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娶嫡女:阴毒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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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嫡女:阴毒丑妃- 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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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后看着慕容若然的背影,直到慕容若然走远,才转而对身边的徐公公问道:“蓝月仪走到哪了?”

“回太后!”徐公公欠了欠身子:“昨个飞鸽传书,已经到囤州一代了!”

皇太后缓缓的点了点头:“拿我的令牌,将汾阳王私募的那只精兵调出来,一旦京城的事开始动手,段凛澈势必要调兵回返,就用这只精兵劫杀段昶梓和蓝月仪,务必让蓝月仪死!”

徐公公有些不解的看着皇太后,提着小心开口问道:“那只精兵,汾阳王不是交到苏紫衣手上了吗?我们现在调用,会不会扰乱了大局?”原本计划是用那支精兵在关键时刻钓苏紫衣上钩的,现在动用岂不全乱了!

“哀家管不了那么多了!蓝月仪必须死!”皇太后转头怒视着徐公公,琥珀般的眸子泛着一层寒气:“看慕容若然的态度,京城起事是早晚的,刺杀蓝月仪和段昶梓就能绊住段凛澈回京的步伐,横竖都是有利无害的!快去--”

“是!”徐公公应声转身走了出去,低头时眸光一转,主子用蓝月仪牵引住苏紫衣去南贺国,如果蓝月仪在半途死了,岂不是把主子的计划全部打乱了,思虑再三,落笔时将飞鸽传书的内容改成了:刺杀段昶梓,挟持苏紫衣!

徐公公写完后低头看了看,便是这字条被皇太后的人接到了手里,也说不出什么来,随即便匆匆放走了!

慕容若然走出宫门时,迎面正看见席江涛站在不远处等着自己,如今知道自己亏空军饷的事,只剩下这个心腹的副将了。

慕容若然眼神一闪,快步走了过去:“那些个亡故的副将和千夫长都是怎么处理的?”

席江涛叹了口气,眼里闪过一抹疼色,那些人都是自己一手带出来的,没想到将军竟然如此痛下杀手,只因为那份本和他们无关的错,甚至他们死都不知道是为什么死的,而自己没能阻拦,那份自责让席江涛的声音不由的带了份哽咽:“回将军,着将军的吩咐,说是突然遇袭,已经全部掩埋了!”

“有对军中解释说,是因为他们送皇上时,言语过激得罪了皇上吗?”慕容若然看向席江涛的眼里多了份阴沉的厉色。

见席江涛没立刻回话,慕容若然随即转身先一步离去,眼里已然泛起了杀意,大丈夫成事,必要有所舍弃!……

☆、145 压住段凛澈的绝杀!

“大哥——”慕容若杰虎目圆瞪,作为慕容家次子,安西军大将,慕容若杰比慕容若然少了些稳重多了些武将的杀气,身材魁梧虎目雄风,如此冷的天气仍穿着一身敞领的戎装,一路高喊着冲进了慕容府正厅,管家要上来施礼,被他一把推开,额头的汗水都因这一推晃落了几滴,管家更是被他推到在地。

慕容若杰则一刻不停的冲进了里屋,推开门便见慕容若然坐在首座,三弟慕容若真和四弟慕容若祥依次坐在下首。

慕容若杰冲向前,拿起桌子上的茶壶直接对嘴牛饮,一壶水饮罢才放下茶壶开口道:“皇上将两万大军只快马加鞭的带走了两千人,剩下的不足两万人至今未走出襄城地界!”

老三慕容若真是襄城府尹,依然是慕容家族惯有的高大身材,只是因为是文官,便多了份儒雅之风,听闻慕容若杰的话,慕容若真诧异的开口道:“未出襄城?我怎么不知道?!”

慕容若杰高声道:“那不足两万大军,是绕过襄城后,又返回扎营的!”

慕容若然拧着眉,神色平静,出口的声音依旧平缓有力:“便是大军驻扎在襄城,返回京城也要六个时辰,只要我们能在这段时间内攻下京城,而后拿下皇宫,段凛澈必然带兵折回,他只带了两千人,那振挺在路上的伏击,足以要了他的命!”

慕容振挺是慕容若然的次子,做事素来稳重,然而慕容若真听闻仍是拧了拧眉头,对此役并不算太乐观,转头看向慕容若祥,低声问道:“若祥,你看呢?”

兄弟五人中,唯有慕容若祥没有官职,也与几个哥哥的虎跃雄风不同,慕容若祥是慕容家兄弟几个看起来最文弱的,身材消瘦,乍看之下有些病怏怏的感觉。

慕容若祥看向其他三人,清瘦的脸上依旧表情淡然,随即开口道:“段凛澈此举不仅仅是在和我们拼时间,还在拼我们能控制三万将士多久,历来士兵哗变和谋返不同,谋返更有目的性,而哗变则很难掌控,尤其是此番大哥旗下的三万将士哗变,一但让人知晓是因为大哥克扣军饷所致,恐怕会立刻失了军心!”

“所以我才杀了所有知情的人!”慕容若然挑了挑眉,想必此刻席江涛也已经死了!

慕容若祥缓缓的点了点头,瘦弱的脸上因激动而泛起些红润:“大哥杀了那些人,就等于将哗变的可能全然挑了起来,便是我们现在将军饷发放下去,也是无法压住将士之怒了,如今便是我们不反也不行了,好在有五皇子的遗孤在,趁哗变推崇新帝,唯这条路可走了,如今最重要的便是等慕容振宇的消息,只要长安门能拿下,这个险值得冒!也必须冒!”

正说着,慕容振挺推门冲了进来,进门便跪倒在地,脸上带着慌乱和凝重,仰头看着慕容若然时,五官如被点了穴般的麻木,甚至开口说话的语调都是颤抖的:“爹,大哥他……,他……死了!”

“怎么回事?!”四个人同时站了起来,慕容若然甚至踉跄了一下,随即迈步上前一把按住慕容振挺的肩头:“说!”

一个‘说’字,带着力竭的低吼,全身都因这个字有一瞬间的麻木和胀痛!

慕容振挺被慕容若然那一掌按矮了半个身子,随即仰头,痛心的说道:“我去城门找大哥,大哥不肯见我,我便去大哥的营房里等着,谁知道,在大哥的床底下,发现了大哥的尸首!”

慕容若然的呼吸凝结在嘴里,许久——,才带着丝丝缕缕的疼,自肺部呼了出来:“死了?”那个一直让自己引以为傲的儿子,死了?

屋里的气氛似乎压到了冰点,而唯一面色不改的则是慕容若祥。

慕容若祥干瘦的脸上依旧是那份带着兴奋的红润,开口时似乎全然与周围悲痛的气氛相反,甚至有那么一丝隐隐的雀跃,冲着慕容振挺问道:“你说你大哥不见你,这是何故?难道就没人发现你大哥死了?”

慕容振挺闻言开口解释道:“我去城防时,那里依旧如常,守城的副将林毅还给我去叫了大哥,只是回来说大哥不想见我!”

慕容振挺说着自怀里掏出个纸条递给慕容若祥道:“这是林毅临走时塞给我的,让我去大哥的营房,我才发现了大哥的尸体!”

“原来如此!”慕容若祥点头应声道,眼里满是兴奋的红光,转头对慕容若然道:“大哥,现在不是悲痛的时候,按照振挺所说,段凛澈为我们设的防就在这里,杀了振宇,又封锁振宇死去的消息,让我们以为可以不费吹灰之力进城时,将我们堵在城外,驻足在襄城的两万大军回撤,杀我们个里应外合!”

慕容若然不愧为久经沙场的武将,伸手捂住眼,片刻后便抬头一吸气,压下那丧子之痛,转而道:“难怪段凛澈会放心大胆的离开京城,原来早就设好计谋等着我们呢,如此一来,我们倒不如将计就计!”

慕容若祥闻言用力的点了点头:“我也正是此意!段凛澈必然不会想到,林毅是我慕容府家丁出身,大哥只要派个得力的暗卫,杀了那个段凛澈安插在振宇位置上的人,林毅必然顺利成章的接管城门。我们现在最坏的打算是段凛澈也知道了大哥克扣军饷的事,所有一定要赶在段凛澈将克扣军饷的事公诸于众前,控制住局势!”

慕容若然缓缓的点了点头!

慕容若祥转而看向慕容振挺和慕容若杰道:“二哥你负责在段凛澈回京的必经之路上设下埋伏,务必杀了段凛澈,万一杀不了他,就和振挺汇合,掠走先皇和苏紫衣,记住,若段凛澈逃出了你的伏击,务必让他知道你去劫持先皇和苏紫衣,如此一来必然能拖住他回京!通知老五,让老五率领三十万边关大军,直接挥师南下,卡在钱江峡谷,足以堵路各路兵马入京支援,段凛澈常年征讨于安西,必然去安西调军,二哥只需让安西军中的心腹伏击与要道上,无论如何,先皇和段凛澈必须死,才能用段氏如今唯一的血脉以最快的速度稳住大夏朝政!”

慕容若杰拧起眉头:“还有段凛澈那两万军队,和襄城六万支援怎么办,总不至于打下京城后,孤城为战吧?”

不待慕容若祥开口,慕容若然先道:“只要你能劫下段凛澈,那些士兵群龙无首不足为据!拥立段氏遗孤为帝后,一切自然迎刃而解!”

慕容若杰撇了撇嘴道:“那岂不还是为他段氏做了嫁衣!”

“那不一定!”慕容若祥冷哼一声,干瘦的脸上泛起热血奔涌的红润:“只要大夏朝政稳固后,想改朝换代岂不是轻而易举!”



天色渐暗,整个后宫因以园林为主而更多了份阴暗。

执路的太监提着一盏八宝琉璃灯躬身在前面引路,身后跟着苏玲玉和抱着婴儿的张嬷嬷。

苏玲玉头上绑着布条扣着厚厚的裘帽,身上的裘衣穿的厚如团出来的球,国色的脸上因为憔悴而少了些韵味,眼神里晕着一丝紧张,却又故作镇定的打量着四周,很是随意的开口问道:“这后宫如今变的与之前大相径庭了!”出口的声音带着压抑紧张后的颤音。

自知道皇太后要亲自看护五皇子的遗腹子,苏玲玉便处于高度的紧张中,广袖之下的双手始终紧握着,心跳如鼓,似要随着脚下的步伐跳出来,尤其是在望向身后张嬷嬷怀里的婴儿时,那份紧张就更甚了,手指深陷进掌心,感受到掌心里的冷汗!

反观张嬷嬷反倒从容镇定,始终紧紧的抱着怀里的孩子尾随在苏玲玉身后,还时不时的逗弄孩子两下,脸上是全无压力的笑。

执路的太监看着就是个爱说话的,见苏玲玉开口问如今的宫中大变,随即应道:“皇上登基后,只坤宁宫和凤曷宫未变,其他的妃子宫殿都拆除了,整个皇宫都成了苏州园林了!”

苏玲玉低头看着周围的花草,只脚边的草,都是一株十金的兰香草,林子里栽种的竹子都是龙鳞竹,奇珍异草遍布整个园林,那在林子中唯一的凤鸾宫,更是琉璃砖瓦,雕栏画栋,在这月光下如镀了一层银色的光,使得整个园林如梦幻境,美的像是幻觉。

而这所有的一切的一切,都应该是自己的!苏玲玉眼里闪过一丝嫉妒发狂的恨意,这整个皇上后宫只一个凤鸾宫,那寓意再明显不过了!

那份唯一,像插入苏玲玉心头的匕首,让她在将要赴死前看到了推她入地狱的罪魁祸首,极度不甘的看着那月光下的凤鸾宫,无论怎样,段凛澈之前求娶的人是自己,应该娶的人也是自己,自己才是那个有鸾凤之命的女子,该做皇后的人是自己,然而这一切全都被那个苏紫衣抢了去!

苏玲玉心头那股几尽发狂的嫉妒和恨意冲淡了即将面对生死的恐惧,然而在步入坤宁宫后,随着宫女们的通禀声,苏玲玉的心再次揪了起来,越走入内厅,心跳便越剧烈到清晰入耳。

“启禀皇太后,皇世子来了!”宫女躬身冲珠帘内斜倚在床榻上的皇太后轻声道,声音不大,足以让人听到又不至于扰了太后。

“带进来吧!”皇太后沙哑着声音道,随即在宫女的搀扶下坐了起来,抬头那审视而阴冷的目光便落在苏玲玉身上。

待苏玲玉和张嬷嬷施礼过后,皇太后的视线仍落在苏玲玉脸上,在看到苏玲玉一身因坐‘月子’被强行带来而穿的里三层外三层时,嘴角勾起一道讽刺的弧度:“你为皇室添了子嗣,也是辛苦了!哀家本不该在这个时候招你过来,但哀家想,你也没什么月子可做,来便来吧!”

苏玲玉脸色瞬间惨白,唇色渐紫,垂首而立,一个字也不敢应答,只瑟瑟如秋风孤叶,随时都有落枝的可能。

皇太后呲鼻一笑,抬手冲那婴儿:“来,抱给哀家看看!”

张嬷嬷富态的脸依旧挂着笑,眼睛笑成了一条缝,出口的声音爽快又响亮:“奴婢恭喜皇太后喜得重孙!”

张嬷嬷说着上前将小婴儿凑到了皇太后面前,在苏玲玉紧张的视线中,张嬷嬷脸上笑的自然,只是额头的发丝里隐隐泛着汗,皇上将这事交给自己,自己便已经抱着必死的心的,自己不怕死,只怕误了皇上的大事!

张嬷嬷嘴角勾笑,暗自咬了咬牙,看着皇太后翻看了小婴儿的指头,确定了验血脉的伤口,又翻看了小婴儿戴在胸前的皇家玉牌,眼见皇太后有开口的意思。

张嬷嬷放在婴儿身下的手用力的拧了一下,原本正睡着的小东西‘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张嬷嬷紧忙颠晃着怀里的襁褓,笑着道:“许是尿了,容奴婢给皇世子换块尿布!”

苏玲玉惊的腿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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