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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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第3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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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汝恒闭着双眸,只是靠在他的怀中,动情了?是啊,倘若无情又何来的心伤难过呢?

    她不喜欢这样的自己,可是,偏偏却心不由己。

    子伯与黎穆染入了营帐,见她已经醒了,二人对看一眼,只是立在床榻旁不语。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们,一时间感慨万千,她不能再这样颓废下去,她还有他们,跟申屠尊终究要有一个了断。

    她渐渐地恢复了气力,下了床榻之后,自行洗漱,换了一身锦袍,而后行至书案旁坐下,奋笔疾书之后,便将手中的密函递给子伯,“昭告天下。”

    子伯接过,垂眸看罢,他并未有任何地提议,只是点头应道,随即便转身去办。

    玉汝恒一手背在身后,一手紧紧地按在书案上,他要避她,那么,这次他定然不会躲着。

    玉汝恒向申屠尊下了战书,十日之后,边关一绝生死,大冶与大骊两军战事一触即发,这次不会再像之前那般,而是要来一次彻底地了断。

    看着手中的密函,玉汝恒一掌拍在书案上,“司徒墨离!”

    江铭珏看着她,“怎么了?”

    “他并未回云尚宫,而是跑去了无涯门。”玉汝恒冷声说道,看向千瑾辰,“三日内还无消息,便让师公前去。”

    “是。”千瑾辰接过玉汝恒丢来的信物,而后飞身离开。

    子伯蹙眉看向她,“离世子如此做是想查出云轻的下落。”

    “我知道。”玉汝恒颓然地坐下,“之所以清楚,所以才会生气。”

    “你是在气他瞒着你?”子伯低声说道。

    “我如今别无所求,只求你们都好。”玉汝恒抬眸看向子伯,低声说道。

    子伯看着她,“嫣儿,你可知,只有你好,我们便好。”

    玉汝恒自醒来之后便再未笑过,可是如今她却对子伯展露笑颜,她轻声地应道,“子伯,这些年来,后悔过?”

    “后悔什么?”子伯上前忍不住地将她抱在怀里,垂眸问道。

    “后悔爱上一个多情的我?”玉汝恒知道自己这一世怕是不能一生一世一双人,不论对他们谁都是一种亏欠,她在想,倘若自己并未重生,也许会谁都不欠,可是,她知晓,那样她更是自私。

    子伯低笑地开口,“嫣儿可还记得当日我让你答应的条件,我都是自愿的。”

    玉汝恒靠在他的怀里,“做我的枕边人,不论我爱不爱你?”

    “可惜,我终究是奢望着你能多看我一眼,心中有我的。”子伯觉得自己这一生做的最正确的便是用条件来换得了她的心。

    玉汝恒想起了过往的种种,她已经忘记曾经的自己是什么样子,如今的她,只想好好地守着他们。

    江铭珏见眼前的二人,低头咳嗽了几声,“小玉子,凌寒不容易对付。”

    “我知道。”玉汝恒依旧靠在子伯的怀里,从对爱情的懵懂无知,到渐渐地理解,从对方的付出自己理所应当地接受,到如今她想给他们是她的真心,她没有忘记自己是一个女子,更不会忘记她还是一国之君。

    曾经,她首先是一国之君,才是女子,所以她可以冷心冷情,将他们拒与千里之外,可是,如今她知道,她首先是一个女人,才是一国之君。

    她爱了,必定不会怯懦,也不会让他们整日提心吊胆,她要强大,如此才能够护好他们,谁说女人不能护着男人?

    玉汝恒双眸闪过一抹精光,申屠尊,我们之间必定要做一个了断,那么了断之后,我会将你囚禁在自己身边,只有这样,她才能与你得一个圆满。

    一切想通之后,她只觉得如释重负,心头的那根刺始终无法拔出,她却不愿意扒掉,痛着才会让她清醒,才会让她意识到自己究竟是谁?她是玉汝恒,不是曾经的黎嫣,她要做自己,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他想要的是天下,而我偏偏不给他。”玉汝恒在想,凌寒的执念与申屠尊一样,不过,申屠尊却能放下,而凌寒却不能。

    他因爱生恨,不惜颠覆天下,其实,她知道,凌寒爱的不过是他自己。

    这话她曾经对申屠尊说过,可是,如今想想却觉得可笑,当初,她对申屠尊有的只是恨,从未了解过他,不知道原来他冰冷的外表下,竟然隐藏着一颗千疮百孔的心。

    玉汝恒始终不明白申屠尊当时为何要那样做,可是她知晓此事与凌寒脱不了干系。

    也许……

    她看着江铭珏,“你师父还未有消息?”

    “没有。”江铭珏摇头道。

    玉汝恒深吸了一口气,“凌风也未有消息,此事我要传给王叔,王叔也许能寻到。”

    “小玉子,他们几个都聚在西海之巅,你不担心?”江铭珏看着玉汝恒说道。

    “担心什么?”玉汝恒笑着问道。

    “不担心他们闹起来?”江铭珏觉得凌风跟黎邈,还有师父的性子简直是天差地别,那绝对能够打起来。

    “打起来不是更好。”玉汝恒才不管这些,为他们操心的是别人,她如今只想尽快地寻到娘亲,如此,才能解开所有的谜团。

    她的父亲也许还活着,那么,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呢?

    江铭珏见玉汝恒如此,不由得勾唇浅笑,“小玉子,你变坏了。”

    “我一直如此。”玉汝恒抬起手捏着江铭珏那粉嫩地脸颊,嫩的都能掐出水来,玉汝恒嘴角一撇,“真不知道,你的这张脸是怎么长的。”

    江铭珏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习惯地脸红,瞪了玉汝恒一眼,转身便离开了营帐。

    玉汝恒咯咯笑着,毫无形象,不似以往那般的浅笑,反而是放声大笑。

    子伯见她心情好了,这才放心下来,只是这样抱着她,看着她笑着,便已经足够。

    玉汝恒盯着子伯看着,踮起脚尖吻着他的唇,子伯的身上总是萦绕着一种清风拂面的凉爽,他可以深沉地静坐在那处,让人琢磨不透,也可以锐利的如刀锋般,让人不寒而栗。

    可是他在自己面前,却总是表现得极尽温柔,她轻轻地咬着他的唇,深吸了一口气,“味道还是一样。”

    子伯无奈地一笑,“你这是在调戏我?”

    玉汝恒挑眉,“子伯,在我的心中一直有你,从第一次见到你。”

    子伯抵着她的额头,只觉得心里溢满了甜蜜,有谁说过,爱不是占有,而是成全与付出?

    他一直在耐心地等待着,虽然痛苦绝望过,可是终究还是等到了。

    玉汝恒再次地吻着他,双手探入他的衣袍内,轻抚着他腰身的肌肤,就像是羽毛一般抚过他的心头,酥酥痒痒的,他用力地将她抱着,“嫣儿,你想要我吗?”

    玉汝恒浅笑着应道,“你现在想给我吗?”

    这话倒是反了,难道不是子伯问,“你想给我吗?”

    “你确定现在?”子伯蹭着她的鼻尖低声问道。

    玉汝恒眨了眨眸子,他身上青云的锦袍已经散开,她的双手沿着他的腰际解着他长裤的细带,不说话,已经用行动告诉了他答案。

    子伯一阵心悸,将她横抱着转身,却在此刻有人匆匆地闯了进来。

    黎穆染神色慌张,待走近时,却看见了眼前的画面,连忙转身,“皇姐……我……”

    玉汝恒看向子伯,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接着将子伯推开,低声道,“见你如此慌张,可是申屠尊有消息了?”

    黎穆染这才转过身来,便看见子伯已经穿戴好,脸上带着几丝的红晕,不过倒是一如从前地镇定。

    “皇姐,这是申屠尊传来的。”黎穆染说着便将手中的告示递给她。

    玉汝恒拿过告示,上面只写着两个字,“应战。”

    “他终于出现了。”玉汝恒勾唇浅笑,双眸闪过一抹狡黠。

    黎穆染尴尬地咳嗽了几声,“那皇姐,臣弟先告退。”

    玉汝恒只觉得黎穆染如此反而多了以往的活泼,不由得一笑,摆手道,“既然已经看到了,有何不好意思的?反正……你也是迟早的事。”

    黎穆染这下更是害羞了,这等子事,他一个男子都不好意思开口,皇姐却说得那般地自然。

    玉汝恒可不是那关在闺秀的女子,自然不会羞怯,转眸冲着子伯眨眼,而后说道,“既然申屠尊应战了,那我们也要准备准备。”

    “皇姐,你可是要回盛京一趟?”黎穆染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低声问道。

    “悠尘出事了?”玉汝恒见黎穆染如此问,头一个想到的便是莫悠尘的安危。

    “上次被下毒之后便一直不大好,这段时日一直撑着,又感染了风寒,忧虑颇重。”黎穆染将太医的话原封不动地说了一遍。

    玉汝恒沉吟了片刻,如今还剩下八日,日夜兼程,一来一回应当可以。

    “你若是如此前去,他怕是更内疚了。”子伯在一旁插话道。

    玉汝恒转眸看着他,“我不放心。”

    “那……”子伯想了想,“既然如此,那你便前去看一趟,否则,你总牵挂着。”

    “恩。”玉汝恒点头,“乖乖等我回来。”

    子伯勾唇浅笑,“好。”

    黎穆染看着玉汝恒与子伯二人之间的感情是越发地好,心头划过醋味,低声道,“皇姐,那我呢?”

    “傻小子。”玉汝恒笑着上前摸着他的青丝,在他颇为不满地唇上落下一个浅吻,“自然是等我回来。”

    “好。”这下黎穆染高兴了,其实他要的不多,不过是她对着自己的一个笑容罢了。

    玉汝恒也不耽搁时间,而是直接奔出营帐,带着江铭珏便快马加鞭地赶往京城。

    原本十日的路程,玉汝恒抄了小道,翻山越岭,用了三日便赶到了盛京。

    江铭珏也累的够呛,倘若不是有内力护体,如今怕是早已经晕倒。

    玉汝恒飞身入了皇宫,如今的皇宫已经初建完成,前朝的宫殿都已经修缮完毕,只剩下后宫的宫殿还在修缮,江铭珏并未离开,而是跟着玉汝恒直接进了重华殿。

    如今已至夜深,玉汝恒入了宫殿之后,远远便听见阵阵地咳嗽声,书案旁端坐着一个人,一身淡青长袍,脸色泛着几分地苍白,温雅淡然地垂眸翻阅着奏折。

    玉汝恒缓缓地向前走去,莫悠尘已经听到了脚步声,抬眸与她四目相对,他以为自己在做梦,还未反应过来,玉汝恒已经绕过书案将他从椅子上拽了起来。

    抬起手握着他冰凉的手腕,眉头一皱,“都病成这样,还不好好歇息?”

    “你怎么来了?”莫悠尘这才反应过来,轻声开口。

    “你说呢?”玉汝恒没好气地应道。

    “我无碍,不过是感染了风寒,你离我远些。”莫悠尘说罢,便将玉汝恒的手推开,向后退了几步,生怕自己的病气过给她。

    玉汝恒见他如此,哭笑不得,莫悠尘何时变得如此小心了?

    她大步上前,继续抓着他的手,转眸看向江铭珏,“小不点,给他瞧瞧。”

    江铭珏面无表情,实在是太累,故而不愿多开口,待把脉之后,不过是淡淡地开口,“的确是风寒,之前太医所诊无措,你且要好好歇息,否则累极心脉,怕是会得肺痨。”

    玉汝恒眉头一皱,竟然严重到这种地步,她看向莫悠尘,“倘若我不来,你便打算一直瞒着我?任由着自己最后作死?”

    莫悠尘无奈地一笑,“我不过是担心你……”

    “是我做的不好。”玉汝恒承认错误,她握紧莫悠尘的手,江铭珏开了方子,又给了一个瓷瓶,叮嘱了几句,便直接进了内堂去歇息了。

    玉汝恒知晓江铭珏累极,上前亲自看着他歇下这才放心下来,转身看着莫悠尘正对着自己淡淡地笑着。

    玉汝恒冷哼一声,而后命富春去煎药,她自瓷瓶内拿出两粒丹药亲自看着他服下,而后说道,“富春,每日都要看着他服下。”

    “是。”富春垂首应道。

    玉汝恒看向莫悠尘,“我明儿个便动身。”

    “我陪你歇会吧。”莫悠尘说着便将她揽入怀中,抱着他向一旁的软榻走去。

    玉汝恒任由着他抱着,抬眸笑吟吟地看着他,“还有力气抱我。”

    “那是自然。”莫悠尘只觉得眼前的她有所不同,他低头注视着她,“嫣儿,你变了。”

    “我想对你好。”待二人躺在软榻上时,她靠在他的怀里。

    不一会,富春便端着药放在一旁退了出去。

    玉汝恒坐起身来,盯着他服下药汁,这才松了口气,而后靠在他的怀里,二人便这样沉沉地睡去。

    翌日一早,玉汝恒醒来之后,莫悠尘正怔怔地看着她,她笑着开口,“可是看够了?”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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