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女新婚夜上错床:贴身小女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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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涂女新婚夜上错床:贴身小女佣-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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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笑容高深莫测。

她追问:“易大人,你难道还不揭露真相?”

他反问:“如果我食言了,你会怎样?”

她忽然答不上来,张口结舌,目露凶光。

他哈哈大笑,但是笑声里一点笑意也没有:“乔小麦,你绝对放心,我易向西,绝不会白白地占女人半点便宜!”

乔小麦狐疑地看着他。

他忽然将她拉起来:“走,去看一样东西。”

一个精美的首饰盒。

一条晶光灿烂的钻石项链。

他拿起来,比划一下,戴在乔小麦的脖子上。

小麦呆了一下。

“干嘛送我东西?”

“我只让你帮我试戴一下。”

她有点转不过弯来,但还是顺从了。易向西打量了半晌,似是非常满意,点点头,又将项链收起来。

那一日是周末。

阳光非常灿烂,院子里有一颗高大的棕榈树,这在本市并不常见,但是园丁护理得很精细,棕榈树长得很好,树影婆娑,颇有点热带风情的样子。。。。。

☆、温情脉脉1

树下摆了一副兽棋,双方有八只棋子,依大小顺序为象、狮、虎、豹、犬、狼、猫、鼠。

他拉着她坐下来。

“小麦,陪我玩。”

她好奇地问:“这怎么玩?”

“会下象棋吗?原理差不多。非常简单,较大的可吃较小的,同类可以互吃,而鼠则可吃象。动物走一格,前后左右都可以。”

棋盘横七列,纵九行。棋子放在格子中。双方底在线各有三个陷阱和一个兽穴。如果一方进入了对方的兽穴便胜出。任何一方都不能进入自己的兽穴。如果对方的兽类走进陷阱,己方任何一只兽都可以把它吃掉,如果敌兽进入陷阱,一回合后,自己的兽类不吃掉陷阱中的敌兽,当对方进入己方兽穴时,则本方输。中间有两条小河。狮、虎可以横直方向跳过河,而且可以直接把对岸的动物吃掉。只有鼠可以下水,在水中的鼠可以阻隔狮、虎跳河。两鼠在水内可以互吃。

他详详细细给她讲解规则。

很快,二人便捉对厮杀起来。

七八个回合下来,向西竟然被杀得片甲不留。

他不服气,二人再次斗下去。

不知不觉,已经夕阳西下。

乔小麦泡一壶龙井来,闲闲地看着他,他还不服气:小麦,不行,我们再来过……

“你都输了七八场了,不玩了……”

“是我让你……”

“不玩了。”

“明天继续……”

乔小麦只好答应。

周末整整两天,二人都在玩这个游戏。

也不知道疲倦。

直到又一个黄昏来临,他已经玩得累了,躺在院子里的草地上。

横着的格子毯,有小鸟在头顶飞过。他睡熟了,脸上已经没了笑容,显得非常的沧桑。但是,也消失了昔日的那种凶残和狰狞。

乔小麦睡不着。

她睁大眼睛看他。

睡着的时候,他脸上有一种异样的温柔和纯洁,就像一个天真无邪的孩子。

这样的男人,她很难想象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恶棍。

但是,他的确是。

在他温情脉脉的外表之下,到底藏着什么样的阴谋诡计?到底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才能让他如此恶毒可以把一个人害成这样?

静心下来的时候,她想,也许自己这一辈子已经完了。

她要起身,但是,他已经倒过去,靠在她的腿上,很悠闲地枕着她。

“易大人……”

“嘘……”

他大手一伸将她轻轻搂住,异常温柔的将她宽大的衣服解开,轻轻搂着那花瓣般柔软的身子。那种温柔细腻的触感,就像春日的湖水,秋日的海洋,令人安心陷溺在里面,哪怕从此不再醒来。就像一剂上瘾的毒药,也是他第一次享受到真正男女之间的美好。

他依旧以那种极其亲密的方式跟她结合在一起,很长时间也不分离。感觉到她轻微的挣扎,便将她拉得更紧。

“易大人……”

他伸手捂住她的嘴,不让她说下去。

那是一段很好的日子。

两个人几乎不像是仇人,彼此都忘记了过去的恩怨。

☆、温情脉脉2

两个人几乎不像是仇人,彼此都忘记了过去的恩怨。他对她温情脉脉,她也贤惠温顺,按照他的口味,性子,准备饭菜。

每天晚上,他都准时回来。

每个夜晚,二人都十分温存。

云淡风轻,形如恩爱情侣。

第四章

下班的时候,办公室门被推开。

一个人笑嘻嘻地进来。

向西眉毛扬起来:“维朝,你最近很闲?”

“不闲就不能来找你?”

“有何贵干?”

“你这家伙,这么多年,脾气一点也不肯改。这样下去,当心找不到老婆……”

他笑起来。

宋维朝瞪着他。

不对劲,这家伙怎么看怎么像满脸桃花。

面色绯绯,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

不对劲。

认识他这么多年,从未见他气色如此之好过。

“向西,上次你问我的事情,你该没忘记吧?怎么,好运来了挡都挡不住??你交桃花运了?”

易向西嗤之以鼻。

“不会吧?真被我说中了?千年老铁树也会开花?”

易向西不耐烦起来。

“我要下班了。”

“佳人有约?”

他要出去,却被宋维朝拦住。

“你小子最近鬼鬼祟祟,周末都不见人影。到底是不是泡妞去了??说说,看上了哪家的姑娘?我认不认识?”

向西没好气:“我没你那么无聊。”

“可是,你面带桃花……我也是男人,而且是此道高手,你休想骗我。”

“!!!!”

“默认了?真有女人了?哈哈哈……”

宋维朝大笑三声,喜形于色。这家伙,还真有女人了???

这家伙,念书的时候就是只闷葫芦,空有一副好皮囊,但是三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虽然玉树临风,但并不怎么得到女生青睐。

大家都当他是个只会读书的呆子。

如果说大学里还有女生对他抱着一点幻想的话,大学毕业之后,工作了,女生们的幻想就彻彻底底消失了。这家伙的事业越做越大,人却越来越闷,标准宅男一族,没有丝毫的生活情趣。

若不是多年友好,宋维朝都不想理他了。

“我还以为你要抱着你的钱过一辈子……”

“!!!”

宋维朝眼尖,忽然看到桌上一个精致盒子,他打开。里面一只戒指。

如发现了新大陆:“天啦……真是戒指……喂喂喂……铁公鸡,这戒指送谁?”

向西面不改色:“没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你送女人这么大颗钻石??喂,我看看,至少三五克拉吧……这得多少钱?向西,这女人是谁?”

他不答。

“你金屋藏娇?”

“没有的事。”

“喂,你这家伙没义气,我对你什么秘密都没有,你却鬼鬼祟祟,藏头露尾……”

“真没女朋友。”

“那这戒指是送给谁的?”

他一笑,镇定自若:“敌人。”

敌人 ?'…99down'

这家伙疯了????

宋维朝以为他在说笑,他也开玩笑:“真是敌人 ?'…99down'如果有漂亮的敌人,也好。”

易向西没有理他,拿了盒子就走。

宋维朝忽然想起他之前问过自己的那个话题,如果敌人是女的,那该怎么办?

☆、温情脉脉3

他追上去:“向西,你的敌人真是个女人 ?'…99down'你这家伙,别不是真爱上你敌人了吧?”

这话本是随口的玩笑话,但是,易向西却听得心里一震。

他尚未回答,只见秘书匆匆走进来。

秘书小柳十分精神,处理事情从不慌乱,今天面色却不怎么好看,十分匆忙,一看到易向西,急忙道:“易总,我正要找您……”

“什么事情?”

宋维朝打了个响指:“商业机密?我不听也罢。”

易向西一哂,小柳看到宋维朝,知道他是老板的老朋友,也不隐瞒,“我们正准备新展开的大项目遭遇了难题……易总,您看看这份文件,对方说,可能取消跟我们合作……”

他拿着文件仔细看了一遍,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江一行啊江一行!这家伙不死心。

他居然给他出了这么大一个难题。江家在本城经营几十年,看来也不是浪得虚名,这次吃了那么大的一个亏,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果然,江一行这个动作搞大了。他是不惜成本,损人不利己也要报复。

“易总,江氏集团的报价远远高过我们,这个项目,他们根本不可能得到太大利润,可是,我们在这个项目投资那么大,前期的投入都进去了,如果这时候被终止合约,损失真不敢想象……”

这是两败俱伤!

易向西镇定自若:“这件事情先放着,我会处理。”

小柳尽职尽责地退下去。

宋维朝听出一点门道来,不再嬉皮笑脸了:“向西,这便是你所说的敌人 ?'…99down'”

他点点头。

“可有应对方案?”

“你暂时就别管了。”

宋维朝拍拍他的肩头:“易大人,江家树大根深,可不是那么好相与的。在商言商我能理解,但是如此两败俱伤,你得小心点。”

连续三天,易向西晚归。

这一夜,他几乎凌晨两点才回来。

客厅的灯亮着,女人蜷缩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

她依旧穿他的大衬衣,半截雪白的小腿露出来,头发凌乱地垂着,显得异常的纯净而柔和。

听到响动,她起身,揉揉眼睛,惺忪地问:“易大人,你回来了?”

他不应。

忽然觉得很奇怪。

不知何时起,对这一幕,已经习以为常。

这么多年,他一人独居,从来不知道家里有个女人等着,深更半夜地,你下班回来,她会起来迎接你,问你饿了没有。

“我给你准备了夜宵,吃点吗?”

他还是不答。

看着她赤足走在地毯上,不一会儿,她回来,捧着一大碗滚烫的鱼片粥。

夜深人静,来这么一碗鲜甜粥点实在是莫大的享受。

他正好肚饿,也不拒绝。

他吃饭的时候,她就在他旁边拿茶壶泡了一壶龙井,淡淡清香在屋子里回荡。每天晚上,他都会喝一杯淡淡的龙井,她完全知道他的嗜好。

茶杯递上来,他忽然抓住她的手。

“乔小麦,为何对我那么好?”

他的眼神里写满了困惑。

她的眼神里也是困惑。

☆、温情脉脉4

她想起他珍藏的那两件血衣,还有那把乌黑的砍刀以及他手腕上的伤痕。乔易两家,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

她无法想象,但凭借直觉,那是有关系的。不然,一个陌生人吃多了,这样处心积虑地来谋害一个女人干什么?

她的语气前所未有的温柔。

“易大人,如果真有什么事情,我希望你坦诚告诉我。冤家宜解不宜结,我愿意跟你和解……”

和解!

她说和解!

怎么和解???

他凝视那张红润而明媚的脸庞。

她的眼神那么真诚,说话的神情充满温柔,肢体语言散发出芬芳而淡雅的气息——她是他这一生最为亲近,也是第一次亲近的女人。同时,也是被他害得最惨的一个人。

如今,她说她要跟他化解恩怨。

他忽然笑起来。

眼神显得有些高深莫测。

“乔小麦,你真想和我化解恩怨?”

“只要你说出真相。”

“不怪我破坏你的婚姻?”

本来是怪的,可是,木已成舟。怪也没用。

“不怪我把你囚禁在这里两个月,不让你见你的父亲?”

她还是摇头:“只要我父亲平安,能够痊愈,我不会怪你。”

只要她父亲痊愈,一切都可以既往不咎。

“乔小麦,你可真是大方。不过,我不愿意跟你和解,怎么办呢?”

她的眼神黯淡下去。早就知道这是徒劳无功。如果一个人肯花费那么巨大的代价处心积虑的筹谋一切,岂会是三言两语就能化干戈为玉帛的?

乔小麦并不那么天真。只是,处于弱势的一方,总是希望有奇迹的出现而已。

他站起来,脸上已经彻彻底底失去了昔日的温存,声音异常冷淡:“乔小麦……你该不会是痴心妄想,以为我爱上你了吧?”

她的眼睛睁大。

“或者,你爱上了我?”

这笑容,令乔小麦不寒而栗。

她忽然想起自己和他的第一面,那个可怕的夜晚。每当他这样笑的时候,便是自己尸骨无存的时候。

她竟然试图想跟他讲和。一只狼和一只羊,如何能谈判?她和他,根本不是对等的,没有谈判的资格。

他嘴角讽刺的意味加深:“女人,是不是都这么健忘?记打不记仇?乔小麦,你真能这么快就忘记了你我之间的仇恨?”

她没有接受他的讽刺,也淡淡的:“对我来说,婚姻其实并不算什么,嫁给江一行也罢,别的什么人也罢,结果都是同样的,无非是为了保障我父亲的医药费。既然你能出钱,我并不在乎你到底有什么重大图谋。”

这一夜,二人破例没有同床共枕。一整夜,易向西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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