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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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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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云景行轻声应道,忽然身体有着片刻地晃动,身体向后倒退。

    玉汝恒见状,连忙上前扶着他的手臂,“怎么了?”

    “应当是解药起了作用吧。”云景行并未将她推开,反倒是缓缓地有些无力地自然地靠在了她的身上。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冷淡的双眸,微微地合起,显得有些疲惫,她连忙扶着他,“我扶你去歇息。”

    “恩。”云景行一步一步走得很慢,看着的确是虚弱无力。

    玉汝恒见他如此,以为他如今服下解药产生的不适,便随着他的脚步走得很轻很慢,待行至床榻旁时,已经是一刻钟之后,她扶着他躺下,云景行拽着她的手腕,闭着双眸,“我想喝水。”

    玉汝恒想起江铭珏曾经说过,这解药服下,一日内不能进食,不能饮水,她低声道,“景帝要忍着点,服下解药这一日不能进食,不能饮水。”

    “那你……”云景行拽着她手腕的力度有些大。

    玉汝恒为他盖好锦被,“我在这处。”

    “恩。”云景行轻声应道,那声音太过于淡,就像是一阵清风吹过,可见他如今虚弱到什么地步。

    玉汝恒坐在床榻旁注视着那面纱下的容颜,自己也觉得有些疲累,便靠在床榻旁,合起双眸渐渐地睡去。

    司徒墨离与申屠凌正一人抱着一坛酒斜靠在软榻上,俨然是酒过三巡,都有了几分的醉意。

    “这都什么时候了,小玉子怎得还没有回来?”申屠凌打了个酒嗝,双眸有些迷离,俊朗的容颜上染上着酒气,不满地问道。

    “没听卢公公前来禀报吗?小玉子今儿个不回来。”司徒墨离抬起手指着申屠凌,扬声一笑,“你说你跟我叫什么劲,有本事去找云景行拼命去。”

    申屠凌冷哼一声,抱着酒坛又喝了一口,“你以为我不敢?想当初,我还不是照样将他给……”

    “给什么?”司徒墨离低笑一声,“不就是那些矫情的手段,带着一大帮人对他冷嘲热讽,或者是自个前去羞辱几下,都是女子才耍的手段,你如今可是男人,应当用男人的方式,与他决一死战。”

    申屠凌腾地从软榻上站了起来,开始手舞足蹈起来,“对,我可是将军,是战神,男人就应该痛痛快快地打一场,管他是景帝还是什么狗屁第一美人。”

    “去啊。”司徒墨离顺势起哄道。

    “去就去。”申屠凌挽起衣袖,赤足下了软榻,将酒坛子一抛,当即滚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气势汹汹地便冲出了寝宫。

    司徒墨离那一双明亮地双眸闪过一抹狡黠,抱着酒坛子,呵呵一笑,当即便转了个身,自行睡去,还不忘嘀咕道,“傻,真傻……”

    申屠凌已经是酩酊大醉,走起路来都是东倒西歪的,冲出宫殿走了几步,便摇摇晃晃地盯着大殿外的红柱,上前便是一拳,双手叉腰,大声喝道,“云景行,是男人的话,就跟我痛痛快快打一场,你若是赢了,我就带小玉子离开,你若是输了,你便乖乖地给我滚蛋,离小玉子远点。”

    “你不说话,便是默认了。”一阵冷风袭来,酒气越发地上头,申屠凌盯着那柱子,便直接撞了过去,“我今儿个便让你瞧瞧我申屠凌的厉害。”

    申屠凌用了十成的内力,一掌打在了石柱上,紧接着整个宫殿都跟着晃动了数下,他接着便又继续,只是那拳头就像是棉花一样,打在石柱上丝毫没有力气,他盯着那石柱看了半晌,喃喃自语地便抱着石柱不省人事。

    候在殿外的宫人见状,个个吓得面色发青,却未看见不远处的拐角处有一双眼睛闪过诡异的光芒,转瞬便不见了踪影。

    玉汝恒半夜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床榻上,睁开双眸,便看见他的侧脸,一股淡雅的馨香扑鼻而来,这样的气息,让她感觉莫名的熟悉。

    她随即起身,见他一动不动,身体比死尸还要冰冷,她抬起手抵在他的鼻翼上,气息微弱,将掌心放在他的额头,却比炭火还要滚烫。

    她仔细地想着江铭珏当初交代的细节,连忙起身,冲出了宫殿,卢公公候在殿外,见她出来,低声问道,“玉公子有何吩咐?”

    “去准备炭火来。”玉汝恒冷声道,“还有冰块。”

    “是。”卢公公低声道,接着便赶忙去准备。

    玉汝恒转身重新步入宫殿,行至床榻旁,殿内的灯眨眼间全部亮了起来,照亮了整个大殿,她将云景行扶起,将锦被卷在他的身上,低声道,“景帝……景帝……”

    云景行显然没有任何的动静,只是紧闭着双眸,玉汝恒将他的面纱解开,眼眸闪过一抹惊讶,那脸上的凹凸不平,血肉模糊毒瘤如今正在结痂,并未有毒血流出。

    玉汝恒低头从怀中拿出江铭珏写好的服下解药之后会发生的症状,还有如何解决,脸上的毒瘤结痂之后,要将茯苓与田七磨成粉,而后敷在伤患处,每日敷两次,三日后,待全部脱落之后,将毒血用烧红的刀割掉,而后再用……

    玉汝恒见卢公公已经命人端来了炭火,还有一大桶冰块,玉汝恒抬眸看着卢公公,低声道,“去唤一下司徒墨离或者是申屠凌,让他们过来。”

    “这……”卢公公有些为难地说道,“二位如今喝醉了。”

    玉汝恒眸光一沉,接着说道,“无妨,你就说我快要死了,他们二人便会赶过来。”

    “是。”卢公公眼眸闪过一抹愕然,垂首应道,接着便亲自前往。

    玉汝恒抬眸看着候在一旁的宫人,低声道,“你们都退下。”

    “是。”宫人应道,随即便退了出去。

    玉汝恒看着怀中昏迷不醒的云景行,随即将面纱重新为他戴好,殿内因着炭火的温度,显得有些灼热,不一会,她全身便噙着密密麻麻的汗珠。

    不远处传来急促地脚步声,紧接着一股酒气扑鼻而来,接着便看见司徒墨离与申屠凌同时站在了她的面前。

    “小玉子,你没事吧?”申屠凌上前关心地问道。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醉醺醺的样子,还有那凌乱的衣袍,手背上的青紫印,眸光一沉,“你这是喝醉酒之后弄的?”

    申屠凌低头一看,连忙转身整理着衣衫,转身笑嘻嘻地看着玉汝恒,“小玉子,那个……我……”

    玉汝恒再看向司徒墨离,穿戴整齐,虽然脸上的酒气未散去,不过看着却是俊雅不凡,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再看向申屠凌,“你怎得能被他耍了呢?”

    申屠凌的脸上越发地红了,抬眸再一次地狠狠地瞪了一眼司徒墨离,接着委屈地看着玉汝恒,“小玉子,你这是怎么了?”

    玉汝恒接着说道,“你过来。”

    申屠凌低着头,走了过去,“那个,小玉子,我……”

    玉汝恒抬起脚踹了过去,“日后不准饮酒。”

    “小玉子说什么便是什么。”申屠凌忙不迭地点头。

    玉汝恒抬眸看着司徒墨离,将手中的一张纸递给他,“按照这个去弄,要快。”

    司徒墨离低头看了一眼,又看向玉汝恒,“小玉子,你没事?”

    “废话真多。”玉汝恒不耐烦地开口。

    司徒墨离自知理亏,便也不敢再问,只好乖顺地应道,转身便踏出了宫殿。

    卢公公站在一旁看着,不停地抹着汗,看着眼前的玉汝恒,又看向其他的二人,低声道,“当真是驯夫有道啊。”

    玉汝恒看着申屠凌,低声道,“先去将你手上的淤青散了。”

    “哦。”申屠凌转身匆匆离开。

    玉汝恒看着卢公公,“卢公公,你用棉帕将冰块抱起来,递给我。”

    “是。”卢公公应道,连忙照做。

    玉汝恒将手探入锦被内,云景行的身体依旧冰冷,她眸光一冷,沉声道,“再拿几个炭炉来。”

    “是。”卢公公低声应道,将手中的包裹着冰块的面帕递给玉汝恒。

    玉汝恒单手接过,将冰块覆在云景行的额头上,不一会,申屠凌便冲了进来,笑吟吟地站在玉汝恒的身上,明显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袍,身上的酒气也散去了不少。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低头看着他的手背上已经上了药,用纱布抱着,她接着说道,“待会倘若他吐血了,你便快速地点住他的这几处穴道。”

    “好。”玉汝恒将手中的另一张纸递给他。

    申屠凌看着手中的纸,抬眸看着玉汝恒,“小玉子,他这是……”

    “他所中的毒,中毒的过程很痛苦,解毒也是极其痛苦的。”玉汝恒低声道,“这不过是个开始。”

    申屠凌看着云景行,心中着实不是滋味,毕竟当初的毒是他逼迫云景行服下。

    玉汝恒看见申屠凌一闪而过的黯然神色,将覆在云景行额头上已经化开的冰块递给卢公公,“这些用过的冰块都集中在一个桶里面,而后用火少干,不能留下一点痕迹,更不能食用,有毒。”

    “是。”卢公公双手接过,连忙放在另一个木桶内。

    接着又重新将一块包裹着冰块的棉帕递给她,玉汝恒接过之后又覆上去,申屠凌站在一旁,寝宫内比起炎热的还要热,如同一座火山,申屠凌额头上噙着汗水,却还是站在玉汝恒身旁,不停地为她擦着汗。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卢公公已经将一块冰块递给他,申屠凌抱着冰块,因着一旁炭火的热度,转瞬间便化成了水。

    司徒墨离拿着一个青釉罐子走了进来,看着他们皆是大汗淋漓,如今简直是热浪翻腾,他不过走了几步,便觉得一股热气席卷全身,他连忙站在玉汝恒的身旁,“小玉子,已经弄好了。”

    “恩。”玉汝恒点头,接着说道,“这处太热,你出去吧。”

    “无妨。”司徒墨离笑着将罐子放在一旁,抬眸看了一眼云景行,“他这是……”

    玉汝恒将冰块拿过,递给卢公公,接着又接过新的,覆在云景行的额头,另一只扶着他的手探入锦被内,这才感觉得到他的身体有了丝丝的温度,她这才松了口气,接着将头上的冰块拿下,额头上的热度也退了出去,她抬眸看着卢公公,“即刻将那木桶内的水处理了。”

    “是。”卢公公命人提了出去。

    司徒墨离看了一眼玉汝恒,“我去看看。”

    “好。”玉汝恒点头,还未反应过来,云景行忽然身子一侧,一口血吐了出来,申屠凌眼疾手快地上前将他身上的锦被扯开,点住了几处穴道。

    玉汝恒见云景行微微动了一下睫毛,抬眸看着申屠凌,“待会还有再吐两次。”

    “这解毒也如此痛苦。”申屠凌不由得叹了口气。

    玉汝恒知道申屠凌心中是愧疚的,冰凉的手握着他的手,“这不是你的错。”

    申屠凌笑看着玉汝恒,点头道,“小玉子,你回来便陪着他,你难道不怕我吃醋?”

    玉汝恒见他如此说,便知他已经清醒,不过是微微地挑眉,“你不过是嘴上说说而已,我知道你最是善解人意。”

    “这个形容不适合我。”申屠凌连忙反驳道,“我又不是女子。”

    ------题外话------

    小凌子,你被柿子耍了两次,啥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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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玉汝恒被他的话逗乐,盯着申屠凌看了半晌,“你如今的确看着不像女子。”

    申屠凌眨着双眸,看着玉汝恒,随即上前靠了一下,一手被她握着,一手背在身后,语气带着几分的调戏与暧昧不清,“是不是更英俊了?”

    玉汝恒欣然应道,“的确英俊了,而且,越发地像个男子。”

    “什么话?”申屠凌嘴角一撇,他如今算是彻底地长成,从少年俨然蜕变成俊朗的男子,总是身着着绛色锦袍,袖口,衣摆处绣着瑰丽的牡丹,领口处盛开着一朵富贵牡丹,那双眸子越发地漆黑深邃,鼻梁高挺,皮肤白皙,褪去了稚嫩的面孔,笑起来格外的迷人,当真是人如牡丹,人间富贵花,“我本身就是男子。”

    玉汝恒也不知该如何形容他,只觉得申屠凌有意地忘却曾经的自己,想要过一种崭新的属于他自己的生活,可以任意而为,可以随心所欲,可以做他骨子里的自己。

    她在想,自己是不是不应该将他卷入自己的风波之中,这样的她是不是太过于自私,她对他的爱没有那般的纯粹,没有那般的不顾一切,在复仇与情爱之间,她首先选择的便是复仇,曾经在江山与云轻之间,她选择了江山,所以留下了黎嫣的遗憾,而她如今呢?还会如此吗?

    “小玉子,你如此看着我,会让我……”申屠凌扬唇浅笑,歪着头笑得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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