让我看这个?”

陆烨亭点头,而后又摇头,在陆礼挑眉的同时,转手又递给陆礼一样东西。

陆礼的眉头又不可抑制的皱了皱,素笺,隽雅小字,只一眼就认出是四郎陆白的,能在陆烨亭手里看到陆白的字迹并不使人诧异,陆白那支与陆烨亭父亲的渊源他多少是知道一点的,只要不损害陆家利益,他觉得没必要干涉陆白与陆烨亭的来往,可现在手里这张素笺上的内容却无法让他淡定了。

“呵,看来陆爷与我家四郎交情不一般啊,连家里的小事也会求助与外人。”陆礼温雅的好脾气每每遇上有关马添香的事就像是受到诅咒般的不得不动真性子,虽然事后想起觉得心胸狭隘了,甚至是没有必要的动气,可在发生的时候他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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