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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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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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句“旧情”在唐婉听来,更像是讽刺,傅寒声让周毅出面找她,分明是警告,此刻她想冷笑了,傅寒声的这位男特助,实在是个人精,在为傅寒声善后方面无人能及。
  但唐婉还是说话了,她看着周毅:“你捎句话给傅寒声,我唐婉不管怎么说,好歹真心待过他,若他真的顾念旧情,这几天不管怎么说,也应见我一面。我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不过分。”周毅嘴角还带着笑,眉头却微不可见的皱了皱:“我会把唐总这句话,转达给傅先生的。”
  话是周毅说的,但钉子户事件过去之后,周毅那边完全没了音,唐婉一直在等周毅或是傅寒声的电话,但一直没有等到。
  周六晚上,她在音乐轰鸣的酒吧里喝醉了,于是电话一遍一遍的拨了过去,每一次电话拨过去,都是一次希望的开始,但每一次被他挂断,都是一次绝望的沦陷。
  山水居客厅电话,她一直都是知道的,但她不敢打,因为他不喜。
  这晚,唐婉打了,原以为他不会接听,不曾想……
  “盛世公馆,晚上九点?”
  简洁的话,看似是询问,语气却不容置疑。
  唐婉握紧手机,她心跳加速,还未镇定下来,还未回复一个“好”字,电话已被他挂断了。
  ……
  盛世公馆是唐婉名下私人房产,坐落在顶层,当初买这处寓所,也是因为傅寒声,那个人非高不居。老实说,盛世公馆,唐婉已经有很久没有回去过了,只让人定期过去打扫,她对那里有阴影,但傅寒声点名要来盛世公馆,她再不喜也要来。
  喝了酒,她找了代驾,为了晚上约会,她先回了一趟这几年居住的香闺,从衣柜里取出好几件
  性感丝质睡衣,一件一件的摆放在床上,她站在衣镜前来回比了好一会儿,这才选了一条比较满意的。
  她又拿了一套清洗过的全新四件套,这才匆匆忙忙的赶往盛世公馆,傅寒声不喜约会时,他人迟到。
  其实唐婉在盛世公馆的家很干净,但傅寒声有洁癖,她来到这里之后,先铺床,又把两只枕头并排摆放整齐。
  铺完床,她抬腕看了看手表时间,“啊”了一声,就连这声音也是欢喜的。时间不早了,她连忙拿着睡衣去了浴室。这晚唐婉洗了澡,又对着镜子化了淡妆,喷了香水,她重复着之前每次见他都要经历的必经步骤,心里既紧张又期待,在商场上咄咄逼人的她,面对傅寒声似乎只剩下束手无措。
  她把时间计算的很好,他来得也正是时候,深夜九点,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门铃响起,唐婉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淡淡的妆容,一头浓密的卷发,不用刻意打理,看起来慵懒随性。对了,她还穿着她最为钟情的睡裙,柔软的衣料,带着夺人眼目的妖娆。
  眼前这个女子,太过美艳,简单装扮,就已然带着几分情~色意味。
  唐婉带着最美艳的微笑,就那么欢喜的打开了门。
  傅寒声伫立在门前,他从山水居而来,衣着不再是商务正装,而是再家常不过的常服:V字领白色薄衫,薄衫宽松,隐约露出他的锁骨,那条灰色家居长裤,清晰的凸显出他修长的双腿线条。
  这个男人,即使是这样的穿着,也会让人一下子就想到“性感”两字。
  唐婉看傅寒声,眼神痴迷,倾慕,隐隐欢喜。
  傅寒声看唐婉,眼神挑剔,审视,隐隐冷漠。
  傅寒声进了屋,他来这里,就像是在自己家里走动一样,他准确无误的走进卧室,然后立在床榻前,低头点燃了一支烟,吸了两口,这才开口说话。
  傅寒声只有两个字。
  “脱吧!”
  唐婉心弦一紧,全身发凉,愣在那里不动了。
  身后没有动静,傅寒声终于叼着烟,极其缓慢的转身,他逼视着唐婉,眼神像鹰一样,深沉的眼眸里光芒四射。
  “脱——”
  一道厉斥出口,有泪意忽然窜进了唐婉的眼眸,她忍着几欲夺眶而出的眼泪,咬了咬牙,立在床边,也在他的视线里,脱掉了薄如蝉翼的睡衣,就那么毫无遮拦的立身在了他的面前。
  她倔强的盯着他,她是唐婉,随便往人群里走一走,哪个男人不往她身上瞄?都是成年人,她穿着衣服,男人尚且眼露情~欲的看着她,更何况是身无寸缕的现在。
  但傅寒声的眼睛里没有情~欲,只有冰冷,他指了指床:“躺上去。”
  她忽然意识到他又要做什么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浑身颤抖起来,反抗道:“不,我不上去。”
  傅寒声扯唇笑了,那笑是嘲讽的笑,嘲笑谁?不用说了。他转身就走,唐婉心有不甘,她紧紧的抓住他的手,这次是真的哭了,她屈辱道:“你别走,我上去。”
  当着他的面,唐婉躺在了床上,洁白的身体在灯光下发出莹莹白光,玲珑的身体曲线,不管是谁看了,只怕都会气血翻涌。
  傅寒声打开了卧室音乐,他坐在卧室一角的沙发上,双腿交叠,沉默吸烟的同时,眸光望着床上的唐婉,那样的目光不带男女情~色,而是坦荡荡的,就像是……就像是,他只是在欣赏一幅画。
  “今天晚上我父亲没来。”唐婉凄凉的笑了笑。
  傅寒声的脸笼在烟雾里,淡淡的问:“你希望他来?”
  “你说在盛世公馆见面,我以为……”
  唐婉止了话,只因她的声音被傅寒声给打断了:“你以为你父亲不在,我今夜约你在这里见面,是为了和你上~床?”
  “不是吗?”她是这么问的,但她知道,不是。
  傅寒声从她身上移开视线,看着室内某一角,轻声叹道:“怎么开始,就怎么结束吧!”
  “我不要结束,我……”唐婉激动的坐起身,却在说起心事时,瞬间情怯,后面一句话被她压的很低:“我是爱你的。”
  “躺下。”他笑意融融的看着她,示意她躺下,眼神温润,就连出口声音更是轻柔的很:“我坐在这里陪你一晚,这一晚是我欠你的,今夜还了你,你我再不相欠。”
  “还?”唐婉心思大恸,因为激愤,声音拔尖:“好,你不是要还我吗?你今夜要了我,你我之间就此恩怨尽消,从此以后我唐婉再也不会缠着你。”
  傅寒声失笑,不,他不会碰她的,从此以后任何女人他都不会碰,他要对他小妻子负责,他要尝试做个好丈夫……他可以的。
  如果不是因为纠缠不休的唐婉,今夜他该陪在萧潇身边的,这么一想,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但跟唐婉说话,却是再认真不过了。
  他说:“不要再给我打电话,山水居座机
  更不许你打。”
  唐婉浑身发抖:“如果我非打不可呢?”
  他抬眼看她,眼里光芒一闪:“换手机号,换座机号,无非是麻烦一些,不过都不是问题。”他说着,好脾气的笑:“婉婉,别再挑战我,若是惹恼我,对你没什么好处。”
  唐婉气得直哭,她拉起一旁薄被盖在身上,再然后蒙着头,在里面哭得天昏地暗。傅寒声坐在那里抽烟,听着她的哭声,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
  唐婉喜欢傅寒声的时候,他早已是C市首富。
  女人在他看来都是一样的,无非是有人妖娆,有人清纯,躺在床上,关了灯,其实都是一样的。对于傅寒声的情事,说法众多,有人说他阅女无数,有人说他身处花丛之中,却甚少亲近女人,甚至不许女人碰他;有关于他的私生活,其实一直都是一个谜,跟他有过关系的女人,多是传闻,具体真假,若非他当面澄清,实难分辨。
  那年,唐婉刚回国不久,因和父亲一起出席酒会,就那么顺其自然的认识了傅寒声。
  爱情来的时候,她甚至觉得傅寒声淡淡一笑,便会花开满城。
  她迷恋他。
  父亲为了事业和名利,一直希望她能够成为傅寒声的妻子,也千方百计的给她制造私下见面的机会,唐婉虽说自信,但在傅寒声面前,却变成了一个自卑的女子,有时候也会觉得,他那样的人,又怎会看上她呢?但常年见面累积,他默许了她的靠近,甚至她偶尔对他做出亲昵之举,比如挽手臂和亲面告别,他虽说没接受,但至少也没拒绝过。
  唐婉被傅寒声迷得神魂颠倒那会儿,她有想过献身给他,那天也是在盛世公馆,她从浴室出来,他正站在窗前抽烟,她走到他身后圈着他的腰,暗示他该上~床了。
  那夜,也跟这天晚上一样,他让她脱衣服躺在床上,但他却在沙发上坐了一夜。
  她不解,后来几次也是这样,她一直以为是她的身体对于他来说没有任何吸引力,直到那天晚上——
  她像往常一样躺在床上,后半夜的时候,“他”终于上了床,在黑暗里和她紧紧的纠缠在一起,正在紧要关头——
  “砰——”卧室门被人一脚踹开。
  “啪——”卧室灯光乍亮。
  唐婉攀着“他”的肩膀,震惊的望着门口,只见父亲带着几名记者就那么冲了进来,却在看到床上的男人时,当场愣在了原地。
  那目光,是震惊,是难以置信。
  唐婉顺着他们的目光望过去,她先是杏眸圆睁,紧接着“啊”的一声尖叫出声。
  那个“他”不是傅寒声,从他第一次踏进盛世公馆,他就知道卧室里被人偷偷装了监控,暗处有双眼睛一直在盯着他,只等他和唐婉高~潮迭起,那双眼睛便会冲进来,大打名利算盘。
  唐家父女因此丢尽了颜面,不知跟记者花了多少封口费,但这世上本没有所谓的秘密,后来也不知道哪个记者说漏了嘴,上流圈里,唐婉的名声自此一落千丈,若非如此,唐二爷也不会让唐婉下嫁给徐誉。
  2007年9月,这天是周六晚,傅寒声选择盛世公馆,只因最危险的地方,也是对他最有利的地方,他这人生性多疑,从不相信任何人,也不相信命运,设计让唐婉颜面尽失,他可恨吗?唐婉可怜吗?
  不,要知道,可怜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处。
  唐婉哭了大半夜,后来睡着了,傅寒声走出卧室,客厅里当时还有一人,他是周毅。
  周毅正坐在沙发上看美国电影大片,旁边还放着一杯浓茶,见傅寒声出来,周毅平静起身,关了电视之后,拿起一旁搁置的外套披在傅寒声肩上,然后打开了门。
  待傅寒声走出去,周毅关上房门,和傅寒声一前一后的离开了盛世公馆。
  永远的离开了盛世公馆。
  傅寒声不知道,也许他是知道的,此时,唐婉正站在阳台上,目不转睛的注视着他和周毅乘车离开,最后变成了一个模糊的白点。
  不过没有人会在乎,因为一座城,到了凌晨,它是死寂无声的。
  没有人知道,周六晚,傅寒声用最残忍的方式践踏了一个女人全部的自信和自尊,唐婉心里的恨,自此奔赴地狱。

☆、东篱斋,潇潇笑什么

  周日,山水居。
  凌晨三点左右,傅寒声回来过,萧潇知道。
  身旁床榻沉了下去,萧潇背对着他,继续入睡,其实在他回来之前,她正在做梦,她把这个梦归结成美梦。
  梦里,自己还是少女光景,不知怎么,竟然感冒了,父亲取了一盒纸巾放在她面前,看她整个人无精打采,却要强打精神看书,父亲忍不住开口念叨着:“年轻人要懂得爱惜自己,潇潇不能只要风度,不要温度。”
  生怕父亲再说她,她指了指墙上挂钟,提醒父亲:“该做饭了。”
  父亲知她心思,却不拆穿,只笑着问:“潇潇想吃什么?酱排骨、青椒鸡、酿豆腐、冬瓜鸭汤、干烧千张……漤”
  傅寒声回来,惊醒了她的梦,萧潇回想了一遍梦境,只觉得怅然若失。
  她甚至在想,如果他能晚些回来就好了,至少她可以在梦里吃一口父亲亲手做的饭菜,哪怕只是一口。
  这想法是不对的,她知道。
  黑暗里,他伸手搂她,萧潇轻微的颤了一下,他察觉到,在她身后轻声问:“吵醒你了?”
  萧潇不作声,傅寒声没有继续追问,他移开手,不再碰她,躺在她身边不动了。
  凌晨三点到五点半,剩下的两个多小时里,萧潇难得幼稚天真一回,她尝试快速入梦,希望可以在梦里续接之前的美梦。梦倒是接连做个好几个,但都跟之前的梦没有任何牵连,后来在梦中醒来,不是因为傅寒声吵醒了她,而是她已习惯在每天五点半起床。
  此时,傅寒声早已不在床上,萧潇在床上坐起身,然后在阳台上看到了他,那人一大早就在抽烟。
  他背对着卧室,山水居一带树木繁多,到了清晨,雾气很重,站在外面是有些凉的,他穿着黑色睡衣,没有再披任何衣物,衬得身形异常挺拔。
  也对,是谁说过,男人耐寒。
  萧潇起床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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