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骨颜,一代妖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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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骨颜,一代妖后- 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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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心呢?”景年问道。
  “蓝心这个女人相当的狡猾,虽然被皇上射伤了一只眼睛,可还是逃跑了!”君如墨回道。
  宁夏也咬了咬牙,蓝心竟然又跑了
  ?
  景年是为了救自己而夺下的西辽国,可事实上,他也的确趁机灭了西辽国。
  宁夏只听见景年朗声大笑的声音,笑起来非常嚣张,这已经不再是她熟悉的先生了,她隐约觉得心中有一阵腹痛,疼痛难忍,想不到,有朝一日,先生竟然会利用了她,怪不得,那日,他明明在和自己生气,可是转眼,就和自己和好了,这种态度让她觉得吃惊,可是,她却仍然像个傻子一样,说道,“皇上,我爱你!”
  原来最傻的人是她。
  她心中剧痛难忍,捂着肚子呻。吟起来,景年大概听见了殿门外有动静,所以走了出来,看到宁夏脸色苍白,慌忙横抱起她,抱去了中宁殿的床上,君如墨看到皇后如此模样,知道自己的话,肯定被她听见了,皇上对他的指示是:趁着皇后去西辽国的时候,你假意劝和,趁机灭了西辽国!
  现在皇后娘娘这般模样,他肯定脱不了干系的,他有些慌张,问道,“皇上,皇后的身体----”
  景年坐在床前,宁夏满脸苍白的样子,怒目瞪着景年,一句话不说,她从来没有和景年有过这种发火的时刻,景年只是对着君如墨说了一句,“与你我关,你先下去吧!”
  君如墨似乎有几分不放心,可是终究没有办法,还是走了出去。
  宁夏的眼泪哗地就落在了枕上。
  景年看见她刚才痛楚难忍的样子,非常不放心,毕竟宁夏现在已经怀孕了,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
  宁夏却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样子,“你为何灭我西辽国?”
  景年却是嗤之以鼻,“你的西辽国?我早就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你的国家只有一个南湘国,西辽国始终不是你的,如今,它已经在朕的名下了,你如此说也无不可,毕竟,我的就是你的!”
  宁夏不再搭理他,头朝向了床的里面,自己这一次,当真被他利用了,若然不是自己,他绝对不会想到现在要去攻占南湘国的,为何每次景年都喜欢干这种螳螂补偿,黄雀在后,而他最喜欢做的便是后面的那个猎人,他的心思,自己果然猜不到。
  他才是真正的腹黑帝王,而自己却还一直在向他交心!
  她便是最傻的那个人。
  “臣妾想睡了,皇上请出去吧!”宁夏声音冷冷的,却是掷地有声。
  景年却是冷哼一声,大概看到宁夏已经不是那样痛楚了,站起身来,说了一句,“这是朕的寝殿,朕为何要出去?”
  他的样子,似乎又恢复了宁夏走以前的态度,所以,他是欺骗宁夏,他竟然欺骗宁夏!
  为了夺取一个国家,他欺骗宁夏。
  他是宁夏最亲近的人啊,他竟然欺骗宁夏!
  宁夏恍然觉得,这个世上,再也没有亲人了。
  而且方才君如墨说过,竟然有让蓝心跑了,蓝心这个恶心的女人,跑了之后,肯定又是一番腥风血雨,宁夏胆战心惊,蓝心向来不走寻常路,自己自负聪明绝顶,如今败在了两个人的手里,一个是她的夫君景年,另外一个人就是蓝心。
  亏你还自负在西辽国有一番作为?宁夏苦笑。
  景年看到宁夏不想和他说话,前几日他心里的醋意还未曾全部下去,对宁夏心里有几分抵触,看到宁夏躺在床上,他便去了殿前写字,无事的时候,他常坐的事情就是写字!
  宁夏则闭上了眼睛,很痛楚的样子,似乎从今天开始,她从景年的眼睛里看到了两个极端,一个是她,一个是国家,在她和国家之间,他选择的是欺瞒她,而一统天下。
  似乎自古帝王都面临这样的选择,不独独是景年,宁夏明白,却仍然无法释怀——她,终究是比不上天下的统一的,那种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动人故事现实中根本就不存在,尤其是帝王,如景年这般的帝王更是不可能做到!

  ☆、145。南湘双姝(重要转折,必看~~~)

  天色已是渐晚,宁夏躺在床上早已了无睡意,她透过床上的帘幕远远地看着景年,认识他早就许多年了,在一起也不过才一年多而已,以为自己对他非常了解了,可是今天才知道,自己不过了解他不多的地方而已,似乎今日的他,早已不是昔日在白马书院的人了。
  “皇上!”她躺在床上,轻轻地叫道。
  景年的笔顿了顿,知道她不会轻易原谅自己的,毕竟自己攻陷了她的国家,她曾经很爱的国家,其实景年完全可以不必要现在就攻陷西辽国的,既然她喜欢西辽国,那他就让她多待一阵子,可是,他就是受不了,在她的心里,竟然还有事情比他重要,那日她向他请辞时候的神色犹在他的眼前,她竟然为了一个国家,不顾腹中的孩儿,不顾他说过的“今日封后”的事情,既然你这样看重那个国家,我偏要将那个国家给毁了!
  所以,景年是有私心,他要做她心中那个唯一岛。
  此刻,听到她的呼唤,他轻声应答了一下,“怎么?”
  “皇上,你过来,臣妾有话要和你说!”
  景年走了过去,坐到了她的床前,她的眼神正在看着自己,现在她的眉角上扬,鼻子微翘,妖。媚之中又有几分俏皮,显得很魅。惑,让景年的心里忍不住为之一动,这种一见钟情,只有在年轻人的身上才会发生的,如今竟然发生在他的身上了,他已近而立之年的人了。
  “怎么了?”他轻抚了一下宁夏额前的碎发,问道暇。
  “皇上昔日不是说过,现在还不是一统天下的好时候,为何这次,一定要做这种事情呢?”宁夏问道,她躺了许久,想了又想,都觉得皇上不是一个她想的那种人,绝对不会为了统一一个国家而欺骗她,他不是那样一个人,他向来光明磊落,无论他是南湘国的皇帝还是宁夏的先生,都不会欺骗人的。
  “朕这样做的目的,你都不知道?朕不允许,在你的心里,除了朕,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男人不行,国家也不行!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给朕生孩子,把南湘国当作你的家,不要再胡思乱想!”景年贴近了宁夏的脸颊,口气中有几分暧。昧,还有几分恶狠狠的口气。
  原来竟是这样,宁夏心道,虽然西辽国灭了,可是这个理由,无论如何,她都稍微能够接受,比起景年欺骗她,利用她来,要容易接受了。
  宁夏今天晚上始终未曾起床,景年在她的里面睡的,许是两个人都太累了,所以,终究睡着了。
  宁夏心道,早就知道景年不是一个眼睛里能够容得下沙子的人,如今,连一个国家也不能够容得下么?自己的心里只有他,当真是霸道。
  第二日,宁夏刚刚回衷宁殿,便看到沁儿气闷地坐在衷宁殿里,似乎在生闷气,宁夏上前问道,“怎么了?”
  沁儿看了宁夏一眼,又转头,说了一句,“昨晚母后不在寝殿里过夜,都不和沁儿说一声么!”
  宁夏失笑,“昨夜我有许多重要的话要问你父皇,所以忽略沁儿了,沁儿能够原谅母后么?”
  沁儿抬眼看了母后一眼,一下子抱住了母后的腰,说道,“母后,我好想锦绣了!”
  “你想锦绣那就给她写信啊!”
  “可是沁儿还有许多的字都不会写!”
  “你说着,母后帮你写!”
  接着宁夏研磨,写起信来,然后用快报将信送去了花南国的皇宫,想不到,不过几日就收到了回信,竟然又是北澈写的,宁夏认得他的字迹,他写了许多自己当了摄政王以后的事情,以及北傲的伤势现在已经越来越严重,天气很热,他的伤口也在感染,北傲写他心中烦闷不堪,其中有一句是,“炎炎夏日,别人扇扇我心凉!”
  宁夏的心咯噔了一下,沁儿给锦绣的信,写得本来是只是沁儿的感受,寥寥几句而已,为何北澈会写了这许多的话,只写了锦绣的只言片语,大部分说的都是自己的感受,现在当真,别人扇扇他心凉了么?
  宁夏本来要写信劝慰的,可是想到景年因此而生气,便不说了!
  过几日,北澈便要来京中叙职了吧,到时候,当面和他说也是一样,无论如何,她和北澈都是好朋友,曾经一起策马在草原上行驶过的好朋友!
  大概回了南湘国,所以,这段时间,景年的心情好多了,和宁夏的关系也逐渐恢复到了从前,两个人如同孩子般嬉戏打闹,白日在一起,晚上睡在一起,宁夏许久不回南湘国了,那种不适应也在渐渐地消退,现在总算是觉得好多了。
  转眼就过了八月份,天气在慢慢地转凉,宁夏的手脚经常都是冰凉的,她的肚子已经有些大了,不过每日都和景年在一起,不多时,手脚也便热了!
  宁夏说道,“你上次送我‘盛夏’,让我全身降温,这下子,又让我全身都热起来,你当真是无所不能的么?”
  此时的景年,正坐在床上,给宁夏搓手,他笑着说,“除了你,我也找不到第二个人啊!”
  宁夏又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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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angp>日子过得很快,马上就是十月份了,北澈进京叙职。
  北澈详细地向景年汇报了这半年来花南国的状况,以及他自己应对的一些措施。
  景年坐在龙椅上,面上并无半分的神情,若这个摄政大臣是旁人的话,他或许会微微颔首,只是,面对北澈,他有着太多太多复杂的情绪,不仅仅为公,更多的是为私。
  景年在想,这位北澈何德何能,竟然让宁夏多看他一眼?
  北澈汇报完毕,说道,“皇上,臣汇报完毕!”
  本来景年应该说,“下去休息吧!”或者其他让北澈退下去的话,可是,景年就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看着北澈。
  北澈只是低着头,不知道皇上是怎么想的!
  郑唯赶紧在皇上的耳边说了一句,“皇上!”
  景年这才回过神来,对着北澈说道,“北澈下去吧!”
  北澈似乎微微愣了一下,不过随即走了下去。
  不知道是缘分还是什么,北澈竟然在金銮殿的门外碰到了宁夏,她的肚子已经能够略略能够看得出来了,她正拉着沁儿走过金銮殿,她要拉着沁儿去找薛青去学画画,薛青昔日是皇上的老师,今日沁儿也要跟着他学画去了。
  北澈走到那里,禁不住愣了愣神,宁夏亦是抬起眼神来,看到了北澈,她的心又砰然跳动了一下子,她想忍住的,可是终究没有忍住,为何每次见北澈,和碰到别人时候就是不寻常的表情,为何会这样,宁夏也不知。
  “咦,叔叔!”沁儿已经看到了北澈,忍不住露出了可爱的笑容。
  北澈向宁夏行礼,“皇后娘娘!”
  宁夏只是“嗯”了一声,脸上却显出云淡风轻的表情,接着对着他说道,“我要带沁儿去学画的!”
  接着就走了,一直到离开,宁夏的心都在跳动,好像北澈是一个很亲近的人,可是始终,自己和他之间,不能在人前显露身份。
  莫名地心情不好,就连沁儿给她画了一张画像,她都不曾注意到画的是什么。
  回来的时候,秋风起,很萧瑟,宁夏回到衷宁殿的时候,天色已晚,沁儿随着颖儿去玩的了,还有德馨,她靠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忽然觉得很气闷,就走了出去,去了华灯初上,不知道为何,这皇宫中的建筑,她这般喜欢华灯初上,刚刚走到华灯初上的桥下,便看到一个人站立桥上,他一袭白衣,双手负立身后,夕阳在他的背后,似是一个火红的光圈一般,那样安静,又那样和谐,宁夏看到这一幕,忍不住有些想哭的冲动,似是眼前的这个人,身上有着让宁夏心底深处最柔软的特质,常常让她柔肠百结,让她怦然心跳。
  北澈看到宁夏来了,轻笑,“皇后娘娘也来了么?”
  宁夏点头,提起裙裾上了桥,她和北澈站在桥上,两个人一起看着夕阳,宁夏知道自己该马上离开的,可是北澈的身上有一种很柔软的气质,让她的心又是为之一沉,脚步怎么也挪不动了,她站在那里,不过是片刻的功夫,因为她知道景年对北澈的芥蒂,可是她和北澈,虽然不是发乎情,却是止乎礼的,两个人什么也没有发生。
  而且,现在天色已晚了,应该不会有什么人看到的。
  她刚要下桥,北澈便说,“皇后娘娘还记得那日和微臣一起在草原上骑马的情况么?”
  宁夏一笑,似乎有些哽咽,这些说不出来的感情,她也说不出来为什么的,说了一句,“自然记得!”
  北澈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微微笑了一下子。
  宁夏觉得自己实在不能够久留了,便要离开,刚刚回过头来,便看到景年,他刚从中宁殿出来,身边跟着郑唯,两个人正在看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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