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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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 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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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一路上走走停停,平地还好,最麻烦的就是上下楼梯……
  这边,萧潇右脚还没落在台阶
  tang上,就听曾瑜唤了一声:“傅先生——”
  楼梯上铺着地毯,傅寒声行走无声,气息笼罩萧潇的同时,他已拦腰抱起了她,为了避免掉下去,她抬手环住了他的肩颈。
  傅先生眉眼冷凝,又开始训斥她了:“睡前,我是怎么告诉你的?想下地走路,也要等右脚彻底消肿,万一再扭伤怎么办?”
  萧潇自知理亏,不吭声。
  见她如此,傅寒声又训斥起了曾瑜:“太太年纪小,你呢?怎么能任由她胡来?”
  他这么训斥曾瑜,却是真的在训斥了,曾瑜低着头,竟跟做了错事的孩子一般,看起来无比可怜。
  萧潇于心不忍,软软的说:“不怪曾瑜,是我,是我想下地走走,很久没有接触地面,怀念的很。”
  闻言,他轻描淡写的瞥了她一眼,虽不悦,好在停止了训斥话锋,抱着她往楼下走。他这是在关心她,她知道,所以也有心缓和气氛,看到客厅里摆放的圣诞树,萧潇问:“星星呢?我记得我还买了很多星星。”
  她这么一开口,有一种叫“宠溺”的情绪,融化了傅寒声冷肃的眉眼:“一会儿挂。”
  12月24日这天,C市寒流来袭,天气格外的冷,已将至今年有史以来最低温度,虽然没有下雪氛围,但过节气氛还是有的。
  见萧潇眼巴巴的看着圣诞树,傅寒声一言不发的抱着她绕着圣诞树慢慢转了几圈,跟她说话时,他的声音很低,仿佛融进了看不到尽头的夜色里:“明天是圣诞节,潇潇想要什么?”
  这个问题可不好回答,山水居里什么也不缺,她还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想了想,她说:“我不怎么过圣诞节。”
  傅寒声垂眸看她,这个答案在意料之中,他娶了个无欲无求的小妻子,所以有时候想要讨她欢心,实在是太难,太难。
  有关于礼物,傅寒声似是无心问起,事后也便掀开一页,不曾再被他提起,将萧潇放在椅子上安坐,吩咐曾瑜倒杯水被萧潇:“你坐,我去忙。”
  圣诞树旁,那个男人一身浅色家居装,整个人清俊不凡;萧潇自知帮不上什么忙,所以就安安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看着他。
  那棵圣诞树可谓是五彩缤纷,看不出来傅寒声倒是一位装饰高手,踩着移动梯子抵达圣诞树树顶后,他把一颗金色大星星挂在了上面。
  萧潇仰脸看着,那颗金色星星里面配着电池,正一闪一闪地亮着,映得萧潇眸光也是微微闪动,于是嘴角蕴着浅浅的笑意。
  那笑被傅寒声看到,萧潇下意识敛了笑意。
  傅寒声下了移动梯子,走到萧潇面前,双手撑着椅子两边扶手,他和她的脸一时间只有咫尺之近,他看着她,眸光尤为深邃,嗓子略显沙哑:“怎么不笑了?”
  萧潇垂了眸,她最近似乎笑容变多了。
  “你不知道你笑起来有多美。”性感的声音透着几分蛊惑。
  萧潇呼吸一窒,猝然抬眸,却与他的视线深深的凝胶在了一起,那一刻,客厅里似乎只剩下了他和她。
  傅寒声轻扬起了嘴角,“褒姒一笑失天下,潇潇一笑……”说到这里,他故意止了话,萧潇却是忍不住笑了,这人又有什么幺蛾子?
  傅寒声笑意加深,薄唇接收她唇边的笑意,声似呢喃:“潇潇一笑,履善笑。”

☆、夫妻,她的嗓子隐隐发涩

  古有周幽王,为逗褒姒一笑,烽火戏诸侯。后来褒姒笑了,国家亡了,于是有人说褒姒是祸国妖姬,可罪本不在褒姒身上,若是周幽王从一开始就亲贤臣,远小人,便不会听信谗言“烽火戏诸侯”,更不会将江山社稷视作儿戏,更加不会有亡国悲剧。
  古今中外,有多少身居高位之人,为博红颜一笑,不惜散尽千金?
  傅寒声有金,但他太太不稀罕,如此这般,别说是散尽千金了,就算是散尽万金,只怕她也不会有所触动。
  平安夜,都市男女通常都会怎么消磨欢庆时光呢?烛光晚餐、看一场爱情电影、独享二人世界?此刻C市温度下降至冰点,但依然无法阻断男女热情,那热情可以幻化成火,不仅可以融化“寒夜”,甚至可以带动“寒夜”跟着他们一起进行自熔狂欢。
  别说萧潇右脚有伤,就算是无伤,傅寒声也不可能带着她外出受罪,挤在一群熙熙攘攘的人群里,远不如家里要来得自在漤。
  可即便是在家里,平安夜还是要过的,吃苹果必不可少。晚饭后,傅寒声让厨房另外再做一碗苹果羹,萧潇对自己不太有信心,她预计那苹果羹端上来,自己也不会有什么胃口,于是让曾瑜去厨房说一声,就说不用再做苹果羹了。
  曾瑜看了一眼傅寒声,见他脸上并无额外表情,这才去了厨房桀。
  傅寒声抱萧潇去客厅,把她放在沙发上之后,打开了电视,又把遥控器递给了她:“不喜欢吃苹果羹?”
  “晚餐吃得太饱,没什么胃口。”萧潇切换到了财经频道,然后弯腰拿茶几上摆放的水果,那是一只清洗干净的苹果,只可惜手还没碰到,就被傅寒声给阻止了。
  “经期,少吃凉食。”
  萧潇吃苹果是应景,好歹是平安夜,之前傅寒声让厨房做苹果羹,她只想着太麻烦厨房,却没想到他是顾虑她还来着例假,所以才会让厨房烹饪热食给她。
  其实经期是可以吃苹果的,但他不许,他说凉。萧潇看财经报道的时候,傅寒声去了一趟厨房,曾瑜当时还在厨房里,正在和厨师敲定明天的圣诞大餐,见傅寒声走进来,均是一愣,不是不让做苹果羹了吗?怎么又……
  “傅先生——”两人异口同声,静静的看着山水居男主人。
  “你们继续。”傅寒声的语气很随意,随意的近乎漫不经心。
  曾瑜虽和厨师说着话,却不时看向傅寒声,见他取了一只苹果洗净,削掉苹果皮之后,切成八块,剔除了果核,将苹果整齐的摆放在了盘子里,再然后放进微波炉加热。
  苹果加热后,傅先生尝了一块苹果,味道比较酸,于是又在掏空果核的苹果心里分别配上了巧克力酱。
  那看相可不是一般的好,厨师摸了摸鼻子,曾瑜更是低头清了清嗓子,他们傅先生费心了,就这看相,完全是哄孩子多吃水果的看相,还有这味道,傅先生端着餐盘走过时,一股股苹果香和巧克力香缓缓飘来,别说是孩子了,就连大人闻到了,也是喜欢的很。
  萧潇确实很喜欢,她没想到傅寒声刚才离开是为了烤苹果,除了看相好,味道也很好,她已经连吃了两块,第二块刚吃完,傅寒声又拿了第三块送到她的唇边,她张嘴咬住的同时,也顺势接在了手里。
  “好吃?”傅寒声靠着沙发,默默的看着她,嘴角笑意轻微。
  萧潇点头,因为嘴里正吃着苹果,所以声音有些含糊不清:“你在国外下厨机会多吗?”
  “偶尔。”他一度在国外很忙,下厨机会不多,但源于工作关系,观摩厨房比较多,在这一方面他实践能力略显薄弱,但贵在有天赋。
  “厨艺这么好,我以为你是在国外练出来的。”说这话时,萧潇抬眸看着他,客厅灯光似是装在了她的眼睛里,荡漾出潋滟水光,清丽的脸庞瞬间生动无比。
  傅寒声沉默了几秒,也许只有一秒不到,只见他笑了一下,薄唇里吐出意味深幽的话语来:“怎么,对我国外的生活经历感兴趣?”
  萧潇移回眸子,一边靠着沙发看电视,一边咀嚼着苹果,没有正面接他的话,而是淡淡的说:“有时候我会想,你究竟是一个好人,还是一个坏人。”
  正是家居闲谈时间段,妻子在旁边看电视,随便说上一句或是两句家常话,都是喜人的,他也很乐意听,至于他是好人,还是坏人……
  “坏人吧!”
  萧潇拿起第四块苹果,侧眸看了傅寒声一眼:“傅先生喜欢自黑?”
  英俊的男人微微一笑,懒懒的靠着沙发没说话,倒也不是自黑,他确实称不上是什么好人。
  萧潇随口问道:“既然是坏人,你做过最大的坏事是什么?”
  “不好说。”妻子对他有好奇心是好事,但有些隐晦恶事,她还是不知道比较好,他看着她,眼神无疑很深邃,但气息却异常沉稳,反问妻子:“你觉得我是坏人吗?”
  闻言,萧潇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模仿他适才的语气:“坏人吧
  tang!”
  “嗯。”傅寒声点头,似是很认同她的话。
  萧潇吃着苹果看电视,沉吟了片刻,又接着道:“有时候还凑合,不算好,但也不算太坏。”
  “嗯。”傅寒声笑出声,就连眉眼间也是带着笑意:“你的意思是,我这人马马虎虎?”
  萧潇这次没看他,但看着财经新闻,嘴角弧度却有上扬迹象,傅寒声察觉到了,该怎么形容他嘴角的笑容呢?
  这个男人有些霸道,有些冷漠,有些专制,有些阴狠,人前微笑的时候,多是淡漠疏离,但如今微笑,那抹笑却像是黑色旋涡,引诱窥探者身不由己的卷入其中。
  “很高的评价。”傅寒声是这么说的。
  人人都说他坏,但却没人敢当着他的面说他坏,唯有他的妻子。她说他坏,他非但没有不悦,反倒心思温软,是何道理?谁让她是萧潇呢?所以她说什么,都是好的。
  傅寒声总共拷了八块苹果,他之前在厨房里尝了一块,端到客厅时还剩下七块,萧潇已经开始吃第五块了……
  吃多了也不好。
  傅寒声发了话:“这是最后一块。”
  萧潇困惑的看着他,还剩两块,不吃完多可惜。
  他声音传来:“吃成小胖猪,每天抱着你,我岂不是很受累?”
  萧潇:“……”
  她算一算啊!他似乎很喜欢给她起外号,比如说:小野猫,小白兔……这些是关于动物之类的外号,其他的外号暂且不提,如今又是小胖猪——
  萧潇觉得自己还是不发表意见,可能会比较好。
  ……
  下午的时候,傅寒声给康弘打过电话,说是可以拆除弹性绷带,但暂时最好不要下地,适当泡泡脚还是可以的。
  这天晚上回到卧室,萧潇坐在床上拆绷带,傅寒声下楼片刻,等他再回来,手里已经多了一盆水,那是一盆中草药浸泡的温水,热度还在,但很适合泡脚。
  看到那盆药水,萧潇有些发愣,从下午到现在,她一直都和傅寒声在一起,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预备好了中草药。
  她还有些出神,傅寒声已把她抱坐在了床沿,他在她面前蹲下,先是探手试了试水温,然后握着她的一双脚,就那么缓缓浸进了药水中。
  他在帮她洗脚。
  那一刻,萧潇心乱了,她听到了自己起伏的心跳,就那么愣愣的看着他,她看他漆黑的头发,看他低垂的眉眼,看他挺直的鼻梁,看他凉薄的唇……
  “水温还可以吗?”他问。
  “……哦。”
  水声“哗啦啦”作响,他帮她洗脚的时候,又开口问:“这样泡脚,脚会不会疼?”
  “……不疼。”
  自她有记忆以来,好像只有父亲帮她洗过脚,但那已经是小时候的事情了,傅寒声——
  “还是我自己洗吧!”
  萧潇双脚在他的掌心里挣了挣,她觉得很尴尬,更因那莫名的心潮起伏。
  “我洗得不好?”这是打趣,他蹲在那里微笑,灯光柔化了他冷清的脸部线条。
  不是不好。
  萧潇轻声道:“右脚还没消肿,比较难看,我——”
  这本是她的借口,谁能想到她话还未说完,傅寒声竟托着她的右脚,薄唇就那么“任性”的落在了她的右脚浮肿处,那是脚背,是脚踝,是……
  萧潇呼吸消失了,只见他抬眸看着她,淡漠的人,眼神却是格外的烫人,他温暖的笑,语调低沉撩人:“不难看,就是草药味太冲。”
  萧潇看着他,嗓子竟是隐隐发涩。

☆、天津,那时他们很相爱【5000】

  那一年,谢雯19岁,她在大二这一年邂逅了一个男孩子,那个男孩子叫李清。初见,是阳光美好的初春,校园里花苞待放,自习课上,有男孩坐在了谢雯的身边,先是清了清嗓子,然后悄悄的塞了一张纸条给她。
  谢雯当时又是紧张,又是迷茫,待男孩离开后,她像做贼一样,悄悄的打开了那张纸条:“谢雯,我喜欢你。这话,我本该当面讲给你听,但在喜欢的女孩子面前,我怕我会结巴。”
  他的字可一点也不漂亮,甚至可以说很丑,但谢雯却忍不住笑了。她这一笑,于是在李清的身上耗尽了将近四年的青春;更是将女人最宝贵的第一次给了毫无经验,横冲直撞的他。
  大三那年,他们第一次品尝到了贪欢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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