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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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 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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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寒声坐在沙发上笑了笑,剥了一颗葡萄送到嘴里,慢吞吞的咀嚼着,怎么说呢?不及萧潇先前吃过的那颗甜。
  ……
  回到山水居主卧室意味着什么,萧潇很清楚,有些事情她是避不掉的,一如她避不掉她的后尘路,一如她避不开夫妻间最寻常不过的情事索欢。
  周五晚上,萧潇洗完澡之后,傅寒声还在书房忙,后来他洗完澡回到床上,躺了一会儿,似是“啧”了一声,嗓音清冽:“过来。”
  萧潇听到了,她没动,她需要时间来消化这两个字,但他欠缺这样的耐心,伸手把她捞过来,跟抱孩子没两样,直接把她搂在了怀里。
  萧潇僵了两秒,方才放松身体,她侧躺着,手臂还压在身下,有些不舒服,她动了一下,刚把手臂挪出来,就听他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怎么跟毛毛虫一样?”
  他说这话,少了往日强势和锐利,多了几分平和,听起来有些温柔。
  卧室里放着薰衣草香包,是之前在傅宅,温月华让周曼文送给萧潇的安神香包,她拿了两个放在宿舍,其余的香包全都放在了山水居主卧室里,夜间闻起,薰衣草香弥漫在房间里,她蜷在他的怀里,脸庞贴着他的胸,能够清楚的感受到他的心跳节奏声。
  这晚前半夜相安无事,有事的是后半夜。
  萧潇原本已经睡着了,但睡衣袍子却从肩头滑落,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移,床头灯浅浅的照耀着,萧潇怎么可能继续睡下去?
  她睁开眸子看他,两人距离很近,还有比他更恶劣的人吗?深更半夜不睡觉,侧躺在她身边时,左手支着头,只用右手慢条斯理的褪下她的睡袍,灼人的目光盯着她的身体,里面燃烧着明亮的火苗,但因光线问题,俊雅的五官显得越发隐晦深暗。
  萧潇别开脸,轻轻咬着唇,她咬唇是因为睡袍早就被他除去了,她毕竟是个女人,怎不难堪?但她不说话,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脑子难免有些乱。
  傅寒声见她醒了,也没说话,只沉默的抚着她的每一寸身体,他那么不疾不徐,以至于萧潇被他折磨的隐隐发颤,这些原本都是可以忍受的,但他的手指却在这个时候探进了她最隐秘的地带,她忽然颤动了一下,双手紧紧的攥着床单,那样的举动是本能,完全不受她本人控制。
  沉寂的夜色,温宜的卧室内,萧潇不会知道发丝凌乱,脸泛红潮的她究竟有多吸引人,傅寒声眸子沉了,一言不发的把她摁在了松软的床铺里。
  傅寒声的欲念早已不能自持,萧潇像是被他积压水
  tang分的海绵,一度被他吻得喘不过来气,紧接着便在刹那间睁大了眼,身体深处传来的侵入,除了让她轻吟出声之外,更让她莫名羞躁。
  这一晚,接连三次,那人变着花样来,一次比一次激烈,萧潇被他折腾的眼前阵阵发黑,到最后双手攀上他的身体,是不能用言语诉说的求饶,也是为了帮他尽快平息欲念。
  这个男人是强势的,他把强势带到了情事索欢上,那么强大的精力缠绵,让她隐隐害怕和不安,若她不迎合,不知道他还要折腾到什么时候。
  萧潇迎合了,她的双手滑过他汗湿的背,最后落在他的腰间,轻轻使力,他眸子深了,垂下视线,默默的盯着她看。
  “阿妫。”
  他叫她的名字,声音撩人,他用暗哑的声音,笑着骂她是:“小妖精。”
  当情潮降临,萧潇竟是松了一口气,疲惫不堪的躺在床上,不管他是否还拥着她,很快就睡着了。
  这一觉,萧潇睡的很沉,连做梦的机会也没有,一觉睡到上午九点,全身都跟散了架一样,她是被渴醒的,傅寒声还在睡,手臂搁放在额前,呼吸沉静。
  萧潇刚离开他的怀抱,还没掀被起床,就被一道力道拉了回来,措手不及间直接跌在了那人的身上。
  这一跌,她满面都是可疑的红。
  她的睡袍呢?
  哦,睡袍在地毯上丢着。
  他笑,先是吻了吻她烫红的脸,然后手臂搂着她滑腻的腰身,直接封住了她的唇。
  “早安。”男子声音带着晨起时的沙哑,听在耳里别有一番魅惑力。
  萧潇不理他,这时候说什么都不好,不过他能放开她吗?至少应该让她先穿上睡袍。
  “陪我多睡一会儿,凌晨不累?”他是故意这么说的,故意让她脸红,故意让她想起凌晨那一幕幕……
  “九点了。”她间接提醒他该起床了。
  “嗯。”
  他看着她,似醒非醒,睡意颇浓,虽然应了萧潇的话,却依然搂着她不松手。
  萧潇:“我渴了,想喝水。”
  “嗯?”
  她继续说:“还有点头晕。”
  他终于笑了笑,这次总算是睁开了眼睛,翻了个身,把她放在床上后,又低头吻了吻她的唇,“你睡,我去帮你倒水。”
  这天上午,萧潇趁傅寒声起床帮她倒水,实在是不敢继续在床上待着,洗漱完,刚换了一身衣服出来,就见傅寒声已经回来了。
  他还穿着睡衣,外披黑色晨褛,坐在床上翻看着晨间早报,一派悠闲相。显然上下楼走一走,他已全然没了睡意。
  “快趁热吃了吧!”
  吃什么?
  萧潇近前,茶几上竟放着一碗红枣莲子羹,她皱了眉:“这是什么?”
  “红枣莲子羹。”男子看报,头未抬。
  她当然知道这是红枣莲子羹,问题的关键是:“我只想喝水。”
  “不是头晕吗?”男子嘴角笑意温淡:“听话,把红枣莲子羹吃了,保你不头晕。”
  萧潇头更晕了,周六晚起不说,她还吃起了红枣莲子羹,他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夜间在干什么吗?

☆、傅先生说,她这人太坏了

  2007年9月1日,萧潇走进C大金融系,她读研费用借了傅寒声两万元,当时她对傅寒声说:“借你多少钱,我会还。”
  同年12月8日,这天是周六,撇开晨间缱绻,萧潇在上午时间段敲响了傅寒声的书房门,她拿出五万现金一言不发的放在了傅寒声的面前。
  傅寒声意味不明的看着她窒。
  萧潇解释:“这里有五万,两万是我当初借你的学费,其余三万是我在山水居的日常开销,我知道三万或许不够……”
  “等等。”傅寒声制止了她的话,他把手中正用来办公的金笔扔在了桌上,心里有气,面上却是越发笑了,问萧潇:“什么叫山水居日常开销?来,你跟我仔细讲解一下,我没听懂你是什么意思。”
  萧潇站在办公桌前,抬眸看着傅寒声时,倒像是正在挨训的学生一般,他眼眸深沉,她略显无奈:“我觉得还是分清楚比较好。”
  “怎么分清楚?”傅寒声静静的看着她,放松身体,随意的靠着椅背,忽然笑了一下,他问萧潇:“你希望我回到家里,每天都跟你AA制?”
  “我不想欠你。”萧潇听出他的情绪有问题,于是缓和语气道:“欠任何一个人。”
  似是补充戛。
  傅寒声目光锁在萧潇的脸上,不愿放过她脸上最细微的表情。
  他也是那个任何人之一?
  傅寒声搁在桌案上的手指微不可见的蜷缩了一下,静默半晌,他终于再次抬起眸子,直直的望着妻子:“潇潇,你跟你丈夫分得这么清楚,是不是太见外了?”
  不是见外,是很见外,就没见过她这么见外的。
  “我跟我母亲也分得很清楚。”她在南京那么苦,那么难,那么绝望,不也是自己一个人撑了下来吗?从小到大,她一直都是这么走过来的,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有些事情,倘若她自己能够安善解决,为什么要矫情的依靠旁人?
  不是每个妻子都习惯依靠丈夫而活,他或许是大丈夫,但她绝对不是小女人,婚姻也讲究平等,她能自己养活自己,就必须在大事情上有所见外。
  傅寒声一直勉力维持的笑脸一下子僵了。
  得,这都搬出唐瑛来了,他知道自己有情绪了,干脆转动办公椅的同时,也转过身,他默默的看着窗外,今天天气不太好,连带他的情绪也是越来越差。
  山水居进入12月,依然草木葱翠,伴随着一阵阵寒风拂过,草木也开始了最无助的飘摇,室内隔音效果很好,若是站在庭院内,势必会听到一阵“哗啦啦”的呜咽声,定是像足了最凝滞的叹息。
  傅寒声有情绪,萧潇知道,但她有她的坚持,除了在唐家花过外公的钱之外,萧潇只花过萧靖轩和萧暮雨的钱,甚至连唐瑛的钱也没花过,她跟傅寒声夫妻关系走到现阶段,早已是失控的局面,没必要再乱上加乱。
  此时,傅寒声想的是,原来这就是区别:萧暮雨给她交学费,她视为理所当然;一旦到了他这里,所有的合理全都变成了不合理,她的身体虽然顺从他,但在亲疏观念里,他终究还是被她视成了外人。
  他本该生气的,但又心知这气来得有些冲动,几月夫妻生活,任他掏心掏肺,又怎抵得过将近二十年青梅竹马?这道理,他懂,但心气顺不顺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从不谈“爱”这个字,因为太过虚无缥缈,他是一个商人,多是把握现实以内的东西,只有先近身侧,才能谈精神层面的东西,否则一切都是缪谈。
  他吁了一口气,也压下了那些不该暴露而出的隐晦,他试着说服自己,他妻子自力更生,这是好事,比起那些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女子,不知强了多少倍,他该欣慰,该欣慰……
  他这么想着,嘴角又哪能不重获笑容,就算不想笑,也要做给妻子看,这气他一人受也就罢了,没必要再把怒气尽数发给她。
  他抬起眼睛,淡淡的看着萧潇:“你来。”他伸出了手,这是示好,同时也说明,他已平复情绪,打算跟她和善对话。
  萧潇抿唇看了他一眼,对上他的眸子不过两秒,又缓缓离开,绕过办公桌,走到了他的面前。
  傅寒声坐着没动,他抓住她的手,手劲起先很轻,但却一寸寸加重,过了半天,他说:“听话,这钱你自己收着,你给我,占地方不说,私底下也花不出去,这不是让我为难吗?”
  听语气,是一副好先生的语气,萧潇言语间也柔和了许多,问他:“怎么花不出去?”
  “这钱是你辛辛苦苦赚来的吧?你让我用什么心思来花这些钱?”
  他声音十分轻柔,却喜怒不明,萧潇只觉得那双眸子因为太过漆黑,反倒有一种不可捉摸的侵蚀力。所谓侵蚀,也是不能深入挑衅的隐晦。
  从头到尾,他都没问过她这钱是从哪来的,其实何需问,先前周毅派人暗中跟着她,那段时间她频繁出入交易厅,他又怎会不知。
  萧潇扫了一眼那五万块钱,这
  tang些钱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一顿饭钱,他若不放在眼里,也是难免的,但……
  她把手抽出来,拿出三万块钱放在一旁,对傅寒声道:“这三万日常开销暂且不谈,先来说说我的学费吧!当初我借了你两万,说好要还的,我不能食言。”她说着,拿着两万块钱走到他面前,然后递给他:“这两万块钱你先收着。”
  傅寒声的眸色微沉,他不看那钱,只上扬了话锋:“那叫借?那是我给你的,身为丈夫,我给我太太交学费怎么了?”
  见妻子低头不作声,他又开始想是不是自己的语气太重了?他可没有对她发火的意思,微微皱着眉,声调尽量转向平和,他甚至笑了笑:“若是被下人知道了,你让他们私底下怎么议论我?苛刻,还是小气?”
  言罢,语调间竟隐隐有了叹息意。
  萧潇拿着钱,心里亦是很为难。从出生到现在,这还是她第一次跟人借钱,外公在她很小的时候就教导她,做人要讲诚信,信誉度是第一。她当初借傅寒声的钱,曾对他说过,自己赚钱后会还钱给他。这话是她讲的,自是要遵守,可他不收,也不要,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萧潇为难道:“这钱你不收,我心里不踏实。”
  傅寒声不轻不重的“嗯”了一声,也不知道这声“嗯”究竟是什么意思,只知道,他转动椅子回到办公桌前,拾起金笔,翻开文件,在先前审阅完的文件后利落的签下他的名字,随后把文件夹丢在了一旁,拿起新一份文件审阅时,他终于开了口,语气可谓是平淡至极:“这钱,我若是收了,你不怕你先生寝食难安,早生白发?”
  听出来了,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收这钱的,萧潇对于夫妻相处之道极为陌生,更加不知道日常夫妻有没有借钱,还钱一说。再看傅寒声不理她,该批阅文件就批阅文件,该接电话就接电话,完全视桌上那五万块钱如无物,她故意把钱往他面前推了推,他干脆背过身接着通电话。
  也不知道听电话的是博达哪个下属,总之有些倒霉,那火气傅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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