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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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 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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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萧潇“家人”亲自送过来的营养早餐,若真是萧潇的阿姨和表姐妹,怎不见萧潇有欢喜亲切之举?纵使萧潇再冷,家人来送早餐了,她至少也该有激动的反应吧?
  但她没有。
  片刻后,张婧愣愣的说:“难道,傅寒声的绯闻女友,真的是萧潇?”

☆、童话世界,山水居傅先生【5000】

  2007年12月24日深夜,天津街头。谢雯打车回父母家,她在出租车里哭得那么绝望,泪水扑簌簌的往下落,司机回头看了她一眼,估计小姑娘是在平安夜这天失恋了,于是放了一首歌,原本这歌是为了掩盖小姑娘的哭声,也是为了成全她的委屈,但……司机选错了歌曲。
  那可真是一首异常欢快的励志歌,是陶晶莹的《姐姐妹妹站起来》。
  “……想起你说的情话,哭得眼泪哗啦啦,十个男人七个傻八个呆九个坏,还有一个人人爱,姐妹们跳出来,就算甜言蜜语把他骗过来,好好爱,不再让他离开……”
  谢雯“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哭得司机什么也不敢说,哭得谢雯上气不接下气,到最后耳朵里尽是陶晶莹的那句:十个男人七个傻八个呆九个坏…隅…
  ……
  C市金融系研一女生宿舍里,黄宛之歪坐在椅子里,面前课本未动,只愣愣的望着窗外发呆,从她那个角度可以一眼就看到阳台上悬挂的衣服,张婧的红色内~裤异常招摇醒目。
  张婧今晚脑细胞运动量比较活跃,以至于整个人有点倦。她躺在床上,正在听一首老歌《恰似你的温柔》,没办法,谁让她很念旧呢?
  跟黄宛之一样,张婧也有些失神,她已经盯着玛丽莲?梦露看了很久,很久捉。
  张婧在天花板上贴了一张海报,一张有关于“玛丽莲?梦露”的海报,那是玛丽莲?梦露在电影《七年之痒》里的经典飞裙画面,曾引无数女明星争相效仿。
  曾经,张婧看到这张照片,联想到的第一个关键词就是:性感***。多么激情澎湃的一张海报啊!
  张婧羡慕这位外国大姐,所以总会在每晚临睡前与“她”深情对视一眼,也许看的多了,骨子里也便能潜移默化,沾染几分那充满欲念的风情。
  但张婧今晚没心情,她很惆怅,是匪夷所思的惆怅。
  ……
  C市有一个地方叫:山水居。住在这里的男和女,远离了红尘俗事,红尘俗事也遗忘了他,或者是她。
  他,人人尊称一声“傅先生”,他是C市首富,更是亿万富翁,在C市吃饭,从不签单,他最大的资本就是他的名字,不管走到哪里,必定是众星拱月。
  可是,纵使是亿万富翁,充其量也不过只是一个寻常人。
  傅先生为什么就不能给妻子洗脚呢?他不仅洗了,亲了,帮妻子擦净双脚之后,又把那双绵绵软软的小脚拉放在了他的腿上,就那么寂静无声的按摩了半个多小时。
  这样的画面或是场景,一度让萧潇不知该怎么应对,好在床头柜上放着杂志,于是心不在焉的翻看着,但……
  他的手是温暖的,起初落在她的脚上有点痒,被她忍住了,再后来习惯了他揉捏的力道,倒也舒服的很。
  这话,她是不会说的。
  萧潇在看杂志,但总是会在无意中移开眸子,悄悄看上他一眼。她看着他清俊的眉眼,似是有什么东西轻轻触动了心扉:夫妻私下相处,都是这样的吗?
  她闭上眼睛,觉得这个男人太狡猾了,他很清楚自己的魅力值,所以知道怎么做,才能成功牵引起一个女人的目光。
  女人若是认真,会让男人怦然心动;可男人若是认真呢?会让女人陷入万劫不复吧?
  她这么想着,倒是有些昏昏欲睡了,直到一***灼热气息袭来,唇上痒痒的,她这才缓缓睁开了眸子,于是这一看,直接与他四目对视——
  他在吻她。
  这样的认知,让萧潇垂敛的睫毛颤动了一下,她整个人几乎被他抱坐在了怀里,那人眼睛里闪着笑意:“平安夜,傅太太没礼物要送给我?”
  “……”是的,她没有给他准备礼物。
  傅寒声“哦”了一声,漫不经心道:“那就没办法了。”
  什么没办法?
  见他低头似要吻她,萧潇略作迟疑道:“你刚才吻过我的脚。”
  静寂,卧室不是一般的静寂。
  傅寒声眼眸微眯,小坏蛋,他不嫌弃她,她竟开始嫌弃他来?
  某人低着头,轻舔她的耳垂,蛊惑人心道:“我不介意。”
  “我介意。”
  傅寒声不允许她介意,将她推倒了床上,冷不防的将手伸到她的腰侧,他知道她那里很敏感,力道若轻,她就会发痒尖叫。
  是的,萧潇尖叫了,她太怕痒了,她被他“折磨”的又笑又叫:“傅寒声……别……傅寒声……”
  她真的是在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他单手支着脸,侧躺在她身边看着她,汹涌的笑意充溢着他的眉眼,他不再蛮横的瘙她的痒,轻拭她眼角的泪珠,声音性感撩人:“怎么能这么坏?嗯?”
  萧潇喘息的躺在那里,眸光看着他,原本是瞪视,但因笑意未散,所以更像是女子娇嗔,傅寒声见了,终究是情难自制,吻了吻她的眼睛,又低头轻吻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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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草药味吗?”
  他这么问她,但眼里却是满满的宠溺,萧潇该怎么回答他呢?说没有草药味?不丢人了,所以不理他,待平复呼吸,笑容也消失了。
  这人,可真会欺负人。
  生气了?傅寒声的手掌原本还隔着衣服亲密的贴放在她的腰际,但不知何时起,早已悄悄的探了进去,温暖的指尖沿着她滑腻的腰身慢慢向上,所到之处,仿佛能点出火来。
  萧潇还来着例假,为了避免场面失控,她有必要阻止他。
  她伸手找到他的手,反倒被他握紧,收手出来时更是与她十指交握,低调的婚戒在灯光下很耀眼,但再如何耀眼也不及他的眼神皎洁明亮。
  他在她身边躺下,伸手把她搂在了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适当微笑,可以让潇潇的脸色看起来更健康。”
  有朝气,眉眼间明艳动人,他看了也是欢喜不已。
  “如果笑不出来呢?”总不能强迫她微笑吧?
  “刚才效果不错。”
  萧潇:“……”为了让她笑一笑,他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好一会儿没有再说话,傅寒声搂着萧潇,谁能想到,就在几个月前,她靠在他的怀里,全身几乎都是僵硬的,排斥他的接触,拒绝他的亲密,但如今她是柔顺平和的,就这么搂着她,他甚至产生了某种错觉,仿佛他和她早已走过了四季轮回。
  寂静的夜里,萧潇仿佛还记挂着“礼物”这件事,她说:“你想要什么,等我右脚可以走路了,我买给你。”
  傅寒声笑了,这句话该男人说才对。
  她问他想要什么?
  寂静的夜里,傅寒声贴着她的耳朵,轻轻的说:“我想要一件无价之宝很久了,若是潇潇要送,怕是会倾尽所有。”
  他的声线在枕边响起,温柔的仿佛漂浮在了云朵里,萧潇只当他是在开玩笑,兴是上午外出太费神,不知不觉间竟靠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傅寒声紧紧的抱着她,闻着她发丝中淡淡的植物香,融在她耳边的声音极轻极轻:“我想要的那件无价之宝,是萧潇,是唐妫……”
  ……
  圣诞节那天,萧潇是在一阵清淡的花香里醒来的,以为是梦,睁开眼睛却知不是幻觉,竟真的有一束包装精美的鲜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刚醒,乍然间面前忽然出现那么一大束鲜花,也难怪萧潇会犯迷糊了。
  不是玫瑰花,也不是百合花,而是荷花,颜色有深红、粉红、白色、雪青、紫红,还有红白相杂的串条荷花……
  “荷花?”萧潇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慢慢坐起身,惊讶的看着傅寒声。
  “荷花。”
  男子嘴角流溢出轻柔的笑意,把那束整理好的荷花送到了妻子面前。他并不指望妻子会惊喜大叫,只因他知道她并不是特别喜欢花朵,送花只为应景,倘若她能高兴,倒也是无心之功了。
  萧潇确实是不怎么喜欢花束,她之所以惊讶,是因为她没想到圣诞节一大早,傅先生会给她送花,而且还是送了这么一束比较……比较另类独特的节日花。
  萧潇抱着那束荷花,低头凑近,轻轻的闻了闻,味道很清淡。
  荷花盛开季节是初夏到深秋,先不说傅先生是从哪里弄来了这么一大束荷花,萧潇比较关注的是,那么多束花他不送,怎么独独就送了一大束荷花呢?
  傅先生给出的回复是,西方时兴送玫瑰,虽说圣诞节也是西方节日,但蔓延至中国,至少送东西也该送一些有中国特色的东西,否则就有些东施效颦了。
  傅寒声说,送荷花最好。
  萧潇问他怎么个好法?傅先生却不答了,在中国,荷花又叫莲花,老人说“荷”与“和”同音,寓意婚姻和和美美;老人又说“莲”与“连”同音,寓意珠联璧合,喜结连理。对于婚姻的祝福全都在荷花上面表现的淋漓尽致,所以送荷花,远比送玫瑰、百合要来得寓意深远。
  “喜欢吗?”傅寒声坐在床边,也凑近那束荷花,深深的嗅闻着。
  “味道清淡,挺好。”萧潇没直接回答他的话,但她的意思已是十分清楚了,她还是很满意的。
  傅寒声改坐在她身边,搂着她之后,在她颈边嗅闻着她的体香,声音有些低沉沙哑:“是很清淡,不及潇潇香。”
  萧潇看了他一眼:“估计傅先生是吃莲子吃多了,要不然怎么会口生莲花呢?”不能否认,他的甜言蜜语很动听。
  傅先生被妻子挖苦打趣,只低低的笑,抬手把玩着荷花花瓣,淡淡开口道:“圣诞节,有关于是该送傅太太荷花,还是菊花,你先生我,从昨天一直纠结到了今天早晨……”他说着,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小丫头不太好伺候,万一不开心呢?”
  “……”萧潇的重点在他的上半句那里,送菊花,不太好吧?
  他竟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
  菊花大气,晋陶渊明常常引用菊花自喻。隐逸者如陶渊明,孤傲自赏,不食人间烟火。送潇潇菊花,却是再适合不过了。”
  萧潇是不是该笑呢?她想不明白,怎么一个人的口才会这么好呢?好像不管是什么东西,到了他这里,都能被他说成是一朵花。
  萧潇笑了,虽然浅淡,但唇角弧度却很诱人。那束荷花被傅寒声插在了花瓶里,萧潇坐在床上,见窗帘闭合着,便问傅寒声:“几点了?”
  “八点。”
  八点了吗?自从她右脚受伤后,连带作息也跟着乱了起来,他总不让她早起,于是时间久了,倒也习惯成了自然。
  萧潇接着问:“窗帘怎么没拉?今天天气好吗?”
  傅寒声转身走向她:“出太阳了。”
  萧潇这次是真的有些欢喜了,昨晚天气那么阴,原以为坏天气会蔓延至今日,不曾想竟是晴好天,倒是意外之喜了。
  没有人喜欢阴雨天,至少她不喜欢。
  他低笑,站在床边,朝萧潇伸出了双手:“来,我们先洗漱,换好衣服后,我们一起去花园里走走。”
  ……
  洗漱,更衣,下楼。
  客厅里,萧潇见曾瑜等人都在笑,她不明,原本想问傅寒声是怎么一回事,但见他本人也是笑意融融,于是不问了。
  这些人都是怎么了?
  直到傅寒声抱着萧潇走出山水居主宅,她这才明白为什么傅寒声会让她穿上保暖棉衣,为什么曾瑜她们都在笑,为什么傅寒声没有拉开窗帘,因为外面在下雪。
  不是做梦,外面竟是一片白雪世界。
  萧潇像是走错了地方一般,那么措手不及,以至于除了惊奇不说,眼眸里却是真的有了惊喜色。
  山水居似是被冰雪覆盖,傅寒声抱着她踩在雪地上,那雪很厚,那么软,那么白……
  “你好像对我说过,C市几十年都不曾下过雪。”萧潇新奇的看着傅寒声。
  傅寒声点头:“是不曾下过雪。”
  “那这些雪……”有雪花从树木上落下来,被八点半的寒风包裹着,无力凌空翻飞。
  是造雪机。
  昨天深夜,傅先生趁着萧潇熟睡之际,动用早就准备就绪的几十只造雪机制造了一场阳春白雪般的童话世界。
  美好的像是一场幻觉。
  耳边传来傅寒声低低的话语声:“前些时候,你说你梦见C市下雪,我无法改变天气,但在圣诞节这天送我太太一场雪,还是可以办到的。”
  原来……
  那天醒来,她确实对他说过这番话,她说她梦见C市下雪了,他说C市几十年都不曾下过雪。当时关于下雪话题无疾而终,他也没多说什么,原以为他已经忘了,就连她本人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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