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妃戏妖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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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戏妖皇-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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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邪狭长的眼目又燃起了火光,却又一闪即逝。

他敛起喜怒,恢复了他的桀骜,同样表情深沉地说道:“若不是你的音容笑貌没有改变,我真的不相信你就是唐唐。

但不得不承认,现在的你很聪明,懂得了如何利用人的心理。这样的你很有魅力,我也更没有理由放弃原本就属于我的!”

丢下这番张扬的说辞,莫邪没再停留,转身阔步离开了房间。

直到确定他真的走了,唐宁才吐了口气,一松懈,脚软地跌坐在地上使劲地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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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还有更新!

这仇老子记下了

莫邪说的没错,刚才她就是在赌他的骄傲,赌他身为一代君王不屑于霸王硬上弓的桀骜。

庆幸的是,这一局她赢了。

精神松懈,冷汗层层浸出,浮在被莫邪咬伤的锁骨就像盐巴洒在伤口上,一阵阵钻心的疼。

唐宁咬牙切齿,暗暗发狠:死混蛋,这仇老子记下了,将来一定要你十倍百倍地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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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烟幂,好似化不开的浓墨,将天地涂抹成一片漆黑。

远远天际,只剩那弯昏黄的残月在夜色中吞吐着微不足道的光辉。

黯淡的光芒照不亮世界,却把重重叠叠的山峦映成了一个个狰狞的黑影,成为最天然的隐蔽屏障。

崇山峻岭间,无数精兵埋伏在于黑暗,潜伏在山腰。

他们锐利的目光如夜鹰般时刻俯瞰着下面蜿蜒的山道,仿佛是蓄势待发的猛虎,只等待猎物的出现。

这时,茫茫夜色中,一支队伍无声无息地赶来,与先前埋伏的部队无声汇合。

“昭皇陛下迟到了!”看到这么晚才赶到的凤朝歌,欧帅玩味的语气也带了几分严肃。

与昭皇的泰然不同,他们东辰军接到指令提前潜入枭国,在此据点已经足足三天。

三天了,却连个鸟毛都没瞧见,正琢磨是不是又被这腹黑的家伙给耍弄了。

“刚刚好!”面对盟友的不悦,凤朝歌只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

星眸远眺,望着下面沉寂在夜色中的山路,瞬息间,他如实质的视线犹如凌厉的闪电,在寂黑的夜色中闪出一道凌光。

这狠辣的眼神饶是盟友的欧帅也有些吃不消,不禁别开眼,目光也投向了下方。

盯着下面死寂的山道,欧帅向凤朝歌疑问道:“昭皇的消息准确吗?枭国的护送队怎么会走这荒山野岭,地势险峻,易遭埋伏之地?按照地图上看,他们必经之路是浠水镇呀。”

“若是浠水河泛滥,冲毁了河堤道呢?”凤朝歌没直接回答他,而是淡淡地反问了他一句。

你嘴真毒!

欧帅眼神迷茫,脑中急转,浠水河连通广江,洛水,浠水三条河道,每年六七月泄洪之际水位都会暴涨。

但也因其在汇流交叉口的特殊位置,来的快,泄得也快,并不会造成太大的影响,怎么今年就毁了?

欧帅的眼珠子滴流乱转,忽然扫视到凤朝歌带来的兵将,竟然都是清一色的短衣农工打扮。

顿时了然,好家伙,原来这家伙迟到是去切人家后路了。

怪不得敢稳坐钓鱼台!稳操胜券哪!

想明白了原委,不由地,人体内的八卦又开始作祟,十分好奇地问道:“在下有个疑惑,不知昭皇陛下可否为在下解惑?”

凤朝歌犀利的目光依然扫视着下面,而口中说出的话却与他的严肃截然相反:“人不能太好奇,小心好奇害死猫。”

听他这玩笑的调侃,欧帅连着眨巴了两下眼睛,不解道:“好奇害死猫?这是哪国的话?”

不想他这一句问,却让泰然自若的凤朝歌浑身一僵,脑际随之浮现出那个满脑子奇思妙想的女人,刹那间连他冷沉的眸光也蕴染了少许的温柔。

他抿唇微笑,略有得意地回道:“我国的话!”

没有得到实在的回答,欧帅对凤朝歌的神秘兮兮很不满,不禁出言促狭他道:“想谁呢?笑得这么淫荡。”

凤朝歌对他的挖苦浑不在意,不着痕迹地反击道:“你不做女人真是太可惜。”

“你……你嘴真毒!”

欧帅被他调侃的睁了眼,突然他又恍然大悟般低声惊乍道:“你对莫邪玩这么歹毒的招儿该不会是为了那个失踪的枭国唐妃吧!”

被欧帅洞悉,凤朝歌的神色微凛,随之略有玩味地说道:“欧帅太子竟然连朕的家事都一清二楚,看来,这贫瘠求援是假,到处窃取情报是真。”

反正自己在他面前已经没有秘密,欧帅也索性破罐子破摔,对他的奚落叼叼的撇撇嘴。但,吃哑巴亏也不是他的本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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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先更到这里!明天再继续~

让你捞个够

只听欧帅嘿嘿一笑,奉承拍马中夹杂着抱怨道:“小弟的情报也得靠大哥呀,你一个吩咐,小弟立马屁颠屁颠地跑来蹲守,三天了,鸭子毛也没捞着一根,连牢骚都不敢有……”

欧帅不厌其烦地絮絮叨叨,忽然,瞥见远处出现点点火光,他立即敛住口舌,凝眸眺望。

待看清夜色中蜿蜒行进地浩浩荡荡的车队时,立马啥都牢骚都没了,低低的声音掩不住激动地说道:“来了!真的来了!好家伙,看这队伍就知道数量可观哪!”

空旷的夜晚中,荡起了辎重嘎吱嘎吱地声响,随着沉重的车轴声越来越近,欧帅的眼睛都冒出了火辣的光。

凝视着下面,凤朝歌似笑非笑道:“这可是莫邪耗时三年的产物!这一大把毛够你捞了吧?”

凤朝歌这饱含算计又狠绝的表情,徒然令欧帅激灵灵打了个颤,僵笑道:“够了,太够了,嘿嘿!”嘴上回着,心中也暗自警惕,以后还是少惹这魔王,否则怎么被玩死的都不知道。

眼看着下面的枭军车队已经进入他们预定的范围,隐藏在黑暗中的人眯了眯眼,等待着猎捕的时机。

下面是一条狭路,两侧被山峰环抱,路面狭窄,地面坑洼不平,车队进入后行进的速度逐渐放缓。

凤朝歌暗中朝朗善摆了个手势。

朗善迅速带领两队人,分别潜到狭路的两端,截死敌人的后路。

盯着远方,眼看朗善就位,凤朝歌沉沉地吐出了一个字:“杀!”

这深沉的声音贯穿了黑夜,撕裂了寂静。

和应他的是惊天动地的杀声和亮如白昼的火光。

“杀——!”

“杀——!”

皇令下达,铺天盖地的喊杀声骤然响起。

震天的呐喊在狭道四面八方同时传开,震得敌人心惊胆战。

从天而降的军队迅速把东南西北,前后左右封得严严实实,大批的军队更是将狭道内的枭军围堵都水泄不通。

枭军插翅难飞。

大获全胜

寂静的夜晚瞬间沸腾。

高处密密麻麻的火光,在猎猎山风中呼呼作响,跳跃的火焰似乎要将满山点燃。

伴随着马匹的嘶鸣,人群的骚动和刀剑的交戈,世界一片混乱,仿佛下一刻就是世界末日。

如疾风骤雨般的攻击,杀得枭军措手不及,溃不成军。

眼看着惊慌失措的枭军开始四处逃散,凤朝歌冷漠地下令道:“一个不留!”

干脆决绝的命令,仿佛剑的利刃,一刀砍断了敌人生命的弦。

联合军各个如猛虎下山,毫不留情地绞杀着猎物。

山风摇曳,血腥弥漫

激烈的喊杀未有片刻的停歇。

看到四面八方的围截,包抄,枭军也杀红了眼,殊死抵抗。

但军心已乱,又怎敌得过这帮如虎豹般的军队。

激烈的战斗在火光血影中持续。

随着天空灰白的绽放,这场屠戮才终于落下了帷幕。

此役,联合军大获全胜,全歼枭军。

欧帅看着眼前几百车的武器,琥珀色的大眼咕噜直转,口水连吞,激动地连跑带颠。

而指挥全军的昭皇凤朝歌则面无表情地负手伫立一旁,冷凝着满载的战利。

敢算计他的女人,这就是代价。

“陛下,急报!”朗善快步走上前将一封烫印的信笺递交给昭皇。

凤朝歌接过,展开信纸……

蓦然间,“击打乐”三个字就如同三颗欢快跳跃的金星瞬间跃入人的眼底,使他冷沉的目光倏然一亮,俊美的脸庞霎时布满激动的喜色,连拿着纸笺的手都不受控制地隐隐颤抖。

心中骤然升起一股说不出的紧张,却又迫不及待地掀开了第二张纸!

那是一首歌词:

青锋剑何从

落花中正相逢

美人一笑只为英雄

明月刀不懂人间梦

红尘嚣浮华一世转瞬空

壮怀凌霄汉独行千山

朱颜短怎堪岁月荏苒

雕花笼青丝重

故人依偎柳梦中

语凝噎泪入烟波几万重

朝白首水东流

漫漫相思转不休

望雷穹何不挥剑断情仇

长歌狂风云幻

红尘滚滚人聚散

发绾箐,重回来时路已难

注:歌词改编于《雕花笼》

果然是这龟孙子干的

优美的词句,婉转缠绵。

可是凤朝歌所有的视线都一眼凝聚在那句:望雷穹,何不挥剑断情仇。

这句寓意鲜明的词句和“击打乐”这三个字,已足以确定这就是唐宁传递出来的消息。

只是,她又身在何处呢?

凤朝歌凝视着手中的词句,连那俊朗的眉宇也泛起层层波纹,丹唇轻启细细地咀嚼这首词。

他相信,唐宁既然谋划了传递消息,肯定也会把去向一并传出来。

但她隐藏在哪一句呢?

忽然,他眸光一凝,落在最后一句上。

全篇词唯有这最后一句耐人寻味,“发绾箐,重回来时路已难!”发绾箐,用竹子绾发并不奇怪,可它与下一句搭配在一起抒情的意境就差了很多。

凤朝歌一时琢磨不透,捏着信笺的手背负身后,仰首凝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叹了口气。

明眸仿佛也受到眼前黯淡的灰色影响,眸光中染满了怅然。

心中思量,唇边也缓缓逸出:发绾箐,重回来时路已难!发绾箐,发绾箐……发宛京!!!

徒然间,凤朝歌神思顿开,与此同时,他锐亮的眸子迸射出狠戾的凶光,恨恨咒骂:“妈的,果然是他这龟孙子干的!”

猜出了地点,他倏地转头对朗善沉声命令道:“备马!”

朗善时刻注意着昭皇的表情,看到他狠绝的神情心也跟着突地一跳,更不可思议的是,从不说粗话的陛下竟然也爆了粗口。

当下也知道有大事,肃然领命,不多时就找来几匹快马,叫上珠莲璧和。

凤朝歌接过马缰绳,眺望了一眼苍茫天际,心中感慨万千:“唐宁!我终于找到你了!”随即便不再迟疑,翻身上马。

“你要去哪儿?这边还没清点完……欸……”欧帅刚才打远就瞥见昭皇异样的情绪,急忙跑过来询问。

怎料他这边话还没说完,人已经骑上马准备跑路了。

这还了得,欧帅立即横冲到马前,拦下了朝歌的路:“你干什么去?”

迅速打包撤退

昭皇握缰提马,端坐马背,高高在上地对欧帅安排道:“这里的后续交给你,朕有急事要处理。”

话音落地有声,人也提马绕开了拦在身前的欧帅。

“你大爷的,天塌的事也没这儿重要吧?”见人策马扬鞭就跑,欧帅急的在后面直爆粗口,甚至连威胁都用上了,扯着嗓子狂喊:“厮人,你就不怕我独吞?”

听到他威胁凤朝歌终于勒马停下,在马背上悠悠转身,星眸斜睨欧帅,霸气中透着无法掩饰的喜悦,张狂地轻缓道:“你不敢!”

随即一夹马腹,扬起马鞭,带着手下在滚滚烟尘中奔驰而去。

眼看他眨眼就消失在山风雾霭之中,欧帅在他身后无力咒骂:“厮人,我算被你吃定了!”

该死的凤朝歌算掐住了他的七寸,笃定他不会黑吃黑。确实,一他不能背信弃义,二他无法单挑莫邪。

在心里把阴险的昭皇好顿腹诽,欧帅才回头望了眼混乱的战场,赶紧命人迅速打包撤退。

昭皇跑了,他可不想被人当盘中餐,趁着莫邪没赶来之前迅速销赃,溜之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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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对恃过后,莫邪没再为难唐宁,并且派人送来了疗伤的药物。

也不知是什么药,用过后不但伤势痊愈,也没留下任何的痕迹。

在镜子中看到自己完好如初的肌肤,唐宁总算舒了口气。可每想起一次那些侮辱的痕迹,她对莫邪的恨就深一分。

不过,这个莫邪太霸道,他身上散发出的凌厉实在让人吃不消,每次和他对恃,她都有些力不从心。

在没有能力与之抗衡时,唐宁则很聪明的选择了保持缄默。

只是眼下让唐宁不胜其烦的是,莫邪每日都要过来。

虽然他每次来只是坐在那儿自顾自地喝杯茶,然后走人。

两人没有冲突,也没有交谈,一切看似很和谐。

但唐宁清楚,他在玩心理战。

当她是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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