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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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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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屠尊不紧不慢地向前走着,直至回到御龙宫,再未看她一眼。

    玉汝恒离开都知监后,便前往乐趣园,表面上看似无恙,可是,这宫内无人不知她昨夜受了皇上的宠幸,故而,看着她的眼神也与以往不同。

    季无情正在乐趣园等她,她垂首入内,眉目淡然。

    “你可以动手了。”季无情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轻抚着眼前的一株桃花,轻嗅了一下,索然无味,脑海中总是浮现出那日他与她在桃花树下的情形。

    玉汝恒低垂着头,“厂臣可是准备好了?”

    季无情勾唇一笑,抬眸看着远方,“你对本座可有半分的不舍?”

    玉汝恒温和的双眸抬起,看着他仰望天际的侧影,身姿卓然,俊美邪魅。

    她随即低声道,“有。”

    季无情灿若一笑,缓缓地转身,盯着玉汝恒低头的模样,在这后宫之中,惧怕他,想他死的人何其多,可是,他统统不在乎,未料到末了,却在乎上这么一个小东西。

    他上前半步,立在她的面前,“本座创下的基业,你好好利用。”

    “奴才定当物尽其用。”玉汝恒知晓,这是他给她的选择,也是申屠尊给她的选择,更是她自己的选择。

    玉汝恒自乐趣园出来,便去了云景行那处,她刚入宫殿,便看见云景行端坐于方榻上,神色依旧那般的冷寂,见是她,“你受伤了?”

    玉汝恒缓步行至他的身侧,却不能做,只是站着,“景帝在这处,消息也这般灵通。”

    云景行抬眸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不是我消息灵通,是你身上玉肌膏的味道太浓。”

    玉汝恒盯着云景行,却也不再拐弯抹角,“景帝等得人可等到?”

    “或许等到了,或许还未出现。”云景行说得甚是深奥。

    玉汝恒低声道,“倘若景帝还未等到那人,大远国却被破了,您该如何?”

    云景行兀自起身,行至窗边,淡雅的神色看不出任何的情绪,“缘来缘灭,我护了一次,不想再护第二次。”

    玉汝恒知晓云景行有他的心思,可是,如今却将话说到这个份上,她明白,多说无益,倘若他不走,即便是将他绑了,也是于事无补。

    她漠然,垂首道,“即使如此,那奴才告退。”

    云景行看着她,“你特意前来,便是问我这件事情?”

    玉汝恒毫不掩饰自个的想法,低声道,“景帝可知凌王?”

    云景行依旧是一身茶白锦袍,他独自一人孤傲地立在窗边,纱窗外倾斜而下的暖光洒在他周身,泛着淡淡的飘渺之气。

    他转眸看着玉汝恒,“你发觉了什么?”

    “不过是觉得当年您被擒事有蹊跷。”玉汝恒觉得依着云景行如此淡泊的性子,怎会被生擒了?

    云景行嘴角一勾,“即便有蹊跷,也改变不了结果。”

    玉汝恒觉得自己越发地看不透云景行,不止云景行,就是季无情与申屠尊,也让她觉得神秘莫测,她似乎被卷入了一场无休止的黑色漩涡之中,找不到出口,却也无法停止。

    可是,如今,她所需要的是兵力,需要的是财富,却一样都没有,她拿什么与申屠尊对抗呢?

    她如今的身份即便回到大冶国,也不过是已经死去的人,那些子民又怎会臣服与她?

    玉汝恒不过是躬身一礼,便抬步踏出了宫殿。

    待离开东宫,迎面便看见申屠乐笑吟吟地冲了过来,她不过是淡然地抬眸,便恭敬地立在原地。

    申屠乐行至玉汝恒的面前,“小玉子,你不能跟皇上在一块,璃儿姐姐会伤心的。”

    玉汝恒眸光微动,淡淡地回道,“奴才不知六公主殿下在说什么。”

    申屠乐低声道,“如今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皇上宠幸你的事情。”

    玉汝恒细长的双眸碎出一抹寒光,昨夜发生之事,申屠尊是有意为之?倘若没有他的默认,怎会弄得满城皆知?他的意图是什么?是顺理成章地让她取代季无情的位置?那么取代之后呢?

    申屠乐见玉汝恒不开口,接着又说道,“璃儿姐姐回宫了,你随我去玉粹宫吧。”

    玉汝恒收敛思绪,低声道,“奴才还有差事要办,便不陪六公主殿下了。”

    申屠乐却不依不饶,上前拖着她的衣袖,“不行,你必须要去。”

    玉汝恒抬眸看着申屠乐俏丽的脸庞上浮现着坚定的神色,她不露痕迹地后退了半步,“六公主殿下,奴才的确有要紧差事。”

    “让她去。”一道清灵的声音响起,便看见申屠璃已经缓步向她走来。

    玉汝恒抬眸看了一眼申屠璃,见她神色依旧,出宫两月,并未有任何的变化,反倒是清减了许多。

    “奴才参见昌隆帝姬。”玉汝恒连忙躬身一礼。

    申屠璃不紧不慢地行至她的面前,不过是淡淡地扫了一眼,“既然不想见本公主,那还不走?”

    玉汝恒听得出申屠璃话语间的怒气,她淡然地应道,“奴才告退。”

    申屠璃依旧站在她的跟前,见她步履从容地自她身旁越过,便抬步向前走去。

    申屠璃一顺不顺地盯着她消失地身影,怔愣在原地,眼角一片酸涩,转身便大步向前走去。

    申屠乐见申屠璃伤心地离开,连忙追上前去,紧紧地跟着,见她伤心,自个也不免哗哗地掉着眼泪。

    申屠璃突然转身,便疾步向玉汝恒离开的方向追了上去,申屠乐呆愣在原地,脸上挂着泪痕,一脸茫然地看着申屠璃突然消失的身影。

    玉汝恒一路向都知监走去,富春那处这些时日依旧按着原计划进行着,季无情适才的话语萦绕在她的耳畔,事情当真到了这个事情,她突然有了一丝的犹豫,倘若这样做了,那么,到时候她该如何掌控如此混乱的局面呢?

    她走得极慢,一方面是因为自个如今臀部还是疼的厉害,一方面则是她陷入了沉思。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她置若未闻,突然一道倩丽的身影挡在了她的面前,目光透着冷厉,还能听到她心跳如雷鼓,低喘着气,此刻正气势汹汹地盯着她。

    玉汝恒抬眸看向眼前的人,收回思绪,“公主殿下有何吩咐?”

    申屠璃深吸了口气,“本公主离开不过两月,你便另觅新欢了?”

    玉汝恒见她语气透着嘲讽,“公主殿下是来兴师问罪的?”

    申屠璃直视着她的容颜,向前靠近了一步,“本公主只是想看看你。”

    玉汝恒抬眸对上她溢满泪光的双眸,不禁有些愕然,“公主殿下,奴才不值得公主殿下如此相待。”

    申屠璃的心沉了下来,怔愣在原地,只是安静地看着她,“小玉子,倘若本公主要走了,你会想本公主吗?”

    玉汝恒的心微微一动,抬眸看向申屠璃,“公主殿下刚从青苔寺回来,又能去何处?”

    申屠璃紧咬的红唇泛起淡淡地笑意,“这些时日,你可想过本公主?”

    “回禀公主殿下,奴才没有。”玉汝恒如实地回道。

    申屠璃嘴角的笑越发地明媚,只是那眼角却滴落下一颗晶莹的泪珠,她的双手放在,“看来本公主在你的心中不值一提。”

    玉汝恒未料到她会有如此大的反应,她很清楚自个的处境跟身份,更加地明白,申屠璃对于她的心思,所以,她要断绝了申屠璃的念头,这世上,最是一个情字最伤人,而申屠璃却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奴才告退。”玉汝恒恭敬一礼,便抬步离开。

    申屠璃在她越过自个身边的时候,抓住了她的手腕,侧着身子抱着她的肩膀,低头便隔着官袍,在她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下了一口。

    玉汝恒眉头微蹙,心中越发郁卒,她这两日当真是煞气冲天,被又打又咬。

    申屠璃松开她,伸出的自个的手臂,“本公主知道你记仇,你咬回来。”

    玉汝恒眸光微敛,说得如此直白,她倘若真的咬下去那还得了?她微微垂眸,“奴才不敢。”

    申屠璃将手臂放下,冷笑出声,“原来你现在连看我一眼都不愿意,更何况咬了。”

    她说罢,转身便跑着离开,玉汝恒站在原地,看着她奔跑的身影,轻轻地动了一下肩膀,“果然是兄妹,下手都是这么狠。”

    申屠璃一口气跑回了玉粹宫,申屠乐在寝宫内等着她,见她阴沉着脸,径自步入了寝室,未曾看她一眼,她有些失望地站在原地。

    古嬷嬷是陪着申屠璃一同回宫的,如今刚刚打点完一切,才知晓申屠璃去寻玉汝恒了,不过看着她如今这幅模样,心疼地跟了进去,“哎呦,老奴的小祖宗,您这是怎么了?”

    申屠璃颓然地坐在床榻上,抬眸看向古嬷嬷,“皇上已经决定了。”

    “何时决定的?”古嬷嬷脸上留下了岁月的痕迹,那慈爱的双眸闪过一抹幽光。

    “适才。”申屠璃无力地靠在床榻上,抬眸看向古嬷嬷,“她对我从来没有过一丝的不舍,她的心中根本没有我。”

    古嬷嬷知道她说得是那个长着一张祸国容颜的玉汝恒,她随即跪在申屠璃的身旁,轻轻地拍着她的手背,“小祖宗,她不过是个奴才,您可是尊贵的公主,再说了,皇上怕是知道了你的心思,故而才要断了您的念头。”

    申屠璃闭上双眸,大大咧咧地躺在床榻上,“我想歇会。”

    “老奴告退。”古嬷嬷知晓申屠璃的性子,这世上能让她如此上心的人少之又少,可是,她看上的,当真是一个祸害,虽然古嬷嬷不在宫中,却也对宫中的事情了若指掌,一个阉人,仗着自个有几分聪明与姿色,不但勾引了景帝与季无情,如今,竟然爬上了龙榻,她怎么可能对申屠璃上心呢?

    申屠乐踌躇地站在外面,见古嬷嬷走了出来,她撅着嘴上前,“古嬷嬷,璃儿姐姐是不是伤心了?”

    古嬷嬷低头看了一眼申屠乐,面露严肃地回道,“六公主殿下,您该出宫回府了。”

    申屠乐对古嬷嬷是心存畏惧的,适才是太过于担心申屠璃,如今这才反应过来,收敛起脸上的担忧,乖顺地应道,“哦。”

    古嬷嬷目送着她离开玉粹宫,老练精明的双眸闪过一抹叹息,这样心思单纯的申屠乐,日后还是不要入宫的好。

    她转身便又重新入了寝室,见申屠璃躺在床榻上一动不动地呆望着天顶,一言不发。

    她上前行至申屠璃的身旁,“小祖宗,您答应了?”

    申屠璃渐渐地收回眸光,“你觉得我有拒绝的能耐吗?”

    “可是……”古嬷嬷终究是不忍心的,“老奴心疼您。”

    申屠璃慢悠悠地将视线收回,“如此也好,有些东西本就不该奢望。”

    古嬷嬷看着她这幅神态,不知是喜是悲。

    玉汝恒回到都知监,全身无力地趴在床榻上,双手撑着下颚,申屠璃适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她要离开?

    此时,值房外传来声音,“玉掌印。”

    玉汝恒细长的双眸微眯,富春为何在这个时候过来,她低声道,“进来吧。”

    接着便从床榻上慢慢地爬起来,抬步走出里间。

    富春已经入内,将手中的账本递给她,“玉掌印,局内有些账目未对上,奴才拿来与玉掌印过目。”

    “李掌印客气了。”玉汝恒看向富春,“你如今亦是掌印,怎能自称奴才?”

    富春抬眸看了一眼玉汝恒,低笑道,“在奴才的心中,您永远是奴才的主子。”

    玉汝恒勾唇一笑,拿来了一旁的软垫半坐着,抬眸看向富春,便但手中的账本拿了过来,仔细地看着,二人坐的几近,也不过是问着一些与局内事务有关之事,不过,这话语中投射出的另一层含义,只有他们二人知晓。

    待富春离开之后,玉汝恒的心着实放下了不少,玉汝恒简单地用了一些午膳,不敢有片刻的停歇,便前去都知监忙碌。

    直至夜色暗下之后,申屠尊这处也批阅完了奏折,抬眸便看到垂首立在不远处的女子,他眸光深邃,不露一丝的神情,“说吧。”

    “是。”眼前的女子正是皇后姚慕青,她躬身立在申屠尊的一旁,比起那日前来的时候,神色肃穆了许多,“主子您料想的不错,季无情接近玉汝恒另有目的,他已经察觉出您要对他下手,故而,便将计就计,只是,他对玉汝恒好像不是虚情假意。”

    “你如何看出他对玉汝恒不是真的利用?”申屠尊肃然起身,挺拔威严地立在大殿中央。

    姚慕青如实回禀,“女人的直觉。”

    “直觉?”申屠尊双眸碎出一抹冷光,直射在姚慕青的身上,“倘若他对玉汝恒不单单是利用,那此事怕是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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