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心庶妹,轻点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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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心庶妹,轻点虐-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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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单腿一弯,便要跪了下来。龙柒连忙将他拦住,笑道:“大人言中了。”他心中一阵讶然,果真如花落晚所说,花氏族人太过忠实于一人,当带领他们的花铭宥犯下不可饶恕的罪名时,花氏分支便会奋起反扑!

得到花氏分支的支持,没有实权的安伯侯自然没有多大用处。不过,龙柒还是吩咐了花炳炎,不到危急时刻坚决不能暴露出自己倒戈的真相,他要看看,那花铭宥后续还会玩出什么花招来!

当龙柒将这个消息告诉花落晚的时候,花落晚却是微微笑道:“殿下还是小心得好,切莫让自己身边混进了奸细。”

“你不信他们?”龙柒微微皱眉,这个法子可是花落晚自己提出来的。

花落晚道:“防人之心不可无,尤其是花氏的人更不可信。”

“你不也是花氏的人么?”龙柒有些好笑地望着她。

然而,花落晚却只是耸肩轻笑不语。

她是花氏的人,但却要比这花氏所有人都要毒上好几十倍!只是,现在的他们还未能察觉到而已。等她将生母安定好之后,便要让那群人好好认识一下真正的花落晚!

佟振海的办事效果果真是高,三日之后,便将那府邸布置好,花落晚以白氏的名义将这宅子买下。一切准备就绪,便就是需要个说法。

这一日,花落晚在给老夫人请安的时候提及:“老夫人,三姨娘身体向来不好,晚儿想将她送去寺庙里修养一段时间,也好趁机给咱们花府祈福。”

“你决定就好。”老夫人几乎是想都不想便答应了。倘若不是有这么个机灵的丫头,她怕是连白氏是谁都不知道了。

花落晚本是想将白氏与花府的关系彻底了断,安安稳稳居住在他们自己的家里便好。但花氏毕竟是大家族,白氏又身为姨娘,自然不能随意消失。情急之下,花落晚便只好说谎。

那处宅子离威远镖局倒是很近,不过是隔了一条街而已。为了三姨娘的安全着想,花落晚还特地花钱请了些拳脚功夫不错的人来保护白氏的安全。

一切准备妥当,白氏离开了花府。花落晚心里颇为伤感,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似的。

便就在这时,花思穆的警告传了过来:小心梁氏。

这是他给她的四个字,别的却什么也不肯再说。但是花落晚仔细回顾了下,她最近与梁氏并无所交集,也没见梁氏要对自己下手啊?

难道是……

一想到那个可能,花落晚便一阵心慌,刚想追过去看看,便见梁氏带着几个家丁将两个人绑了回来。

花落晚定睛一看,竟是她母亲白氏与佟振海!

梁氏派人叫来了老夫人与花铭宥,俨然一副即将开审的模样。

花落晚眸色一紧,暗暗对那白氏摇头,示意她待会什么都不要说。

只见那梁氏一脸的痛心疾首,指着白氏说道:“三姨娘不是要去寺庙里清修么?怎么会无辜多出个宅子与……男人出来?”说到男人时,她还刻意加重了语调。

白氏谨记花落晚的话,什么也不肯说。却听跪在她旁边的佟振海说道:“我不过是三姨娘的好友,听闻三姨娘要去庙里清修好长一段时间,便特地过来送送她,谁知竟莫名其妙被你们带到这里来。”

听完这段话,花落晚目光中流露出一丝赞赏。这个佟振海当真是聪明,只听梁氏几句话便就编造了这样一段看不出破绽的谎言来。

但是,令他们想不到的是,梁氏竟然拿出一张地契,这正是花落晚买下的房子地契。

“老爷,老夫人,你们请看。”说着,她将地契递给他们,上面赫然写着白氏的名字,梁氏的脸上洋溢着一抹得意的神色,道,“三姨娘平日里鲜少出门,最近一出门便就是与这男子在一起,况且她哪里能有钱买得起住宅?”

说到这里,花落晚便不得不出面了,她笑道:“母亲,你怎知三姨娘整日与那男子在一起?倒是你,无故派人跟踪三姨娘,这举动才奇怪吧?”

梁氏被她的话一堵,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语气却有些尖酸道:“当年三姨娘就是因为不检点,所以才被软禁去了别院。也说不准你是谁的孩子呢!”

这话无疑是在提醒花铭宥。花落晚恨得咬牙,当年分明就是她陷害自己的母亲被软禁,现在竟然还好意思拿出来诬陷她们?

便就在这时,老夫人开口了:“讲话要真凭实据,关于这张地契,的确需要个解释才行,但我们花氏的血脉却不容这般轻视!”

花落晚知道,老夫人这是在给她机会来证明自己的无辜。可是,她不能告诉他们自己那笔钱的由来,更没有办法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突然,白氏扬起脸来看向花铭宥,目光坚定,一眨不眨地望着面前的人,问他:“你相信我吗?”

花铭宥目光游移,却是好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白氏原本晶亮的眸光渐渐黯淡下来,心中不免觉得一阵苦涩。她说:“你从来都不曾相信过我,十四年前是这样,如今又是如此,我便那么不值得你相信吗?”

花铭宥依旧没有说话,倒是梁氏开口了:“你自己做过什么自己还不清楚吗?何必要这么来质问老爷?”

白氏垂下脸来,淡淡说道:“我有办法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

熬不住了,下一章四千字,我争取下午更新!

嫡母出手(今日第三更4000+)

花落晚暗暗握紧了双手,只怪自己行事不够缜密,竟让那梁氏钻了空子。如今,怕是连老夫人都在怀疑她。白氏说有法子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可旁人不知,她还能不了解自己的母亲吗?

这事毕竟关乎到整个花府的名声,花铭宥思虑再三,便沉声道:“若是你当真有证据能证明自己的清白,我自当不会冤枉了你。”

说到底,他对白氏到底还是有几分情意。只是,这情意中的真假早已不是白氏所在乎的了。她看了眼花落晚,微微苦笑道:“请侯爷放心,晚儿的确是你的女儿,你若不信,大可以滴血认亲。”光这一点,便可以证明她十四年前的冤屈。

梁氏却是冷笑道:“你当真以为说出这种话,老爷就会相信你吗?”但是,他看向花铭宥的神情时,却暗自心惊,他似乎已经有了几分确信。如此,梁氏便冷然道,“老爷贵为安伯侯,身份何等高贵,怎能为了一区区庶女见血?!”

这时,老夫人却开口打断了梁氏,她道:“我花氏血脉比什么都重要!来人,端一碗清水来。榍”

花落晚明白,老夫人这是要彻底证明自己的清白,以堵梁氏口舌。

自老夫人说话开始,花落晚便一直注意着梁氏的反应,见她眸中杀机毕现。她眸色一黯,直觉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等那清水端来之时,梁氏突然说道:“既然花落晚有可能是白沁儿与这男子所生,何不先看看他们的血能否融合?独”

梁氏的话颇有说服力,滴血认亲说出去到底不光彩,这样做倒也避免了让花铭宥见血。如此,老夫人和花铭宥都点头赞同。

便有人上前,一把将佟振海的手指割破,一滴鲜红的血液落进碗中。随后,花铭宥看了花落晚一眼,却是什么话也没有说。

花落晚知道,他这是在半信半疑。可是白氏既然敢提出这个要求,那便是有十足把握自己的清白。于是,她毫不犹豫地在那碗中滴入一滴鲜血。

众人的视线都凝聚在那碗中,可是,两人的血液先是排斥,后来竟然奇迹般的融合到了一起!花落晚皱眉,有些不可置信地盯着那碗。

却见那花铭宥一声暴怒,指着白氏骂道:“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白氏不可置信地上前,却看见那两滴血液的确已经融为一体。她摇头后退数步,一脸不可置信:“不,不可能!晚儿怎么可能不是你的女儿!我与佟先生不过是才刚刚相识,这……这不可能!”

滴血认亲,说出去到底不好听,可是,她却也只能想到这法子来证明自己与花落晚的清白,可是,她却是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果?

梁氏冷笑道:“你当真以为你主动提及,老爷便不会真去做吗?如今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这下子,就连花落晚也懵了。1看白氏的表情,似乎也没料到是这样的结局,那么,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便就在这时,白氏突然跪倒在花铭宥的面前,猛然磕了个响头,道:“老爷,我也不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晚儿的确是您的亲生女儿。”

“如果她当真是我女儿,那你当年被冤枉去了别院的时候为何不说?”花铭宥简直气急,只觉得自己被带了绿帽子。

白氏知他此时什么也听不进去,她当年刚刚怀上花落晚,彼时谁也不知情。可她却知道,倘若留在府上,只怕孩子还未出生便被大夫人与几位姨娘害死,便甘愿被幽禁在那别院,好安安稳稳将花落晚给生下来。

却不知,自己的一番苦心竟被这样误解。

她苦笑道:“若老爷当真怀疑,又为何要让我们回来?”说着,她抬眸望向花铭宥,削瘦苍白的容颜上满是凄凉,“我知道,我出生卑微,在这府上也不过是苟延残喘。只是……只是晚儿她是无辜的啊!我们母女俩只求一片安宁,便就是这片刻安宁你们都不愿意给……”

她说得极其动容,可是却丝毫打动不了花铭宥,他冷冷望着白氏,目光转而扫到佟振海身上,眸色一黯,指着佟振海道:“纵然花落晚当真是我女儿,那你这宅子与他又怎么解释?”

闻言,白氏心下一寒,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这时,花落晚突然沉声说道:“母亲该解释的都已经解释了,父亲若是不信,自当可以将我们逐出花府。”说着,她上前,一脸平静地将白氏扶了起来。

却听那梁氏冷声笑道:“花落晚,你想得未免太好了吧,让老爷将你们逐出花府,好去和这野男人苟合吗?大诃的律法摆在这儿,白沁儿偷汉子生下野种,你们三人都得死!”

“母亲,你这么急于让我们去死?莫非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花落晚冷冷扫了她一眼,道,“倘若父亲真要将我们母女俩置于死地,那么是不是这背后捣鬼者更应该死?”

花落晚面色平静,黑白分明的瞳孔中闪烁着一抹冷然。

便就听一直沉默着的老夫人开口道:“晚儿,你若有什么隐情便直接说出来。”虽然滴血认亲的结果也让她为之一惊,可是下意识地却觉得花落晚有反击的办法。

果然如她所想,只见那花落晚突然唤道:“酒心,你过来一下。”

酒心听到叫唤,便连忙上前,却见花落晚突然抓住她的手指,猛然划破,鲜血落入碗中,竟然与花落晚、佟振海的血液一起融合。酒心讶然:“这……这怎么可能?”

不仅是她,在场所有人都震惊了。却听花落晚淡淡说道:“这碗清水里加了白矾,不仅是我们三人,换做任何一人的血液都能融合。老夫人与父亲若是不信,大可以找个大夫来检查。”

闻言,花铭宥眸色一变,喝道:“这碗水究竟是谁准备的?”

见侯爷当真生气了,一个婢女全身哆嗦着跪在地上,连忙求饶:“侯爷,是夫人吩咐奴婢这么做的,奴婢……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

“一派胡言!”梁氏脸色大变。可是花铭宥却是冷冷看了她一眼,问花落晚:“既然你知道这水里有白矾,为何不早说?”

“早说父亲便信了吗?”花落晚冷笑,道,“三姨娘虽然出身卑微,但到底是落晚的生母,落晚拼尽一生不过是想让自己的娘亲过上好日子。前些日子,有幸得到十七皇子赏识,赐了落晚一些银子,我便用那银子为娘亲在外置了处宅子。至于为何要这么做,我想父亲与老夫人比我更明白吧。”

花落晚这番话解释了一切,却也是将那后宅争斗搬到了台面上。老夫人狠瞪梁氏一眼,握住花落晚的手道:“孩子,让你受委屈了。”

“老夫人,晚儿不委屈,只求老夫人与父亲成全,让娘亲搬离花府。”说着,她竟是当众跪了下来,一副心意已决的模样。

老夫人眉头微皱,看向花铭宥,却见他脸色极其复杂。良久,竟是问了句:“十七皇子为何会给你银子?”

当真不愧是自己的好父亲啊,花落晚微微笑道:“这件事父亲大可以去问十七皇子,晚儿答应过十七皇子决不能告诉第三人,便是连三姨娘都不知情。”她早有预料,竟将这一切责任全部推到了十七皇子身上。花铭宥早已私下认定十七皇子是对花落晚有意,会给花落晚银子,为她置宅子却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虽只是猜测,但他当然不会真的跑去向十七皇子求证,想了想却也只是叹了口气,对白氏道:“今日之事委屈你了,你若真想离开花府,我自当应允。”

“老爷,她好歹是你的妾侍,这番明目张胆的搬离府上,怕是……”梁氏想要阻止,但是话还未说完,便被花铭宥投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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